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56章 :回國 文 / 一縷孤煙
就在蘇落言的劍鋒要抹在忍者的咽喉只是,身後卻突然感到一股熾熱,想到除了自己和忍者二人之外,訓練場還有一位存活者。
一句諺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便映入了腦中。
思緒飛速旋轉,最後他竟然壓下了龍騰劍,劍鋒在忍者的胸口劃出了一條細線,可鮮血卻不停地流出。
至於蘇落言則被身後飛來的一團巴掌大的火團擊中,縱然用內力護住了身後,但卻還是倒飛了出去。
「咳!咳!md,又是異能者,怎麼哪兒都有你們?」蘇落言忍著後背的灼熱站起了身,怒視著一名金髮碧眼的白人。
白人異能者哇啦哇啦說了一堆,蘇落言也算是聽懂了個大概,好像是白人在嘲笑蘇落言二人的愚蠢。
蘇落言嘟囔了句:「你妹的,天朝的英語學的都是什麼玩意,人家說法也不講究什麼鳥語法啊!」
忍者的英語水平倒是強得多了,只聽他和白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多時白人就被起的滿臉通紅。
蘇落言撇了撇嘴對忍者說道:「****,和他廢什麼話,不管你和我誰活著出去都不能讓這孫子得逞。丫的,幹他!」
忍者點了點頭,兩人拿起手中刀劍,一同衝了上去。
這一局勢顯然有點超過白人的預料,本來按他料想應該是那個中國人幹掉這個日本忍者,然後自己偷襲重傷他,就可以做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了。
可是,可是這個可惡的中國人竟然收住了攻勢,而且還聯合了這個日本人一起動手。
「哼,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來又能怎麼樣,依舊擺脫不了死神的眷顧,哈哈哈!(英譯漢。以後不做標注!)」
雖說受了傷,但兩人的速度卻是一點都不慢,雙手不停揮動,接二連三的火彈徑直向二人飛去。
二人或躲或擋,白人所射出的火彈只是微微影響了一下他們的前進速度而已。
見蘇落言二人已經衝到了自己身前,竟也不慌,雙手張開,憑空一握,一把烈焰長槍赫然出現在手中。
蘇落言心中一驚,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凝氣成形?這要是放在中國的古武界那可是天階高手才做得到的啊!
其實白人所凝聚出來的長槍也並非那麼的堅固,三人百來個回合下來,長槍已經被斬斷了三次,可是斬斷一把,兩頭一接便又是一把,著實令人頭疼。
蘇落言的印象中異能者應該是向小說中描寫的魔法師那樣,遠程傷害逆天,一被近身就完蛋的。可是這個白人卻沒那麼容易對付,一把火槍被他舞的虎虎生風,
雖說不賴,但跟蘇落言和忍者這兩位劍道大師想必,依舊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他之所以能夠堅持到現在一是因為蘇落言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再一個是這貨的火槍竟然還甩得出火彈來。
比如到第五十來招的時候,忍者一刀劈下,被白人的長槍架住。可這還不算完,只見白人長槍一抖,一顆火彈便向忍者面門飛去,要不是蘇落言及時的一劍,只怕忍者就是不死以後也沒臉見人了。
三人鬥到二百招左右時,蘇落言一劍刺出,白人用長槍一擋,槍尖再次誰出一團火球。
蘇落言退也不退把劍一壓,然後迎著火彈一掌擊出。
「噗……」的噴出口鮮血後,呈一條拋物線倒飛了出去。
「哈!」忍者這是後發制人,一刀向白人砍去。
因為二人之間的距離太近,而且長槍被蘇落言壓低的緣故,白人面對這凌厲的一招蘇落言已然黔驢技窮。
不過能夠在這兩百人的殘酷廝殺之中活到最後的,沒有個一兩招保命的手段,說出去怕事都沒人信。
白人一張嘴向胸口吐出一口火焰,火焰竟然形成了一副小盾牌,而武士刀正中在盾牌至上。
不過盾牌在忍者凌厲的劍勢下難免顯得有些脆弱,「卡嚓!」一下應聲而碎。
白人的胸口依舊挨了一刀,不過因為盾牌擋了一下的原因,這一刀並不是致命傷,但至少短時間內可以讓白人失去抵抗能力。
以現在的局面看來白人和蘇落言都成了案上魚肉,而唯一還有行動能力的忍者卻成了最後的贏家。
就在忍者一步步朝白人走去的時候,三人的耳機中卻同時出現一句英文:「好了,結束吧,你們三個都是勝利者,不要在繼續打下去了。誰再動手,誰就死!」
忍者聽了這話不甘心的歎了口氣,白人則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蘇落言不著痕跡的一笑,收起了藏在背後的木釘。其實剛才的那一掌他並沒受什麼傷,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想要讓忍者放鬆警惕,以幫助他一擊必殺而已。
不久後,一對持槍的人拿著三副擔架走了過來。
把蘇落言三抬到了一個小屋中。
小屋中,蘇落言見到了老五。還有一名洋人,和一個估摸八成是個日本人的小矮子。
「落言,你沒事吧?」
「放心吧,五哥,我沒事兒!」
「沒事就好,這次你做的不錯,沒給咱中國人丟臉。」
另外兩人也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忍者和白人的傷勢,少頃後,三對人先後和訓練的主辦方道了個別離開了。
蘇落言和老五是最後出來的,剛一出屋子,卻發現忍者和白人並沒走。
「我叫,江戶川木熊,你叫蘇落言是吧?今天我輸你一籌,不過我相信以後我們還會有交手的機會的!」
「我,邁克,今天你們二打一,我很不服,等以後我們一定要在好好的較量一下!」
蘇落言點了點頭,這兩人的確是很強勁的對手。現在是,以後也一定是。
本來老五第二天就要送蘇落言回國,蘇落言卻婉拒了。他想再陪老五待上一天,因為他也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來看待。
第二天老五帶著蘇落言到上上打獵,晚上回來的時候,兩人在屋前撿了些乾柴烤起了山兔。
當晚兩人都喝的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一番洗漱之後,老五便把蘇落言送到了機場。機場大廳內,蘇落言手中攥著飛機票再次抱了抱老五說道:「五哥,有空回國我請你吃飯。」
老五沉默了片刻後,笑道:「會的,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到時候咱兄弟倆再好好的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