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拜個早年 文 / 為山十仞
「小雨,你怎麼了?」不止一個女生悄悄地問她,她卻只是含笑搖頭,不肯說出真相。
幾道譴責的目光落到了劉安邦的身上,那意思很明顯:
「喂,是不是你讓她哭的?」
劉安邦露出無辜的眼神,用目光告訴她們:
「冤枉啊!」
「真的冤枉嗎?」藍雪心用譴責的目光回問。
「真的!……嗎?」劉安邦開始反思,想想在陰域裡面發生的事,她的母親的下落是自己幫她找到的,所以她才會這樣為母親傷心,這麼一來,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麼冤枉了。
被她們這麼盯著,劉安邦的臉上微微泛紅,紅塵劫修為也在美少女們狐疑的目光中暴漲,可是那臉上的紅色卻像是佐證,讓她們心中的懷疑更加深了一層。
欣莫雨也抬起紅腫美眸,靜靜地看著他,眼底隱藏著深深的歉意,不知是因為連累他受了冤枉,還是因為別的。
劉安邦聳聳肩,用目光告訴她:「沒什麼可抱歉的。」可是卻看到她眼底的歉意越來越濃,甚至變得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看著他們這樣眉來眼去,雲英葶莫名其妙地感到心情煩躁,突然一拍桌子:「色·狼!」
「嗯?」劉安邦把目光轉向她,卻見她大聲道:「今天你跟我一起逃課吧!」
「只要不是一起私奔就好……」劉安邦低聲地默念,為了防止她暴走,這句話並沒有大到讓她聽見,只有小燕子耳目聰敏,唇邊立即升起一抹興奮的微笑。
「昨天帶你去買運動服,結果碰到了扒手,沒有買成。今天我們再去,我一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絕不讓那些傢伙再有機會說你壞話!」
「呃……用不著這麼正式吧?」
「就這麼說定了!今天就我自己陪你去,免得再有小偷來偷她們的東西,給我們添麻煩!」
在她的強力要求下,劉安邦也只好接受她的好意,在吃完早餐後,拿出了一枚護身符,遞給倪夢瑩:
「這是我新做的護身符,專門應付昨天那種情況的。從前那個護身符你也不要丟,兩個都帶在身上,可以應對不同的問題。」
「啊,謝謝!」倪夢瑩慌張地雙手接過護身符,清純臉龐上升起兩朵紅雲。
劉安邦一陣無語:「又不是第一次見面,護身符也給過你一次了,還害什麼羞嘛!難道是因為……跟她的那次雙修?」
想想昨天晚上那麼短的時間裡,自己接連跟兩個美少女雙修,佔自己同·居伴侶的一半了,這事倒也真是奇妙。
吃過早飯,女生們各自去上學,劉安邦則被強行帶走,去給自己挑新運動服。
這一天時間他都沒有去上課,不知道在校園裡面,沸沸揚揚,到處都在傳說他即將與孔德龍的單挑決戰。
多少人興奮得午不能寐,甚至午飯都吃不下去,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今天下午的決鬥,那些對劉安邦心存嫉妒、怨恨他搶了幾個校花的男生更是上躥下跳抓耳撓腮,恨不得立即就能看到他被孔德龍打得滿地亂滾、大聲哀嚎的悲慘畫面。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學,無數學生一聽到下課鈴聲,就迫不及待地衝出教室,興沖沖地跑到體育館,搶先占好座位,希望能在近距離看到這場高水準的自由搏擊賽事。
不多時,體育館裡面就坐滿了大半席位,還有人在源源不斷地往這裡趕過來,可是兩個選手卻遲遲未到,讓許多人等得心焦。
江鴻傑早早就趕了過來,帶著一幫小弟,和胡魯志並肩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見狀大聲嘲笑:「那個叫劉安邦的傢伙,該不會是害怕被孔德龍打得滿地找牙,所以不敢來了吧?」
雲英葶倒是來得挺早,立即就跳了起來,予以駁斥:「胡說!那個孔德龍也沒有來,你怎麼不說他是害怕失敗,所以不敢來呢?」
江鴻傑冷冷地嗤笑一聲:「呵,誰不知道孔德龍的習慣,每次比賽都是掐著時間進場的,一上場就發動猛攻,一通重擊把對手打趴下了!倒是你那個小男朋友,要是害怕不敢來,一直等到超過時間了還不到,那可是判自動棄權,算認輸的喲!」
「晚來一個小時當然算認輸,我作為這場比賽的裁判,絕對會嚴格執法,遲到太久的判自動認輸,不過我相信,劉安邦是絕對不會……」
「等等!」胡魯志站了起來,一臉的嘲弄:「誰說讓你當這場格鬥賽的裁判的?你的男朋友跟人格鬥,你來當裁判,這不是要開夫妻店坑人嗎?」
雲英葶紅著臉大叫:「他不是我男朋友!再說我跟他認識,不代表我會徇私枉法!」
聽到她這麼說,胡魯志不自覺地心裡一鬆,嘴上卻毫不退讓:「不管怎麼說,你跟劉安邦關係很熟這是事實,讓你裁決他跟孔德龍的格鬥賽,這本身就是不公正,我們這些觀眾看了也不服!」
「那你說怎麼辦?」
「既然你不能當裁判,這裡又急需一個裁判,那我就辛苦一點,來當這個裁判吧!」
「休想!你這麼大言不慚,你家裡人都知道嗎?」
兩邊當場大吵起來,吵吵嚷嚷半天,終於達成協議,在體育系裡面找出一位老師,來做這場比賽的裁判。
那位老師本來是來看熱鬧的,結果卻被雙方推舉上台當裁判,因為不敢得罪這些有勢力的學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露
出了一臉的苦笑。
江鴻傑點起一根雪茄,大模大樣地安慰他:「放心,不會讓你白忙的,等我贏了錢,就給你包一個大紅包,算是你的出場費!」
「贏錢?」
「這種吸引眼球的比賽,觀眾那麼多,肯定會有坐莊開賭局的吧?我押一萬元,贏了錢就給你作辛苦費!」
話音未落,就聽到觀眾席後面有人在吆喝:「押注嘍,押注嘍,想押誰贏,到我這裡下注!」
江鴻傑得意地笑道:「你看,這不就有坐莊押注的了嗎?」回頭一看,臉色沉了下來:「怎麼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