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斥候相遇 文 / 修仙的三少
關志義想起某部小說中有用書籍做暗碼的橋段,就對李靖說道:「大帥,不知道大營中可以常用的書籍?」
李靖笑道:「關騎都尉,你是不是聽人說你岳丈是儒將,就以為軍中有書籍?這兵荒馬亂的,哪個有閒情逸致去看書。運送糧草和兵器的人員都很欠缺,哪個有心思帶這些東西?」
不對呀!
關志義心說:八路軍那麼艱苦,領袖他們也是書不離手,怎麼李靖這些大將不帶書籍呢?再說,他看關於戰國的電影,那些將軍連竹簡都帶在身邊,這紙做得書,能有多重啊!
有一點,那就是歷史已經消失了,無論他關志義還是其他人,他們看到的東西都是自己猜的。除非史書上有記載,可是史書也有問題呀!
秦始皇焚書坑儒,然後五胡亂華,接著大元滅宋,清軍入關,八國聯軍侵華,倭寇肆掠。可以說華夏的歷史早已經被篡改得面目全非了,那些正史野史都不足為信。
因為關志義知道一個時期,乾隆修四庫全書,把很多東西都給改了。他能做,其他的皇帝不能做。據小道消息,李世民就是此中老手,楊廣早就被李世民黑出翔了。不少人都認為,楊廣是個很有才幹的人,至少不能稱之為隋煬帝。
關志義才不管歷史怎麼樣呢?既然老李都說大營中沒有書籍,那麼這個軍中的情報該如何傳遞呢?
這時,他才想到古代使用虎符的優越性。
什麼書會被別人知道,什麼書信傳遞消息,都他妹地騙人的。古代打仗的有幾個能看懂字的,更不用說其他民族的字了。
不是說沒有,但是很少,多數都跟程咬金一樣大字不識一個。
皇帝把金屬做得虎符和竹節一分為二,到時把虎符竹節一比對,接上了就是戰友,不配套就是奸細。這麼大眾化的東西,卻沒有幾個人能夠仿製。更何況一個大軍的首領,他的虎符是那麼好弄到手的?
而且書這種東西,在戰場就不好報錯。弄濕了、撕爛了,那麼主將的命令誰能看得懂?
說來說起,這情報,真不是關志義能搞定的。
李靖說道:「這識別傳令兵,看來是第一要務,不能讓敵人有機可趁。關騎都尉,尉遲將軍,你們分別在左前方和右前方探路。其他眾將考慮下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同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關志義沒有想到自己會當斥候,還好關旭這個高手跟著他,讓他心裡有點兒底了。
正月,天氣還是很冷的。就算關志義搞到了棉衣,還是被冷颼颼的風刮得臉生疼生疼的。
幸好關志義帶出來的斥候都是他訓練過的兵,那個抗寒能力要比尉遲敬德那組人強上不少。他們不知道表現得畏畏縮縮,影響關志義的行動。
「三郎,你有什麼計劃?」關旭有些緊張的問道。
他是大俠,可是在這種戰場上,他沒有發揮本事的餘地。因此,他的身家性命全部都交在關志義手上了。
程處亮也在李靖面前撒嬌賣萌,換取了一個斥候的名額。
在他看來,跟著教官走,比跟著李靖強。就如同當年,程咬金不選其他人,一心一意的跟著李世民。
當然,有人會說程咬金以前不是跟李世民的,甚至還當個皇帝。
關志義認為程咬金投效大唐的時候,他還有很多種選擇,他卻選了大唐。到了大唐,他沒有跟隨李元吉、沒有跟隨李建成,而是選擇了李世民。這就是程咬金的決定,也是他扮豬吃老虎的最好解釋。
程處亮就是在模仿他爹,雖然關志義不可能當皇帝,可是他卻相信關志義會給他帶來榮華富貴。
這小子一看關旭發問了,也說道:「教官,你說吾等該怎麼做?」
李靖從山夕省馬邑出發,要去內孟古。他們在定襄之前不會遇到什麼斥候,這是關志義從自己記憶中挖掘出來的情況。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關志義說道:「諸位,吾等十人組成的斥候小隊,不可能和突厥人正面對抗。因此,某建議喬裝成商隊,遇到外族就如此這麼……?」
在關志義的講解下,眾人明白了遇到牧民該做什麼,遇到突厥斥候該做什麼,遇到大軍又該如何處理。
這些東西先商量好了,到時就不會出現岔子。
關志義又把望遠鏡拿出來,這可是斥候最關鍵的東西。有了它,敵人還沒有發現他們,他們已經掌握了敵人的一舉一動了。
軍隊的馬匹都有靈性,會自動沿著小路前行。只有在主人控制它的時候,它才會根據騎手的需要更改方向。
騎在馬背上,關志義時不時的用望遠鏡查看一下。
其實,不僅他,其他人都知道,這種地形,聲音才是最主要的東西。稍微不注意就暴露了自己的蹤跡,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這是正月,天寒地凍的,路上基本沒有什麼行人。沒有牧民出來放牧,突厥的斥候也多半躲在暖和的帳篷中享受生活。
關志義就這樣行進了大約一個時辰,就在他以為平安無事,可以順利回去的時候,他發現了一絲異樣。
「小心!對面有突厥人的斥候,大家按計劃行事。」關志義急切的說道。
所有新兵立馬把他們的兵器——血刺藏到隱蔽又容易取出的地方,嚴正以待。程處亮、關旭也立馬進入商人模式,小心翼翼的護著
背上的包裹。
「%……&%&%……&」
對面的突厥人,對著關志義他們吼道。
這時,那個會突厥話的斥候,就站出來說道:「%……%¥&%&*(*……%¥」
關志義和程處亮他們幾個人都聽不懂突厥的語言,就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小子表演。
突厥人猖狂的搶走了程處亮他們的背包,也從裡面發現了不少的好東西。
精美的瓷器、美輪美奐的玻璃、漂亮的絲綢,都被突厥斥候的首領收入囊中。
突厥人已經習慣了,隨意搶奪他人的財物。那怕是進入草原做生意的商人,他們也是任意劫取。
那些商人為了獲得高額的利潤,也樂意冒著生命危險道草原來。
這就是所謂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沒有對錯,只有看你能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無論誠實守信,還是隨意欺騙,只有適合就能夠生存下去。那個時代的女子,不會被高富帥俘虜?憑什麼說人家是小三、是**。
只要她選擇了,這一生就是這麼定了。至於她快不快樂,那是她自找的。
無論她是哭是笑,這都不需要大傢伙兒關注。
同樣的,這些大唐的商人,既然選擇了到突厥來貿易,就不要妄想大唐來保護你。也就是基於這樣的原因,突厥兵才這麼囂張。
關志義不會認為,大唐應該為這些商販保駕護航,甚至不惜代價的討伐突厥。
當然,做一行要愛一行。
既然裝成商人,關志義他們的表演還是必須到位的。
程處亮用出了當初他糾纏關志義的那招,聲淚俱下的用漢話講述著自己的情況,讓突厥兵放他一馬。
關旭則用他們當地的方言嘀咕著什麼?
這一切在突厥人看來,就是一個被搶商隊該有的表現。他們也沒有懷疑,連一點兒東西都沒有留下,繼續探路去了。
等突厥人走遠了,程處亮罵道:「真是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