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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怎麼會等你 文 / 純風一度

    聶聲曉和楊剛很知趣地退到一邊,給他們尊敬的總裁讓路。

    聽著旁邊有女人花癡的聲音,聶聲曉不僅抬頭看了一眼嚴景致的風采,白色襯衫的上面解了一顆扣子,整個版型被他撐開了,很完全的表現身材,那雙操控股價的手有一隻正插在西褲口袋裡,成熟男人的味道表現地淋漓盡致,別說是其他女人了,連她也要不僅驕傲自己的男人這麼好看。

    不期然對上嚴景致的眼神,聶聲曉嚇了一跳,他眼神那麼凶幹嘛,又沒做錯什麼事……

    嚴景致走出去的時候,金貝娜問他,「總裁,今天要送您回去,還是親自駕車?」

    嚴景致直接走到車後座,拉開車進去了,很顯然,累了不想開車。

    其實嚴景致是煩躁了,往日聶聲曉一下班就奔回家等著他,擺著花樣哄他高興,今天他都故意挨了點時間,她竟然還沒回家。

    不僅沒回家,還跟個男同事在後面交頭接耳,嚴景致決定今天回家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當人家情人該遵守的規則。

    嚴景致到家之後簡單處理了一下公務,出來的時候發現廚房有動靜,以為是聶聲曉回來了,頓時有種要去找茬的架勢。

    「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去哪兒了。」言語中說不出的霸佔味道。

    保姆驚訝地把手裡的勺子都給扔了,「嚴先……生,不是您給我放了兩周假嗎?」前段時間嚴景致突然說要讓她假,她高高興興地回家休假了,沒想到一回來便受到他質問,保姆嚴重懷疑當時他給自己放假的時候是不是喝醉了,那到底還算不算數啊?

    嚴景致認錯了人,扶著自己的額頭,什麼話也沒說,重新回到書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保姆過來叫他吃飯,嚴景致出了書房,沒有去餐桌,而是直接開了門出去了。

    保姆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只好等著,只見還沒兩分鐘他又回來了,帶著一臉落寞,問她,「今晚又有那家在開舞會?」

    保姆搖頭,「應該是沒有的,先生您先吃飯吧。」

    嚴景致看了她一眼,「不吃了。」然後在回書房前想了想,道:「你明天收拾東西繼續回家休假吧。」

    保姆「啊」了一聲,這先生沒事吧。

    過了一會兒,保姆正打算把飯菜收起來的時候,嚴景致又出來了,照樣出去了兩分鐘又回來了,保姆以為他要吃飯了,誰知他再次沒頭沒腦地鑽進書房。

    如果反覆好幾次,保姆終於問他,「先生,是不是要收什麼快遞?我會在這裡守著的。」他一會出門一會進門的,除了要收什麼東西保姆還真想不起來其他的。

    這時外面有車子的聲音,保姆看見嚴景致往外看了一眼,又打算出門去,出去之前還回頭警告她,「你待在屋子裡,不要出來。」

    保姆趕緊點了點頭,心想嚴景致可能是參與了某個秘密的情報組織。

    聶聲曉是被楊剛給送回來的,雙方都不怎麼情願,但同事們愣是要這樣鬧著他們也沒辦法,楊剛送完了趕緊走,生怕被總裁知道要革了他職,轉身開著車便跑了。

    臉聶聲曉揮著手跟他說謝謝都沒聽到。

    然後她便聽到身後響起了嚴景致陰森森的聲音,「早走了,別看了。」

    聶聲曉回頭見是他,今晚的月亮還算飽滿,照得人也有點寧靜美,聶聲曉今晚沒喝酒,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嚴景致臉上不太高興的神色,她乾笑了兩聲,「景致你在等我?」

    「我怎麼會等你。」嚴景致直接上了台階,站在她家門口,「快開門吧。」

    「你要進去坐坐?」聶聲曉打開包包找鑰匙。

    嚴景致這時發現她微微弓著腰在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走過去拉開她的包幫著找著鑰匙,然後發現了她包裡一包類似與海綿的東西。

    「會痛?」嚴景致對女性生理期的瞭解比較少,但是也聽說過頭兩天會有輕微的不舒服。

    聶聲曉點點頭,「有點墜痛感。」

    「那你還跑出去瞎混!」嚴景致憤憤地給她開門,他這麼個大男人下了班都乖乖地跑回家待著,她竟然真把他一個人扔下帶著這幅身子跑出去瞎混。

    聶聲曉見他開了門,閃身進去,扔了手裡的東西便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個團,臉色不太好看。

    嚴景致看著她這種狀態也頓時沒了責備她的心思,蹲在她身前,捏了捏她的臉,「我家裡的那個保姆來了。」

    意思就是保姆來了,他不能在這裡陪著她,不然他們的關係要不小心傳出去了。

    聶聲曉哼了哼,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繼續窩著沒說話。

    嚴景致想了想,進屋給她拿來了一個毯子,今天天氣不算冷,但女人這時候極畏寒,他給她蓋好了,「我走了。」

    聶聲曉答:「你走吧。」

    竟然在脆弱的時候一點流連都沒有,一句「你走吧」說得太乾淨利落了,嚴景致一時躊躇著沒走,反而在她的沙發上坐下來,碰了碰她,「吃了晚餐嗎?」

    聶聲曉順著他的手,慢慢爬進他懷裡,然後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特別輕柔的聲音,「景致你別走。」把他寬厚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這才舒服地放鬆了很多。

    嚴景致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直,她就像只小貓,軟柔柔地撓著他,下意識地摟著她,嚴景致竟隨著她保持這種動作良久都沒動。

    但是他沒吃飯,一個大男人飯量正多的時候,沒多久肚子變發出了抗議,聶聲曉靠得近,聽得比他自己還清楚。

    她懶懶地抬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你怎麼又餓了?」

    嚴景致咬了咬牙,他一直在等她的飯,她倒好,回來了竟然還說他又餓了!

    「不會一直沒吃吧?」聶聲曉發現了端倪。

    嚴景致放了摟著她的手,把頭撇去了一邊,「你從我身上下來,我要去吃飯。」

    聶聲曉一時捨不得放了,「冰箱裡有昨天吃剩的意大利面,你去熱一熱吃了吧。」

    嚴景致幾乎是揪起了眉毛,「你讓我吃剩飯?」好像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舉動。

    聶聲曉湊著蒼白的唇吻了吻他的脖子,然後還吻了吻他的下巴,「吃吧,我用保鮮膜蓋著了,味道應該沒什麼變。」

    嚴景致不耐煩,「你能不能下來,我開車出去吃飯。」

    聶聲曉這回直接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磨了兩下,而後還在他耳垂上輕咬了兩下。

    嚴景致瞬間觸電了般把她扔到一邊,打開冰箱拿著意大利面朝廚房微波爐走去。

    他是在為自己的身體著想,相處久了,她很懂得撩撥他,再這樣任她撩撥下去,嚴景致沒把握不在她面前露出失控的一面。

    嚴景致吃麵的時候,她便在一旁一邊靠著他喝紅糖水,一邊看著國內的網絡電台,嚴景致瞥了一眼右下角的劇名,叫做「爸爸去哪兒」。

    看著看著聶聲曉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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