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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章 麵條,還是白水的! 文 / 柏曉白

    有些失態地拋下伊明月,自己匆匆離開,到公司樓道盡頭無人的地方他才掏出手機,回拔了手機上一個並沒有預存姓名的號碼。

    鈴聲在響了越十幾秒後被人接起,是一個優氣質的女聲,帶著知性女性特有的嫵媚。

    「薛尚,真是意外你會主動打電話給我。」秦蕊似乎在淺笑調侃。

    「意外?怎麼會意外呢,你那麼聰明,又那麼能幹,其實知道我早晚會聯繫你的。」薛尚皮笑肉不笑地打著哈哈。

    「我說過,要約你吃飯的,可你總是說沒時間,我就等著你約我呢。」

    「好,那就今晚吧,海灣餐廳。」

    「好,seeyou。」

    簡單的通話後,電話結束,收起手機的時候薛尚卻感覺自己手心有細微的汗意,忍不住蹙眉暗罵了一句:「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薛先生好。」有挽著胳膊路過的女職員笑意盈盈地向薛尚打招呼,薛尚才恍然回神,毫不走心地揮了揮手應話。

    「今天我過生日,晚上大家要在匯娛一起慶祝,薛先生你可也要來呀。」銷售問一個叫莉莉的女生笑著邀請。莉莉是銷部最會撒嬌的女生,人也長得不錯,從前薛尚就時不是與他調笑幾句玩笑,所以莉莉也就根本沒把薛尚當自己的領導上級來看。

    「今晚……今晚不行,我有事情。」

    「不要這樣子嘛,人家一年才過一次生日,你看你今天都買了那麼多蛋糕送人,我知道你的意思啦……。」

    「不是……你有些誤會了,那些蛋糕只是巧合而已,請大家吃點心,小事而已。」

    「不用解釋了,我懂的,辦公室裡要避避風頭,省得人家說閒話嘛。」

    「咚……」有東西被丟進垃圾箱的聲音從迴廊旁邊的拐角後傳來,莉莉朝薛尚身上蹭的身子才停了下來,好奇地伸頭轉過去看,薛尚也下意識的看過去。

    牆面拐角之後站著髮髻高綰的伊明月,手垂在身側,旁邊垃圾箱的活動蓋子還在輕輕晃動,臉上是平淡的冷漠。

    「原來是伊秘書,正好,伊秘書,今天晚上我過生日,在匯娛慶祝,你也來吧。」莉莉笑著邀請,挽著薛尚的胳膊還沒有抽出來。

    「我平時不怎麼愛晚上出去玩,謝謝你的邀請。」伊明月禮貌而客氣地道謝,目光掃過薛尚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轉身優地離開。

    「真是的,伊秘書什麼都好,就是這張臉沒笑容,太古板了,跟個冰山一樣,你說吧這年紀輕輕的,卻活的像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雖說好聽了是職業女強人,可實際上她自己多累呀。」莉莉看著伊明月的背影嘖嘖感歎。

    薛尚也看著伊明月離開的背影有些出神,看到她套裝裙擺下方的咖啡污跡,就在心裡暗暗記下些事情——

    人物分割線——

    關凌月

    劉媽帶著極為曖昧的笑意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一直躲在二樓望著的琳娜終於長鬆一口氣直起身子從門縫後面走出來,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樓的關凌月。

    「這麼看著我什麼意思?我臉上有髒東西?」關凌月一樓問。

    「哦,沒有,就是在想,有好戲看了。」琳娜訕訕地笑著,儘管看關凌月皺眉似乎是在問她指什麼,她卻沒有再繼續明說。

    雖然琳娜沒明說,但在三個小時後,關凌月很快明白了琳娜那笑容包含的意義。

    三個小時後,蘇沛下班歸來,進門後一掃視屋裡立刻就微微皺眉,走到沙發上坐下後,看到桌上亂擺著的雜誌和水杯更是眉頭皺的更深。

    「你不讓傭人來了,以後這些桌子要你收拾,地要你清潔,還有晚餐,晚餐做好沒有。」

    聽到蘇沛進門,正從樓上下來的關凌月迎面就碰上了蘇沛這一系列的問題,站在樓口就愣住了,說:「你還真當我是傭人,我就是說說而已。」

    「我可是當真了。」蘇沛一本正經地在沙發上擺出舒服的姿勢。

    「嗨,我出門了,你們慢聊。」琳娜提著包下樓,沖沙發上的蘇沛揮手,蘇沛也客氣而禮貌地揮手說再見。

    「喂,喂……你什麼意思,她,她才是罪魁禍首,這些都是她弄亂的,還有……也是因為她住進來,才要避開傭人,為什麼你對她那麼客氣有禮貌,我就要當傭人,你明擺著欺負人。」

    「nononono!不是欺負人。」蘇沛從沙發上起身,一手插在兜裡一手豎起食指在關凌月面前輕輕搖動,挑眉說:「不是欺負人,是欺負你,而已!」

    「你……」關凌月是咬得牙根一響,剛要反駁,卻被蘇沛一個威脅的眼神給震了回去。

    「我上樓洗個澡,你趕緊做飯。」

    「出去吃吧,出去吃好不好!」硬的不行,關凌月趕緊轉換戰略來軟的,雙手搭在下巴前眨巴著眼睛扮可愛。

    「不好!今天我就要在家裡吃。」蘇沛微微挑眉,不忘回一個單眨的魅眼,然後翩然入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蘇沛從臥室換了居家的睡衣下來,發現關凌月已經坐在餐桌前了,一臉的得意挑釁笑意。

    「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蘇沛暗自嘀咕了一句,走下樓來到餐桌前。

    關凌月笑著轉身

    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就捧著一隻大碗出來了,端端正正地擺到了蘇沛面前。

    「麵條!還是白水的!」蘇沛拿起筷子,挑起碗裡白淨的麵條,有點不敢相信。

    「你只說要在家裡吃,可沒說要吃什麼,我就會煮這個,你吃吧。」關凌月得意地挑眉,然後轉身解下圍裙去取了沙發上的包。

    「你要去哪?」對著一碗白水面的蘇沛隔著水氣發問。

    「出去呀,出去找吃的,我可討厭吃白水面了,覺得那是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

    「哦,你覺得是世界上最難吃的,所以特意煮給我吃!」

    「呀呀呀,還真是冰雪聰明,答對了,就是這樣的。」關凌月背上包,如之前蘇沛給她的一樣回了個半眨的魅眼,轉身就要走人。

    「等等,誰說過,你可以自己出門了?」蘇沛放下筷子,斜挑起眼皮看向關凌月。

    站起身,蘇沛一步步逼近關凌月,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完全以氣質震懾住她,將她肩上的包取下丟下沙發上,然後攬著關凌月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推著她坐回餐桌前。

    「既然晚餐已經做好了,怎麼能不一起吃呢。」蘇沛挑眉,轉而將碗筷一轉,推到關凌月的面前,說:「這麼大一份,我怎麼好意思一個人吃獨食,一起吃呀。」

    「不要,我說過我最討厭……」關凌月趕緊搖頭,可看著蘇沛那得意的眼神,她立刻就明白了這就是腹黑呀,知道自己最討厭吃,所以他還就非要她吃,原本想要折騰他的,這現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把自己害進去了。

    「別忘記了,你的錢包、你的人權都在我手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我的同意,你以為你能自己離開去吃大餐?」

    蘇沛起身,去廚房又拿了碗和筷子,將一碗麵分成兩份,一人一半。

    「來,別客氣,吃吧。」蘇沛衝著對面的關凌月挑眉。

    關凌月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筷子,挑起麵條償了一點,真是寡淡無味,但在對面蘇沛眼神的威脅下她還是得一口口的吃。

    一碗麵,吃了將近一小時,也不知道蘇沛今天怎麼就這麼閒,非盯著她直到將最後一根麵條吃下去,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雙手環胸,後靠到椅子上,

    吃完麵,蘇沛如大功告成一般起身離席上樓去了書房間工作,關凌月是生著一肚子怨念悶氣去收拾碗筷。

    處理廚房的東西時,看到廚房的冰箱裡放著些用來煲湯的藥材,想起劉媽走之前說過蘇沛每晚有喝點湯的習慣,回過頭將頭伸出廚房外朝二樓書房的位置看了看,關凌月拿出那些材料清洗,又取了燙煲憑著自己的以往的廚藝經驗煲了一份燙到爐上。

    做好這一切,設置好火侯,關凌月洗了手去客廳坐著看電視,覺得有些無聊,就去輕手輕腳的去了蘇沛的灑架,挑了支產自法國的紅酒,取了杯子回到沙發上盤著腿邊喝邊打發時間。

    找了一圈後停留在在了電影頻道,正在播放斯皮爾伯格的一部片子,片子略有些藝,但卻不是傳統的男女的愛情片,主題是人性與戰爭,但關凌月卻也看得入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感覺似乎背後有人看著自己,她才憑著感覺下意識的回頭去望了望。

    果然,她的第六感沒有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沛已經從書房出來了,爬在二樓的透明玻璃裝修的欄杆位置看著一樓的客廳沙發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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