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章 小委屈(2) 文 / 安筱喬(書坊)
「……」
「這是我的家,是我的房間,我住了十幾年了,她憑什麼未經過我的允許,隨便霸佔我的房間?」宋得之義憤填膺的控訴著。
「……」
「怪不得別人說有了後媽後爹,就是根草。我媽以前那麼疼我,現在倒好,有了阿嬌,有了那個男人了,我這個女兒直接不要了。」
宋得之結婚之後,一周也就回來住個兩次。其實,她氣的不是她的房間被霸佔,她氣的是母親的偏心,畢竟是這是她的家,她的房間,母親怎麼可以不經過她的允許就讓那個阿嬌住進來?
薛仲揚聽完,笑了,「就這麼點事情,也值得你哭?」
「我難道不應該傷心嗎?我媽偏心!我媽有了阿嬌了,不要我了。嗚嗚……」
「我在上呢。我過去找你。」
「不用了,我還得去醫院給我媽送換洗的衣服呢。」
「我開車了,我送你去醫院。你等著我!」
……
看著自己被霸佔的房間,宋得之一刻都呆不下去。去了母親的房間,幫母親收拾了幾件換洗的內衣,發現衣櫃裡居然有男人的衣服,宋得之的肺都要氣炸了。
薛仲揚開車到了岳母家樓下的時候,宋得之正站在樓棟口。薛仲揚也沒有下車,喊道,「之之,上車。」
宋得之拿著包,氣鼓鼓的上了車,臉上猶帶著淚痕。弄得薛仲揚是哭笑不得,「你又不是小孩了,這點小事情也能哭成這個樣?」
宋得之反駁道,「要是你試試。」
「要是我,我不回家便是了。反正我有自己的家了。之之,我們的家才是你的家,這裡以後是你母親的家了。」薛仲揚扭頭,看著在坐在後座的宋得之,開解道。
「還是不開心?」
「……」
「給媽媽送完衣服,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哪裡?」
……
先去了一趟醫院,然後薛仲揚從朋友那裡換了一輛奔馳的車,直接開上了高速,直奔香山!
香山,位於a市和b市交界處的一坐風景秀麗的山,宋得之在a市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倒是第一次爬。
在山腳下的登山用店,換了登山服,是情侶的。宋得之很開心,宋得之的小女生心願就是和男友穿著情侶裝幹一些浪漫的事情。
天氣很好,萬里無雲,風光旖旎。
宋得之和薛仲揚體力都不錯,爬個香山根本就不在話下。薛仲揚其實有點小期待,宋得之體力不支,讓自己把她背上去,可惜,前面的女人生龍活虎。
「薛仲揚,快點啊。」
薛仲揚有些無語啊,「你能爬慢點嗎?」
宋得之呼吸了一陣新鮮空氣,心裡的淤積之氣一掃而空,興致勃勃的,她小跑著來到了薛仲揚的面前,拉起了他的手,拽著他往山上走,
「我自己能走。」
「能走,還走的這麼慢。」
「比賽好不好?」
「好啊!」
宋得之就要跑,薛仲揚抓住了她的胳膊,「比賽當然要加點賭注,才有意思。」
宋得之向來不愛賭博。
好孩,遠離賭博!
她警惕的看著薛仲揚,「先說好啊,我沒有錢啊,最近剛還了房貸,我媽又住院……」
「瞧你摳門那樣,我還差你那點錢。賭注就是,我要是贏了,你今天晚上任我在床上為所欲為。」
一說這個,宋得之的臉紅了。薛仲揚這廝流氓,床上花樣出,完全超出了宋得之的接受範圍。
「薛仲揚,你不要臉!」
「男歡女愛,你是我老老婆,我對老婆耍流氓不是天經地義!」
「……」
「開始了!」
薛仲揚突然加速跑了出去,宋得之慢了好幾拍,這才追了上去。宋得之對自己的體能向來是自信的,小時候在外公家,可是每天都要和師兄們爬山訓練的。
可是,當薛仲揚跑出去老遠,站在那裡等著她的時候,宋得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快點!要輸了哦,輸了,我晚上就對你用『滿清十大酷刑』!」
「薛仲揚!」
宋得之來了鬥力,蹲低了身,衝了出去,「你還沒有說,如果我贏了怎麼辦?」
「你贏不了!」
「你怎麼知道我贏不了?你快說,我贏了怎麼辦?」
「隨你!」
「好!」
「……」
「我若是贏了,你一個月不准碰我!」他號那一口,她就故意不讓他吃!饞死他!
「……」
人家爬個山都是慢悠悠的,欣賞沿途的風景,薛仲揚和宋得之兩個人像是急行軍,你追我趕,半個小時就爬到了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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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薛仲揚身上出了汗,站在那裡等著氣喘吁吁的趕上來的宋得之。他走過去,扶住了體力不支的女人,湊在她的耳邊,「今天晚上,洗乾淨了,我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你……」
「走不動了?我背你?」
宋得之喘個不聽,「也沒有見你平時鍛煉身體啊,怎麼體力比我還好。」
「誰說我不鍛煉的,我可是每天都在床上『鍛煉』的。」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
「這叫情趣!」
薛仲揚拉著宋得之進了南山山頂的假酒店。其實,是有通往山上的纜車的。不過這麼爬山,更有意思。
進了酒店,薛仲揚先定了一個房間,拿了房卡,進了酒店的房間。現在是旅遊的淡季,酒店房間倒是很多。
「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留宿嗎?我明天還有事啊?我要去上班,還要去看我媽。」
「一身的臭汗,你不嫌難受?」
薛仲揚開始脫衣服。兩個人熟了,從不避諱在對方面前袒露身體,宋得之喜歡裸睡,熟了之後,每天晚上都是赤身**的。薛仲揚被宋得之感染下,也習慣了裸睡。
他們都喜歡每天晚上抱在一起,肌膚相親的那種親密的感覺。
「你居然把換洗的衣服都帶了?」
「你以為我是你,做事情,不管不顧的!」
「我這叫勇往直前!」
「去洗澡!」
薛仲揚拽著宋得之往浴室走,一邊剝掉她身上的衣服。在薛仲揚的概念裡,洗澡意味著另一層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宋得之滿臉潮紅,是被薛仲揚抱出來的。
她躺在床上,粗喘著氣,像是跑了個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