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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7章 禁慾到底 文 / 葉逐月

    風慕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就被人給抓起來了。不過那些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一靠近她,一隻白色的巨蟒便擋在風慕寧的面前,嚇得抓她的人紛紛的後退,那些人握刀的手都在瑟瑟發抖,顯然是被那白蛇給嚇到了。

    「秦爺,你看……」

    手下的人都不敢上前便轉身問一旁的秦弱山。秦弱山,男,今年二十三歲,與張湯兩人共掌長安典獄,不同的是,張湯的權利要將秦弱山大一些,不過秦弱山不是張湯的下級,兩人是平級。秦弱山本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十分的斯文,其實骨子裡卻是典型的斯文敗類,而且出了名的好色成性。張湯是典型的禁慾的男子,但是秦弱山就不同,他是隨性的男子。

    比如此時他便一直打量這風慕寧,風慕寧是大月氏的女子,長得不同於大漢的女子,美的十分的妖艷,但凡是男子望見她,都會止不住的停住腳步。其實女子太美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了。

    「到底為何要抓我,我乃是大月氏國師,就算要抓人,也需給個理由!」風慕寧擺手,那白蛇便退下了,而她身後已經站了四個啞奴。而夏知凡則還是十分安然的喝著酒,吃著東西,絲毫沒有因這裡發生什麼事情而發生改變。

    「原來你便是大月氏的國師——風慕寧,在下秦弱山,幸會幸運。只是因長安發生一件命案,有人看到你親手殺死了那人,還請你隨在下走一遭。」秦弱山的一雙眼始終盯著風慕寧的胸,大月氏的女子與大漢的女子不同,她們都偏向豐滿,而且穿著也十分的暴露。今日風慕寧便身著大月氏傳統的服飾,十分的吸引眼球。

    「哦,你說我殺了那人?那人是誰?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這歌舞坊,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幫我作證,為何秦大人一定要我去呢?」風慕寧顯然是不願意與這秦弱山一起去的,她已經看透了秦弱山此人的醜惡嘴臉了。

    「風慕寧,本官已經對你言明,若是你不去的話,本官便要上前拿人,這裡可不是大月氏。乃是大漢,在大漢便要按照我大漢的規矩來。」秦弱山此時見有人圍攻過來,他平日裡最喜出風頭,此番見到眾人都圍了過來,便立馬收起方才垂涎美色的態度,一臉嚴肅的對著風慕寧。

    人圍觀的越來越多了,風慕寧並沒有為自己辯白,自是看了一眼夏知凡,夏知凡此時也算是酒足飯飽了。才上前對著秦弱山微微一笑,說道:「秦大人辦案當真是神速,這麼快就找到兇手了。只是你既是言說風慕寧乃是兇手了,那你也要告訴大家,被殺死的那人到底是誰?秦大人不要怪小的沒有告訴你,風慕寧可不僅僅是大月氏的國師,她還是道教的道宗。你也知曉太后……」夏知凡小聲的對著秦弱山說道。秦弱山一聽裡面臉色就變了。

    竇太后好老莊之道,民間都是知曉的,他來之前只是知曉風慕寧是大月氏的國師,而且讓他來的那個人後台相當的硬,他也就不懼風慕寧大月氏國師的身份了。可是加上一個道宗那就不同了。

    「小的不知道宗身份,還請風姑娘見諒。下官只是為民請命,還請風姑娘隨下官走一遭!」秦弱山說著便做出了請字的姿勢,看起來對風慕寧是相當的客氣,與方纔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風慕寧歪著腦袋,一副探究的模樣看向秦弱山,「死的那個人是誰?」

    「是城北那家的宋明出,他與昨日被人殺死,看到的人說是道宗你殺了他。」

    秦弱山便將之前有人報案的情景告訴了風慕寧。

    「宋明出?」

    風慕寧想了想,她昨日好像確實是見過這個人,事情還要推遲到昨天。風慕寧因近日來無事,便在長安街頭到處走動,便瞧見一男子當街毆打一女子。風慕寧也是一女子,見到男子打女子,便看不過去,不過當時她並沒有上前去幫助這名女子。而是走上前去。

    「夫君,你不要賣我好不好?不要賣我,我,我……」說話的那個人是連翹,以前陳阿嬌的貼身侍女了,當然這些風慕寧是不知道的。她只是覺得這個女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憐,便動了惻隱之心。

    「不賣你,不賣你我吃什麼,連翹啊,連翹是你有眼無珠,那日你為何不去求昭明公主,若是她收下了你,你我不是還能夠成為夫妻嗎?而你在堂邑侯府當差,你也不愁吃穿用度不是嗎?為何那日你不好好把握機會,你知道求求她就可以了。」宋明出說著還給了連翹一腳,當時的他看連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厭惡了。

    風慕寧當時是聽到昭明公主名字的時候,才走了過去,便看到連翹頭上插著稻草。她知道這是大漢賣人的規矩。她便指著連翹道:「這個人多少錢,我買了!」風慕寧不缺錢。

    「你要啊,五十金就可以了。」宋明出見到終於有人上前詢問了,便立馬賠上了笑臉,對著風慕寧諂媚的笑道。他一抬頭便看到風慕寧的容貌,當即便驚住了,實在是太美了,而他在看到風慕寧的時候,竟然不自覺的低頭了。不敢看他,害怕風慕寧嫌棄他此時的樣子了。

    「好,那就五十金,這個人我買了。你把賣身契給我吧。」

    風慕寧當即便取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十分的順利了。

    「你認識昭明公主?」

    風慕寧彎下腰,望著連翹。此時的連翹早就不復當日在堂邑侯府的活力,她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一雙眼睛如死魚眼珠子一般,一點兒活力都沒有了。

    「是啊,她認識昭明公主,以前還是伺候公主的貼身侍女,而且還追隨昭明公主去過匈奴王庭,親眼見證了公主斬殺匈奴王呢,她特別的會伺候人。若是你有不滿意的話,要打要罵隨你就是的了。那我先走了。」宋明出拿著錢財便火速的離開了,而連翹望著他離去背影,則是恨得銀牙咬斷。

    風慕寧看著連翹,「這麼說來,你對昭明公主之前的事情很瞭解了?」風慕寧望著連翹,連翹始終低著頭,不看她,一直保持著沉默,這樣的行為她十分的不喜歡。

    之後她便帶著連翹一起回到了歌舞坊,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宋明出,更不會去殺他。一想到這裡,風慕寧便對秦弱山說道:「宋明出死了?昨日我確實是見過他,但是他不是我殺的!你有何證據說是我殺的,有人親眼瞧見了?」風慕寧微微的帶著怒氣,沒想到竟然會攤上這種事情了。

    「有人見到一紅髮女子殺死了宋明出,而整個長安城裡,紅髮女子只有你一人而已。還請風姑娘隨我走一遭!」秦弱山自從聽說風慕寧是道宗之後,便一直對她禮遇有加,生怕怠慢與她。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隨你走一遭便是,只是秦大人你讓我去容易,到時候讓我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風慕寧整理了一下衣著,便對身後的啞奴說道:「無需驚慌,無人敢動我,你們就好生在這裡等我便是。」說著風慕寧便隨秦弱山去了天牢了。

    半個月後,陳阿嬌等人班師回朝,自然引起了一片轟動,整個長安街都站滿了人。

    「昭明公主,看是昭明公主,騎馬的那位就是!」

    「哦,真的是昭明公主,還有周將軍,他們回來了。」

    「昭明公主……」

    街頭巷尾都在議論這位大漢的公主了,陳阿嬌的名字傳遍了整個長安。景帝劉啟自然親自相迎接,將陳阿嬌接到了宮中。本想大辦慶功宴的,可惜陳阿嬌推說身子不適,劉啟便知曉讓陳阿嬌先行回去了。於是陳阿嬌才得以回去。

    她回到堂邑侯府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梳洗打扮換裝完畢,前往天牢了。主要她在回來的途中就接到了風慕寧的來信,說她被人帶到了天牢之中。陳阿嬌的第一反應便是張湯將風慕寧給抓了去。畢竟長安典獄方面的事情多半都是張湯負責了。

    今日陳阿嬌歸來,張湯自然是知曉的,可是他並不知曉陳阿嬌會來天牢,而他也因之前拒絕劉陵婚事一事,在仕途之上被人打壓,這人不是旁人,自然便是秦弱山。近日來秦弱山動作頻頻,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張湯的地位了。

    「張大人,此案這般斷,是不是武斷了些?」秦弱山這些年一直都被張湯壓了一頭,雖說兩人品級相同,可是明明皇宮有大案要案多半想到的都是張湯,而不是他,他在整個天牢之中也是無張湯一般有威信。心裡始終憋著一股氣。

    「這就不勞秦大人費心了,本官自有斷案有理,若是秦大人無事,還請速速離去,本官……」

    張湯不喜秦弱山,尤其是不喜他對女犯人的手段,但凡有些姿色的女犯人,他都會染指一下,連累整個天牢典獄官名聲變臭,其中自然也包括他張湯了。

    「哦,張大人為何要這般說,本官可是記得你上次才言說,讓我不要對風慕寧動刑,為何今日又是這一番說辭。難道只許張大人對本官斷案指指點點,就不需我對張大人斷案提出寶貴意見嗎?」秦弱山十分不客氣的回敬張湯。

    「風慕寧不是普通人,且不論她道宗的身份,她乃是大月氏國師,若是對她用刑,有傷國體,茲事體大!」張湯義正言辭的說道。他低著頭繼續擺弄著的花花草草。

    秦弱山十分奇怪的望著張湯,在他看來張湯這麼一個男子,平日不斷案的時候,竟擺弄這些花花草草,與一般女子似的。讓他所不齒了。而此番張湯又是這般教訓他,他心生不快。

    「張大人,倒是明事理,只是那宋明出之死如何斷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張大人可否示下?」秦弱山十分不客氣的說道,說著裝作不小心的擺弄額手上的刀具,一下子便將張湯左側的那花盆打碎了。

    張湯大驚,「你,你,你……,我的花!」

    這些花草都是張湯親自去山上采的,好不容易找到時間養護而成的,雖然都是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他也花費了很大的心思。比如方才被秦弱山打碎的那花,張湯可是養護了很長時間,眼瞅著就要開花了,他還期盼著等到陳阿嬌來的時候,領著她一起看看,可是此番都被這秦弱山給破壞了,張湯怎麼能不生氣呢?他是相當的生氣。

    「哦,不就是一盆花嗎?張大人乃是男子,這般花花草草,罷了,若是張大人真的憂心這些花草,我等下過去買一盆還你便是,如何這般生氣?」秦弱山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張湯。

    「你自然不懂,現在你可以走了!」張湯說著便蹲下身子,去捧著那花草。而秦弱山則在裝作不經意的一腳便踏上去了,將那花草踩在腳下,張湯立馬就站起來。

    「張大人,公主……」

    侍衛官走了進來,見到張湯和秦弱山兩人正在爭執,欲言又止。

    「怎麼了,這是,張大人今日有事?」陳阿嬌已經等不及侍衛官去告訴張湯了便自顧自的走了進來。見到張湯和一男子兩人對峙,可以看得出來張湯在生氣了,一臉的怒容。要知道一直以來,在陳阿嬌的面前,張湯從來都是沉穩的,何曾出現這般模樣呢?所以陳阿嬌見他如此,心裡便有些奇怪。

    「這是怎麼了?」

    陳阿嬌下意識的開口。秦弱山自然是識得陳阿嬌的,見陳阿嬌竟然來到這裡,立馬諂媚的湊了上去:「下官秦弱山,不知公主來此,所為何事?下官願為公主效勞?」

    聽到秦弱山說話,陳阿嬌才下意識的回頭,瞧著此人一眼,便繼續對張湯說道:「你怎麼了?為何這般模樣?」陳阿嬌絲毫沒有顧念秦弱山在這裡,直接關切的問張湯。而且當她看到張湯一頭白髮的時候,頓覺心驚:「你的頭髮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何事?告訴本宮!」陳阿嬌記得她走的時候,是見過張湯的,那個時候張湯雖說是兩鬢斑白,頭髮也不似這般白頭了。

    「公主,你,你怎麼來了?」

    張湯想了很多話,可是說出來的便成了這樣,陳阿嬌回來了,而且看起來氣色還不錯。一直懸的心終於下了,只是當他意思到他的頭髮的時候,竟然是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自古女為悅己者容,男子何嘗不是呢?

    「本宮自然是有要事要來了,風慕寧到底所犯何事,竟被你們捉來了?」陳阿嬌這一次是專門為風慕寧而來。而且她還感覺到十分的奇怪,風慕寧被關押到天牢這麼大的事情,竇太后和劉啟竟然不聞不問,一直讓她關押這麼久了。

    「這……」張湯看了看秦弱山,而此時的秦弱山立馬便賠上笑臉道:「公主,風慕寧之事,還是讓下官與你好生言說一番吧,此事是這樣的?」之後秦弱山便將風慕寧殺死宋明出的事情告知了陳阿嬌。

    「什麼,你說風慕寧殺了宋明出,這簡直可笑,她與宋明出無怨無仇,為何要殺害與他?」陳阿嬌覺得十分可笑,之後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弱山,她不曾見過此人,一直以來這天牢都是張湯主管,何曾多出來這個人。

    「你是誰?這麼說慕寧的案子是你負責的?」

    「下官秦明凡,是這裡的典獄,前些日子調查吳楚之亂的事情,這些日子才回來,公主……」秦弱山繼續陪著笑臉。

    陳阿嬌打量了他一下,又掃視了四周,突然目光就落在了地上,「這又是什麼?」她看到了那地上的花草,之後又放眼望去了,竟發現張湯的身後,養了一排花花草草,又想起方才張湯與秦弱山好生發生了爭執,難道是為了花草?

    「哦,這是張大人平日裡養的花草,方才下官不小心碰倒了,只是沒想到張大人為大動肝火……」秦弱山看似不經意的話,則是努力將張湯貶低。為的就是在陳阿嬌面前呈現出張湯乃是一個小氣之人。

    不過好在陳阿嬌從來都知道張湯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見到那花草,心裡便是一悅,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哦,沒想到張大人竟然有如此的閒情雅致,當真是讓本宮驚奇。只是今日本宮是為了慕寧的案子而來,你們誰領著本宮去看她?」陳阿嬌指了指張湯又望了秦弱山一眼。

    「公主。下官這就領你去!」秦弱山立馬就搶先領陳阿嬌前去。

    於是陳阿嬌便跟著秦弱山去了,只是臨走之前將一個東西方才了張湯辦公的桌子上了。張湯也是等到陳阿嬌走之後才發現了。他看了一下,發現這個東西他不認識,看樣子是像果子。後來還是陳阿嬌告訴他的,這是安息那邊的特產——石榴。還不曾在大漢出現過,陳阿嬌以前在大唐的時候嘗過,極愛的一種水果。可惜來大漢沒有,沒想到這一次出征匈奴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帶回來十個,便留了一個給張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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