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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詛咒術表演 文 / 為山十仞

    劉安邦目光在宴會廳中一掃,看到無數人都被這個話題引起了興趣,眼巴巴地盯著他,等他說出答案,其中就包括了烏凌蘭和雲英葶的大批部下。

    這倒也不是什麼秘密,便隨口道:「一般來說,詛咒術是用黑暗力量來完成自己願望的一種手段,具體方式有很多,巫蠱、召邪、驅鬼、拜邪神等等都可以做到,一般都是用來暗害某人的,可能會造成身體或是精神上的損害,很難恢復。這詛咒術修煉起來很麻煩,很少有人去修煉這種功法,反倒是解除詛咒的功法修煉起來更容易些,也不會引發太多後患。」

    江鴻傑啪啪地鼓起掌來,大聲叫好:「說得太棒了!劉大師這麼瞭解詛咒術,不如當眾給我們表演一下?」

    劉安邦搖頭道:「我沒修煉過詛咒術。」

    「劉大師太謙虛了,還是當眾表演下,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他這麼大聲說著,引得一群幫派分子更是好奇,伸長脖子向劉安邦這邊看過來,目光中有敬畏也有好奇。

    江鴻傑這麼說的原因,一方面是想要引發眾人對劉安邦的惡感與恐懼,讓雲門與烏衣堂成員離心,更重要的是:鬼師婆就要發動詛咒了!

    剛才他躲在一邊,跟鬼師婆用短信聯繫了一下,得知她已經拿到了他送去的頭髮樣品,而且現在正是合適的時辰,再過一會兒,就是詛咒發動的最好時機。

    只是想一想,就激動得渾身發抖:「要是他當眾躺在地上打滾,疼得死去活來慘叫連天。那可就丟了大人,雲門的人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了!想想看,他們的客卿長老當眾出醜,他們還有什麼臉見人?江湖裡講究的是英雄好漢疼死不出聲,他既然是客卿長老更要注意形象。要是當眾疼得哭爹喊娘,那就丟盡了臉,一旦雲門與烏衣堂失了氣勢,那在爭地盤的火拚裡面,就要落在下風,以後崩盤也不是不可能啊!」

    「而且。我還能親眼看到這混蛋的醜態,他哭爹喊娘的樣子我一定要用手機拍下視頻,留著以後慢慢欣賞,夠我爽上多少年的了!」

    他興奮發抖的過程中,一邊大笑一邊說話。拚命地稱讚著劉安邦法術高妙,一心要把他捧到最高,然後就可以讓他摔得更慘,以這樣鮮明的對比在眾人心中留下最深的印象。

    反正從今天起,劉安邦就要成為歷史,被鬼師婆活活折磨到死,根本就不用顧忌會有什麼後患,只要劉安邦一死。想必雲英葶與烏凌蘭也撐不了多久,長期以來壓在他頭上的陰雲就要徹底消散了。

    但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抖得越來越厲害。甚至已經超過了正常的界限。

    「聽人說,詛咒術的最高境界,會讓人發覺不到自己受到了詛咒,哪怕渾身彎成了蝦米樣,也發覺不到自己有什麼異樣……」

    他這樣大笑著將鬼師婆的原話複述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別人的目光都變得非常驚詫。

    不止是這樣。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看他們的角度有些變化,都到了讓自己很彆扭的程度。

    江鴻傑皺起了眉。試著扭頭想要看看自己彆扭的原因,卻驚駭地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扭不動頭了。

    他只能轉動眼珠,驚恐地看到自己正在緩緩彎曲身體,已經彎成了龍蝦形,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

    他深深地彎下了腰,雙手倒著向後舉起,做出古怪的姿勢,就像革中遭受批鬥的老幹部一樣。

    防爾豪還在不知死活地拍手叫好,興奮地大叫:「做得太像了!就像你真的被詛咒了一樣!」

    江鴻傑張開了大嘴,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動作,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嘶喊。

    「怎麼會這樣!她,她這是……」

    嗤!

    一道血泉從他的舌尖上噴射出來,灑在地上,活像是在灑狗血。

    「嗷——」

    江鴻傑含糊不清地慘叫起來,胡亂地叫嚷著,卻連自己也聽不清自己在叫些什麼。

    「她想害死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想要殺人滅口?」

    他慘叫著,身上一股股地噴出血泉,灑落在地面上。

    這個時候,在遙遠的密室裡,鬼師婆盤膝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隻新紮成的小小草人,滿是皺紋的手撫摸著上面摻雜的黑色頭髮,笑瞇瞇地將手中的鋼針一下下地刺進去。

    「刺你個小人頭,讓你淨出壞主意,害老婆子一次次地倒霉!」

    「刺你個小人腰,讓你淨給老婆子找麻煩!」

    「刺你個小人腎,讓你那麼好?色,身邊有那麼多女孩,還不放過老婆子看中的陰女,讓她們孿生姊妹不能合體在一起!」

    「刺你個小人卵,讓你一輩子做太監,什麼陰女雪女你根本就上不了,也省得你跟江鴻傑那小子搶女人了!」

    想到江鴻傑,不由歎了口氣:「這小子真是天生的好小子啊,真想收他當徒弟,傳他衣缽,這個世界上,能真心對老婆子好的,除了死掉的胡魯志,就只剩下他了!可惜他是個男的,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最合適了!」

    想到被劉安邦害死的胡魯志,鬼師婆滿心仇恨,舉起鋼針,狠狠地向著草人的兩腿中間扎進去。

    「嗷——嗚嗷——讓我死了吧!」

    江鴻傑倒在地上,痛苦地用頭狠撞地面,沒命地慘嚎著,身體一下下地劇烈顫抖,鮮血從兩腿中間奔湧出來,將褲子都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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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們一個個地向後退過去,掩面不敢多看。雖然他還穿著褲子,可是這樣子實在太猥瑣太可怕了,簡直是恐怖片裡才能出現的情景。

    只有兩大幫派的少女首腦,才能鎮定地站在近前盯著他的慘狀,不時拿目光瞟著劉安邦,懷疑是他在做什麼手腳。

    這麼想的可不止她們,整個宴會廳裡人人都臉色發白,看著江鴻傑那淒慘絕望的模樣,一陣陣寒意在心頭流過。

    就算他們自詡英雄豪傑,相信面對刀山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變成太監的恐怖就在眼前,誰也不能無動於衷。

    ——除了劉安邦之外。

    他只是默默地看著江鴻傑,眉頭微皺,思考著這種效果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手法看起來並不出奇,當然一般修為的人都做不出來,就是那個被他殺掉的降頭師也未必能夠做得到。不知道江鴻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人如此殘酷虐待。

    「如果是有人這麼詛咒我的話……」

    他仔細思考著,該怎麼做出防護措施,提防別人像這樣對自己加以暗算。

    如果是沒有防備,說不定真會中招,但既然親眼看到了有人在自己面前中招,再不防備就太傻了。

    除了自己之外,還要給那些女孩都加上防護,免得她們被暗害了,有損自己良好的工作紀錄。

    甚至還要包括衛真梭,怎麼說他也是自己在學校裡少有的朋友之一,萬一他被人暗害,總是會有些難過。

    如果讓衛真梭知道了他這想法,肯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絕不後悔自己為他做了那些換毛的事情。

    鮑真純從他那裡得到的毛髮,並不是劉安邦的,也不是他為了方便從自己身上拔的——他要真是這麼做,保證會後悔一輩子。

    為了保護劉安邦,搞清楚江鴻傑與鮑真純想要搞什麼鬼,他想辦法把江鴻傑套上麻袋狠抽了一頓,趁著他被打昏的時候拔了點頭髮,又痛揍了他一頓,好好地出了一口惡氣。

    可惜他並沒有看到江鴻傑現在的慘狀,現在他正摟著江鴻傑的女人,在跟自己的小弟們一起喝酒行樂,時而在江鴻傑身上狠抓幾把,除了過手癮,還要發洩對她和江鴻傑的憤怒。

    可憐鮑真純被他抓得滿身疼痛,還要強顏歡笑,小心地陪酒侍奉,心裡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臭小子,你別得意,佔了老娘的便宜,還敢這麼對老娘,只要江鴻傑把你的靠山弄死,老娘就讓你跪在地上舔老娘的腳趾頭!」

    她卻不知道,就要失去靠山的不是衛真梭,而是她本人。

    衛真梭已經慘嚎得嗓子都啞了,嘴裡身上到處都是血,還是消遣看他可憐,向劉安邦求了句情:「他也不過是嘴賤點,犯不著真的給他下詛咒術吧?」

    「我沒有修習過詛咒術,這詛咒不是我下的。」

    劉安邦只解釋了這麼一句,也不管別人信不信,就不再多說了。

    當然沒幾個人肯信,江鴻傑從前跟他的恩怨好多人都知道,現在又當著他的面說了詛咒術,公然向他挑釁,所以被劉安邦順手收拾掉,這簡直太合情合理了。

    就連防世壽臉色都有些發白,叫了幾個人:「把他抬走,送醫院去,給他家裡送信,讓他們去醫院看人。」

    出了這種事,各大幫派的談判當然進行不下去,只能一個個地打道回府,不少人一邊走一邊抖,看著劉安邦的目光充滿忌憚,連帶著對烏凌蘭和雲英葶也敬畏了許多,在心裡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當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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