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掐人中救人 文 / 寒鼕鼕筍　非包月作品

    啞女通過看到陳金秀丈夫嘴巴說話的動作，知道他說的是劉娟媽媽，忙點了點頭。

    聽到丈夫那麼說，陳金秀也意識到是這麼回事，忙對老公果斷地說：「你去把李醫生叫去後山，我先去後山看看劉娟媽媽。」陳金秀說後，急匆匆地奔後山而去。

    啞女小跑著跟在陳金秀後面，陳金秀去到後山半山腰上的劉娟墳堆邊，看到劉娟媽媽趴倒在墳堆邊，忙蹲下身，把劉娟媽媽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並把劉娟媽媽的頭扶順靠在自己懷裡，馬上掐劉娟媽媽的人中救人。

    劉娟媽媽經婦女主任陳金秀掐過人中後，慢慢地睜開了失神的眼睛，她看了看摟著自己的陳金秀，轉頭看著劉娟的墳堆，眼淚狂瀉而去，哽咽地哭泣說：「陳主任，我家娟娟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她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這樣？」

    面對劉娟媽媽的提問，陳金秀不知所措，也不知怎麼回答劉娟媽媽好，只好違心但不知是不是事實地跟劉娟媽媽說：「從你過年時來看過劉娟後，劉娟臉色很不好，經常感冒發燒，沒想到這孩子……。」陳金秀難過得後面的話，不想說也說不下去，說出傷心的話又怕劉娟媽媽更傷心。

    聽到陳金秀給自己的解釋，劉娟媽媽不相信地大哭說：「這怎麼可能，我的娟娟身體一直很好，一定是老東西害死了娟娟；我苦命的娟娟啊，都怪媽有顧慮沒把你帶去外婆家，害你走到這一步，這造的是什麼孽啊？」

    這時村裡的赤腳醫生和陳金秀老公也趕來了，恰巧解了陳金秀尷尬之場面，不然陳金秀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劉娟媽媽說什麼好。

    赤腳醫生見劉娟媽媽抽動身體在哭泣，知道沒什麼大礙，見劉娟媽媽的額頭破了皮，忙打開藥箱，用塗了酒精的藥棉給靠在陳金秀懷裡的劉娟媽媽的額頭傷處，塗抹清潔後，在傷口處塗了些消炎的藥粉。

    劉娟媽媽突然貌似懵了似的，突然又醒悟了似的，離開陳金秀的懷抱，趴在墳堆上叫著『娟娟』，又大哭起來；她的手碰到了放在墳堆上，並且是她親手做給女兒的傳統毽子；但已不完整，上面的紙條狀已風化，就剩下棉線扎的下面。

    啞女看見劉娟媽媽關注那傳統毽子，忙打手勢，意思是說，這毽子是她後來放在這墳堆上的。

    事實這毽子是那時，劉娟拿這傳統毽子在啞女家玩時，就放在啞女家；這也許就是劉娟留在世上她最喜歡的遺物，因為劉娟其它所有的東西被惡霸全部給燒了；而啞女彷彿覺得劉娟在地下會比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會更孤獨，才把這個毽子放在劉娟的墳堆上，也寄托她對劉娟的緬懷；膽大的啞女，有時也會坐在劉娟的墳堆邊發呆而寄托對劉娟的緬懷。

    陳金秀見劉娟媽媽傷心不已，起身去拉劉娟媽媽說：「回去吧，我們沒有什麼好話勸你（土話），節哀順變，你自己的身體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