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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4.第134章 強迫症傷不起 文 / 發呆的櫻桃子

    再這樣打六局?

    不他會死的!

    舒狂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把把丟出去的骰子撿了回來,心虛地四下望了一圈,並期待沒有人看到自己丟骰子的事情。

    但是,在他還沒張望完一整圈的時候,就聽到從他背後傳來了一個令他瞬間玻璃心碎成了渣的聲音:

    「陳簡陳簡,舒狂哥又丟了個六出來!」

    舒狂現在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有種施暴的衝動!

    好想把俞知樂這個小妮子按在地上好好削一頓!什麼時候又跑到他身後做背後靈了!

    他立刻站起了身來,沖俞知樂嚷道:

    「什麼六?我搖出來的不是六!」

    俞知樂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扒著鐵絲網格不甘心地往舒狂捏著骰子的右手手心張望:

    「是麼?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

    舒狂立即無比心虛地打斷了她的話:

    「你看錯了!」

    俞知樂45度望天,沉默了三秒鐘後,就好脾氣地忽略了舒狂衝她大吼大叫的事情,摸摸小鼻子,甜甜地笑道:

    「那你再丟一次不就好啦!」

    說著,她便繼續聚精會神地盯著舒狂的右手,等著他丟骰子。

    舒狂好歹鬆了一口氣。

    在內心的驕傲與現實的痛苦拉鋸了一番後,舒狂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要打一場男人的比賽,不能再這麼窩窩囊囊地讓球了。作為一個男人,首要的就是要敢打敢拚,做縮頭烏龜算得了什麼男兒本色,因此,稍微抵個賴,玩個花巧,應該也沒多大關係的……

    ……吧?

    舒狂愣愣地盯著自己在眾目睽睽下再度丟出的骰子,那藍色的「六」面,依舊仰面朝天,好像在說,舒狂,你丫就是一個笑話。

    俞知樂看著重新扔過之後,仍然無情地出現在最頂端的「六」,完全無視了石化的舒狂,沖陳簡開心地說:

    「陳簡,又是六!你放心打吧!」

    陳簡那邊是什麼反應,舒狂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很想以頭搶地以洩胸中悲憤。

    他已經撒過一次謊,抵過一次賴了,要讓他再出爾反爾,他實在也做不出來了。

    於是,他只能苦逼地認命,提著球拍上了球場。

    又是一盤心塞的比賽,觀眾們看得如醉如癡,陳簡打得也輕鬆自如,只留下舒狂一個人,恨不得殺人或自殺。

    看著舒狂被自虐得臉色發白的樣子,景上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對俞知樂說:

    「你也太殘忍了吧?」

    結果,俞知樂用一句天真爛漫的話,頓時就把景上華給堵了回去:

    「上華,這個是戰術啦,戰術。要是你以後在場上遇到很難纏的對手,我也會幫你想辦法的~因為你和陳簡都是我的朋友嘛~」

    面對著這麼一個跟你說著這樣貼心的話,還用閃閃的星星眼盯牢你的人,你還能說什麼?

    景上華再一次領教到了所謂天然呆的殺傷力。

    一輪毫無看點的廝殺過後,舒狂和陳簡的比分又到了六比六,他們要再打搶七。

    說實話,拖比賽拖了這麼長時間,舒狂都有點兒打疲了,精神啊注意力啊都開始不集中起來,手感也變得不是那麼好了。

    後遺症就是,他一個不小心,居然輸掉了這把搶七局,叫陳簡拿下了一血。

    二人的盤數比分,成了一比一。

    由於賽制是三盤兩勝,這就意味著,二人還得再打一場。

    為了看舒狂這回擲骰子能擲到多少,俞知樂早早地就蹲在了舒狂的背後,伸頭伸腦的。

    而關注舒狂到底能擲出多少的人,遠遠不止俞知樂一個。

    感受著從背後投來的無數道灼灼的視線,舒狂第一次覺得,愉悅身心的擲骰子遊戲,居然也能讓人這麼有壓力,這也太不科學了。

    在擲骰子前,舒狂破天荒地把骰子在手心裡頭攥了攥,默念了一句:

    骰子啊,你投個什麼數都行,只要別是六就好。

    默念過後,舒狂咬咬牙,把骰子往下一丟。

    骰子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最終定格在了一個數字上。

    舒狂定定地看著那上面明晃晃的「六」,恨不得直接把這個不知道被什麼人施了法的骰子給直接吞下去。

    可還沒等他故技重施,把骰子藏好,場外觀眾已經有眼尖的人看到舒狂擲出的數字了。

    「六!六!六!他扔出來的是六!」

    聽著類似的聲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席捲了全場,而且聲音每傳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會爆發出一陣惡趣味的歡呼聲,舒狂真是欲哭無淚。

    今天自己的運氣到底是怎麼了?就霉到了這個份兒上嗎?

    他哭喪著臉,視線無意間落在了場外沖陳簡興奮地比手畫腳說著些什麼的俞知樂身上。

    他立刻找到了這一切反常現象的源頭:

    就是這個小丫頭!

    以前她沒來看自己比賽的時候,自己哪裡碰上過這樣的事情?

    自從碰上俞知樂這個笨蛋小妮子之後,自己的運氣就一路從滿分跌到了負值,現在,自己居然被自己的骰子調戲了!

    咬牙切齒地憤憤了半天,舒狂還是頂著一頭的青筋上場打架,哦不,打球去了。

    還是那句話,強迫症傷不起啊傷不起。

    舒狂是決不能違背自己為自己設立的準則的,不然他的內心肯定會遭受極大的煎熬。

    ……儘管他現在也在遭受非人的煎熬,但是,長痛畢竟不如短痛。

    舒狂再次提拍上場,一路拖拖沓沓打到六比六之後,積蓄的能量排山倒海似地爆發了。

    去他的精神不集中!去他的沒手感!爺再也不要輸了!

    可同樣積蓄了很久的陳簡,打起球來也是相當硬氣,半分不退,舒狂有多飆,他也跟著飆,和舒狂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拼得相當激烈,二人的比賽分數也是一路咬得很死。

    打到最後,舒狂反倒對陳簡起了一絲敬佩之心:

    自己的狀態都好到這個程度了,他還能和自己硬拚,水準也是相當不錯的。

    不過,無論如何,舒狂的實力也是勝過陳簡許多的。

    又是一個七比六,舒狂二比一,贏得了比賽。

    這三盤艱苦卓絕、且場場打到了搶七局的比賽,注定會成為讓舒狂銘記一生的恐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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