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179章 文 / 梅花老K
只是現在這大半夜的,而且,黃曼玲也應該早就休息了,自己嘴上說不用她幫忙。不過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靠自己一個人去的話,純粹是找死啊!
想著,金蟾問道:「聽你說的這些經過,我倒是覺得,那池水裡應該沒什麼利害的東西!」
我斜眼看了看他,一臉的不信:「你確定?」
金蟾鄭重的點點頭:「你朋友不是說,那男子被下蠱了麼!我雖然對養蠱鑽研不深,不過也知道一種有人被下了蠱,卻能夠憋在水裡淹不死!!」
說著,他偏頭看了看我,笑道:「你那朋友沒有騙你,這種蠱確實叫殤情蠱!」
聽他這麼說,我暗暗呼了口氣。心裡卻想著:別人或許不能騙我,你反倒是極有可能!
心裡這麼想,我搖搖頭,說道:「那算了,明天一大早再過去看看!」
隨後。我緩步走到床頭前,打開了櫃子,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拿出了一本書出來。
這段時間,金蟾一直教我口訣,不過身邊有那寫秘典在,一味的學習口訣,我也覺的很沒意思,在休息口訣的同時,就翻看這些秘典。
其實這個口訣,和一般的口訣不一樣,別的修道口訣,都是需要將口訣完全爛背於胸之後。再修習道術,然而這個不一樣,在休息口訣的同時。一樣可以修習秘典。
原本按照金蟾的話,是要將口訣全部傳授給我之後,再幫我修習那秘典。
不過我留了個心眼,無意間看到秘典上的註釋,上面說可以同時修習的時候,我就讓他每日傳授幾句,然後自己再看一些秘典,為的就是,怕他胡亂編一些假的來騙我。
通過修習,我也明白,只有練了真正的口訣之後,才能修煉秘典上的東西。不然的話,兩者牛頭不對馬嘴,明顯就是假的。()
對我的堅持,金蟾也無可奈何!
見我看起了秘典,金蟾交代了幾句,就回了秘境。
可能是最近心裡煩悶,每到這個時候,都睡不著,好在能看這些秘典,可以打發時間。
然而也就是這幾天,能看懂了秘典裡的東西,我才發現,原來這部典籍,按照天門鬼宗的話說,叫做二十八星宿玄法,裡面記載了一些,修道,卜算,甚至觀相之法,不過中間有一小部分,專門註解了一門功法!
不死長生術!
由於我功力尚淺,只能看到一小部分,而且開頭的註解上寫著,這不死長生術的修煉方法,無非是在聚陰之地,吸取一些資質聰穎的靈物的精華,就可以永駐容顏,長保青春……
仔細想想,這大概就是那魔靈修道不慎,入魔的關鍵了。
是以看到這些,我只是隨意瞄幾眼,可以的告誡自己,這些污邪之術,還是不去練得好!
發現這些,我也沒有和金蟾說,此刻見他回了奠魂玉,我合上書,依照慣例,將審視探進去,在秘境裡瞄了一眼,算是巡視了。
這一看不當緊,赫然發現,原本一直伏臥在那裡,偶爾才會動一下的碧水地龍,在我不知不覺間,身子好似小了一些。
以前這東西被奠魂玉吸進秘境的時候,身子足足有幾間房子那麼大,而此刻,只有臉盆粗細了,明顯小了許多。
發現這情況,我狐疑的朝金蟾看去。
那東西回我一個茫然不知的表情。
我搖搖頭,又凝視了那碧水地龍片刻,然後慢慢走近,這時才看到,它的周圍,散佈著很多的鱗片,不知道換了多久了,身上原本是那種黑褐色的鱗片,全部褪了之後,隱約呈現出一種墨綠。
只是這傢伙,依舊懶洋洋的,看我靠近,它瞇著眼瞥了我一下,愛理不理的又轉過了頭,繼續趴在那裡休息。
我搖搖頭,將神識探出秘境。
坐在床上,一手無意識的在典籍上摩梭,腦子裡卻暗暗的想著:這麼大好似巨蟒一樣的靈獸,會蛻皮,我可以接受,只是這每蛻一次皮,身子就縮小一些,這就讓人難以理解了。
想了一會兒,也沒思索出所以然,就想著順其自然吧。
隨後我又翻開了秘典,那不死長生術,心裡忌諱沒敢學,不過那些卜算,觀相,修道的東西,我都領悟了不少。
之前在那池塘裡丟的牌符,就是我自己做的,只不過材料不好找,須的是桃木,或者槐木才行!
是以我就只做了一個,而且,製作那牌符的材料,還是上次和小夢晚上出去,趁著別人不注意,在公園的折斷了一根桃樹枝。
這上面製作靈符的方法不少,不過所用的材料,有的我都沒有聽過。
隨意翻看了一會兒,發現一個能改變人運氣的靈符,說只改變運氣,其實也就是能化解一小災。
典籍上說,其實每個人,每時每刻,都會有不同的劫難,有大有小,大到血光之災,小到走路跌倒,只要人們認為倒霉的事情,都稱之為劫難。
而這個渡厄靈牌,只要待在身上,就可以避去不少,當然,一些命中注定的,是無法避免的,這東西只能幫你當一些小災小難。
就算是如此,看到居然有這種靈符,我瞬間來了興趣。
不過看到後面所需的材料,必須是朝陽居陰的古樹,才能製作。
這居陰我知道,可是同時又要朝陽,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看了一會兒製作的細節,無奈苦於沒有製作的主材料,我也只能望之興歎。
看了一會兒,我靠在床上瞇起了眼。
其實修習這口訣之後,精神比以前要好很多,只不過還沒有達到不用睡覺的地步。
迷迷糊糊的誰了不知道多久,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外面還黑著,一看時間,卻是凌晨五點了。
我舒展了下身子,沒有脫衣睡覺,渾身都有些難受,跟著到了窗前,拉開簾子朝外看了看,這季節天亮得早,此刻外面有些濛濛亮了,只是剛才掛了窗簾,才覺得黑!呆冬每亡。
想著昨天的事情,我拍拍腦袋,然後去洗手間快速洗漱了下。
這會兒小夢兩人還在睡覺,礙於小優在,我尋思著敲門給小夢打招呼,也不方便,就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到了外面,我給黃曼玲打了電話。
半天沒人接。估計還在睡!
想了下,我索性出了巷子,這會兒街上幾乎沒什麼人,偶爾會有幾個晨練的老人,慢悠悠的從公園裡跑過,我站在街道等了一會兒,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於來了一輛空車。
講好了地方,師傅沒說話,直接發動了車子,不過快到的時候,才古怪的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大清早的,我一個人來歸義莊幹嘛。
付了車錢,我燈出租走遠了之後,這才順著南邊的土路,朝歸義莊走去。
時至初夏,這兩天中午的氣溫,好似下了火,不過此刻,走在這郊外的地方,清晨中清新的空氣,卻是帶著一絲絲的涼意。
我加快了腳步,到了莊子跟前,進了巷子,就朝池塘的方向跑去。偌大的莊子,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一刻,我似乎感到一些錯覺,好似自己此刻不是在歸義莊理,而是站在小雪老家的村子,心裡一時間很彆扭。
快接近的時候,我心裡暗暗祈禱,白鶴然好歹別一晚上都在這兒!
這麼想著,穿過了巷子口,正要朝池塘邊走去,忽然聽到隔壁的巷子,傳來一陣低語聲。
中間只隔著一個農戶院子,是以我聽的很清楚!
那聲音很虛弱,帶著一絲懇求:「師兄,你讓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跟你回去!」隨後,我聽到有東西磕在地上的悶響,一下又一下。
我慢慢的靠過去,接著旁邊的樹,悄悄探過頭,看到一個人渾身**的跪在那裡,正是那個神秘男。
只是他背對著我,看不清臉色,不過這麼清涼的早晨,他渾身都濕透了,是以渾身止不住的輕輕顫抖,耳根子都有些發紫。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白鶴然和另一個同門。
看到這些,我急忙屏住呼吸,運起黃道人教我的閉氣之法,然後偷偷的看著,心裡同時很是驚愕:原來這神秘男,是白鶴然的師弟!
驚愕之間,那神秘男連連磕頭,不知道是不是身子被凍僵了,動作有些僵硬。
白鶴然目光淡定的看著神秘男,語氣平靜的說道:「阿星,你知不知道,師父為了找你,這幾天一直茶飯不思,深怕你出了意外!今天你說什麼也得跟我回去!」
那神秘男好似沒聽到,只是一味的磕頭,口中好似喃喃的說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白鶴然歎了口氣,說道:「唉,咱們同門一場,雖然以前有些摩擦,不過我也不願意看到你墮落到這種地步!」說著,他俯下身,就要身手去拉那神秘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