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8.第278章 哥哥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文 / 發呆的櫻桃子
對於沒有看到兩個人上演一場全武行,而是和和平平地分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景上華表示伐開心。
如果他們倆真的對掐起來,自己就可以渾水摸魚,攪進戰局裡,去揍平墨幾拳,好撒撒氣,順便試試看,能不能把他揍出個失憶什麼的,好讓他把滿腦子的神邏輯給清空,重塑一下三觀。
遺憾了一把的景上華,想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被舒狂牢牢抱在懷裡當抱枕。
鑒於一起偷聽了一場的情誼,景上華沒有直接慘無人道地下手虐待他,而是翻了一個白眼,問:
「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
舒狂這才意識到自己吃了景上華長達一刻鐘之久的豆腐,猛地跳起來,臉漲得通紅:
「那個……那個……你可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打算一直抱著你……我……我哪裡想抱著你了?要不是你想要偷聽,我才不抱你呢……能被我抱著可是你的福氣,有多少姑娘排著隊,想讓我抱,我還不想碰呢……」
景上華其實也沒想說啥,就被舒狂這辟里啪啦地拋出的一大串顛三倒四毫無邏輯的話給繞懵了。
難道神邏輯這種毛病還會傳染麼?
景上華淡定地拍了拍炸毛的舒狂,說:
「我明白你想表達什麼。」
說著,她從兜裡掏出了一塊錢鋼崩,遞給了舒狂,說:
「喏,mvp先生,在你的懷裡躺了這麼久真不好意思,你的酬勞,拿好,慢走不送。」
說完,景上華就大搖大擺地雙手插兜回屋吃飯去了,只留下舒狂一個人站在院子中央,鼻子都要氣歪了:
她這是把自己當成特殊職業工作者了麼?
而且!給一塊錢是什麼意思!哪怕是特殊職業工作者也是有尊嚴的啊!
爺的身價在你景上華看來就值一塊錢麼!
在舒狂站在院子中央磨牙的時候,俞良宴正載著自家的貓,準備回家去。
俞知樂窩在後座上,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肯跟俞良宴說,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兄妹倆是鬧了什麼矛盾,正在冷戰呢。
但俞良宴通過後視鏡,可以清楚地看到這貓團成一團臉紅紅的模樣。
沒想到貓一羞澀起來,還真是可愛得沒話說。
欣賞夠了俞知樂安安靜靜的模樣,俞良宴開口,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貓,晚上吃飯了沒有?」
俞知樂很有原則,抬手揉了揉臉蛋,看向窗外,不理他。
俞良宴也並不介意,說:
「唐姨在家裡做了香芋扣肉和辣炒蛤蜊。你也吃過唐姨的香芋扣肉吧?你說過最喜歡那個芋香味道,還有唐姨秘製的醬肉汁,淋在蒸好的五花肉上,味道很好的。那道辣炒蛤蜊,是用最鮮嫩的蛤蜊肉,用花椒爆香……」
果然,話還沒講完,俞良宴就聽到了後座上,某隻貓肚子咕嚕咕嚕直叫的聲音。
他的嘴角立刻含上了笑意,有意問:
「是什麼響?」
俞知樂面紅耳赤地咬緊了嘴唇,在小肚子上拍了好幾下,悄悄命令它不許再叫了。
剛才她光顧著調戲飯粒了,其實總共也沒吃幾口飯的說……
俞良宴也不管俞知樂悲憤的小心情,繼續繪聲繪色地用美食誘惑俞知樂: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叫唐姨換,梭子蟹燉蛋,小酥肉,烤鱈魚,隨便你挑,紅燴羊肉你說怎麼樣?還有八寶年糕,豆腐圓子……」
聽著這貓在後座上小心翼翼地嚥口水的聲音,俞良宴的惡趣味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默默地嚥了好幾口口水後,俞知樂決定,不能光讓哥哥一個人說話,要不然的話,他要是再說些什麼好吃的,自己非被饞死不可。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含糊著問道:
「嗯……剛才,你聽到沒有……」
她還是很介意,剛才俞良宴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對平墨發火時說的話。
而俞良宴微笑著反問道:
「聽到什麼?」
在俞知樂咬著小嘴唇,努力地組織語言的時候,俞良宴的車子已經駛入了他們所住的別墅區。
在把車子停穩後,俞良宴拔下了車鑰匙,轉回頭去,含笑問道:
「……是聽到你說『他就是個混蛋』,還是聽到你說『但我不准你講他壞話』?」
俞知樂聞言,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整個小臉像是被蒸透了一般。
哥哥還是聽到了……怎麼辦……
她羞得想拉開車門跑出去,卻發現車門不管怎麼拉都拉不動。
她正無助地望著緊鎖的車門,俞良宴就淡淡笑著,打開了前門,繞到後座,從外頭打開了車門,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在了自己懷裡,朝家裡走去。
俞知樂在俞良宴懷裡掙扎著,卻始終不得要領,俞良宴穩穩地抱著她,直到她沒力氣了,才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貓,不跟哥哥賭氣了,行嗎?」
這個時候,俞知樂卻難得地傲嬌發作了。
才不要!
拿食物誘惑了我一路,還偷聽別人講話!我就要跟你賭氣我就要!
見貓還是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蹭動,滿臉的不情願,俞良宴的笑容更溫柔了:
養貓果然是件充滿樂趣的事情呢!
把這只餓肚子的貓填飽了之後,她還是不肯講話,跑到廚房一個人默默地洗碗去了。
但俞良宴卻一點兒都不擔心,坐在客廳裡,翻看著幾份公司文件,嘴角還帶著笑意。
唐姨端著一盤水果,來到了俞良宴身邊,不無擔心道:
「少爺,前天您才發過一場低燒,還是別太勞累了,您和小姐和好是好事,但您最好別抱著小姐,萬一傷口又開裂了……」
俞良宴心情好得不行,對於唐姨的擔心也只是淡淡地一笑而過:
「沒事的,沒那麼嚴重。」
他頓了頓,補充道:
「對了,這件事情別讓小姐知道了,要不然的話,她又要擔心,聽到沒有?」
唐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可面上仍滿是擔憂。
俞良宴和唐姨誰都沒有注意到,不遠的地方,有一隻正在豎著耳朵偷聽的貓。
俞知樂蹲在牆角,滿臉驚訝:
哥哥的手……是什麼時候受的傷?自己怎麼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