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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京城四大惡少賭坊撒野 文 / 麻辣辣

    聽著樓上傳來的陣陣輕慢的叫罵聲,宋明月不悅的擰起了眉頭,竟有人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

    快速上樓,聞著叫罵聲的方向,宋明月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肇事者所在包房。

    其實,也不算是她聽著聲音找到的。

    而是,樓上每個包房的貴賓們,在聽到桌椅倒地的聲音後,體內的八卦因子被激起。紛紛呢扔了手中的麻將,全部擠在了那所包房門口,看熱鬧。

    宋明月好不容易擠進去一點,又被擠了出來。

    聽著裡面打砸的越來越厲害,甚至還有賭坊夥計的呼痛聲。她著急的蹙了蹙眉,索性想要抬出身份來了。

    這時,楚謹瑜站在後面,不悅的輕聲咳嗽了一聲。

    眾人聽到楚謹瑜的聲音,忙轉過頭。見果真是傳聞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后,紛紛讓開了道路。

    在看到被他們擠得面色不渝的宋明月後,更是驚恐的默默地又推開一些。

    天啦!剛剛光顧著看熱鬧去了,就連明月小姐與攝政來了都不知道!甚至,他們都沒自覺讓開道兒,讓這尊貴無比的兩位爺進去!

    宋明月及笈那日的事情可傳遍整個京城了,在他們眼中,眼前這一對璧人,早就是一對了。因此,見到這兩人時不時同進同出,倒也不會太驚訝了。

    只覺得,這兩人真的好登對!

    不過,不知今日。攝政王與明月小姐緣何會到此地?這賭坊之中,可不是大家小姐該來的地兒吧。

    況且,據他們所致,攝政王因身體緣故,很少出府。現下因明月小姐陪伴,倒不至於日日窩在府中了。

    但是,也沒聽說過攝政王好賭博啊?!

    於是,在眾人暗自在心中猜測紛紛的時候。楚謹瑜牽著宋明月,大搖大擺的從他們中間穿插進屋了。

    這不看不打緊,頂多想著這件包房內肯定被打砸的不成樣子了。

    可是這一進屋一看吶,哪裡是不成樣子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房間內兩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椅子全部癱瘓成木渣。因著是貴賓房,桌子全部是大理石製成,房間內也擺滿了不少的貴重物品,珍奇玩意兒。

    而此時,就連窗子與牆壁,也全部被破壞了。那些個珍奇玩意兒、貴重的擺件兒,皆是被打砸成一地碎渣。

    看到這一切,宋明月肉痛啊!

    雖說不是她出錢置辦的,可如今她畢竟是這裡面的東家之一了。本想著指望賺大把大把的銀子,可今日這被破壞的,豈止是一千兩付諸東流水了?!

    想到此,宋明月只覺得一股邪火衝上腦門。

    在屋內,還站著好幾名小夥計,皆是被打的不成人樣。

    不等她與楚謹瑜說話,那其中一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夥計便「撲通」一聲跪在了他們面前,聲淚俱下的哭喊道,「明月小姐,您終於來了!」

    牆角處還蹲著一個滿臉淚痕,瑟瑟發抖的小丫鬟。聽到小夥計的哭喊聲,那小丫鬟眼中也瞬間迸發出希望。

    只見她手腳麻利的爬到宋明月腳下,欲語淚先流,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剩下的幾名小夥計,也委屈的跪在宋明月腳下,說不出話來。

    而在宋明月對面,則站著幾位神色不屑、吊兒郎當的紈褲子弟。即便是看到宋明月進來,其中一人只是極為驚艷的緊緊盯著她。

    其他三人,要麼是嗤之以鼻,要麼是視而不見。

    在他們身後,還站著好幾名高大魁梧的家丁。

    看到眼前這一切,宋明月真的怒了。

    就算是個瞎子也知道,定是這幾位紈褲子弟想要欺辱這位小丫鬟。遭到反抗後,便惱羞成怒的打砸了屋子。

    在這小夥計進來勸解後,竟是連小夥計一起給暴打了一頓!

    於是,宋明月安慰的看了小夥計與小丫鬟一眼,轉身對著其中一名小夥計道,「你先去請大夫,好生將你們幾人的傷醫治一下。」

    那名小夥計恭敬的應了跑下樓去了,另外幾人皆是感激的看著宋明月。

    他們這些個做下人的,被這些大家小家少爺的根本不當回事。就連剛剛,被打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也不敢還手。

    生怕一反抗,便會連累家人。這些有錢人,哪裡會把他們這些人當做人看?

    唯有宋明月與他們老闆趙玉,不但處處維護他們,關心他們。甚至,遇到事情還會為他們出頭!

    宋明月關切的看著另外一名小夥計,「你家老闆何在?」

    「回明月小姐,我家老闆……昨日下午被魏公子帶走了,兩人說是要出去辦點事情,最遲明日才能回京。」

    那名小夥計抽泣著,恭敬的回答道。

    「明月小姐,幸好您來了!否則,小的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啊明月小姐,咱們瞧瞧兒派人來向您求助,可是……那派去的小黑子,已經被這幾位少爺給活生生打斷了腿……剛剛嚥氣了!」

    另外幾名小夥計也忙說道,幾位小男子漢,此刻哭得格外令人心酸。

    宋明月順著那名小伙

    計的手指著方向看過去,只見那一堆木渣下面,竟真的躺著一個小夥計!

    她眉頭緊緊的擰起,示意他們去將那小夥計抬出來,那幾名小夥計忙站起來走過去。

    這時,從宋明月進門後一直未曾說話的那幾名紈褲子弟,有了動作。

    只見其中一名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紈褲醜人,一揮手,身後的彪壯家丁便走過去。一腳踩在那一句斷氣的小夥計身上,不允許那幾名小夥計將人抬走。

    身後的楚謹瑜有些不悅,正要開口,宋明月輕輕的搖了搖頭,楚謹瑜按捺出內心的不悅,退在一旁不再說話,只眼神認真的放在宋明月身上。

    宋明月不想讓他捲進這場鬧劇,畢竟楚謹瑜此時身份比較特殊敏感。若是知曉他與這賭坊有牽連,楚謹灝定又會拿此做章,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況且,她雖瞧不出這幾位紈褲子弟的身份。但瞧著對她與楚謹瑜都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想來,身份也低。

    因此,還是她出面處理比較好。

    「你就是宋府宋明月?」

    不等宋明月開口,對面一名紈褲子弟便開口問道,語氣有些輕慢。

    「不錯,不知你們幾位,又是何人?」

    見對方說話不客氣,宋明月便也直言問道,語氣也不客氣。

    「連我們都不知道,還敢跑到這裡來多管閒事?本少爺是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說你見識短?哈哈。」

    剛剛指揮家丁的那名尖嘴猴腮的醜人,放肆大笑道。

    「不知是哪裡鑽出來的蛇蟲鼠蟻,竟敢隨意跑到我豪賭坊來撒野!連本小姐是這裡的東家都不知道,還敢跑到本小姐的地盤上來鬧事!真不知道本小姐是該說你們幾個不長腦子呢,還是腦子全被狗給吃了?!」

    宋明月本就不是任意被別人其辱的人,被罵了,當然得罵回去。且,得罵的更加盡興才對!

    瞧著宋明月就連罵人,也是如此自信美麗。尤其是她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狠辣笑容,極合楚謹瑜胃口。

    只見他嘴角不由的也牽起一絲微笑,滿目柔情的看著宋明月。

    「喲呵!真夠牙尖嘴利的,這小娘們兒有脾氣!本少爺喜歡!」

    尖嘴猴腮的那位,在被罵後不但不發怒,竟還極有興致的緊緊盯著宋明月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眼中意味極為明顯刻骨。

    只是,他這興致並未維持過兩秒。

    楚謹瑜身後驀地竄出一名黑衣男子,聽到此話後,不等楚謹瑜吩咐。甚至楚謹瑜剛不悅的蹙起眉頭,那黑衣人便急速飄到那口出狂言的男子面前。

    二話不說,啪啪的便開始左右開弓。直打了數十耳光,甚至打掉了那男子一顆牙齒後,才冷哼一聲退到楚謹瑜身後。

    「你你你是誰!竟敢打本少爺!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來熱,給我拿下!本少爺要把他的手剁了餵狗,給我上!」

    那男子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頭昏眼花的看著墨二。捂著被打的又紅又紫,高高腫起的臉頰,連聲叫道,時不時摻雜著一兩聲哎喲的疼痛聲。

    他身後的家丁忙站出來,正要上前,便被另外一名紈褲子弟攔住。

    只見那名紈褲子弟嘴角帶著一抹邪笑,眼睛放肆的在宋明月身上游曳,聲音極盡輕浮,「著什麼急?總會將他們拿下。只是目前嘛,還是欣賞美人兒要緊,可別嚇壞了她……」

    說著,便淫笑起來,惹得其他兩名紈褲子弟,也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這一次,楚謹瑜是真的發怒了。

    他冷笑著看向這四名紈褲子弟,像是在看死人般,冷冷的一揮手,「千刀萬剮,舌頭拔下來風乾送到他們的府上。」

    身後的墨二等人準備上前時,卻被宋明月再次攔住。

    「攝政王好大的架勢!可真是嚇壞小人了。」

    剛剛說話的那名男子,再次放肆的大笑起來,「不過,明月小姐如此維護咱們幾個,莫非是對我們有意思不成?是嘛,攝政王身子那麼差,怎能滿足你呢?不如跟了咱少爺幾個,保證你日日樂呵!」

    因著楚謹瑜身體孱弱,因此在京城那些富家少爺、官二代眼中,不足畏懼。

    這便也就是即使楚謹瑜如今位列攝政王,這些人卻也敢向以前一般隨意輕視他的原由。

    見狀,宋明月冷笑兩聲。大概是心中怒火所致,只見她身體以一種極古怪的姿勢,甚至比剛剛墨二的動作還要快,一眨眼便已閃身到幾人身前。

    「給本小姐說話注意點!」

    幽靈般的身體快速退回原地,只剩冷冷的聲音還迴盪在這間不堪入目的房間內。

    她對名譽這些看的不甚重要,畢竟受過二十一世紀教育影響。可若是有人敢侮辱楚謹瑜,那便是觸了她的底線!

    聽楚謹瑜說起他的過往,宋明月一直以為楚謹瑜只是過得很是艱難。

    不曾想,竟是隨便一隻阿貓阿狗,也敢跑到他頭上去撒尿!

    於是,宋明月當初想著將此事善了的心思,此刻也歇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燎原之火,早已發展成熊熊大火!

    「你!你個臭娘們,給我們吃的是什麼?!」

    那幾位紈褲

    子弟乾嘔著,用力用手指摳進嘴裡,希望能把剛剛宋明月投進他們嘴中的東西挖出來。

    乾嘔了好半天,卻無濟於事。

    門口圍滿看好戲的人,此刻見宋明月竟有這身手。紛紛豎起大拇指,讚歎宋明月的聲音不絕於耳。

    墨二斂了斂眉,心中一動。臉上掛著微笑,極「客氣」的將那些個圍觀的眾人請(趕)了下去。

    「警告你們,若是再口出狂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宋明月惡狠狠的看著幾人,瞇著眼睛冷聲說道,說罷,晃了晃手中潔白的瓷瓶。

    「你……」

    幾人雖又著急又憤怒,但畢竟小命要緊。便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閉上了嘴,瞪著宋明月不再說話。

    「這不就對了!」

    宋明月冷笑著說道,「說罷,現在都自報家門。你們究竟是何人,跑到我豪賭坊來撒野,到底所為何事!」

    「你真不知道我們是誰?」

    其中一名紈褲子弟伸了伸脖子,極為訝異的看著宋明月。

    「你們是何人?很出名?我就一定得知道你們?難不成,還是楚謹灝的的親戚不成?呵,本小姐可不怕!」

    宋明月極為不屑的說道,言談之中,對楚謹灝這位皇帝可是嗤之以鼻。

    「明月小姐,他們是京城中有名的四大惡少!」

    這時,一名小夥計小聲的在宋明月耳邊說道,「那位,是皇后娘娘的親弟弟,錢中順。那位,是定遠侯府少爺吳俊平。那位,是安順國太子爺,旁邊那位是他弟弟,安順國的二皇子。他們四人,是京城中有名的四大惡少!」

    宋明月隨著夥計的視線看過去,原來,那尖嘴猴腮的便是錢皇后的弟弟!只是,怎的沒有錢皇后長得那樣溫良,至少像個人樣。

    這他媽到底是親姐弟麼?

    剛剛辱罵自己的原來是定遠侯府的少爺,吳繼紅的大哥。呵呵,這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吳繼紅那矯揉造作的難看樣兒,這兄長也不遑多讓,一個刁樣!

    不過,自己與這定遠侯府的梁子,倒是越結越大了!

    最後兩位,竟是安順國的太子與皇子?不知道,這兩人跑到他們北興國來,到底所為何事。

    而且,竟是與這兩隻人渣鑽在一起。想來,也定不是什麼好玩意!

    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宋明月心中也就算是有了底氣了。他們有身份又如何,難不成自己還要怕他們不成?!

    京城四大惡少是嗎?她宋明月,偏偏就要做拿比惡人還要惡的惡人!偏偏就是那棒打惡人的宋大膽!

    可笑,她宋明月什麼不大,就膽大!

    見宋明月已經知曉他們的身份,卻一直不說話,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幾人心中有些打鼓,莫非,這明月小姐是被他們的身份所嚇到了?

    於是,那錢中順仗著是楚謹灝的小舅子,便極其傲慢的揚起下巴,語氣頗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喂,宋明月,你既已知曉本少爺的身份。還不乖乖的把解藥拿出來,給咱哥兒幾個服下。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了,如何?」

    聽著錢中順狂妄自大的語氣,宋明月眉頭不著痕跡的一蹙,這才冷笑著說道,「想要解藥啊?行啊,來人!」

    宋明月大聲的喊道,隨後一名小夥計迅速跑了過來。

    「去,賬本兒與算盤給我拿上來,本小姐要好生的與這幾位公子哥兒算算今日的賬目!該賠償的,一分不少!」

    宋明月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名小夥計忙機靈的跑去拿東西了。

    又自覺下去兩名小夥計,為宋明月與楚謹瑜搬來兩張椅子。兩人舒適的坐在這滿屋狼藉中,對面站立的幾人頓時便顯得有些鶴立雞群起來。

    「你,宋明月,你竟敢讓本少爺賠償?!咱們哥兒幾個願意踏足光臨你這豪賭坊就算是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竟還敢找本少爺要銀子!」

    那錢中順,仗著錢皇后的威勢。平日裡處處欺辱人,還帶著吳俊平幾人到處作惡。

    因著錢皇后的關係,姦淫擄掠,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甚至,處處吃霸王餐,看上的東西拿上便走。

    那些被欺壓的百姓,均是心中苦叫心疼,卻從不敢反抗。

    因此,慣得的那錢中順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還召集了與自己臭味相投的吳俊平,安順國這兩位皇子,組成了「京城四大惡少」!

    定遠侯府本就是錢皇后一脈,因此,這兩人湊在一起,倒也不足為奇。只是宋明月好奇的是,那安順國兩位皇子看起來人模人樣,質彬彬的,為何竟會與這倆人渣湊一起?

    「不找你要銀子,莫非,我該去宮裡找錢皇后算算?還是,去定遠侯好生找定遠侯算上一算?還是,找楚謹灝修書一封,讓安順國王來算上一算?」

    宋明月不懷好意的看著眼前有些手足無措,因怕拿不到解藥所以敢怒不敢言的這幾人,冷聲說道。

    聽著宋明月語氣中對錢皇后與定遠侯府的不屑一顧、甚至每回都是直呼皇上的名諱。再想起她的身份背景,這幾人心中有些後悔。

    今日是出門沒看黃歷麼?竟碰上宋明月這個惡人!

    被揍的爹娘都不認識不說,還被那麼多人看了笑話。甚至,眼下竟要第一次往外掏銀子?!

    瞧著這滿地殘渣,滿目瘡痍的房間,幾人心中開始微微抽氣,不知道宋明月會如何狠宰他們一頓!

    這時,去而復返的小夥計跑進來了,見他手上捧著厚厚的一疊賬本,錢中順幾人開始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了,咱們開始吧!」

    宋明月接過賬本與算盤,似笑非笑的說道。

    ------題外話------

    今天夠早吧?早上六點起來戳了一個小時,上班後忙的團團轉,而後繼續戳,手指都戳痛了。

    本想戳六千再傳的,沒辦法,眼前事情又來了,又要開始忙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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