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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喜歡嗎 文 / 純風一度

    沈佳自從把聶聲曉扶進帳篷裡,就在開始有意無意地套她的話,比如說今天嚴總為什麼會突然跟她下山,又為什麼他們倆今天能這麼親密這麼反常。

    對於以上問題,聶聲曉統統裝死。

    「喂小聶,好歹我們也是今天剛玩熟的閨蜜,你就這麼一毛不拔?」沈佳給她擦了擦她剛剛吐完的嘴。

    聶聲曉醉得已經完全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麼了,而且她酒勁還越來越大,瞇著眼睛抬頭看著沈佳,說話的聲音也透著慵懶,「嚴景致一毛不拔?他可不這樣,我那房子他就打了個電話就買下了。」

    她也就這麼隨便一說,絲毫沒發現沈佳已經嘴巴長成鵝蛋了,扯著她的衣領子,「你說什麼!你真的已經被他包養的!」

    聶聲曉這時卻又一副悲傷的神情,道:「夢裡,他確實這麼好,怎麼現實就那麼冷冰冰呢。」

    「切……」沈佳切了一聲,把聶聲曉放開,她還以為聶聲曉跟嚴景致之間真有什麼呢,原來也不過是在做夢。只是她本來以為聶聲曉是公司除了她之外唯二不垂涎嚴景致的同事,沈佳還以為找到了共同世界觀的女人,原來到頭來這姑娘比誰多更垂涎呢,都垂涎到夢裡去了。

    沈佳給聶聲曉簡單做了一下處理,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前男友!

    她前男友因為劈腿分開,一直都沒找她解釋清楚,過了這麼久了沈佳還是多少想聽他些解釋的,至少證明她沒找個縮頭縮尾的男人。

    「喂。」

    「什麼?聽不清?哦這裡是山區,你等下我找個空曠的地方。」沈佳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聶聲曉,覺得她應該沒事後才出去找空曠的地方去了。

    這邊聶聲曉聽到沒人說話一片安靜了,反而覺得有點悶得慌,而且還覺得有點口渴,「沈佳?佳爺……」

    沒人回應,聶聲曉頓了頓,換了個稱呼:「嚴總……」

    還是沒人應,她開始大膽了,「景致你給我倒杯水來。」

    「嚴景致你怎麼對我越來越不好了,連水都不給我喝。」

    ……連續說了很多句之後她才發現,壓根就沒人理她。酒精上腦的人一般都比較大膽比較無顧忌,所以她壯著膽子直衝沖地朝著嚴景致的帳篷奔去,她這頂帳篷跟嚴景致是最近的,所以也不需要走多遠。

    「總裁,你……喜歡嗎?」一種繾綣到令人發麻的聲音突然從嚴景致的帝王帳裡傳了出來。

    聶聲曉剛好在他的帳篷面前站定,一個激靈,整個的酒杯被嚇醒了一半!

    而且最重要的是嚴景致在裡面竟然沒有反抗!可以聽到那女人還在裡面說話,夜色裡,外面的月光映著,可以看見帳篷裡面女人窈窕的身姿。

    還有那,半躺在床上的嚴景致。

    「總裁,您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要過來了哦。」

    這女人的聲音一定是跟著林志玲練過的吧,聶聲曉倒吸了一口氣。

    「總裁,我真的過來了。」

    從外面可以完美地看到女人在朝著簡易床緩緩地靠近,聶聲曉瞪大了眼睛,抬起腳就要掀開帳門進去捉姦!

    卻在手指碰到帳簾的一剎那,她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都被拖著往後走。

    要不是嘴巴被那人用手堵住了,聶聲曉一定咬死他。

    這是誰啊!打擾人家捉姦!她憤怒地轉過頭來,怒視這個在她捉姦當口愣生生把她拖過來的人。

    然而這一轉頭,立馬變成了呆頭鵝,她又重新看了看帳篷裡的影子,再次轉頭過來看了看抱著自己的人,然後又看了看帳篷。

    「你不是在帳篷裡享受著美女的勾引嗎?」聶聲曉說著,接著看到帳篷裡的美女撲了個空,床上那剛剛像個人影的東西竟然是他用被子做出來的假象。

    嚴景致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沒回答她的話,突然就這麼吻了下來,還吻得特別激烈,顯得他特別寂寞難耐,就像一直忍著的什麼突然發洩給她。

    聶聲曉一股子酒精味道還沒消化完,一時有些呼吸不暢,氣他竟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沒輕沒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嗯……」眼睛悶哼了一聲,然後捂著半邊臉盯著她,下口還真狠!

    被他那要把她千刀萬剮的表情盯地……聶聲曉的酒又醒了一大半,連忙上前踮起腳給他摸臉,「對不起對不起,誰讓你亂咬人。」

    「我亂咬人?」嚴景致差點沒氣出心臟病來,他那是好不容易對她激情燃燒一回。

    這時剛剛在裡面想要撲倒嚴景致美女,發現那嚴景致是假的,正要出來。聽到動靜,嚴景致二話沒說,把聶聲曉拉著躲到帳篷後面,一抬長腿,便把她固定住,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聶聲曉不敢出聲,一出聲他就咬她,最後那美女走了,聶聲曉也被咬得沒力氣了,她吊在嚴景致身上,「想喝水。」

    嚴景致皺眉,「你怎麼這麼麻煩。」

    果然,現在是越來越不疼人了,水都不讓喝,聶聲曉一憋屈,眼睛裡開始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花。

    「你……」嚴景致狠狠抹了一把她的眼睛,「我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隨時可能取消你待在我身邊做情人的資格。」

    聶聲曉被這一威脅,還真沒打算哭了,但是心裡那個委屈,整個人的臉色比剛剛要哭還難看。

    嚴景致把她帶進自己帳篷裡,拉了裡面的小竹簾,外面完全看不見裡面的影子了,他找不到沒開瓶的礦泉水,正煩躁的時候發現聶聲曉已經就著他喝過的那半瓶在喝,愣在當場,他說不清楚,一點也不覺得髒,反而溫馨,親近地難以言喻。

    聶聲曉剛剛在外面被連連驚嚇,再加上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環顧了一下他的帳篷,「如果這是古代打仗,你這個就是能議事的大軍帳吧。」

    嚴景致沒說話,剛想說要她今晚留在這裡別走了,手裡一軟,她白白嫩嫩的手已經鑽進了他的手裡,像兩條白蘿蔔,在他手裡滾來滾去,口裡嚷嚷著:「好冷啊,景致你體溫怎麼這麼高。」

    他抓著兩隻白嫩嫩的手:「我體溫還能在高點你信不信。」

    聶聲曉沒說信還是不信,但是嚴景致都開始證明了,他強制地把自己的體溫沾染給她。

    正當兩人沾染地不可開交的時候,聽到外面似乎有喊叫聲。聶聲曉掙扎著推開他,「我怎麼好像聽到沈佳的聲音。」

    嚴景致對她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他現在雄性激素爆發,管不了其他人,重新把她壓下去。

    過了一會兒,聶聲曉再次猛地爬起來,「景致你等等,我真的聽到沈佳的聲音啊,她好像還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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