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86.第286章 活tm的大該 文 / 發呆的櫻桃子
對陳簡來講,平墨剛才弄傷了俞知樂,以前又跑到市隊裡來嚇唬俞知樂,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良宴哥動手揍他,雖然有點過火,但也是他活該。
難得地識時務了一次的陳簡,頓時被一圈人沒命地表揚了一頓,搞得陳簡很是莫名其妙。
儘管搞不大清楚眼前的狀況,但熱衷於報警事業的陳簡童鞋,再次窩到一邊報警去了,而俞知樂就被俞良宴小心翼翼地抱到了一邊的樹蔭下。
為了檢查一下她的傷勢,俱樂部成員中一個學醫的人,小心翼翼地撕開了她左臂的衣袖。
俞知樂天生皮膚就白,因此,腫起來的地方就格外刺目。她的左胳膊肘整個腫了起來,小臂上也有一大片瘀紫青腫,看起來相當嚇人,骨頭的位置一看就不大對勁。
不用那個朋友說,俞良宴都看得出來,她很有可能是骨頭錯位了。
被俞良宴四周散發著的可怖低氣壓環繞著,這個朋友也不敢擅動,交代讓她躺在原地,等專業醫護人員來處理,並給她找來了一包葡萄糖和一包淡鹽水,讓她先喝幾口,免得休克過去。
交代完畢後,他就踮起腳尖默默地跑路了。
他還需要去做一件與照顧俞知樂同樣重要的事情。
俞知樂雖然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水還是能喝進去的,在俞良宴溫柔的哺餵下,她嚥下了幾口淡鹽水,可臉色仍然沒有半分好轉,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她已經忍受不住了,痛苦地抱著俞良宴夢囈:
「胳膊痛……哥哥……幫我……我不要痛了……」
俞良宴用毛巾幫她擦汗,可擦著擦著,自己反倒冒出了一頭的冷汗。
實在控制不住內心湧動的異樣情緒,俞良宴索性伏下身子,輕輕親吻了一下俞知樂的臉頰,溫柔道:
「貓,咱們再忍一會兒,一會兒醫生就來了。要是你實在痛,你就咬著毛巾,好不好?」
俞知樂在暈眩中大概聽到了俞良宴的話,汗津津地點了點頭。
俞良宴想拿條乾淨的毛巾,但他發現,手邊除了那條滿是汗水的毛巾,已經沒了新毛巾。
轉頭看著貓痛得直咬牙的可憐模樣,俞良宴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索性將自己的手指塞到了這貓的嘴裡。
他真心後悔了。
他為什麼要跟平墨爭一時意氣?為什麼要答應和他比賽?為什麼要把貓領過來?
他難道不知道平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嗎?
早在知道當年他因為貓有可能要離開福利院,就狠心把她推下樓梯的時候,俞良宴就該想到,他得不到貓的時候,會做出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俞知樂現在的痛苦,有一半的帳都該算到他這個沒有想到最壞結果的不稱職的哥哥身上來!
他倒希望貓將他咬傷,他心裡就能好受些了。
俞知樂在察覺到嘴裡塞進來東西後,就乖乖地咬了下去,可意識到自己咬的不是毛巾後,下一秒,她就張開了嘴,哼道:
「哥哥的手……不要……會痛的……痛了我要心疼……」
她含含糊糊的話反倒叫俞良宴愈加難受,要不是醫生很快就趕到了,他懷疑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跑去把還在昏迷狀態的平墨毀屍滅跡。
而現在的平墨,正在被那幾個好哥們兒聯手修理當中。
在動手前,他們就制定了一個系統的行動計劃。
俞良宴的這幾個朋友,家境都不錯,學習的專業更是各不相同,其中有三個人,一個是學法律的,一個是學醫學理論的,一個則熱衷於健身運動。
在把暈倒的平墨拖到一邊後,這三個人分別發揮了自己的專業特長。
那個學法律的同學,向大家科普了神馬叫正當防衛。
用通俗易懂的話就是,如果這人正在行兇的時候,被正義小天使發現了,對他進行了一通暴打,他要是立馬繳械投降的話,那再對他進行毆打,就算防衛過當。
氮素,如果這傢伙死不悔改,暴力抗法,那麼就算打死,都是不為過滴。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三下五除二地就對好了證詞,證詞的內容也很簡單。
某賤人厚顏無恥,窺伺俞知樂小妹妹美貌已久,長期尾行她,還潛入了私人俱樂部,意圖不軌,在獸行未得逞的情況下,襲擊了可憐的俞知樂小妹妹,導致她重傷,被人發現後,他還想要逃跑,於是被群起而攻之,在暈倒前,仍然在負隅頑抗。
總而言之,這人的行徑,被打死都是活tm的大該。
法律系同學下去後,就是熱衷健身的同學上場了。
作為一個健身達人,知道打人的哪裡會痛得要死,但人身體的器官和組織不會受到太大的實質性傷害,簡直是so。easy。
在健身達人的指導下,大家集體動手,指哪兒打哪兒,把昏倒的平墨又痛揍了一頓,而且,真正地做到了傷而不死,痛而不殘。
最後,就是那位醫生童鞋的上場時間了。
他把平墨毫無憐憫之心地拖到了場邊,拿起俱樂部裡備用的醫療用品,開始給平墨包紮。
沒錯,就是包紮。
用那位醫生朋友的話,就是:
「這就是無國界跨物種的人道主義援助。」
然而,他的用意,卻也很明顯。
如果把這傢伙揍了一頓,卻沒有做任何傷病處理,直接送給警察,那樣他們就會不佔理,倒不如先揍一頓,再給他用最好的藥治療,就算這事兒鬧大了,大家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示:
這又怎麼樣?我們可沒有光揍他,這不,還給他治療,生怕他死了呢,這世界上哪裡去找我們這樣的好人?
此時,這幫黑化了的男人,內心都只迴響著一個聲音:
小樂可是我們公共的部寵,傷害我們的部寵,就得做好傷筋動骨一百天,然後被丟到派出所裡撿肥皂的覺悟!
不得不承認,和俞良宴混得久了,大家也都沾染上了俞良宴那種陰險而腹黑的特質,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樣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