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3.第273章 當代岳不群,極品男病嬌 文 / 發呆的櫻桃子
俞良宴本來就是個擅長玩陰謀論的人,看到平墨如此表現,立刻想到了別的地方去:
苦肉計?
要是真的想玩苦肉計,這招也太蠢了吧?他車上裝有行車記錄儀,能清晰地看到,就是這小子自己竄到車前頭求碾壓的。
即使在心裡微笑著念叨了一句「想死的話,麻煩去高速上找大貨車,一撞一個死」,但他還是打開了車門,打算去看看平墨,免得這小子在車前裝死。
金子青驚慌失措地鑽出了駕駛室,想去扶平墨,平墨卻從地上爬了起來,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順手把擦破手掌上的血在黑色的西服上抹了抹。
把血擦掉後,平墨就按著俞良宴的車前蓋,繞到駕駛室一側,問俞良宴道:
「你也打網球的,對吧?」
……你不要命地往我車前衝,就是為了叫住我問這個?
俞良宴覺得自己完全沒辦法理解平墨這種異常人類的思維模式。
此外,據他所知,平墨也打網球,只是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正式比賽,所以他不清楚他的水平如何。
他並沒有講話,只是簡單點了點頭,想看看平墨究竟想做什麼。
平墨倚在他的車窗邊,玩著自己手掌上的傷口,提議道:
「那麼……我們約個時間,比一場吧。場地可以選在你的那個網球俱樂部裡。時間定在明天。我全天都有空。」
對於平墨這種看似商量、實則強勢的講話方式,俞良宴露出了十分客套的程式化微笑:
「可是我沒空。」
平墨似乎是清楚俞良宴是在找借口,他伏在車窗上,言笑晏晏道:
「還是跟我打吧?反正早晚都要打一回的。而且,我很想和你談談小兔子的事情。如果是關於她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會有空吧?。」
俞良宴望著平墨,突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貓不就是在怨念自己騙她這件事兒麼?那自己只要趁著和平墨比賽的時候,半真半假地受點兒小傷,掛點兒小彩,既可以叫貓關心關心自己,和平解決兄妹倆的矛盾,又能讓她對平墨產生一點芥蒂,也算是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了。
至於自己……
嘛,不重要了,貓能原諒自己就好。
在這一念頭的驅使下,他點下了頭,溫和道:
「那好,明天下午三點鐘,球場見。我想你知道地址,我就不告訴你了。」
末了,他還貌似友善地補充了一句:
「還有,我的反應能力並不是很好,別再往車前站了,很危險。」
言下之意就是,你丫要是再自找死,我只能滿足你去見上帝他老人家的美好心願了。
平墨卻毫不在意地聳聳肩,說:
「你不用謙虛,剛才你的剎車速度夠快了,正如我想的,你的反射神經很強悍。如果和你打球,肯定會很有趣。」
……所以這傢伙跑到車前送死,就是為了想測試一下自己的反應能力?
這種型號的奇葩,俞良宴還真是第一次見。
算得上……是一個有意思的對手吧?
俞良宴沒再說別的,關上了車門,臨走前,還極具紳士風度地對他揮了揮手。
這兩個相互瞭解極深又各懷心思的男人彼此禮貌地微笑告別後,就各奔東西了。
但是,在目送著俞良宴離開後,平墨走向了自己的車,伏在車邊,對金子青說:
「我去市隊,你跟上他,看他去哪裡,可別跟丟了。我覺得他有事兒瞞著我。」
金子青領命,駕車尾隨著俞良宴而去。
要是景上華目睹了這二人對話的全過程,一定會指著他們說:
別老說女人愛玩宮心計好麼?別老說女生虛偽好麼?
快看這倆,一個當代岳不群,一個極品男病嬌,不關在一起撿肥皂,簡直是太可惜了好麼!
俞良宴本來想直接去找俞知樂的,但是……
在發現身後那個甩不掉的尾巴後,俞良宴開始認真思考,是調戲他一會兒,還是不管他,直接去接貓。
但是,仔細思考了一番後,俞良宴打算先玩玩看。
他吃不準平墨在不在那輛車上,萬一他在的話,自己去找貓,不是直接把他帶到了貓的跟前麼?
話說,自己好久沒飆過車了吶。
這樣想著,俞良宴輕笑起來,在前方的綠燈馬上就要亮起的瞬間,毫無預警地一腳踩上了油門,原本規規矩矩行駛著的卡宴車,以一個華麗的s型繞過了前方的車子,拐上了右轉道,絕塵而去。
金子青一愣,馬上記起了平墨那句:
「可別跟丟了。」
這話聽起來平平無奇,但是,想起某年,一個女傭把少爺房間裡的一個看起來挺廉價的水晶小擺件弄壞了,少爺發現後,竟然拿了一柄古董日本刀,要剁了她的手!
要不是一幫人死攔活攔著,金子青真的很難想像最終會釀成什麼後果。
那個時候的金子青,還不能理解為什麼少爺那麼在意那個水晶擺件,後來才偶然得知,那是他和俞知樂小姐在福利院的時候,一起做出來的。
反正,只要是涉及那位小姐的事情,全都是大事,錯不了。
認識到這一點後,金子青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不敢掉以輕心,把事情辦砸,索性也一腳油門,快速繞過幾輛車子,成功地引起一片憤怒的鳴笛聲,才勉強跟上了俞良宴。
在兩人一前一後地在大街上飆起車來時,在網球隊裡,平墨進了隊後,很快就靠刷臉技能,從一個花癡的女隊員那裡得知,俞知樂已經提前離隊了,而且還去了和她關係很好的景上華的家裡。
在得知自己被俞良宴忽悠了之後,他也不惱,出了門,打了個出租,一點兒沒有猶豫地報出了景上華家的地址。
此時,俞知樂正在景上華家裡,捧著飯碗,心不在焉地數飯粒。
景上華告訴她,一會兒俞良宴就來接她,吃飽飯之後,就乖乖跟他走,兄妹倆,有什麼矛盾,說開了就好。
俞知樂咬著筷子,弱弱地不吭聲,心裡卻鬱悶得厲害。
回家之後又要和哥哥獨處,要是再出現那種感覺可怎麼辦……
俞知樂勻速地小口小口地往嘴裡扒飯,一邊犯愁,一邊還懷著點兒小小的期待。
其實,一周沒有跟哥哥聯繫,也沒有看見哥哥,還是有一點點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