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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八章 思密達是你親爹麼 文 / 戴小樓

    兩個美女入了池子,身體被水掩蓋著,便去了羞澀,敖小倩忍不住招呼安雨沛,「小安子,快下來,可舒服呢!」

    安子在岸上躊躇了半晌,終究是沒好意思下水,那幾個白人女性在水裡面對他指指點點的他就已經有些受不了,要是到了水裡頭,出了什麼醜態,可就難堪了。

    年輕人的身體比較敏感,正所謂,氣血方剛,像他夜裡做夢夢到跟師姐許冰冰纏綿,講個難聽的,胯下那根東西即便射了,也依然硬得如鋼似鐵,甚至硬得生疼生疼的。

    東方男性往往自慚於胯下老二和黑人白人比較起來未免不夠大,他們卻不知道,那些嘗過黃種男人滋味的白人女性,往往對黃種男人的硬度讚不絕口。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光是大有什麼用場?即便你說你比胳膊還粗大,能大得過嬰孩的頭顱麼?那麼大的嬰兒,不照樣經過女性**出來了。

    西方男性硬起來,槍口衝著地,東方男性硬起來,槍口衝著天。

    孰優孰劣,箇中滋味,只有當事人能夠知曉了。

    安子正是顧慮到這一點,所以遲遲不敢下水。

    要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是很沒有節操的,任何人碰它,它都會硬,甚至任何東西碰它,它都會硬,而少年人的男性生殖器官,尤其沒有節操,真是時時刻刻有硬起來的危險。

    像是在廁所打飛機然後比賽看誰射得更加遠,這種事情,也只有十來歲的少年會幹得出來,因為這個年紀的少年簡直就像是禽獸一樣,活力充沛無限,根本沒有任何事情能難得倒他們。

    這就如新聞上時常能看到大學生壓力過大跳樓的,可你何時聽見有中學生壓力過大跳樓的。

    為什麼叫中二少年,而不叫大二少年,也不叫小二少年,這終究還是有原因的。

    故此在岸上遲疑半晌,安子終究沒好意思下水。

    這時候,水裡面幾個白人女性看他在岸上臉紅有趣,忍不住作弄他,便拿手捧水潑他,嬉笑間,肥白碩大的**跌宕不已,看著安子實在難為情,不知道眼睛往哪兒放。

    如果再過二十年,或許他便能很大方地看,又或者無所謂地看,但現在的他,到底只是十七歲少年。

    看他躲躲閃閃,水中的白人女性嬉笑聲更大,她們已經很難見到會害羞的男生了,自然要是肆無忌憚地做作弄一番,若能成其好事,打一場友誼賽,那便更好了。

    敖小倩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呸了一口,覺得這些白人女性真不要臉,旁邊嘩嘩姐眼珠子微微一轉,頓時就湊過去低聲說:「是不是吃醋了啊?」

    嘩嘩姐為何追安子的時候一定要拉上敖小倩,就是因為看出了敖小倩和安子之間的一點小曖昧,或許沒發展成男女之間的關係,但是比之普通男女關係肯定是更進一步的。

    敖小倩被她一說,臉上當即紅了起來,趕緊矢口否認,「亂說,老娘我是那種老牛吃嫩草的人麼!我作為乾姐姐,只是要看住他,別讓那些白女人把他給老牛吃嫩草了……」

    嘩嘩姐就一臉壞壞地笑起來,「我算是聽出這句話的潛含義了,如果被別人老牛吃嫩草,還不如你這個乾姐姐來吃,我沒說錯罷!」

    被她這麼一說,敖小倩臉上當即大紅起來,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溫泉水太熱了,一時間,竟是臉上燒得滾燙。

    她忍不住啐了嘩嘩姐一口,捧了一捧水就潑在了對方臉上。

    嘩嘩姐往水中一沉,隨即又浮起來,嘿然笑了兩聲,這時候卻不說話了,敖小姐被她一笑,臉上更是掛不住,當即撲上去,「瞧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兩女頓時嬉笑打鬧起來,卻是暫時把岸上的安雨沛都給忘記了。

    敖小倩和嘩嘩姐在網上認識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不是深交,但怎麼也算得是朋友的,加之這兩天在一起,兩人感情發展迅速,嘩嘩姐刻意地有些奉承,誰知道這位以後會不會變成師娘呢,所以兩人關係就有往閨蜜方向進階的跡象。

    而那邊安子被幾個白人女性調戲得不輕,他不得不紅著臉就往後面退去,不小心之下,卻是一下就撞倒了一個人。

    旁邊有人頓時去扶那地上的男人,隨即就責問安雨沛,為什麼這麼沒禮貌,撞倒了大義法師。

    責問安子話的人,其口音在安子聽來,倒是頗為周正,有點兒舊都古韻,可隨著他話語的越來越多,安子就漸漸皺眉了,尤其那地上被扶起來的禿頭中年,一口棒子腔調思密達。

    不過,到底是自己撞到人在先,他隨口便說了一句對不起,當即就要往旁邊去,卻不想那人猶自不識趣兒,一把抓住他,「你先不要走,要是大義法師出了什麼問題,你要負責的。」

    安子頓時就怒了,你瞧,憤青為什麼叫憤青,而不是憤中,也不是憤老,就是因為他們年輕,看不慣的事情很多,中老年人即便看不慣,也能理解,即便不能理解,也能求同存異,可年輕人就不行了。

    怎麼著?思密達是你親爹啊?

    安子當即就把腦中所想說了出來,「撞到人我也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怎麼著?思密達是你親爹啊?」

    那責問他的中年男人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頓時就通紅起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就好像所謂乾爹乾女兒,多少年了,難道沒有明白人兒?都不曉得裡頭的貓膩?

    不是,只是過去人比較含蓄,比較講規矩,即便是那的鄉下人,也不過就是來一句俗

    話:干親上門,不是想錢就是想人。

    可網絡時代的年輕人不是這麼說的,網絡時代所特有的肆意張揚,讓年輕人很輕易地就下了定義,叫做

    安雨沛被女性調戲了會臉紅會害羞不假,但他無疑是這一代網絡化熏陶下長大的年輕人,你若好好說話,在來點兒纏人的綿軟功夫,他就招架不住了,你要不好好說話,對不起了,網絡時代的年輕人,誰怕誰啊。

    大哥哥大姐姐們,我年輕不懂事,你要看我不順眼,你他媽來打我啊!

    他一句話,就把那男人滿肚子的話給頂了回去,一時間氣得是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旁邊還有不少人,看這模樣,有一個瞧著似乎是責問安子的那男人手下,當即就很義正辭嚴地說,「小伙子,你怎麼回事?怎麼能跟聞同知這麼說話?還如此對待國際友人,太破壞我朝形象了。太不和諧了,小伙子,我勸你好好先給聞同知道歉,再給大義法師賠禮,然後好好在旁邊伺候著,若大義法師無事,自然就沒你什麼事兒。」

    他一句話就拿大帽子扣人,安子頓時就被惹惱了。

    一個思密達來的禿子,你們還當親爹一樣供起來了?

    「他是你親爹又不是我親爹,我憑什麼啊?」安子頓時梗著脖子不肯,這聞同知,恐怕就是本州的同知老爺了,不過,一個土州同知,從六品的前程,瞧那副嘴臉,真叫人噁心。

    武鬥起家的穆先生的弟子,能對權貴卑顏屈膝麼?

    何況安子還那麼二,很二。

    安子說完,轉身就走,那說話的男子,本打算露出身份來,保管能嚇住眼前的小年輕,順便拍一拍本州同知老爺聞超的馬屁,不曾想,對方根本不給他面子,扭頭就走。

    「你站住。」他氣得頓時大喝了一聲,「這天底下還講不**律了?撞了人就想走?我告訴你,你這是肇事逃逸,罪名很嚴重……」

    這話一說,安子真是氣樂了,肇事逃逸,好嚴重的罪名喔!我嚇死了。

    他緩緩就轉過身來,年輕稚嫩的臉上就露出一個笑,「你說肇事逃逸?好罷,那就肇事逃逸好了,那麼,接下來,你這位官老爺準備如何處置我這個平頭小百姓呢?」

    對方臉上頓時一滯,這話,實在有些滾刀肉了,要知道,這是在德仲溫泉,中外知名的世界第一熱泉,周圍國際友人很多,一旦巡檢抓人,影響很壞。

    而這人不過打算拍一拍馬屁的,哪裡有那個資格和膽量讓巡檢抓人。

    這時候,那被氣得說不出話的聞超聞同知這時候可算是捋順了一口氣,他一個從六品的州同知,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當著很多人的面來了一個非常難堪的洋相,這叫他如何不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巡檢呢!」聞同知大喊起來,「把這個破壞中高兩國友好的破壞分子給抓起來。」

    這些人身後是跟著便衣巡檢的,但是,在這之前,聞同知很鄭重地警告過他們,不許他們露面,以免嚇著國際友人,所以在這之前,周圍便衣巡檢一個都沒動。

    可聞同知一聲大喝,便衣巡檢們頓時就動了,老爺發話了,那還不動手。

    老百姓喜歡罵巡檢是權貴的爪牙,這話,讓不少巡檢覺得很委屈,人民巡檢為人民,這句口號可是喊了許多年的。

    而且這句口號,最早,可是凌煙閣上繪影圖形的本朝十大功臣之一的允明公所提出來的,很多老巡檢可謂是對此深有感情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巡檢這個飯碗,說到底,上頭老爺讓你端著,你才能安安穩穩地端著,要是上頭老爺看你不順眼,那麼,便很容易地給你砸了。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講,人生在世,不就是一個端飯碗吃飯的問題。

    而對於本朝朝堂上袞袞諸公來講,禪精竭慮,苦思冥想,考慮的也不就是一個百姓端飯碗吃飯的問題。

    所以巡檢們被老百姓稱之為權貴的爪牙,其實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周圍幾十個便衣的巡檢一下子便衝了出來,有些甚至從懷中掏出了手槍。

    池子中幾個白人女性瞧見有槍,其中兩個頓時尖聲叫了起來。

    大約是聽見了這叫聲,遠處些,男池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英語,隨即,幾個光著身子的白人男子就從那邊快速涉水過來。

    那禿頭的思密達被安子撞的似乎不輕,一直捂著胸口說不出話,這時候忍不住開口,大約是說自己沒事,可是,聞超卻是騎虎難下了。

    作為一個州同知老爺,要是沒了威信,那還怎麼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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