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腹黑首席:呆萌養成計劃

《》第一卷 367.第367章 委婉點兒能死麼? 文 / 發呆的櫻桃子

    完全不知道自己僅僅用了三個字,就森森地刺傷了某人自尊心的景上華,在平墨的帶領下,見到了松明覺。

    如果俞良宴或是譚書冰,看到現在這個規規矩矩一聲不吭,頗有幾分樸實大叔氣質的松明覺,肯定會表示,這尼瑪是換了個cpu又換了個內存條吧?怎麼感覺完全是兩個人啊摔!

    這不得不歸功於昨天晚上金子青對於他的威脅和調教。

    在金子青的話中,松明覺提煉出了一個重點:

    如果這件事辦不好,可不單單是拿不到錢的問題,搞不好自己還得賠進去!

    所以,他聰明地在見到景上華之後,選擇了閉嘴,只在互相介紹的時候,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就縮在椅子上不吭聲,捧著茶杯慢慢地喝。

    還別說,他這副木訥相還真唬住了景上華。

    而在平墨介紹的時候,他更是把「避重就輕」發揮到了極致。

    母親扔掉她,是一時糊塗,年少不懂事。

    現在為毛不露面?啊,是因為她覺得愧對俞知樂,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調整好心態,只能先躲起來默默地在背地裡看著女兒,生怕她記恨自己。

    景上華平日看起來彪悍,但她也算是個心軟的人,聽到平墨這樣講,也信了幾分,在他介紹的時候,也有意地打量著松明覺。

    因為松明覺閉上了他那張擅長瞎比比的嘴,所以景上華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感覺是個很老實的人家教養出來的,雖然聽平墨介紹,松家家境一般,但景上華不認為俞知樂會介意這個。

    在落座的前二十分鐘,景上華還是很高興的。

    雖然平墨幫俞知樂尋親的目的未知,但結果不壞,這個舅舅,看起來至少蠻靠譜的不是麼?

    明確了這一點後,景上華就開始想得更多了。

    這麼多年處下來,她還是很懂俞知樂的。

    俞知樂維護她的父母,在聽到別人講她父母的壞話時,會炸毛暴走,但那是因為她知道,父母畢竟是父母,她自己可以對他們懷有埋怨和不理解,但在外人那裡,她不准許有人侮辱他們。

    至於俞知樂這些年積攢下來了多少的怨,景上華也不清楚。

    所以,按照俞知樂的個性和她那個獨特的腦回路,在知道她的親人找到了之後,可能第一時間裡不會特別興奮,甚至會詢問為什麼當初他們要丟掉她。

    想到這一點後,景上華就開口說了些自己的看法,告訴松明覺,等他見到俞知樂之後,最好要道歉,說些軟話,小傢伙是個容易哄的,兩三句溫柔的話就能讓她淪陷得找不著北了。

    當然,景上華不知道,貿然出手的平墨,和完全不懂得怎樣和人正常交談的松明覺,已經輕鬆地把和俞知樂的第一次見面給搞砸到連點兒渣渣都不剩了。

    景上華這樣為平墨出謀劃策,可不是因為她腦子被黑驢蹄子砸了,不再認為平墨是個渣男了。

    她單純是看在俞知樂的親人被平墨找了回來,所以才樂意給他一點友好的提示的。

    但是,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景上華帶來了舒狂這個大殺器。

    見景上華和平墨的氣氛好歹緩和了一點,而且隱隱有了越談越開的趨勢,被忽視的舒狂表示伐開心。

    既然伐開心,他就又忍不住想要刷個存在感了。

    從舒狂開口講話後,整個談話就走向了一個詭異的方向。

    舒狂先是認真地打量了一下松明覺,注意到松明覺正盯著平墨看,那眼神看起來怪怪的,一副惟他命是從的模樣,而且,每次他「嗯」、「啊」地接話的時候,都會看一眼平墨。

    這怎麼回事?

    憑舒狂的情商,當然不可能像警戒度max的景上華那樣,一瞬間就冒那麼多陰謀論出來。

    他也不想問為什麼,因為這樣好像顯得自己很傻的樣子,不利於自己高冷威武的形象。

    於是,他左思右想,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契機,大咧咧地插入了談話,向松明覺問道:

    「這位叔叔,俞知樂的母親現在在做什麼?」

    松明覺眼看著平墨和景上華聊開了,正以為沒自己什麼事兒了,沒想到舒狂突然發問,他一下子結巴了,吭哧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

    「那個……她……她啊,她……這些年一直挺那啥……對,挺後悔的……」

    沒想到舒狂吧唧撂下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我知道她後悔啊,那她現在怎麼樣?結婚了麼?生新的孩子了麼?男孩還是女孩?」

    話說到這兒,景上華恨不得踹這貨一腳。

    你提的什麼問題啊?神馬叫「新的孩子」?不會委婉地講話就麻溜兒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松明覺一下子被這麼多問題圍堵住,再加上提問的舒狂,身上帶著一股天然的霸道的氣場,讓松明覺心虛不已,只得小聲回道:

    「結……結是結了,現在也生了個男孩,可是她……她……她的確是後悔了呀!現在見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還看著小樂的照片哭呢……」

    景上華聽這話,覺得沒什麼,也沒注意到,剛才平墨的講述中,其實有意略過了俞知樂的母親已經嫁人又生子的事實。

    即使他講了,景上華也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嘛,年少時誰還沒遇上過一兩個渣男,犯下了錯誤,也不必付出一輩子為這個錯誤買單,如果能回頭,誠心地為拋棄俞知樂認錯悔過,補給俞知樂家庭的溫暖,那她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沒有什麼錯。

    景上華在感歎人生的時候,舒狂就又搞ど蛾子了。

    他又一次穩准狠地提出了一連串問題:

    「後悔麼?既然後悔的話,幹嘛不自己來跟俞知樂道歉啊?我剛才就覺得奇怪,什麼叫怕俞知樂記恨她啊?搞得俞知樂像是洪水猛獸似的,認個女兒哪有那麼嚇人?做生意什麼的還需要誠意呢,光抱著照片哭算什麼?道個歉也需要搞得像是瓊瑤劇一樣,有沒有搞錯啊?……誒,等一下,她有俞知樂的照片麼?不是生下來就把她給丟掉了麼?那她抱著誰的照片哭啊?」

    景上華扶額了。

    的確,舒狂的話,讓景上華聽著也覺得在理。

    只是,你丫能不能委婉點兒?委婉點兒能shi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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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狂發威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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