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大漢女皇陳阿嬌

《》章 節目錄 第72章 溫香軟玉 文 / 葉逐月

    陳阿嬌的一席話,讓台下的所有的人都為之振奮起來,所有的人都高舉手中的武器,附和著陳阿嬌。陳阿嬌望著眾人再言道:「今日本宮前來,還為諸位帶來了美酒佳餚……」陳阿嬌的話剛剛落音,便命人抬上了烤全羊等食物,放在台下,之後陳阿嬌便命人大家繼續享用,又說了一些鼓舞士氣的話。這一番動作之後自然是士氣大漲,軍心所向。而在大軍之中,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了這位不懼強敵的大漢公主—陳阿嬌。

    「公主辛苦!」

    陳阿嬌走下了點將台,周亞夫便上前行拜禮,對於周亞夫來說,陳阿嬌實在是一個了不得女子。明明這些都不是她應該做的,可是她卻都做了。她不是景帝親女,只是館陶公主的女兒,卻能為國為民如此。就連一直對女子抱有偏見的周亞夫都對陳阿嬌敬佩不已。周亞夫甚至在想可惜了陳阿嬌到底是一名女子,若是男子理當封王,即便高祖皇帝劉邦曾言異姓者不能封王,但是以陳阿嬌今日所作所為絕對是可以封王拜相,只是可惜了是一名女子。又因她是女子,這般精神更是難能可貴。所以在此時周亞夫的心裡,對陳阿嬌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這本是本宮應該做的事情。邊境的將士真的是太苦了,周將軍也如是。怎麼這般的簡陋,糧草不足嗎?」陳阿嬌掃視了一番,發現這裡的邊關和將士們的穿著都是不能和大唐時期的比較,實在是太過簡陋了,就連他們身上的鐵衣也讓陳阿嬌直接搖頭。

    「糧草確實不足,末將已經向陛下奏明,陛下也已經知曉,現在末將就在等糧草來。」糧草補給不足一直都是周亞夫擔心的問題,因這一次安息國和匈奴兩國聯手十分的突然,也是事出危急。周亞夫幾乎是連夜調兵遣將的來到這裡。一般都是糧草先行,這一次卻是他們先走,糧草跟在後面了。可是現在糧草遲遲未到,若不是陳阿嬌這一次主動問起,周亞夫也不敢與其他人言明,害怕動搖軍心。

    「竟是這樣,明日李將軍怕就到了,到時候再與他商議吧。本宮即刻便修書一封,八百里加急送與陛下。無糧草如何能上戰場。至於安息和匈奴的聯盟,本宮這裡倒是有一計,不知周將軍意下如何?」陳阿嬌一邊走,一邊與周亞夫商議了。

    第二日一早,陳阿嬌便早早的起身,此時天還未亮。而沈修已經在大帳外候著,茜娘見陳阿嬌已經起身,便讓他進來,「公主,沈修求見!」陳阿嬌在沁荷的伺候下已經梳洗完畢,而沈修則是抱著朴刀立在帳外,一動也不動,好似雕塑一樣。茜娘一走出帳外便看到沈修,他的眉間已經結了霜花,也不知他到底站了多久。

    「讓他進來吧。」

    陳阿嬌淨手之後,便讓沈修進來了。他這才挪動了步伐走了進來,沈修今年只不過十歲,卻有著與他人不一眼的沉穩,他平日最是寡言,總是抱著朴刀立於一側,他是陳阿嬌的死士,一直藏於暗處,不到萬分危急的狀況,他從不出手了。而昨晚他按照陳阿嬌的吩咐,夜探了一下安息的軍營了,今日便來稟報安息的一些狀況。

    雖說昨日安息那探子與陳阿嬌言明安息乃是受到匈奴脅迫所致才會聯手一直攻擊大漢,可是陳阿嬌還是無法完全信任此人所言的話,便讓沈修夜探敵營,得到更加準備的消息。

    「公主,安息探子所言屬實。夜探之時,發現匈奴兵眾對安息的兵眾多有歧視。而且還私扣他們的糧餉,安息的民眾多怨聲載道。」沈修將他昨晚所見所聞都告知了陳阿嬌。得到這個消息陳阿嬌心滿意足的點了點,便示意沈修可以下去了。這個確實是一個好消息,只要安息國和匈奴之間有間隙她就有辦法,讓他們倒戈相向。

    「公主,你的信!」

    沁荷將剛剛白鴿上面的信拿了下來,遞給了陳阿嬌,陳阿嬌一瞧竟然是風慕寧寫來的。信上倒是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言明張湯和劉陵的事情。陳阿嬌看到信上所言,張湯的表現還是讓她十分的滿意,至於這劉陵,陳阿嬌將那絲帛牢牢的攥在手心之中,冷冷的笑道:「敢動本宮看到的人,簡直就是自不量力。」陳阿嬌在心裡默默的將劉陵給記上了。歷史上的劉陵最終也是被賜死的,那麼她不介意讓這劉陵早早的走上黃泉路。

    當然這些遠在長安的劉陵還是不知道。她一醒來的時候,發現她還躺在地上,有些衣裳不整,身體並沒有異樣,這裡也沒有了張湯更沒有風慕寧,好似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似的。

    「到底怎麼了?風慕寧,對是她放的蛇?」

    劉陵當即起身便跑了出去,她走的相當的匆忙,幾乎是急匆匆的出去,並沒有看前方,竟是與平陽侯曹時撞了一個滿懷。她正準備開罵,卻見此人竟然是平陽侯。劉陵當即便佯裝撞倒在地,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不斷的揉著腳。曹時因劉娉入宮也不通知他一聲,心情是異常的鬱悶,突然一抬頭便見一俏麗佳人被撞倒在地,便心有慼慼然。

    「姑娘,你無事吧,我,我方才沒有注意!」曹時不想讓劉陵知道他的身份,而此時的劉陵也裝出一副不認識曹時的樣子。事實上在來長安之前,劉陵便認識曹時,知曉他性子懦弱,與平陽公主夫妻關係嚴重失和,一想到這裡,她便計上心來了。抬著頭,她的眼睛之中還噙著淚花,看起來真的是我見猶憐,「無事,倒是奴家唐突的公子,方才是奴家莽撞,衝撞了公子。」劉陵此時也沒有暴露身份,於是便於這平陽侯曹時兩個人相遇了。

    曹時見她一直揉著腳,便有些擔心的上前詢問道,「你的腳無事吧。要不我現在就請大夫給你瞧瞧腳!」曹時見劉陵長得嬌弱,便動了惻隱之心,想要去幫助一下劉陵。

    「不,不了,奴家可以自己走的!」說著劉陵便裝作十分艱難的站了起來,可是突然她的腳下又是一歪,便倒在曹時的懷裡,溫香軟玉的,曹時下意識的抱住了劉陵。他的手抱著她的胳膊,劉陵便這邊歪靠在曹時的懷中,一雙眼睛柔情似水,輕輕的喚道:「公子,奴家……」

    「你的腳受傷了,不能走動,還是讓我幫你去請太醫吧。」

    就這樣因為偶遇,曹時和劉陵兩個人相遇了。比起劉娉對曹時的惡言惡語,劉陵那簡直就是一朵解語花了,這一來二往的兩人便好上了。是夜,月華如練,曹時今夜並未歸家,而是留在歌舞坊之中過夜,他抱著懷裡的劉陵,這個女子當真是萬般柔情,入水一般的溫柔。她是那麼的善解人意了,總是可以為他著想。而且她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是一個浪蕩的公子哥而已。還對他這般的好。

    「公主,你莫怕,若是你家中缺銀錢,妾身這裡還有一些積蓄,可以解公子的燃眉之急!」說著劉陵便要起身去取錢,給曹時。曹時也陸陸續續的跟劉陵說了家中的一些事情。劉陵自然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知曉他心情不快,肯定不是和銀錢有關,而是因感情不好。可是現在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依偎在曹時的懷裡。

    「不,不需要銀錢,你為什麼總是這般的好,三娘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的好?」曹時緊緊地摟著她,摟著她都快要窒息了。劉陵並沒有告知曹時她的真實身份,只是告訴她在家中排行老三,大家都喚她三娘,事實上這也是真的。她是劉安的第三個孩子。

    「你為何要這般說,郎君今日為何這般,你對三娘也很好。今生能夠遇到郎君,也是三娘的一大幸事。三娘什麼都不求,但求郎君不要忘記我才好。」說著便捧住曹時的臉,媚眼輕佻,抱住了他便吻了上去。**一刻值千金,一番**之後,兩人又是一陣感傷。

    因劉陵這般,曹時就越發的和劉娉兩個人離心了,劉娉也發現曹時對她是越來越不耐煩了。今日她從長樂宮回來,竟沒有發現平陽侯曹時的影子。若是平時的話,曹時肯定是一個人獨自的喝悶酒。

    「駙馬呢?」

    劉娉朝著下人便是一問。那些下人都知曉劉娉的脾氣不好,便立馬上前就回答道:「駙馬出去了,其他奴婢並不知曉!」劉娉一聽,頓時變火爆三丈,比起立馬就變大起來:「沒用的東西,既然不知曉,還不快點去給本宮去找。」

    劉娉還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曹時也從外間回來了。今日曹時的心情自是不錯,方才與劉婷一番**,兩個人又是吟詩賞花,好不自在。他面帶笑容,只是當他回到家中,見到劉娉的時候,臉色便立刻冷了下來,那眼神對劉娉充滿了不屑。彷彿沒有看到她似的,便轉身離去了。

    「駙馬,這麼高興,這是去了何方,為何不和本宮說說?」

    近日來,劉娉的心情是異常的不好,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上,她都過的十分的不順心。因之前的事情,王夫人便於她離心。現在又因她拒絕去犒賞三軍,劉啟也與她離心。回到家中,本想得到一些安慰,卻發現曹時竟然這般輕鬆快意,她心情便越發的糟糕了。

    「我可是記得公主之前便於我言明,我的死活與公主無關,既是如此的話,我去往何方,在何處,就不勞公主費心了。」曹時一看到劉娉這一張□□臉,又想起劉陵的溫柔,對劉娉便越發的厭惡了。

    「駙馬你……」

    劉娉從來沒有想到曹時竟然也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以前但凡她說話,不管是發火還是什麼,曹時從來都不會回敬她的,可是這一次曹時竟然反抗了。劉娉自然一陣厭惡。

    「我,我怎麼了?若是公主無事,我還要去休息了。」說著曹時便走了進去了,而此時劉娉的眼力勁很好,突然便發現曹時的袖口有一絲帕,他手裡一直拿著,那分明就是女子的絲帕。

    「等等,這個是什麼東西,駙馬本宮問你這是什麼東西?」

    劉娉一下子便大步上前,眼疾手快的將那絲帕給奪了回來。這絲帕自然是劉陵送給曹時的定情信物,曹時是愛不釋手,一直放在身邊。突然此時那絲帕到劉娉的手上,曹時自然是一陣大怒,十分的不爽,便衝了上去。「你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是我的,把絲帕還給我?」曹時大怒,說著便上前與劉娉爭搶。

    「這是女人的東西,是別的女人的東西,曹時你竟然去找了別的女人,你可知曉這乃是大罪,你……,本宮可以治你死罪!」劉娉當即便是大怒了,他從未想到曹時竟然有這樣的膽子。他既然選擇了尚公主,就不能有其他的女人,只能有她一個人。

    「什麼女人,沒有,這絲帕是我自己買的不行,給我!」

    曹時還是被劉娉的話給嚇到了,他自然知道若是被發現了,那就大事不妙了。於是便言說了一番,死活不承認這絲帕乃是別的女子的。而劉娉自然是不信了,她噴著絲帕便是一看,而且還放在鼻尖嗅了嗅,便指著曹時罵道:「曹時,是你負了本宮,本宮這就去稟明父皇……」說著劉娉便哭鬧著入宮了。而曹時自然也十分的擔心,便也跟著入宮了。

    甘泉宮中,劉啟正在讀陳阿嬌傳遞回來的信,還有周亞夫將軍以及軍中其他人的信件,發現大家對陳阿嬌都是稱讚不已。而且如今士氣高昂,敵軍一直未進犯,這多少讓多日來心情不好的劉啟心情大好起來。

    「阿嬌,當真是朕的福星,好,好,好……」劉啟正準備和晁錯還有袁盎一起討論形勢,突然此時內侍官便匆匆的趕來進來,「陛下,陛下,平陽公主……」

    內侍官的話還沒有說完,平陽公主劉娉便已經衝了進來,衝著劉啟便是有一陣哭訴,絲毫沒有在意此時晁錯和袁盎等人都在這裡了,而劉啟見到劉娉便是一愣。沒多久,內侍官也言說曹時在殿外求見。

    「你們先下去吧,稍後再議。」如今這個形勢,劉啟心情已經十分的鬱悶,而且這都是公主的私事,他也不想讓晁錯這樣的老臣知曉了,便命他們下去了。晁錯和袁盎兩人下去之後,便各自都搖了搖頭,歎道:「都是大漢的公主,還是昭明公主心懷天下,不是平陽公主所能比擬的。

    「是啊,只是可惜了,他不是陛下親女……」

    這兩位政見素來不和的大臣,在此事上竟然達成了共事,兩個人便走出了殿外。

    甘泉宮中,劉啟見劉娉一直在哭訴,便讓曹時也進來了,曹時進來自然是一言不發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啟耐著性子問道,他一直在想為何陳阿嬌不是他的親女,為何同樣是女子,劉娉就不知道為他排憂解難,而是處處為他找事情。如今是什麼時期,太后重病,國難當頭,而劉娉竟然來和他說她與駙馬這些破事。

    之後劉娉便將曹時的所作所為告知了劉啟,劉啟望了曹時一眼,「曹時你什麼話要說?」劉啟強壓著怒氣。

    「那絲帕本是我阿母留給微臣,不知公主為何一直誤會,微臣無話可說。」曹時也不是傻子不會在這個時候承認了,他可不想早死,最重要的他可不想連劉陵去死。

    「你,你。好你個曹時,你分明就是在說謊,你在說謊,這明明就是女子,這方面還有女子的體香,你可知曉你這是在欺君。」劉娉不想放過曹時。曹時繼續低著頭:「若是公主這般認為,微臣也無話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陛下要臣死的話,臣自當受死便是。只是公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微臣知曉,你本無心嫁臣,若是想要臣死,一句話而已,為何還要這般抹黑臣呢?」曹時說完,便繼續低著頭。

    劉啟聽到這兩個的話之後,心情自然是十分的不好,只好一直在搖頭。平陽侯曹時雖然沒有什麼能力,但是他祖上確實功臣,而且現在但憑一方絲帕就去治曹時的死罪,這也太荒唐了。

    「娉兒你莫要胡鬧,曹時你先起來吧。」

    「父皇,我……」

    「夠了,娉兒你怎麼就不能學學阿嬌,她與她都是大漢的公主,你瞧瞧,她如今在邊境,與軍民一起抵抗外辱,而你,你……」說著劉啟「啪」的一聲將所有的竹簡都掃在地上,大怒道:「朕……」

    「報!」

    還沒有等到劉啟發火,外面便有來報,是軍中。

    「宣!」

    「諾!」

    「報,回陛下,李廣將軍突襲成功,敵軍被擊退!」

    劉啟聽了之後,大悅::「好!」

    而此時在軍營之中,陳阿嬌坐鎮指揮,與周亞夫竇嬰一道,而此時的姬染也從長安趕到了這裡,同樣段宏也披上了戰衣。李廣的突襲只是開始,大戰即將一觸即發,陳阿嬌望著佈陣圖,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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