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妹妹什麼的,太恐怖了 第三章 媽媽,妹妹好喜歡晚上壓著... 文 / 穹妹是我的
「哥哥……」
一旁芙蘭抓著我的手說著,我沒有去理會她,繼續思考,思考如何逃離她。
今天的事情在我心裡已經留下了一絲陰影,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芙蘭見我沒有反應,自顧自抓著我的手,放在嘴前伸出舌頭一舔,然後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我顧不得思考,我看到我手被咬破了!在流血,正在流血啊!她這是要吃了我麼!
「兒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痛了?」
媽媽也慌忙地跑出來,關心地問道。
「媽媽,她咬我手,看都咬破了,流血了!」
我指著一邊裝三無的芙蘭,大聲地叫道。
「兒子,不要開這種玩笑,你手哪裡破了,不是好好的嗎?不要什麼時候都賴在妹妹頭上,她是你妹妹!好了,沒什麼事情,不要大吵大叫的。」
媽媽抓著我完好無損的手嗔怒道,說完便往廚房跑去。
「為什麼我手好好的,為什麼?」
我不禁對自己的手看了一遍又一遍,我明明看到我的手被咬出兩個小洞還流了好多血的!怎麼傷口就沒了?
我看著芙蘭嘴角還有些血跡,我剛想大喊,她就伸出舌頭將那點血跡舔乾淨,最後一點證據!
我一定要捕獲證據!
竟然無法現場捕獲,那就拿出我看的證據,聽電視機上說有個叫做照相機的東西,我只要將她吸我血,張開翅膀時候的樣子拍下來就好了!
我想了想,掙開芙蘭的手,跑到廚房,「媽媽,咱們家照相機有沒有?」
「問這個幹嘛?」
媽媽對於我的問題感到疑惑。
「我要拍東西!」
我說出自己的理由。
「嗯,在媽媽房間裡的櫃子上,記得別弄壞了。」
「嗯。」
我迫不及待地取來照相機,如獲珍寶一般,放在懷裡,這是我獲勝的機會!回到我普普通通生活的機會!讓這個怪物滾出我家的機會!
還有,我今天早上有些虛弱的感覺一定是這個怪物做的,我一定要知道她對我幹了什麼!
我要把這東西放起來,放到一個能拍到,卻不會被她發現的地方,先從自己房間開始!
我已經仔細研究過了,如果晚上拍攝什麼的,窗簾拉密了,拍的東西肯定看不到,必須要燈光,如果點卡照相機裡的閃光肯定會被發現!我必須要保證窗簾不被拉上。
還有一個晚上拍攝什麼的,電量肯定不夠,必須時刻保持充電。我在自己房間苦苦尋思,終於找到一個滿意的地方,看著自己佈置的一切,滿意的嘴角都不住的上揚著。
走出房門,我喜悅地恨不得大聲歡呼!但是這樣做肯定會引起芙蘭的警覺,我要克制!但是吃飯的時候,我依舊激動地吃下了一大碗飯!
「哥哥,我們去睡覺吧。」
芙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可能是我在為即將獲得的勝利提前喜悅而沒有察覺,果然大意了!
芙蘭看著我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想動的痕跡,一隻玉手抓出我的手掌,無法抗拒的力量直接把我拉到房間裡,還是我昨天睡的房間……那我剛剛放的照相機有什麼用啊!
「那個,不要睡這裡吧。」
我提議道,睡這裡,我之前的佈置不就白費了?!
「為什麼?」
為什麼?難道我要說我在另一個房間放了陷阱,等你踩進去,然後把你這個怪物的身份公之於眾?!
不行不行,我要想想該怎麼說。
「那個現在是秋天,啊,不對,關秋天什麼事,那個是我的房間比這個房間好一點,睡起來舒服。」
我暗自擦著冷汗說道,這種蹩腳的借口應該不行的吧,我要速度再想出一個更加充分點的理由。
「哦,我們走。」
芙蘭似乎沒有一點想法直接把我帶出門,往自己房間裡去。
這,這就同意了?!意外的好騙呢。
你就等著吧!我的勝利終於要來臨了!哇哈哈哈哈哈……
我如願的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我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了!
一邊的芙蘭抱著被媽媽修補好的小熊娃娃,一手抓著我的衣服,頭貼在我胸口上。從相貌上和別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麼,明明那麼長的可愛,為什麼會是怪物呢?
伸出手,小心翼翼戳著她可愛的睡臉,冰涼涼的,如果在夏天摸起來一定會很舒服的吧。我這麼想到。
反正有照相機,我也應該睡覺了,我翻正身子,讓她可愛的腦袋貼在腋下,睡覺了呢,我對我自己這麼說道,原本所想的計劃似乎都忘了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邊的人開始動了,模模糊糊地聽到。
「哥哥下午的時候叫聲真是悅耳,好想殺掉,但是姐姐說了要克制,而且吸血不能吸完,要留下一些才好,今天也跟昨天一樣留下三分之一吧。」
她要吸我的血?!
我瞬間被驚醒,芙蘭已經壓在我的身上,雙手壓著讓我無法動彈,能感受到她的舌頭在舔。舐著我的脖頸,呼吸也跟著拍打著,感覺就像打針一樣,醫生先用酒精擦拭,不過舌頭感覺比棉花球好多了,有點癢。
「我開動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有東西刺破我肌膚那一瞬間我瘋狂大叫起來,不過為什麼感受到痛覺,只有那缺血的暈眩,她明明就在吸著我的血,難道我真的出現幻覺,這其實是夢?如果是現實為什麼不痛?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有老鼠什麼的!」
爸爸媽媽從房間裡連忙趕過來,著急地問道,而芙蘭頭已經從我的脖頸離開了,缺血的暈眩不停傳遞給我的大腦。
「媽媽,她把我壓在床上咬!」
我連忙坐起身子指著的元兇大聲道。
「兒子,小聲點別吵到你妹妹睡覺,而且晚上不要給我大聲大叫嚇死我們了,做噩夢害怕就跟我們說,噩夢什麼的沒什麼的,我們先回去睡覺了。」
媽媽拍了拍我的頭說道,兩人之前根本沒注意我的話,自顧自說完了就走,都一致認為我在做噩夢,摸了摸脖頸被舔。舐過的地方,沒有傷口,只有些濕潤,這說明了是真的!
為什麼她能一瞬間那麼安穩地睡著,沒有一絲一點感覺是裝的,對了,我有證據!我急急忙忙不顧身邊的芙蘭,強忍著缺血的眩暈,將照相機拿出來,點拍攝完畢,把錄像一調,自己床上竟是黑乎乎一片,看不到一點場景。
為什麼?
「哥哥,上來睡覺了呢。」
芙蘭坐起身子,鮮紅的瞳孔在我眼中如同夢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