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 俚語,大奶嚇細子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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綽號狙擊槍中的法拉利的wa2000雖然產自上個世紀末,並且已經停產,但依然是全世界最精準的狙擊槍之一,如果再考慮到她的半自動射擊方式,說她是神器也不為過。
槍旁邊的子彈一顆顆很整齊地豎立在桌子上,這全是莎琳麗自己手工裝藥的手裝彈。
自己手裝的彈藥準確度絕對在狙擊彈之上,更勿論是流水線出來的標準彈了,莎琳麗就像是古龍小說中的西門吹雪,自己的武器淨重幾斤幾兩,那絕對是不會搞錯的,每一個細節,更是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身體一般。
整個房間像極了花旗國好萊塢電影大片中那些即將刺殺大人物的殺手風格……
莎琳麗坐在沙發上,把掛在胸前的項鏈拽了出來,圓形的銀掛墜可以打開,裡面是她和妹妹克萊兒麗的照片。
輕輕地打開掛墜,左邊笑得露出殘缺牙齒的是她,而右邊那一張看起來表情有些陰翳的小女孩正是她妹妹。
不得不說,人的名字有時候往往跟本人大相逕庭,譬如一個女孩的名字叫靜,說不準她的個性活潑地可以比擬猴子。
她們的父母在給她們起名字的時候,希望姐姐長大了是一個嬌小可愛的金髮美人兒,所以叫莎琳,希望妹妹是一個笑容燦爛又聰明的女孩兒,所以叫克萊兒。
可是,姐妹兩個完全顛倒了一個個兒。
姐姐莎琳笑容燦爛,而且很聰明,因為她從來不說自己會看見一些殘留信息體,也絕對不會對父母說起自己昨夜睡覺的時候又懸空漂浮起來的事情。
妹妹克萊兒光看外表就是一個金髮小美人兒,可惜,西方化中金髮美女往往和無腦劃等號,所以她經常對父母和認識的人說自己看到什麼什麼,有時候還會問親近的小朋友,你們睡覺會不會漂浮起來啊?當得到答案後她會滿臉驚訝,你們睡覺居然不會漂浮?
聰明的姐姐健康地長大了,而妹妹,從小被當做神經病,看了無數的醫生,甚至差一點被研究人員給切片了。
希望和現實總是這麼地叫人無奈。
當然,如今的克萊兒掛著博士的頭銜受雇與某大財團,儼然上流社會的樣子,而如今的莎琳從警察局退出後,做了一個自由的傭兵,可這不就是一個朝不保夕的狀態麼!
所以這時候她們的名字似乎又符合了。
只是,莎琳絕對不想妹妹過眼下的生活,如牢獄一般,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她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一個龐大的財團,甚至反過來,財團高層會用她妹妹來威脅她為財團做事。
人生就是如此之無奈,有些人求包養而不得,而有些人則無比痛恨這毫無自由的包養。
「克萊兒,我一定會讓你自由的……」莎琳喃喃自語,把掛墜在唇邊吻了一下。
這時候,外面咚咚咚敲了幾下門。
把掛墜放入懷中胸前,莎琳起身,從貓眼中看了看,開門讓門外兩人進來。
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小心地隱藏起眼神中的貪婪,眼前這位看似無害的金髮女郎可是傭兵界排名可以進入前十的,說殺人不眨眼都差不多。
作為組織的底層,他們可沒有能力得罪這樣的大人物,如果不想因為對美女吹口哨就被m1911抵著腦袋的話。
事實上,作為底層人士,他們本來沒有這個覺悟。
莎琳麗到了東京,不可能事事親為,她所在的傭兵組織勢力範圍龐大,幾乎在每個國家都有代言人。
像是她的武器走私入港,她根本不可能親自去取,自然是要找手下去幹,這兩個小子就是被指派來為她服務的。
作為底層的庫扎,他們平時還是比較潦倒的,完全不像是黑道電影中那麼光鮮。
作為被指派的對象,兩人剛見到自己的僱主的時候,事實上是忍不住吹了口哨的,畢竟,莎琳麗這樣的金髮美女,幾乎男人看了都會聯想到床。
可是,暴戾的前洛杉磯女警隨即就用事實告訴了他們,吹口哨是多麼地不可取。
一腳踢翻了一個,然後一聲清脆地套筒滑動子彈上膛的聲音,她用槍指著另外一個的腦袋,用標準的霓虹話說了一句,「你們知道這手槍上面銘刻著一句什麼話麼?上帝創造了人類,而柯爾特讓他們更加聽話。」
被一腳踢得蛋疼的傢伙蜷縮在地上,而被槍指著腦袋的傢伙則滿頭大汗給跪了。
當然,每一把柯爾特手槍上都雕刻著這句銘言,且本意是,可莎琳麗認為,她說的那一句,才更加地符合。
這就比如一個天朝女孩子姓白,取了個英名字叫艾達,那麼其實她不應該用白艾達這個全稱,太不了,而是應該用意譯為,因為艾達所包含的意思就是富有、快樂、美麗……瞧,多高端大氣上檔次。
你說一個做軍火的,腆顏說讓人類平等,難道這不好笑麼,自然是讓人類聽話來得貼切。
無疑,兩個底層的庫扎的確更加地聽話了。
這幾天,幾乎所有跑腿的事情都是兩人去做的,兩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並且每一次和莎琳麗的眼神對視就會立刻躲閃開。
當然,莎琳麗是能夠感覺到當她轉身後兩人那貪婪的目光的,自從她十一歲後胸部開始初現端倪,這種目光她就一直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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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剛買來的披薩還是熱的,兩個底層庫扎只能看著莎琳麗坐在沙發上吃披薩,還得向對方匯報。
「是的小姐。」曾經被用槍指著腦袋的庫扎戰戰兢兢地說著話,「我們把對方每天進出學校的時間都標注了一下。」
他說著彎腰遞上一張紙片,莎琳麗接過來看了看,忍不住皺眉,「你的字太醜了。」頓時讓那庫扎臉都紅了。
不過,莎琳麗隨後就誇獎了一句,「做的不錯,你們可以吃一點桌上的披薩。」隨即起身。
給兩人留下很深刻第一印象的莎琳麗在兩人心中絕對是女魔頭一般的存在,在外辦事都很兢兢業業,這時候被誇了一句,頓時臉上放光,狼吞虎嚥吃了兩口披薩,卻被扔過來的兩扎錢給打斷了。
綠油油的紙面上的富蘭克林是如此地可親可愛,正如天朝的紅歌所唱的那般,厚厚的一沓、一箱、一堆太祖武皇帝,可以讓任何人都給跪了。
類似花旗國太祖武皇帝的富蘭克林自然也有這個魔力。
「我這個人獎罰分明……」
兩人只顧低頭看富蘭克林,聽到僱主這淡淡聲音也渾不在意,更勿論那消聲器擰到槍口上的細微聲音了。
當兩人抬頭,臉上的笑容頓時呆滯了,黑洞洞的槍口似乎在散發著地獄的氣息。
「我這個人獎罰分明。」莎琳麗重複了一次,「錢是你們應該得的,但是……」
兩聲噗噗悶響,便再也沒有但是了。
莎琳麗把槍收起來,看看地上的屍體,便連桌上的槍也不管,轉身離開了屋子。
……
「這泥馬不科學啊!」
在大使館內的卜阿波看著照片喃喃自語。
他先前一直沒搞懂,作為大使館,一個僱傭兵跑到霓虹國來,關他們什麼事情。
直到吳秀秀看不下去,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給他舉了一個例子,好比七八十年前斧頭幫用炸彈炸死了霓虹國外相和一幫鬼子,這事兒跟別國也沒關係啊!為什麼那些大使們都要先譴責然後表示關注呢!
阿波覺得吳秀秀舉的例子不恰當,但是,他明白了。
東京這個大都會,外國人很多,其中尤其以天朝人的人數居外國人數之首冠。
比如說,這時候有什麼針對東京的恐怖爆炸之類,那麼,天朝也會發表譴責並且表示關注的,甚至必要時候,大使館還得武力保護僑民,就如俚語一般。
吳秀秀臉上微紅,對阿波口吐淫穢之語表示了強烈的抗議。
會臉紅的女生,總是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的。
不過,阿波這個粗魯男沒有注意到吳秀秀那欲語還休的表情。
他就在想一個問題,這得多**才會相信有這樣的事情呢?
根據他多年打《星際爭霸》《魔獸爭霸》等電腦遊戲的經驗來講,那些在你視線中排兵佈陣的全部都是虛晃一槍的假象。
就如他剛開始學打星際,教他的正是安子,很快,他就覺得自己學會了,並且可以虐殺安沛這傢伙了。
他明明是大菜鳥,但卻喜歡用人族,而安子則用的蟲族。
在菜鳥中,蟲族的狗群戰術一直是屢試不爽的戰術,他開始和安子玩對戰,安子一開局就開始用狗狗到他家騷擾,他竊喜,認為安子肯定用的就是狗群戰術,並且開始造地堡,還用房子把家門口給堵了。
可是,等他造了無數的機槍兵噴火兵並且鑽進地堡,開始臆想安子指揮著狗群攻擊他,然後在一陣陣狗群被機槍射爆的和士兵打激素的聲中自得地看旁邊安子青黑的臉色……
沒有狗,也沒有狗群,他等來了安子的飛龍大軍,漫天的飛龍讓他知道了什麼叫虐殺。
當時他臉色發青差一點把鼠標給摔了,網管過來鑒定了一下,本來要他賠十塊錢的,但看他一看就還是十四五歲的毛孩子,就沒讓他賠錢。
不過,安子還是請他吃了十塊錢的肉串,安撫了一下他受傷的小心靈。
從那以後,他就開始明白了,一切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全是假象。
甚至他到霓虹後開始學會思考,那麼他老子卜富貴對他只是大把給零花錢卻不聞不問的態度,是不是也是一種假象……他學會思考這些後,就愈發地痛苦,原來他老子卜富貴去搞他的女人貓貓和笑笑,只是因為愛他。
這是多麼操蛋地答案,操蛋到他只能狠狠地大罵,翻來覆去地罵,但是卻無法阻止抽疼的心。
中二少年想當然耳地就把貓貓和笑笑劃作,卻完全不去考慮人家是小姐,誰給錢誰就是大爺這個事實。
為什麼絕大部分年輕人叛逆期的時候生活爛得不堪入目,就是因為他們只看自己想看見的東西,不想看的東西便否認存在,然後要麼在痛苦糾結中成熟長大,成為一個偶爾會說的合格成年人,要麼,就繼續爛下去。
他現在經歷的,正是當初安雨沛所經歷的,並且痛苦不堪。
他以為自己一到霓虹國,和安子見面,生活就會回到過去,逃學、上網、喝啤酒、吃烤肉……可是,安子的師父穆先生死了,他的老子卜富貴也死了,這是簡簡單單一句回到
到過去就可以的麼!
所以他發現,自己和安子見面,居然是徒增痛苦。
就如出於對漫畫《新撰組異聞錄》的喜愛,前幾日兩人去專稱寺看看據說埋葬著新撰組美男子劍客沖田總司的墳墓,最後卻發現,兩人實際上實在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
當然,他根本不知道,他這個狀態,就如攪拌水面把底下的渣滓揚了起來,水頓時就渾濁了。
每一個年輕人都想做點什麼來讓水變得清澈,可實際上這時候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讓渣滓自己沉澱下去。
看著卜阿波臉上古怪的神色在那兒發呆,吳秀秀有些奇怪,忍不住伸手過去在他眼前晃了兩下,「喂!傻啦?」
阿波驚覺過來,臉上就笑了笑,「這得多**,才會相信這是真的……」
這時候,走到他辦公室門口的游弋游大人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卜招討,你倒是說說,什麼才是真相,另外,我想提醒你一句,身為朝廷六品百戶、招討使,說話要過一過腦子,最好考慮考慮朝廷的臉面。」
本來阿波對游弋還有些好感,不過這兩天下來,就發現跟這個傢伙基本上格格不入,這傢伙就如他們的班主任馬咆哮一般討厭,動不動就是大義名分,什麼我為你們好啦,你們是為祖國學習啦……
馬勒戈壁德,什麼朝廷臉面,不要逼老子發火了,反正這兒是霓虹國,也不會有多少錦衣衛來抓自己。
阿波忍不住心中吐槽。
他這個時候的狀態,很像是當初的馬之爵,很容易進入黑化狀態,心中生出很多暴戾來。
不過,作為剛被招安的錦衣衛百戶,他還是忍了,要知道他手上沾著老子卜富貴的血,他老媽痛苦地差一點自殺,要說多愛卜富貴倒也不是,更多的還是對兒子的心疼,幸好他是被招安了,成了一名光榮的錦衣衛百戶,好歹還算是安慰了他老媽。
不過,要是他一怒在大使館殺人然後跑路,恐怕就要被定一個叛逃的罪名罷!他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讓老媽接到自己兒子叛逃的消息為好。
臉上堆出笑容來,他就對游弋說道:「游大人,你說一個全球排名前十的傭兵,公然做飛機來霓虹國,這擺明了就是假象嘛!就好像當初武皇帝罵四分五裂的反動派……」
他口一滑,差一點用49年的時候武皇帝為新華社所寫的社論來舉例子,還是吳秀秀手在下面使勁兒拽他,這才拉住了他。
像是安子、阿波這個年歲的少年,往往喜歡顯擺,倒並不是說他真的就瞭解歷史,不過再怎麼說,作為錦衣衛系統的官員,他居然當著大家的面說這樣的話,一個的評價是跑不掉的。
當然,他本來就是被招安的傢伙,什麼叫政治覺悟他也不懂。
看著對面游弋青黑色的臉,阿波眼珠子一轉,就換了一個例子,「就像是霓虹戰國時候高舉的大旗,掩蓋的其實是一路吞併小諸侯的事實啊!」
他不舉這個例子還好,一舉例,大家全明白他剛才想說的武皇帝罵反動派是什麼意思了。
作為首席武官的游弋剛開始站在阿波的辦公室門口,就有人探頭探腦了,等游弋呵斥阿波,那些人一個個全都高高豎起耳朵,恨不得擠到阿波的辦公室裡頭看看才好。
事實上,有些女生平日自恃,還真就湊過去了,她們這些四夷館出來的,又年輕漂亮,真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驕嬌二氣自然是不缺的。
阿波這話一說,游弋臉色更加難看了,吳秀秀一看心中大急,趕緊給阿波揩屁股,打補丁,急急就道:「卜招討使的意思是說,如果那個莎琳麗真的是要到霓虹國來殺什麼人,悄悄地不就來了麼,哪裡至於大搖大擺地坐飛機來霓虹,還殺兩個人放在現場,好像別人不知道似的……」
可她這個補丁一打,豈不是更加證實了阿波說的高舉上洛大旗其實是干吞併小諸侯之事實那句話,再反襯前面說的武皇帝那句話,豈不是證明阿波在說思皇帝是假意謀求和平,武皇帝罵思皇帝只是因為自己已經有那個能力去打思皇帝,跟和平沒多少關係……
不得不說,大多數混跡官場的人,腦補的能力是很強大的。
當然現如今的天朝還算得開明,不至於阿波這番話就請他去喝茶,但是他好歹是錦衣衛百戶,說了這番話,以後落進領導的耳中,想提拔是不大可能了。
有一個小女生甚至覺得敢於說這種話的阿波很有魅力,還假意抱著資料經過,其實在經過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轉臉就沖裡面吐了吐香舌眨巴眨巴眼睛,還悄悄挑了挑大拇指,意思是說阿波居然敢跟游僉事頂牛,真厲害。
年輕人嘛!敢於抨擊權威的,總是被同年齡的人高看的。
站在門口的游弋忍不住狠狠用拳頭砸在了門上,「卜招討,你這個思想極有問題……」
「游大人,咱們就事論事好不好。」阿波只是不想變身,可沒打算給游弋跪地求饒,「這個道理這麼淺顯,我不相信你不懂,就算我只會玩電腦游,我也懂了。」
游弋眼角肌肉跳了跳,當即譏笑道:「卜招討,我不得不提醒你,難道你想說,全世界的情報人員都被一個最老、最簡單的計策給騙了?只有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情報界大菜鳥,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話說的真真的,的確,阿波就是大菜鳥,一時間,連阿波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可是,他隨即就想到當初安子和他對戰星際後得意洋洋說的
那句話,「年輕人,我告訴你,所有的假象,從一開始就是被注定的。」
安子說的自然是阿波相信了他派出一隊小狗然後以為是狗群戰術,以後所有的發展就全部有針對性的對付狗群。
可是,莎琳麗從花旗國上飛機那一刻開始,難道不就像是星際爭霸中的發現對方剛孵化出的小狗衝進自己家大肆殺採礦兵,然後便以為對方會速出狗群……
阿波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便看著游弋大聲說:「游大人,我還是保留看法,這個莎琳麗大搖大擺到霓虹國來,絕對不是想殺兩個人這麼簡單。」
游弋嗤之以鼻,「誰都知道她不會殺兩個人這麼簡單,那麼卜招討,我請教,對方下面要幹什麼?」
游弋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毛利蘭也在問同樣的問題,「對方下面一步要幹什麼?你們這麼多警部,平日自詡都是破案無數的,怎麼都不說話了。」
毛利蘭上一次沾了安雨沛的光,升職了,雖然她是官僚出身,就如天朝以前科舉進士一般,陞官本就應該很快,但她這個升職速度,還是讓別人嫉妒不已。
「難道一個世界傭兵組織排名前十的傭兵到我們國家來就為了殺兩個庫扎?」毛利蘭一拍桌子大聲喝問。
一眾警部被毛利蘭一拍之威弄得面面相覷。
像是毛利蘭這種官僚或者叫國家公務員的,一到24歲自動升級為警部,而普通警察熬到警部得三四十歲,還是有能力的才行。
這已經夠叫人妒忌了,可是毛利蘭這次被升級為警視正,如果之前叫妒忌,那麼被升為警視正,簡直就是妒忌發狂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面對一幫起碼四十歲以上的精幹警部大聲喝問,自然是要靠拍桌子來提升自己的士氣。
她和手底下一幫人這時候的狀態有點像是麻桿打狼兩頭怕,下面人不服氣的肯定很多,但是霓虹是極度講究秩序的,官大一級壓死人,而毛利蘭畢竟年輕,底氣不足。
大型的辦公室內一時間有些寂靜,而毛利蘭身後屏幕上,正是安雨沛的巨大頭像。
對於安雨沛安大師,毛利蘭真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