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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66章 洞房花燭 文 / 葉逐月

    良宵苦短,一切竟是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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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互對視著,陳阿嬌和姬染就這麼深深的望著,這兩人相識多年,一直一來姬染都跟在陳阿嬌的身邊。他的身子本就不好,而今終於活著回來了,身子終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是體虛,會影響今晚的洞房。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燭夜,自然是美好的。

    衣裳褪盡,姬染的手竟是有些微微的發抖,曾經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事情終究變成了現實,他如何能不緊張了。慕少艾乃是人之常情,他也是一樣。他是陰陽大家雲中君的得意弟子,自古陰陽大家都不言婚嫁,男子女子皆是如此,其中女子要求最為嚴格,男子則是沒有那麼多的嚴格。可是他們皆知自己活的不久,因而陰陽家皆是不言婚嫁。

    公子姬染乃是雲中君的得意門生,說起雲中君那又是一對傳奇,他曾經是戰國七雄之一趙國的國師,卻又獨立於七國之外,是一個高人,陰陽術數較之姬染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執念太重,最終依舊沒有熬過死結,最後魂歸九泉。而姬染則是一個特殊性。而他也是第一次陰陽家選擇成婚的人。

    「陛下……」

    他輕聲的喚著,一絲曖昧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傳開了,兩人的衣裳已經褪盡,此時已經赤,裸相對,姬染顯然是第一次,生疏的很,陳阿嬌在這裡也是第一次,對於如此事情,她本就不擔心,只是見姬染如此生疏,便心生好笑,用手便指導他動作來。

    一夜紅浪,天便亮了。

    陳阿嬌昨日當真是有些累了,姬染卻顯得心情尤其的好,姬染早早的起身,等到陳阿嬌起來的時候,其他的侍者便上前服侍她。今日恰逢休沐,陳阿嬌不用早朝,因而便於姬染一同用了早膳。用完早膳之後,便有來報。說是出大事情了。

    「如何如此的緊張?」

    陳阿嬌頭都沒有抬,繼續翻看昨日送來的奏章,而衛子夫則是一臉的惶恐不安,她望著陳阿嬌,久久的不敢說話了。

    「有何事?說來便是,皇夫在此也無妨?」

    陳阿嬌現在根本就不怕生事,如今她要的事情都辦好了,剩下的便是整個朝堂了,一些老的朝臣該收拾的也是要收拾了,只是她一直都沒有想好,到底如何收拾而已。

    「陛下,羅馬使臣送來的雕像被我們給打碎,斷了胳膊,這,這可如何是好?」

    衛子夫也是今日才知曉的,原來蕭鳳臣和玖玖兩人送來的竟是雕像,而且還是石雕,今日看了一下,才發現竟然是一個女子的雕像,只是那女子與大漢女子十分不同而已。應該是他們當地的女子的雕像。那女子全身不著寸衣,而且十分的豐滿,衛子夫看了都十分的心動,可是當他們打開一看,竟發現手臂全斷了。這下子可是讓衛子夫擔心不已。不說別的,這雕像不是其他人送的,而是蕭鳳臣和玖玖送來的,這兩人不是普通人,而是羅馬使臣。

    若是不處理好的話,怕是會傷及兩國關係。雖說羅馬離這裡遠在千里之外,衛子夫也不得不防。

    「斷了胳膊?是何人送的,你且提他過來,讓朕問問便是?」

    陳阿嬌倒是沒有衛子夫那麼的擔心,就是一個雕像而已,而且那雕像蕭鳳臣已經言明是送與她的額,既然是她的東西,她自然有權處置了。不過她還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何人所弄壞。

    「這,這,這……」

    衛子夫又是十分為難的說不出來話來,這下子陳阿嬌便十分的奇怪了,再次看向衛子夫,想從她的眼裡讀出什麼來。

    「怎麼了,難道斷臂的人你都不曾知曉嗎?當時羅馬使臣將東西交給你們的時候,還特別言明,不要是先打開,是何人下的命令,讓你們先看了,既然你們現在都看了,為何不能告知朕真相,到底是何人弄的?」

    陳阿嬌此時有些微微的怒意了,將奏折放在一旁。

    「陛下,陛下,不知道,不知道是何人弄壞的,那些人也不是故意打開的,而是無意之中掀開了包裹的布料,才發現那雕塑的手臂全斷了。所有的人都這麼說,微臣也不知曉到底是何人弄壞?」衛子夫說的也是真的,今日她一打開,去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斷臂的女子了。雕像倒是很美,卻是斷臂,未免有些缺憾。

    「哦,竟有這事?你的意思是說羅馬使臣不夠誠意,送給朕的雕像竟是壞的?」

    陳阿嬌喃喃的說道,她此時已經站起身子了,對著跪在地上的衛子夫言說道:「你且領朕去瞧瞧,朕要看看,那雕像到底是何等的模樣?」陳阿嬌起身,姬染自然也跟上了,其他人也都紛紛的跟上了。(小說)

    到了御花園,雕像先前便被擱置在御花園之中,陳阿嬌便命人打開了遮掩的布料。那些人都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衛子夫下令的時候,侍者們才敢打開雕像。

    映入眼簾的竟是這般噴血的畫面,女子袒,胸,露,乳,全身赤,裸。竟是就這樣被造出來了,陳阿嬌也大為的驚歎。大漢民風也算是開放,可是還沒有到了這個地步。

    「還不感覺給陛下蓋上。陛下……」

    身邊的侍者見陳阿嬌不言語了,以為是衝撞了陳阿嬌,便命人將不了重新蒙上了。陳阿嬌擺了擺手,示意道:「沒有關係的,放著吧,羅馬竟是這樣的過度,這胳膊朕來瞧瞧。」

    陳阿嬌上前一看,那胳膊斷臂顯然不是現在弄的,應該是有些年頭了,也就是說這一次羅馬使臣送給她的雕塑就是斷臂的了。雖說這斷臂的雕像也很美,可是到底不是完整,她心裡難免有些不高興。她一不高興,屬下的人自然也都紛紛的會意,之後便約見了羅馬使臣蕭鳳臣和玖玖。蕭鳳臣依舊是那樣的性格,桀驁不馴,而玖玖也站在一旁,這兩人十分的有性格。當衛子夫將雕塑斷臂的事情告訴這兩人的時候。玖玖率先發現。

    「對啊,就是斷臂的,這一路上都是我扛著她來到大漢的,除了斷臂沒有其他的損傷,女皇陛下,怎麼你不喜歡?」玖玖十分詫異的看著陳阿嬌。

    要知道那雕塑在羅馬可是相當的出名,不知有多少王公貴族都想擁有它,可是當時的凱撒大帝卻讓她們將這個東西送到大漢來,是為了讓大漢女皇看到羅馬的誠意。

    「好大的膽子,竟然送女皇這樣的東西,你們當真是欺我大漢無人?」

    此時竇嬰也在此,他方才也看了,當真是非禮勿視,這般傷風敗俗的東西竟是明晃晃的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著實的讓人十分的不舒服。而此時董仲舒也在場,他乃是儒學生,最是講究禮儀,看到這樣的畫面,當即就將頭給低下去,不敢直視。

    隨著竇嬰的一聲質問,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向蕭鳳臣和玖玖。

    蕭鳳臣十分有禮節的朝著陳阿嬌作揖,這是她來大漢才學會的,在他們羅馬沒有這麼多的規矩:「尊敬女皇陛下,這是我們羅馬的國寶,名喚——維納斯的雕像。她被發現的時候便是斷了雙臂。並非有意欺騙陛下,只是陛下難道不覺得這種殘缺也是一種美嗎?若是有了雙臂,反而沒有這麼美了?」

    「維納斯?」

    陳阿嬌從未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之後蕭鳳臣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維納斯是誰。維納斯羅馬神話故事中的女神,長得很美,和大漢的神仙一樣了。而這個雕像就是人們為了紀念她所做。

    「那你們為何送朕這個?」

    陳阿嬌有些不明白了,那凱撒大帝到底有沒有腦子,若是要送給她雕塑,稱讚她為女神,也不一定要送這等斷臂,這不是徒惹她不快嗎?

    「我們陛下說,這世間萬物本就是殘缺,比如他之人生一樣。他一直想與大漢同好,卻一直不得其法。若是女皇大人願意成全,我們還會將維納斯的誕生送給女皇陛下,到時候絕不是這般斷臂了。」蕭鳳臣此人也極會說話了。她和玖玖兩人此番不遠千里而來,就是為了尋找大漢帝皇,然後完成凱撒大帝交代的任務。

    而今她們終於有機會面見大漢女皇了,自然要好生完成這個人物了。

    「哦,竟是如此,這個雕像如此沉重,是你一身扛過來的?」陳阿嬌不由得審視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子,她看起來真的十分的弱小,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力大無窮。

    「自然是我一人扛過來的!其實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還扛過更重的。還請女皇陛下派出使團,出訪羅馬。」玖玖也這樣要求道。其實他們一行人也是使團來著,只是從羅馬來到大漢,一路上歷經千辛萬苦,活下來的只有他們兩人而已。而且他們的船隻也已經丟失,如今根本就回不去羅馬了。只得求助與陳阿嬌。

    「出訪羅馬?」

    陳阿嬌想了想,她知曉如今還未開通海上絲綢之路,到東漢在於開展海上貿易,而去往羅馬定是需要走水路的,必然要出海。其實她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可惜是一直未能夠實行。畢竟出海一次,尤其是未知的海域,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是,還請女皇陛下下令出訪羅馬,我們陛下一直想要與大漢帝王交好。」

    蕭鳳臣再次強調了一下。事實上她說的也算是真話,若不是真話,她自己也不會和玖玖兩人來到大漢。只是陳阿嬌有陳阿嬌的顧慮。她抬頭看了這個維納斯的雕像。這美則美矣,只是到底還是有所缺憾。就如同她現在的生活一樣,她想要的什麼都有了,可惜的是她想要如同大唐一樣的盛世一直沒有來臨,想當初在大唐的時候,那自然是四海歸一,八方朝貢。而今這裡卻是什麼都沒有。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你們先下去,此事容朕好生想一想。」

    蕭鳳臣和玖玖兩人聽了陳阿嬌的話,對望了一下,便施禮退了下去。等到這兩人一走,竇嬰便上前朝陳阿嬌一拜。

    「陛下,萬萬不可,不要聽信那黃毛怪所言,也許根本就沒有羅馬的存在,他們定是欺騙陛下,還送這等雕塑來折辱陛下。」

    竇嬰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尤其是送來這樣雕塑的國度,如此的大膽,如此的不知廉恥。

    「竇丞相,也不能這般說話吧。陛下,微臣倒是覺得可以一試!」

    說話的那個人乃是董仲舒,對,就是儒學大家董仲舒,此人最是講究禮節,可是此人也是極為的聰明,他最是壞察言觀色,他早就看出來了,陳阿嬌一直都在心動。方才蕭鳳臣的話已經說動她了。

    「荒唐,董大人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何去?怎麼去?而且羅馬在何處,你知曉嗎?這一番出海,定是需要我大漢子民出去,誰願意去?」竇嬰十分不滿的說道。他平素還挺敬重董仲舒,沒想到是董仲舒竟是此等人,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讓竇嬰十分的不快。

    「丞相,為何如此的著急,我的話不是還沒有說完嗎?」董仲舒此人也極為的善辯,聽到竇嬰駁斥他的話的時候,他倒是一點兒都不惱火,反而笑著看著竇嬰。

    「那董大人,你說便是,老夫倒是要看看董大人能說什麼?」

    竇嬰將長袖一甩,十分不滿的看著董仲舒。

    「微臣以為,必須要你,羅馬微臣雖未聽說,但是陛下你方才也瞧見了他們這雕塑,當真是美輪美奐,不是一般匠人所能夠達到。而且羅馬的皇帝既然派了使臣而來,便是像我大漢炫耀國威,若是我大漢不去,豈不是失了顏面。」董仲舒說完,便看向竇嬰。

    現在被董仲舒這麼一說,陳阿嬌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等大事,朕還需與太皇太后好生商議一番,你們都先退下吧。」

    陳阿嬌起身便前往長樂宮,昨日大婚的時候,陳阿嬌便已經命人將竇太后接到了長樂宮中了。此番竇太后就在長樂宮中,她也是時候去見見她這個皇祖母了。

    自從她登基稱帝將竇太后軟禁之後,陳阿嬌就一直沒有去拜見過竇太后,而是將竇太后一直軟禁在山中。

    「太后,陛下來了。」

    素錦一直服侍著竇太后,如今的竇太后還是沒有放棄爭權,她一直不甘心她竟是輸給了陳阿嬌這個乳臭未乾的女子身上,所以她一直都在想著重奪政權。

    目前來看,她還未出手,一直都在等待契機而已。可惜的是陳阿嬌心思過於縝密,一直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讓竇太后等的有些心急了。昨日陳阿嬌竟然和公子姬染大婚,現在竇太后最是擔心的便是,那就是陳阿嬌誕下皇子,若是她有了子嗣,到時候又是麻煩。而且公子姬染他最是看不透。現在的竇太后有些後悔了,當初不應該去扶持李陵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而是應該去扶持張湯。一直以來陳阿嬌都對張湯有情。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刻,陳阿嬌竟是可以斬斷情絲,選擇了公子姬染這個可怕的人為皇夫。比起張湯,公子姬染更難以對付。

    「她來了,難道哀家還能不見她嗎?讓她進來便是,哀家可不敢冷落了我們的大漢女皇。」竇太后這話說的十分的不客氣,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見到陳阿嬌,可惜她無法。

    「諾!」

    沒一會兒素錦便領著陳阿嬌進來了,而竇太后也站起了身子。

    「今日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陛下竟是想起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了,真的是不容易啊。」竇太后十分不滿的嘲諷道,很明顯就是不給陳阿嬌面子。

    即便陳阿嬌現在貴為女皇了,竇太后依然不把她放在眼裡。一個在深宮浸淫多年的老人,她斷然是不害怕陳阿嬌對她怎麼樣的,而此番陳阿嬌來到這裡,見竇太后對她如此,她倒是也不惱,也就坐在這裡。

    「皇祖母,聽說你今日身子不爽利,朕特意讓御廚給你老人家熬了參湯,來人,快些將參湯被太后端上來。」陳阿嬌是帶著笑意看著竇太后的,竇太后整個人的臉色微微的變了。

    那參湯此時已經端到竇太后的面前,竇太后根本就卻不敢去接,「哀家身子如今已經大好,這參湯就不需要了。」說著竇太后擺手示意讓那人退下。而那人卻不聽竇太后的話,一直往她面前走。

    「哀家的話,你聽到沒有,哀家說不喝。」

    那人還是不停下,只是往竇太后身前走。直到陳阿嬌說話了:「罷了,既然皇祖母不想喝,那便不喝就是了,你先下去吧。」那人聽到陳阿嬌的話之後,才退了下去。

    竇太后是何等聰明之人,一下子便知曉那人的事情是陳阿嬌在跟她立威信,讓她知曉如今漢宮到底是何人的天下。

    「不知陛下此番來這裡有何要事?」果然竇太后的語氣叫以前軟了一些,方才陳阿嬌的這一安排到底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今日來,自然是有要事要與皇祖母細說。昨日乃是朕之大婚,朕今日特意領了皇夫來瞧瞧皇祖母。」說著姬染便走上前來,朝著竇太后便是一拜。

    竇太后雖然心裡極為的不快,可是臉上終究還是掛著笑容。

    「你成婚自是好事,皇夫也是俊才。」竇太后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不疼不癢的話。

    而陳阿嬌也沒有在意這竇太后此時在說什麼,她根本就不關心:「不知皇祖母可知羅馬?」

    「羅馬?」

    竇太后自然不知這個地方了,她一直都在深宮之中,根本就不知曉外面的世界了。其實即便是陳阿嬌,若不是以前身為在大唐,見過外族人士,此番怕是也會如同竇太后一樣的反應。

    「是的,羅馬離我們很遠的一個國度,他們已經派了使臣來到我大漢,還央求我大漢派去使臣與他們交好,今日朕是特意來問皇祖母的,該如何是好?」陳阿嬌一副真心求教的模樣。

    竇太后抬起頭來,看向陳阿嬌,十分平靜的對著她說道:「陛下自是高才,這等事情,哀家自然是做不了陛下的主。」竇太后全然沒有相助陳阿嬌的意思,準備袖手旁觀。

    「皇祖母如此說話,朕也明白了。朕只是想著皇祖母一直在這深宮之中待著,怕是也不好。要不皇祖母你就隨大漢使臣一起去羅馬吧。」陳阿嬌的話很低沉,她好似在說一件不經意的事情,可是她這話卻有極大的殺傷力。原本一直覺得此事與自己無關的竇太后,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

    竇太后根本十分詫異的看向陳阿嬌,她根本就不相信陳阿嬌說的話。

    「皇祖母,你怎生的如此緊張,方才朕只是與你說笑吧了,算的真。這羅馬遠在千里之外,朕又怎麼會讓皇祖母你舟車勞頓呢?」陳阿嬌笑著,望著竇太后。

    竇太后被陳阿嬌這一驚一乍的,弄的手心都是汗。

    「陛下當真會說笑,那陛下的意思是準備出訪羅馬了?你準備派何人去?」終於竇太后此時不敢坐視不管了,而是開始詢問其陳阿嬌。陳阿嬌擺了擺手,便有人端著東西遞了上來。

    「朕還沒有想好,準備貼皇榜招人,不知皇祖母以為如何?」

    陳阿嬌將皇榜的內容遞給了竇太后看,竇太后看了之後並沒有言語了。她此時才發現以前真的是小瞧了陳阿嬌,這個女人的手段和城府都相當的了得。果然她不是憑著運氣成為女皇的。

    「阿嬌啊,哀家有一事要問問你,劉徹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終於竇太后還是問起這個問題了。其實很多朝中大臣也關心這個問題,只是他們都不敢問而已。

    「劉徹?」

    陳阿嬌將折子放下,抬頭微微笑。對啊,若不是竇太后提起劉徹這個名字她都快忘記他了。劉徹在何方,陳阿嬌將他放到了一個任何人都不會想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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