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1章 安龍太你這個混蛋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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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工籐的舉動,這時候的霓虹國政府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本來福龍大廈恐怖爆炸事件就已經讓全世界的目光注視到了霓虹國,這些政客原本以為,事情一下子被遮掩掉了,卻沒想到,先前的事情只是引子,這一次,才是真正的爆發。
由於雙子塔大樓既是東京都廳辦公地點,又是一個對遊客開放的地標建築,工籐脅迫了當時無數的遊客,導致雙子塔內大約被困了差不多十萬人以上。
而實施本次事件的人,則是東京都知事豬尻慎太郎,脅從的更直接就是一部分霓虹自衛隊,這對本屆霓虹內閣來說,簡直就是頭號醜聞。
首都政府首腦領著軍隊裹挾了十數萬普通民眾,要求更改憲法,如果這不叫政變的話,還有什麼叫政變?
得到消息的當時,內閣成員全都愣住了,大約十數秒鐘之後,才爆發出一陣的叫罵聲,有些更是直接大罵豬尻慎太郎,說自己早就看出豬尻素有野心……
當然,所謂政客,無疑都是為屁股下面的座位考慮問題的,相對於政變,其實,這個詞還是一個比較好聽的說法。
所以霓虹內閣第一時間宣佈,東京都廳知事豬尻慎太郎的第一秘書工籐新一才是此次事件的背後主謀,此君素有大志,嚴謹律己,據說連打飛機的時間都要制一個表格紀錄下來,並且嚴格要求自己每一次打飛機不能浪費超過五分鐘,面紙不能浪費超過兩張……
似此等如霓虹赤軍一般的恐怖分子餘脈,人人得而誅之,起碼,也得唾棄之,目前,內閣正在竭力解救民眾,並且要求工籐新一保持冷靜克制……
你瞧,有時候,真相就是如此叫人啼笑皆非,明明是謊言,可實際上,它就是真相。
一時間,全世界都震動了,相當於之前花旗國的那場恐怖襲擊,這一次霓虹的東京事件的確更加的具有轟動性。
各國媒體蜂擁一般就往霓虹而去,有一兩個富可敵國的傳媒大亨更是直接動用了花旗國的太平洋艦隊的艦載機,只為了把記者更快地送到事發地點。
看到電視中內閣發言人所說的言論,工籐忍不住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自己費盡口舌,總算是把豬尻知事給拉上了船,沒想到那幫無恥的政客們為了掩飾,又把豬尻給抹掉了。
工籐是精英知識分子,自然知道內閣玩這一手是為的什麼。
天父歷1987年,天朝以八個字改元,是為陽曜元年,仁皇帝登極。
就如慎太郎知事把東京經營得鐵桶一般,當年天朝的選帝侯童家家主任職帝都府尹,數年經營,也有一言九鼎氣象,導致仁皇帝還吐槽。
經營帝都十數年的童家家主最終也沒選上皇帝,最後還被褫奪的封號,徹底從選帝侯家族趕了出來,也導致了南方系選帝侯崛起,華亭市也開始被稱之為魔都,《春秋》曰: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
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霓虹是天朝餘脈,工籐也是天朝問題專家學者豬尻所認可的第一秘書,從某種意義上說,工籐甚至可以說是豬尻的學生弟子,這個典故,他還是知道的。
當然,任何國家政府都會捂蓋子,不能因此認為天朝化就是糟粕,只能說明,天朝的化太強大,歷史太悠久,任何國家發生的任何事情,去天朝史書中仔細找一找,其實都能找到。
不過工籐這時候也不太擔心了,畢竟十數萬人質在手,他所要考慮的,是如何完美地收場,甚至他還要站在內閣的角度考慮問題,因為他覺得一旦事情成功,組閣是必然的,內閣總理大臣是不大可能,甚至內閣官房長官也不太可能,但是,部省大臣才是他的目標,其餘的倒也看不上眼。
所謂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部省大臣在手,他才能著手實現自己的理想。
不像是南高麗搞的,他覺得那是狗屁不通,霓虹才不會搞什麼去天朝化,霓虹本就是天朝的一脈,就好像一個大家族從主脈分出來的支脈。
只有這樣才能讓霓虹合理合法地去佔據天朝的廣大地域,本就是一家的嘛!
當然這不是三年五載能夠實現的,工籐考慮的是三十年,即便是三十年後,他也還算得壯年。
不過這一切,都必須在他讓本屆內閣引咎辭職前提下,他再推動豬尻慎太郎組閣,這才能實現。
所以這麼一想的話,內閣宣佈豬尻是被蒙蔽的,幕後黑手是他,倒也算不得什麼缺點了,男兒立世界,如果不被人罵,那還算什麼男兒?仔細看幕末革命志士們,哪一個當時沒被人罵過。
腦海中尋思了許久,他忍不住又去打開了裝著病毒的箱子,冷氣瀰漫中一藍一綠兩支病毒看起來便散發著一股獨特的迷人色彩。
站在箱子前許久,他伸手取了一支病毒在手。
宛如一支巨大注射器的病毒試管中,藍色黏稠的液體即便在封閉試管中都在不停地分裂,導致看起來試管中像是裝著活物。
「工籐。」一個背著豐和小銃的男子匆匆進來,一身全副武裝的黑衣,不知道的會以為他們是打擊恐怖分子的精銳部隊。
工籐微微扭頭看去,對方趕緊說:「那些人在鬧,人太多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工籐,該怎麼辦!」
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工籐把病毒放進了自己的內懷口袋中,然後把箱子合上,這才轉身看著眼前的男子,
「織田,革命哪裡有不流血的?當年霓虹三十年崛起,從一個封建國家崛起成為近現代國家,百姓們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你應該很清楚罷!」
那個被叫做織田的男子一愣,能上了工籐的賊船的,無疑,應該也屬於中二病青年,想得這個病,起碼書是要讀的,歷史是要瞭解的,若不然的話,只能叫**,中二和**,看似相似,卻全然不是。
當年霓虹崛起,普通百姓中男人基本就是做苦工,女人就是****,內閣大佬伊籐博甚至公開對外媒說,****是高尚的,她們是為了孝道才去賣身。
這些女人賣身的錢就如時下天朝南下大潮中的女子一般,把錢寄回家,別人非但不鄙視,還要羨慕。
霓虹官方志有許多類似的記載,譬如霓虹山形縣某山村,397個女性外出,成為,山形縣官方還專門辯解了一下:外出女性397人,但是賣淫者僅僅為109人。
從這些官方志中便能看出當時霓虹女性的悲催,當時霓虹人中有三成患有梅毒,所以,當年思皇帝留學霓虹,患上不好意思述說的疾病並且變成了光頭,實在是可以理解的。
即便是現在,安南政府的口號何嘗不是當初霓虹的翻版。
工籐說這番話,其實含義很清楚,用天朝話說,那些叫鬧的人,無非就是要吃東西,要喝水,要排泄,如此而已,這算什麼苦?
那個被稱為織田的傢伙也不是蠢蛋,軍銜為霓虹自衛隊三佐的織田,在和平年代以他的年紀坐在三佐這個位置上,實在已經能夠證明了他的精英程度。
當然,越是精英,越容易出事,就如當年天朝清代末期,革命的全是新軍,拿著朝廷的錢還要革朝廷的命。
織田三佐也是如此,在他想來,如今的霓虹就是一個怪胎,化上的輸出影響了全世界,別的不講,只說當代的好萊塢商業大導演,幾乎都要吹噓一下,自己對的瞭如指掌,表示自己也是看霓虹動漫長大的。
與此相對應的是,軍事上的萎縮,本國國土上還有別國的駐軍,國家的軍隊只能叫做自衛隊,這是一個擁有主權的國家所應該有的現象麼?
所以他痛苦,彷徨,一直到碰到了同樣的工籐新一,兩人一見如故,頓時確立了同志關係。
如果工籐他們成功了,說不準,他們的名字日後也能成為如歷史上維新三傑那般閃耀。
明白了工籐的意思,他點了點頭,咬了咬牙,轉身走了出去。
沒一忽兒,第六層大廳中響徹一片的槍聲。
雙子塔第六層是東京都廳重要的辦公地點,這時候在第六層的大抵都算是有些身份地位錢財的人,自然覺得這麼多人簇擁在一起,又餓又渴,還沒法解決衛生問題,這是極不人道的。
上帝製造了人類,而槍支讓人類更加聽話,這雖是一句歪語,這時候卻不得不說還是挺有效果的。
大樓內響徹一片的槍聲讓大樓外面的媒體和警察一陣嘩然,幾乎頓時就全部匍匐了下來,有些敬業的明明臉色都白了,卻還對著鏡頭播報:剛才從大樓內傳出槍聲,但還未確定是否有人質傷亡,迄今為止明確死亡的人數為十二人……
這時候的毛利蘭臉色幾乎是慘白,她一萬個沒有想到,新一君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即便覺得自己內心是深愛工籐新一的,毛利蘭這時候也懊悔了,覺得自己不該給工籐新一五個小時的潛逃時間。
與此同時,霓虹內閣中,首相和內閣諸大臣正在商議,是不是請那些隱居的先天大師們出手,想必只要能除掉為首的數人,這件事情便能得以解決。
現在的問題是,大樓內人質太多了,萬一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不,不是萬一出現,而是肯定會出現,以現在的勢頭來看,對方還沒開始談話就直接摔死了十二人。
天父教有十二聖徒,對方一開始就摔死十二人,潛含義不明而喻: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
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比不坐在那個位置上的總是要痛苦一些,這就如在野黨無論如何抨擊執政黨,大抵只能聽聽,因為一旦在野黨上台變成執政黨,即便好,也未必好得到哪裡去,如果把在野變成執政這其中變數所產生的犧牲流血換算為成本算一筆賬的話,這明顯是虧本的買賣。
本屆內閣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就要承受這個壓力,每多死一個人,在場的內閣成員的壓力就要重一分,一直到最後崩潰,集體引咎辭職……
一幫大臣互相看看,最後的目光全部轉到了內閣首相身上。
本任內閣首相以讚賞海上自衛隊在尖閣列島也就是******的警備任務的態度而上台,口號是,這句話,說得很微妙,隻字不提歸屬問題,但是,它實際上跟天朝的如出一轍。
這也就是說,內閣首相是鷹派。
當然,政客們一般隱藏的很深,很多時候鷹派和****變幻得也非常快,所以,內閣首相到底敢不敢下死手,這實在難說得緊。
被眾人注視之下,首相乾咳了一聲,忍不住把目光轉到了錄事參軍身上。
這位錄事參軍和首相是一個黨派的人士,而且,他還和工籐新一關係匪淺,事實上,把責任全部推在工籐新一身上,便是這位錄事參軍所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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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政治上的事情,別說只是關係匪淺,親爹那也不行啊!
感覺到了首相目光的轉移,一眾內閣大臣們紛紛又把目光跟隨首相,全部看著錄事參軍。
錄事參軍心中大罵,但是資深政客都知道,這時候罵解決不了問題,同心協力才能度過難關,不然的話,內閣解散可不是一兩人下台的事情,而是所有人悉數下台滾蛋。
辦法他是沒辦法的,首相都沒轍了,不過,此人腦子靈活,突然就想到,之前福龍大廈恐怖爆炸事件,不是一個叫做毛利蘭的警部解決的麼!
想到此處,他趕緊把話說了出來。
一眾大臣忍不住氣餒,一個小小警部,能解決什麼問題?
錄事參軍這個官職,管的是安全問題,霓虹警察廳就歸他管,此人還算得頗有作為,別的不講,起碼系統內發生的事情,大抵還是清楚的,能說得上到底怎麼回事的,不是尸位素餐之輩。
他就把從莎琳麗這個傭兵界排名前十的高手高調從花旗國飛霓虹開始,一直到莎琳麗被抓,一路描述下來,這些大臣們能進內閣,也沒有腦子不好使的,自然聽出話外之音了,這明顯和本次雙子塔事件是有聯繫的嘛!
「諸位,為什麼不讓這位毛利小姐來說一下情況呢!」錄事參軍看著一幫內閣大臣們,「眼下對方提的要求明顯也沒指望我等一兩天解決,肯定有長期持久對峙的打算……夫廟算多算勝少算不勝……」
他末尾還來個孫子兵法,霓虹人向來是用《孫子兵法》來做生意的,對此不陌生,熟悉的很,可這幫大臣哪裡還有心思聽他賣擺譜兒。
毛利蘭很快就被召至內閣首相官邸,作為精英培訓出來的毛利蘭,雖然傷心與工籐新一所做的事情,但是此刻還是擺正了自身。
她第一件事先就說明,自己目前依然還算是工籐新一名義上的女朋友,一眾大臣頓時驚訝。
「按說我應該引咎的,但是,我覺得對此負有責任,所以請諸位長官允許我主持此次案件。」毛利蘭聲音有力,讓一幫內閣成員很有好感,對嘛!引咎辭職這種事情怎麼能幹呢?比如我們這些人,也要在位置上為霓虹百姓謀福利,怎麼能輕談引咎辭職這種事情,這是對國民的不負責任嘛!
事實上,事發時候就已經有媒體要求本屆內閣立刻引咎辭職,工籐事件已經充分說明了本屆內閣的無作為,應該讓這些傢伙滾蛋。
首相立刻就用和藹的男低音安慰她,並且說,此次已經不能用案件來形容了,這件事情也不是毛利警視正你所能背負的,沒看見媒體都要求我們引咎辭職了麼!
他還曉得自嘲一下,隨即就問毛利蘭,應該從哪方面先著手。
毛利蘭略一思索,便說應該先突擊審問那個莎琳麗,因為,如今看來,從莎琳麗在花旗國上飛機開始到現在,這其實就是一件事情。
其實她也想說安雨沛的,要知道最先可是安雨沛透露給她的消息,可是,安雨沛的能力並不是她所能掌控的,自己去放低姿態對方都不太有好臉色,如果內閣成員要求對方做什麼,把對方給惹惱了,可不一定幹出什麼事情來。
想到安龍太閣下的身手本領,毛利蘭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宛如來****一般。
莎琳麗被突擊審問,卻死活不肯開口。
緊閉的審訊室中,毛利蘭忍不住雙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上兩條算得英挺的眉毛都豎了起來。
可隨即,她就放緩了口氣,因為氣憤而緊繃的雙小臂肌肉也放鬆了下來,坐在對面被數十斤重的特製手銬腳鐐鎖著的莎琳麗瞧著她兩個小臂上勃起的肌肉群一閃而沒,忍不住微微冷笑。
「據我所知,閣下是一位虔誠的天父教信徒。」毛利蘭試圖用溫和的態度打動對方,「你知道外面有十數萬人會因為你一句話而決定他們的生死麼!」
不得不說毛利蘭的口舌本事還是很凌厲的,一下就把十數萬人的生死和莎琳麗掛鉤,似乎她不開口這十數萬人的責任就是莎琳麗的了。
莎琳麗雖然有黑寡婦的綽號,但是,十數萬人的生死,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背負的,別說她了,即便這時候安雨沛來了,知道十數萬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估計也要失態。
這,就是格局不夠大了,可是,格局這個東西很難說,那些明知道會死卻依然讓手底下士兵去死的將軍們,格局倒是不小,但是站在那些死去的士兵身上,可未必覺得格局是什麼好東西,多半還得罵娘。
不過一想到妹妹克萊爾麗,她又死死按捺住了。
毛利蘭看出了她眼神中的一絲掙扎,心中微微一喜,當即加大力度,「我不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但是,你的安全我還是敢保證的,我們霓虹擁有世界上最多的九品,還有許多先天大師……」
「先天大師?」莎琳麗忍不住嗤笑,「能有多少?十個?二十個?還是三十個?可以批量地製造……」
說到這兒,她似乎覺得失言,頓時緊緊閉上了嘴巴。
聽到莎琳麗開口,毛利蘭一喜,當下咬牙就說:「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們有保證你生命安全的能力……」
為了讓莎琳麗開口,毛利蘭這時候也管不著安龍太閣下是不是會幫她,先拿出來吹噓一下再說,她一陣就把安龍太吹噓,然後說了一句,這樣一位存在,抵得上一百個先天大師罷?
莎琳麗聽了倒是一怔,霓虹還有這樣的高手?
尋思了片刻,她緩緩把戴
戴著特製手銬的雙手放到了桌面上,臉色和緩就說:「既然這樣,好罷!讓那位你所說的年輕大師來跟我談。」
毛利蘭頓時一陣叫苦,安龍太閣下那是她能指使的麼?
不過,事情已經到如此地步,看莎琳麗的口吻,她定然是知道許多內幕的,那麼,這時候明知道安龍太閣下不好請,她也必須去請安龍太閣下了。
安雨沛見到毛利蘭的時候,有些詫異,至於毛利蘭所說的那些,霓虹人死多少,跟他有什麼關係?
每一個天朝人對霓虹的感情都是很特殊的,怎麼說呢,用又恨又愛來表達的話,還是比較妥當的。
如安雨沛這樣,絕對是看著霓虹國動漫玩著霓虹國遊戲長大的,可是,作為天朝人,又清楚地知道霓虹曾經對天朝做過多麼地慘絕人寰的事情,所以,甭看他喜歡美津子,殺了霓虹警察便覺得自己殘忍,可是要他為霓虹人出生入死,這不是為難一個純正的天朝人麼!
「安龍太閣下,拜託了。」毛利蘭咬牙大力匍匐,被她偷偷修改過腰身的警察制服襯托出婀娜的腰身來,實在有窈窕之姿。
想了一想,安雨沛還是搖頭了,他是赤子境不假,可又不是****外穿的超人,每天要幫人去解救困在樹上的小貓咪這種事情,再說了,超人是花旗國德州人,救的也都是花旗國的人,也沒見超人跑來霓虹救人啊!他一個天朝人,多那個事作甚。
「毛利小姐,實在抱歉,這件事情我不好去管。」安雨沛拒絕了她。
這時候在旁邊聽了許久的神樂美雪一下拉開門進來了,一雙明眸明明如美津子一般地好看,卻老是喜歡瞪得大大的,給人一種驚悚劇女主角的感覺,實在不討喜得很。
「安龍太,你這個自私的小人。」神樂美雪瞪著他,大聲地指責斥罵他。
美津子懇求安雨沛回家,不得不說,少年的心軟得跟美津子心動時候的****差不多,老老實實又跑回神樂家去了,這還讓阿波在電話裡面諷刺了一下,****倒是挺硬的,做人太軟了。
死黨的這番話讓他挺不好意思,但是他承認,自己的確有些割捨不下美津子,不得不說美津子身上具有東方女性的一切優點,真是把安子伺候得跟大爺似的,習慣了,便割捨不下了,而且他從來也不是殺伐決斷的主兒。
當然,嘴巴上他絕對不會承認的,還得大聲罵阿波老子跟你不是好基友,你這話說得別人聽見還以為怎麼一回事呢!
得了罷!揚州府第二中學四大害蟲在廁所打飛機比賽誰射的遠這種事情,不知道的人實在不多。
不過這時候神樂美雪衝進來罵他,他的確又有些後悔搬回來了。
泥馬,自己真是賤。
他忍不住暗罵自己。
然後,他就反諷神樂美雪了,「不用說,你肯定要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難道不是麼!」神樂美雪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他,旁邊毛利蘭巴不得神樂美雪能說服安龍太呢,這時候自然故作可憐模樣。
故意掏了掏鼻孔噁心對方,安雨沛就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神樂家是伯爵罷?代代木公園也是屬於神樂家的罷?這可是五六十萬平方米的地方,還是鬧市區,把這些財產算一算的話,多了不說,一個小型財閥多多有餘,淨二那小子姓中土,神樂家他是沒分的,但是你,神樂美雪,你以後必然是能做主的,那麼,你能不能散盡家財,然後再來跟我說這話呢!難道,霓虹已經富裕到沒有窮人的地步了?」
安雨沛一句話就讓神樂美雪無話可說了,臉色漲紅訥訥半響,她這才憋出一句話來,「那是母親大人的權力,再說了,即便以後我擁有繼承權了,也沒有資格去賣掉代代木公園。」
「得了,當我是霓虹歷史盲麼!如今的首相官邸就是當初鍋島家地盤後來轉賣的,人家鍋島家能賣,你們神樂家怎麼不能賣?」安雨沛斜睨她。
這話有些無理取鬧,首任東京都知事就是鍋島家的人,首相官邸就是人家自己的房子,自然能賣,可代代木公園這麼多年下來,政府在上面也投資不少,說白了神樂家只是最大的股東一般,也不是什麼都說了算的。
不過,安雨沛的目的達到了,神樂美雪被他的話憋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小臉通紅,眼淚都在眼眶中打滾了。
「安龍太,你……你混蛋……」神樂美雪哭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