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九章 露出牝來 文 / 戴小樓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永遠只有兩種,東風壓倒西風,或者,西風壓倒東風,絕沒有第三種。
安子原本聽她說什麼幹不幹的,心裡頭就有點生氣,可這時候瞧她一根食指點著唇扮可愛,用那雙幽深漆黑的眼瞳瞧著自己,頓時男人的劣根性發作,一時間訥訥說不出話來。
連孔聖人都要說,你若說女子的氣質才是最關鍵的,可對不起,氣質是什麼?氣質就是前朝韃清慈禧老佛爺逃難到西安,連一個地瓜都吃得狼吞虎嚥,這時候的氣質還不抵鄉下老太婆……正所謂,居移氣養移體,氣質還能將養起來,可皮囊這個玩意兒,上天給你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你或許能靠現代科技修修補補讓原本六十分的臉蛋變成八十分,可你絕對不能從羅玉鳳變成范冰冰。
更何況現在出來做小姐的,大學生比比皆是,連碩士也不是沒有,正所謂,賣身不賣藝……
所以,安子毫不意外地就被迷糊住了。
他在穆先生那兒,或許是婦女之友,可女性病友和小姐,這是同一種生物麼?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頭。
瞧他那模樣,冰冰頓時找回了自信,就是一聲低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頓時把安雨沛給笑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
他突然伸出雙手,就在冰冰胸前狠狠一抓,抓上去後,還使勁兒捏了捏。
兩人頓時就都呆住了。
人到哪裡都有階層之分,連做小姐也不例外,冰冰能做到台柱子,早已經是有資格選客人了,而不是任由媽咪帶進包房讓客人去挑來揀去,要知道這會讓人感覺到自己是菜市場上的雞鴨魚肉,很是折辱人的心理。可話又說回來了,這是每一個出道的小姐的必經之路,就像是培訓上崗一樣,而且一旦習慣了,這臉皮自然也就鍛煉出來了。
男人和女人一旦到了這種的地步,誰輸誰贏可真就不好說了,任憑你是豪商巨賈,厲害的小姐一眼就看穿你的本來真面目,不就是一個飢渴的男人麼,看老娘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你還別不服氣,你不服氣,老娘爆你的內幕,把你內褲都爆掉……當然了,在外人眼中,男人的面子人家也是給得妥妥的,有叫乾爹的,有叫老師的,有叫乾哥哥,不一而足。
總之,看人決不能看表面,有些看起來清純可人,可玩起男人來,手段高明得緊,而有些人,看似狐媚,可未必褲腰帶就松。
許冰冰就是後者,她看似很妖媚,身姿高挑,走起路來,兩片香臀扭得叫男人看著就心慌,但實際上,想做她的入幕之賓,卻格外地困難。
之前杜景雲對她也頗為保護,連自己朋友圈子裡頭的人垂涎她姿色的,他也能扛得住壓力,並不許別人用權勢來壓她……這倒也不是杜景雲就好心,實際上,杜景雲這麼做了之後,許冰冰一時間風頭大盛,很多權貴公子少爺都知道選帝侯杜家的三公子手上有一朵金花……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杜景雲搞娛樂會所,他要讓上流社會圈子的狐朋狗友來玩,說不準人家來玩了,末了還要說一句,我來玩可是給你面子。
可他護住許冰冰,別人聽說他手上有一朵金花神形都酷似那位明星,總要忍不住好奇。
泡大明星是要代價的,譬如香江富豪林建岳那般,一擲出去,就是三千萬的豪宅,女神也給你砸趴下了,但話說回來,並不是每一個有錢人都有這個氣度和實力的,所以,退而求其次,據說某某會所,有一朵金花,長相簡直就是某某的翻版,頓時,好事者趨之若鶩,杜景雲的會所一下子就打響了名頭。
越是這種情況,杜景雲就越發不可能讓許冰冰貿然隨意地給別人玩弄,所以,許冰冰看似風騷,實際上,她的**還不曾如此被人捏過。
天氣炎熱,許冰冰睡裙裡頭空蕩蕩的,被安子這一伸手,一把抓住,真真是抓了一個實實在在,滿手柔嫩,再捏一捏,滑膩入骨,隨著手指的鬆動,**頓時就恢復了堅挺飽滿,真真是一個上品。
許冰冰臉上一下就暈燒起來,整個身子都呆住了,她真是萬萬沒料到,眼前這少年居然有這麼大膽子,八十老娘倒繃孩兒,年年打雁今兒被雁啄了眼睛,說的都是眼下這局面。
而安雨沛更是不可置信,要知道,他可從來沒這麼摸過女性的身體,即便是夢裡頭他跟那個和眼前美人兒同名的師姐許冰冰顛鸞倒鳳,也不知道深夜洗了多少次褲頭,但是,夢終究是夢,並不能因為夢裡頭睡過女人就改變了身負著處男恥辱名號的命運。
他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女人的**摸起來是這種感覺,夢裡頭那種感覺,和眼下這種感覺,似乎真是差太多了。
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是,無疑很好摸,他忍不住就又捏了捏。
對面許冰冰啊地一聲,萬沒想到,少年居然又捏了一把,這一下,捏得她心慌意亂,只覺得雙腿發軟,一下就要跌倒……
安子眼明手快,頓時一把就抱住了對方。
把女人抱在懷裡頭,他才知道,原來,抱住女人的感覺是這般……他自詡平日也看過很多書,可那些優美華麗的辭藻,都無法來形容此刻的感覺,搜腸刮肚了一番,這才想到,古人話本小說常說,一跤跌進溫柔鄉,這個跌字,真是用得極妙,妙極。
他忍不住,一把就把女人給緊緊摟在了懷中,隨即,就對著女人修長如天鵝一般地脖頸親吻開了,一如夢中他親吻師姐,從下頜、脖頸、鎖骨,一直吻到胸脯。
許冰冰懵住了,她雖然是歡場中人,可平日自詡得緊,從未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就如此這般,尤其這男人似乎才只十七八
歲,還是一個中學生。
她想掙扎一番,可少年雙臂舒展,緊緊把她抱在懷中,她掙扎了兩下,非但沒有掙脫,反而連自己身體都滾燙起來,氣喘吁吁,身子發軟,甚至很羞恥地感覺到自己胸前兩粒紫葡萄腫脹鼓起,雙腿更是連站也站不住,完全就軟倒在對方懷中。
自己平日自詡,總覺得自己不過是歡場應酬,和別人不同,那些人是真風騷,而自己是裝風騷,可是,原來,自己才是真風騷,被一個少年抱住,頓時連路都走不動了。
她又羞又氣之下,剛要喊,突然就聽抱著自己的少年喃喃說道:「冰冰姐,你不要那麼辛苦好不好,我都看了好心疼,我……我養你啊!」
轟一下,她腦袋完全就懵掉了,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呼吸,只覺得一顆心抽痛,隨即,那種痛感就從小腹蔓延開,就好像每個月那幾天來好朋友,但,又不太像,那種痛感從小腹如一條火線一般就竄到了胸前,就像是一杯牛欄山二鍋頭,隨即彭一下如璀璨煙花一般散開,整個心脹痛脹痛地,連整個人都飽脹起來,似乎有一股子什麼在胸中要發洩出來……
她一下就掙扎開了少年的懷抱,隨即,一把就把少年推倒在床上,雙腿一分,便跨坐在了少年腰間,一邊用幽深漆黑的大眼睛看著少年,一邊就高舉雙臂,把身上的睡裙給脫了下來,飽滿地**頓時就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兩顆碩大如紫葡萄一般點綴在倒扣著地碗狀牛奶布丁上面,巍顫顫……
少年目瞪口呆看著,腦子無法思考,只有女性那雪白誘人的**。
「親我。」她命令少年吻住紫葡萄,少年緊緊抱住她,就把腦袋埋進了那雪**膩之中……
一聲嬌喘,她頓時仰直了脖子,在少年親吻之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就從少年口中順著她的乳腺鑽進身體,再經過脊椎,擴散到四肢百骸之中……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沉悶地喘息聲,不一會兒,便**裸糾纏在了一起。
少年終於能得以進入女性的身體,而不是像夢中那般,大多數時候,剛夢到船將入港,立刻就會驚醒過來,然後不得不偷偷地起床去洗褲頭。
他喘息著,支撐著雙肘,看著身下女子那幽深漆黑的眼瞳,只覺得被溫柔全部包裹,忍不住就輕動起來……
老式的宅子,老式的繃子床,繃子床的兩端就靠兩邊的床腳支撐著,隨著少年動作越來越大,整個床不堪重負一般,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身下的許冰冰更是從低吟淺唱變成了無意識地呻吟,她的呻吟極有特色,像是咳嗽,可你偏生又能分辨出來,這是她在呻吟,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妖媚入骨地女人。
床靠著牆,隨著每一下撞擊,床頭櫃上一杯水就微微一顫,一個漣漪,又是一個漣漪……煞是好看。
少年奮力馳騁著,直到隔壁終於忍受不住,拍著牆大聲喝罵,「大白天地搞這麼大動靜,老娘告訴你們,房租要漲啊!這算給老娘洗耳朵的錢。」
聽到隔壁地罵聲,少年一緊張,頓時就渾身一顫……
他身下地許冰冰鼻翼上全是細微地露珠凝結,丁香細舌更是吐在唇邊,粉紅粉嫩,一顫一顫地,這便是她嬌喘呻吟如咳嗽地緣故了,舌頭堵住了嘴巴,胸腹內的氣不得不衝過喉嚨聲帶,再通過鼻腔出來。
隨著他渾身顫抖,許冰冰一連串地嬌咳,腳趾緊緊扣了起來,兩隻手把床上的床單給揉得百疊千皺,連眼白都有些翻了起來,好一會子,這才從那種恍惚地快感中緩了回來,頓時就瞧見身上少年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當即臉上就大紅了起來,可隨即,安子說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
「現在怎麼辦?」安子也是大姑娘上轎子,頭一回,還在對方體內,但是,他不知道該繼續如何下去了。
許冰冰其實很想說不要管那些,她現在只想讓少年繼續趴在自己身上,兩人就這麼抱著,她好細細回味,可是,只是略微遲疑了那麼一會兒,她就駭然地發現,體內那個東西似乎有蠢蠢欲動之勢。
年輕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永動機,揮霍著青春和活力。
「不許作怪。」她忍不住紅著臉嗔怪了一下,隨即左右看看,可是連一張紙巾都沒找著。
臉上滾燙,她不得不雙手抱住自己的腿,用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讓少年從自己身體內緩緩退了出來,再讓他去洗手間拿毛巾來……
看著少年的背影,她捂著臉,只覺得自己臉頰滾燙,從手指縫裡頭偷偷看去,這才發現,少年背後的肌肉極為發達,呈倒三角勢,這時候她才想起來,那天晚上就是這少年,一個人把十數個漢子給打倒在地。
怪不得那麼強壯,像豹子一樣。
她忍不住臉紅地想著方才少年在她身上馳騁地時候。
等少年拿了毛巾回來,目瞪口呆地發現,床單上老大一塊血跡。
你能說這是女生每個月那幾天的老朋友麼?
即便是如安雨沛這般的處男,也敢說不是。
安雨沛頓時頭疼起來。
而許冰冰宛然不知,雖然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兩個膝蓋,這個姿勢極為不,用明代話本的話來講,這個姿勢叫做,無疑是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但是,此刻的她心裡頭是甜蜜的。
進入女人內心的捷徑,終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