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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野人弟弟死下 文 / 艾克

    野人弟弟死下

    誰曾想這頭犀牛直接趴在地上不動後,另一頭犀牛然後不管這頭犀牛的死活,直接往辛逸柯身上撞來。結果就是,辛逸柯一下子就被撞到了一邊,就在辛逸柯剛想要逃跑時,被他騎在背上的犀牛,也奔跑了過來,沒等辛逸柯緩過勁,結果就是差一點被撞上。還好辛逸柯雖說反應慢了半拍,但是就在犀牛的犄角撞上他自己的時候,辛逸柯手中的板尺,也狠狠的,扎進了犀牛的眼睛。

    同樣辛逸柯為了避免被犀牛的犄角撞傷,同時腳下一鬆,身體就瞬間躺在地上了。也就被犀牛的腳丫子踩在胸口,這也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後來野人哥哥的出現,才將辛逸柯從犀牛的魔抓下解救出來。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野人哥哥從一棵樹大樹後探出腦袋。觀察了一下如今的形式,發現辛逸柯和犀牛雙方還在僵持。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野人哥哥之所以這樣有恃無恐的走出來,他同樣也是發現這兩頭凶獸和辛逸柯之間的仇恨,自己只不過是凶獸眼中的過客。它們對自己的仇恨遠沒有對辛逸柯那麼深,只要有辛逸柯在,那兩頭凶獸就不會攻擊自己。

    辛逸柯看到野人哥哥就這樣走了出來,還真是佩服他的膽量。緊接著,辛逸柯就發現,這兩頭牲口完全沒有將野人哥哥放在眼中。這時候辛逸柯那叫一個鬱悶吶!什麼叫做人品,什麼叫做面子,這就是。

    節操哪裡去了,瞬間掉了一地。

    野人哥哥這時候的裝束,懷中揣著兩個菠蘿大小的果子,背後還背著幾根用樹枝削成的長矛。

    在距離,辛逸柯快十五米左右的距離前,野人哥哥示意辛逸柯,不要亂動,自己將懷中的果子,一個一個拋向辛逸柯。

    辛逸柯小心翼翼的接到野人哥哥扔過來的果子,這會才明白野人哥哥為什麼要跑出去了,原本以為他是擔心弟弟的傷勢,跑去看看,結果是找吃的去了,順便還給自己弄了點順手的武器。

    接到果子,辛逸柯果斷開吃。沒用一會手中的兩個果子,就讓辛逸柯連皮帶核都沒有分清,就下肚了。吃飽喝足,就該準備開工了。

    辛逸柯赫野人哥哥兩個人之間相互比劃幾下,然後相視一笑。之間的默契就是這樣產生的。野人哥哥將自己拿著那把板尺又扔給了辛逸柯。辛逸柯接到板尺。

    打個ok的手勢,直接從樹上跳下去,翻身打滾,瞬間就到那頭已經快不行的犀牛身邊。落井下石,板尺直接下去,照著犀牛原來眼睛還沒有癒合的傷口,插了進去!對!就是這樣,要的就是這個感覺。這就是辛逸柯的計劃。

    雖然說這頭犀牛已經受傷了,但是它可能還存在著戰鬥力,要是在他們之間的戰鬥中,突然襲擊一下子,誰也接受不了。

    就在辛逸柯轉身落下,用板尺插向受傷的犀牛的同時,野人哥哥也動了,他的任務就是先將另一頭犀牛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然後給辛逸柯創造機會,給他足夠的時間來解決這頭受傷的犀牛。然後兩個人在齊心協力將另一頭犀牛幹掉。這樣一切就結束了。

    現在辛逸柯如今對這兩頭犀牛的感情不一樣了。不!應該是仇恨,之前辛逸柯一心只想要完成何建交給他的任務,通過這個試煉。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因為自己的關係讓兩位野人兄弟不僅付出的汗水,還受到了傷害,於情於理辛逸柯都要為這份情誼和仇恨討回一點東西。所以辛逸柯才會耗著時間專門和野人哥哥尋找合適的地方,堅決要把這兩頭犀牛解決掉。不能讓兩位兄弟的付出與受到的傷害就這樣算了。如果辛逸柯真是這樣的人,那也只能說明兩位野人兄弟瞎了眼了,結交辛逸柯這樣的人,不值得。

    當然,辛逸柯不會這樣,必須討回點東西,哪怕是任務沒有辦法完成。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是的。但是有些東西可以割捨,有些東必須堅守。兄弟這兩個詞,並不是嘴上的口頭禪,也不是酒桌上的你我情深,走著!更不是花前月下的柳暗花明,腦袋中的空想,不切實際的扯淡。

    什麼叫做兄弟,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種默契,一份等待,一種守候。曾經有人這樣評價過兄弟。兄弟用來幹什麼的,就是幫忙,就是打架,就是殺人放火,就是出生入死。雖說話有點過激,但是卻沒有錯。道理就是這樣,這就是兄弟,就是需要你,你就要出現,需要你,義無反顧。

    辛逸柯至今還記得一本書上的一段對話:

    甲:你是我的兄弟不

    乙:是的,也不是,

    甲:為什麼這樣說呢?

    乙:因為我整天盼著著你出事,你說我是你的兄弟不?

    甲:如果是這樣,那我肯定不是你不是我的兄弟,我也不是你的兄弟

    三年後,兩個人雖然還有各自的聯繫方式,但是這三年之間沒有過任何聯繫,就連見面都不願意打招呼。

    可是三年後的一天,甲出事了,事件非常大,可以形容滅頂之災。其實甲和乙之間的關係非常好,可後來甲飛黃騰達了,而乙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上班族。但是兩個情誼並沒有發生改變。只不過之間的地位有了很大的差別,相互的距離也變了。地位,金錢,女人,這些男人追求的東西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兩個兄弟就是這樣,相互不再聯繫。其實甲自己很重情誼,雖說,乙當時的話傷害到了自己,還是利用自己的勢力默默的幫助扶持著乙的生活。也不去計較這些表面上的東西。乙自己也知道,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一味讓被人幫助,而不能幫助別人感到自卑,感到對不住自己的兄弟,感到自己這個兄弟做的不夠。

    之所以說那些話,

    就是因為這樣。乙一直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回報甲對自己的幫助可是,勢單力薄,根本就幫助不到甲。

    三年後,乙還是哪個律師事務所的小員工,整天受著老闆領導的責怪,要不是因為有甲之前的幫助,可能乙這會還不知道在哪個工地搬磚呢。

    當知道甲出事了,乙有點開心,同樣也為甲感到難過。甲的工廠出現了巨大的偷稅漏稅,涉嫌資金巨大。乙知道甲的人品,不會這樣,毅然辭去了工作開始為甲上訴尋找證據,經過半年之久的努力,差一點被打死的風險。找到了證據,陷害他的,就是被甲一直非常器重的另一個兄弟做的。

    事情水落石出,甲資產全無,又回到了那個老地方。這時候乙帶著當年兄弟之間窮困潦倒時喝的那種用工業酒精加香精製成的兩塊錢一瓶劣質酒,來到原先的石凳前。兄弟兩人一句話沒有說,你一口我一口,喝完都醉了,各自回家。什麼是兄弟,這就是。不去享受你的榮華富貴,不去在乎你一無所有。

    要的就是你一無所有,兄弟一直都在。

    而今天,辛逸柯也必須為自己的兄弟去做點事情,哪怕客死他鄉。兩個字——無悔,這就夠了。

    辛逸柯抱著必須解決掉這兩頭犀牛的決心,開始著自己的戰鬥。

    辛逸柯將手中的板尺拔了出來,有一次插入犀牛的眼睛中,這次力度很大,直接就將板尺插入犀牛的腦袋中了,而這頭犀牛的命運就是被殺死,致命的傷害讓犀牛沒有了氣息,但是就在犀牛命歸黃泉的時候,奮力一擊,也給辛逸柯沉重的打擊,同時也將一邊被野人哥哥吸引的那頭犀牛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被那死去的犀牛撞在辛逸柯的肚子上,辛逸柯胸中一陣,鮮血就從口中湧出,可這時候,另一頭犀牛也昂著自己的犄角,衝了過來。而這時候,辛逸柯的傷勢,讓辛逸柯沒有來的及反應,眼看著犀牛的犄角快要撞上辛逸柯的腦袋時,野人哥哥用手中的長矛全身發力,想要用手中的長矛給犀牛產生傷害。

    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長毛飛去的方向剛好擦著犀牛的體毛飛了出去,長毛沒有給犀牛造成任何傷害。同時長毛飛去的方向還是辛逸柯所在的位置。這一下壞了。不管是犀牛撞到辛逸柯,還是帶著巨大的氣勁的長矛,兩者其中一種接觸到辛逸柯的身體,都會給辛逸柯造成的傷害都是致命的,這是毋庸置疑。

    這時候辛逸柯還沒有從傷勢中緩和過來,如今一切都已經晚了,任何的力量都無法改變這種現狀。這就是結局,必須有人犧牲,必須有人為這件事情付出鮮血,或者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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