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5.第245章 眾人相助心事解開 文 / 粉粉變
且宋陌在宋家地位超然,又得皇帝的看重,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只要宋陌願意,這件事就十拿九穩!
宋陌的眉頭一挑,他自從葉瑜說出認干親的話,就知道,葉瑜看中的是自己!
「哦?」宋陌端起茶盞,「我為什麼要認干親?」
確切的說道:他為什麼要幫忙?這件事和宋家有什麼關係?他們宋家有什麼好處?
南陽縣主急忙道:「對啊!對啊!宋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穆王拉住了她,這件事不是他們可以插嘴的!
葉瑜暗下眸子,睫毛微動,「這件事,其實對宋家一點好處也沒有,唯一有的,就是宋夫人的祭日,多一個人燒香……宋公子,這件事與你是舉手之勞,與我卻是天大的事情!我哥哥說了,李玉蘭是他生命裡最後的陽光,他要是得不到,他也不要活了!我知道,雖然他解毒之後,性命是保住了,但是腳不能修復原來的樣子,不能參加科舉,還是給他很大的打擊的,好在李玉蘭對他不離不棄,讓他生出幾分希望,我哥哥他吃了很多的苦,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李玉蘭白頭偕老……要是不能的話,我哥哥不知道做出什麼事來!可是,我也不能沒有哥哥,我也不能沒有哥哥……」
葉瑜說著說著哽咽起來,她知道,宋陌就是拒絕她也是無可厚非,只是,她真的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想了!
雖然她在哥哥的面前很鎮定,其實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勳貴之家認干親哪裡有那麼的容易?
言安聽得心裡酸酸的,她要是沒有哥哥,也覺得活不下去了,以後她被人欺負了,誰給她出頭?
「宋家哥哥,你就幫幫忙吧!」言安怯生生的說道。
南陽縣主也道:「不然我問問我娘看看?說起來你和你哥哥,和我娘還有幾分關係呢!」
葉瑜搖搖頭,「縣主的好意心領了,這牽扯到皇家的血脈,更是難辦,我也不願意長公主為難!」
「宋陌,你倒是說句話啊!」南陽縣主看著宋陌不說話,有些生氣了,她對宋陌向來是崇拜的,但是這一刻,她發現,要是宋陌拒絕的話,她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宋陌無奈的道:「我有說不答應嗎?你們這都惡狠狠的看著我幹什麼?我只是再想,這件事要怎麼樣才能做的滴水不漏!」
正如葉瑜所言,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只不過這宋家的門第高貴,不是輕易的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不過,葉瑜是言鐸的未婚妻,那又另當別論了,他相信,一切都能從言鐸那裡討回來!
葉瑜驚喜不已,她不過是抱著搏一搏的心態,想不到真的是成了,不由得對宋陌的好感多了很多!
葉瑜噗通一聲,跪在了宋陌的面前,「多謝宋公子,此恩此情,葉瑜無以為報,將來若是有用的著葉瑜的地方,葉瑜赴湯蹈火,絕不推辭!」
宋陌嚇了一跳,急急的將葉瑜拉起來,「葉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折煞我了!」
言安也一臉的崇拜的看著宋陌,「宋家哥哥!你真的是好人呢!」
宋陌無奈的道:「這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
宋陌對這葉瑜鄭重的說道:「葉小姐,我答應幫忙是看在言鐸的面子上,他臨走的時候,托付我和穆王看護你,你有什麼事我們一定會幫忙的……」
「啊?」這下葉瑜呆住了,這情況怎麼完全的亂了?
什麼叫言鐸臨走的時候托付他們看顧?言鐸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是對自己愧疚?還是不放心?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葉瑜覺得,她再一次的看不透言鐸了!
宋陌見她那迷茫的樣子,「葉小姐,你和言鐸之間有很大的誤會,等他回來,叫他一一的說給你聽,現在,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那日那女子的話,我是半點也不相信的!言鐸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穆王也贊同,「言鐸要是想要脅迫你的話,直接叫你留下字據退婚就是,當時那樣的情況,你為了得到解藥,是什麼也顧不得的吧?」
葉瑜愣愣的,穆王說的不錯,那時候,言鐸叫她做什麼,她都是會做的。
宋陌見葉瑜一副呆滯的樣子全然沒有平常的冷靜,不由得好笑,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還是給時間讓她好好的想一想吧!
「我們還是想一想這件事怎麼樣才能弄得名正言順吧?」宋陌建議。
李玉梅的心情很複雜,葉瑜真能想,也真敢想,這樣的法子她都能想得出了,最要緊的是她也做到了!
葉瑜急忙回神,「這我也想到了,宋公子,你就說是母親托夢,想要一個女兒為她供奉香火,所以你要廣選干親,到時候人人趨之若鶩,你就做做樣子,選中李玉蘭就是了!」
宋陌想了一下,還真的很周全。這個借口,就是他父親甚至是宗族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只是一個乾妹妹,算不得什麼事。
但是能攀上宋家的門第,對於京城的官宦人家來說是多麼一件榮耀的事情?
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趨之若鶩呢!
眾人商議了一番,有了圓滿的結果,心情都很是舒暢。
穆王突然問了一句,「葉小姐,文軒閣的詩會你去不去?」
葉瑜訝異,這穆王也這樣的問,這詩會有這樣的好玩嗎?
穆王意味深長,「你最好還是去看看!」讓這魏國公世子當著葉瑜的面出醜,以後看他還敢出什麼ど蛾子?
穆王覺得自己真的是操心的命,他每天苦哈哈的防備著別人的未婚妻被人搶走是怎麼一回事?
等言鐸回來,他一定要好好的叫他出血!
宋陌也是一樣的心思!為了讓葉瑜對言鐸有好感,他連乾妹妹都認了!言鐸啊言鐸,這次不從你身上搾出幾樣好東西,都愧對他自己!
遠在千里之外的言鐸正埋伏在突厥王庭五里之外,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是誰在說他的壞話,怎麼覺得心裡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