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台表演遭遇刺 文 / 無埝
練習到媚骨術的精華之處張媽媽更是日日夜夜的監督督促沈雨落。沈雨落站在銅鏡面前,一身輕絲紗衣婀娜多姿媚態橫生。看著如此媚態的自己沈雨落心中作嘔,她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放浪,嬌柔做作。儘管沈雨落盡量的控制自己的眼神,表情和動作讓它恢復原狀,但那股媚態似乎就長在她的骨子裡,如影隨行的跟隨著她。
沈雨落雙手撫上臉頰,今天是她拆掉面紗的日子。這一刻她得雙手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這樣一副嬌媚的身體會配上怎麼的一副容貌,但她知道不會是原先的自己。面紗輕落,沈雨落腳步顫慄,一種恐懼油然而生。原本那張清,秀麗,素淨的容顏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千嬌百媚的容顏,秋波微轉無一不透露著妖,媚她的五官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恐懼,不安,深入骨髓她知道媚骨術是不能在練下去了,她毫不質疑在練下去自己會變成一個妖孽。
沈雨落坐在窗前看著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心中感慨萬千,他們似乎沒有理想沒有追求整日沉迷於酒色荒費度日。沈雨落接受了前世的熏陶,她懂得人人平等,她懂得任何的職業都是值得尊敬的,她懂得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是對於錯…
「靈兒…」張媽媽打斷了那遠飛的思緒。
「張媽媽」沈雨落婉順的笑了笑。
「靈兒,你來往生閣也有段時間了,樓下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今晚就是你露臉的時候了。」
沈雨落素衣輕紗,素手執琴,手指輕佻,一段優美動聽的音樂蕩漾開來。眉毛輕蹙,心中漣漪四起傳遞出來的音樂也受到了干擾,原本輕快悅耳的音樂也帶了絲憂傷。這份傷感為了自己,也為了在座的每一位,也為了即將陷入水深火熱的黎明百姓。最後一個音符完美落音,知音難求又有誰聽得出這輕快音樂背後的憂傷。
「張媽媽,這位姑娘是新來吧!」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
「這是我們往生閣新來的姑娘靈兒。」張媽媽欣喜的回道。
「把面紗摘下來讓各位爺瞧瞧。」一雙眼裡冒著綠光的男子道。
望著沈雨落那曼妙的身軀,魅惑的眼神,往生閣頓時亂成一片越來越多的人往前擁擠著,要求沈雨落摘下面紗。那段優美動聽的音樂已被遺忘,彈琴這種高的事果然不適用在這低俗的地方。
張媽媽心中又喜又急,喜的是沒想到沈雨落的影響力會這麼大,會另所有男人為之著迷發狂。急得是她現在找不到一個應對得法子,在場的每一位都非富即貴不是她能所招惹的。她有些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而感到後悔,這枚棋子張媽媽要把她發揮到極致,不是眼前的人可以玷污的。
沈雨落冷眼的看著眼前的鬧劇,這時她和蕭弈昊等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在這混亂的場景一張紙條就這樣悄然無息的進入了沈雨落的口袋。一個疾馳而來的飛鏢,夾雜著戾氣貼著沈雨落的臉頰「睜」的聲刺進了身後的木樁。飛鏢在偏一分就會奪了她的性命,不是沈雨落有自信飛鏢不會刺中自己,而是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她根本就沒有反抗機會。沈雨落被著驚險的一幕嚇的昏倒了,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了。
被人抬到床榻上,待人們散去。沈雨落悠悠的睜開了眼,那飛鏢落木的時候沈雨落注意到了張媽媽表情的變化先是震驚,震驚過後帶著絲驚訝,隨後朝閣樓的暗處望去。隨著張媽媽的眼神看去,一抹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逝。那抹黑色的影子會是誰留下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試探?還是發現了什麼逼自己露出破綻?沈雨落有些疑惑。從在衣袖裡沈雨落拿出了蕭弈昊傳遞給自己的情報,難道閣樓上的人是潛入皇宮的人?事情越來越複雜,沈雨落想的有些頭疼,隨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屬下參見主子。」張媽媽恭敬的說道。
樹下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身影拉的修長,目光如炬臉色陰沉。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面具男子沉身問道。
「一切準備就緒了。」張媽媽道。
「那個靈兒就是你的人選?」面具男子臉色微微一沉。
「主子,靈兒是不是有嫌疑?」張媽媽顫慄的問道。
「幫我安排下,今晚我要見她。」
沈雨落還在迷糊的時候就被人拉起來沐浴更衣,一身白色斜開長裙,繡著精細的暗花,均勻的灑在靈巧誘人的腳踝下端,栩栩如生。身形微動,上身隱隱約約的露出香肩和鎖骨。精心的描繪了眉眼,上了胭脂,點了蔻丹,如雲般的青絲整束的用銀質髮簪高高梳起,露出了那張奪人心魄的容顏。
「翠兒,今晚這是要幹什麼?」沈雨落問了下一直在自己身邊伺候的丫頭。
「小姐,你可能是要接客了。」翠兒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
沈雨落不以為意,她不相信張媽媽會現在要求自己接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沈雨落倒是十分的坦然,又被修飾了一番,沈雨落就被帶進了一間往生閣的天字房。
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了,就在沈雨落耐心將盡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進來。沈雨落眉眼輕轉一副乖巧的模樣將男子引進了屋內。兩人互相注視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在面具男子進門的那一刻,沈雨落就感到了危險。她習慣觀察一個人的表情,從而去瞭解一個人的內心變化,看透他得心理。但現在她完全看不到他的容貌,有的只是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薄厚適中的俊唇。就在沈雨落假裝嬌羞低頭的時候,面具男子眼裡閃過了絲異樣的情緒。
「往生閣就是這樣教
你伺候客人的嗎?」
頭頂傳來了面具男子的聲音,一幅趾高氣昂,唯我獨尊又帶著絲嘲諷的聲音讓沈雨落有些嫌棄。
「公子是想要聊天,聽曲兒,還是喝酒?」沈雨落乖順的說道。
「倒酒。」冷漠的身音似乎冰凍了流動的空氣。
沈雨落婉順的抬手拿過兩個杯子,嫻熟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即利落又優。看著面具男子沒有絲毫的反應,朝著面具男子使了一個疑惑眼神,隨後抬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面具男子看著沈雨落的動作他可以肯定張媽媽還沒有教她學會如何去「伺候」一位客人,她雖然是一副乖巧的模樣,但他卻感到了她對自己有些反感。這讓他有些怒火中燒。
「喝了它。」面具男子拿過桌子上的酒壺推到她得面前冷聲的說道。
「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靈兒是賣藝不賣身的。」沈雨落覺察到自己眼前的人似乎不太懂得憐香惜玉,媚骨術對他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我沒說要要你。」面具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我也不是一位三陪小姐,公子如果想要找人喝酒的話往生閣的姐妹多的很。」沈雨落恨恨的說道。
「什麼是三陪?」面具男子不以為意的問道。
「陪酒,陪玩,陪聊。」沈雨落想了想往生閣的三陪小姐,冷聲的說道。
「我沒聽錯的話,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有人要陪我喝酒聊天了吧。」面具男子譏諷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是張媽媽派來的人。」沈雨落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你知道就最好不過了。」面具男子把玩著酒壺說道。
沈雨落站起身來神情一轉,衝他嫣然一笑奪過酒壺,微微抬起頭,朱唇微張,一注百年佳釀高濃度的烈酒緩緩的注入了沈雨落的喉嚨裡。一陣辛辣刺激的的感覺迅速蔓延,灼傷了她的喉嚨,柳眉輕蹙,酒流順勢而下漫過玉頸鎖骨沒入了它微微敞開的領口中。
「公子可還滿意。」沈雨落擲在桌子上的酒壺搖搖晃晃,目不斜視的看著他的眼睛。
「湊合。」面具男子有些失神道。
「公子,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來這往生閣的,如今你能讓張媽媽要我接客這身份肯定不一般,但你要知道我並不是心甘情願。」沈雨落只能以進為退的說道。
他的氣場非常的強大讓沈雨落感覺到了危機感,練習了媚骨術之後沈雨落覺察了自己的催眠術更加的純火爐青了,但剛剛試圖對他進行催眠攻破他得防守,不僅他的意志力非常的強大,還察覺出了異樣,沈雨落只能改變攻略。
「我不在乎。」面具男子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讀懂些什麼。
「那好,公子你還想做什麼。」沈雨落柔情似水的說道。
「喝酒。」
「你不知道女子不能過多飲酒嗎?」沈雨落剛剛喝了一壺高濃度的烈酒這時有些頭暈,那假裝的溫柔有些維持不住了,一副盛氣凌人的語氣指著他說道。
「憐兒,是你嗎?」這熟悉的語言刺激了他的神經,面具男子那寬厚的大手慢慢的撫上沈雨落的眉眼溫柔的摩擦著。
她是把自己當成另一個人了?感受到他手掌傳來的溫度,沈雨落不敢亂動。
「你終究不是她,不要逼我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應該感謝自己長了一雙像她的眼睛。」面具男子抽回手指,那深邃的眸子充滿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