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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世界五 文 / 冥九

    親王嫡長子的滿月禮辦得歡歡喜喜紅紅火火,這是第一位出生的皇室子弟,意義非常。玄燁觀看小孩的洗三禮,吃了幾口飯菜後,離開了王府。下面戰戰兢兢吃飯的大臣們恭送聖上離去,頓時鬆了一口氣,立即活躍於各個桌子前。皇上在此,壓力大,以防有何不妥被惦記上。納蘭與小寶相視一笑,小玄子,你造你這麼恐怖嗎?

    納蘭在宴席結束後,向裕親王辭別離開王府,被一人拉入轎子,再一次享受人肉坐墊。轎子抬到納蘭府側門停下。

    「你準備從側門進?」納蘭下轎後難以置信的望著黑色小門。

    「夜已黑,何必麻煩納蘭大人再準備房間。」主要是嫌明珠麻煩,特地準備房間什麼,朕如何夜宿容若房!

    「可……」堂堂一位帝王走後門?好奇妙啊!

    「走了,時日不早,該就寢了。」玄燁拉著容若敲開側門,揮揮手讓梁九功等人回宮,明日早些來。

    納蘭吩咐小廝準備熱水沐浴,回房一看,某皇帝已經躺倒在床上。

    「你不洗漱?」邋遢的傢伙!

    「我離開裕親王府後回宮洗漱後來接你。」玄燁撐著腦袋笑瞇瞇的橫躺在床上。

    「……」回宮後再出來,皇上,泥垢了。我房間的床比龍床舒服麼?

    「快去洗漱。」玄燁催促道。

    納蘭懶得理睬如此任性的帝王,等待小廝送來熱水。

    「小七,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房間有人,知道嗎?」納蘭吩咐貼身小廝,讓他緊閉嘴巴。

    「放心吧,公子。」小七做捂嘴姿勢,點頭明白。

    「好小七,你下去吧!」納蘭滿意之極。

    玄燁又換姿勢,趴在床上,頭枕在手臂上,無聊的看著主僕互動。容若,我在這邊,不要對小廝笑,快去洗白白。

    納蘭來到屏風後面換衣解帶,走入木桶內,享受的靠在木桶邊上,舒服啊!泡泡澡,全身放鬆,一日的疲倦慢慢釋放。

    玄燁盯著屏風上的黑影,躡手躡腳的靠近。某人絲毫沒有察覺背後的動靜,沐浴是他最放鬆的時刻,無論是身體還是神經,他也許將死皮賴臉的某皇帝忘記了。

    繞過屏風,越來越接近木桶,倚靠在桶邊的人露出半個肩膀,水珠順著他低垂的長髮流下,在肩膀處掙扎一下,順著肩胛骨滑落下去。玄燁心跳加速,口乾舌燥,非常緊張。呆愣片刻,一隻手忍不住摸去,如夢中柔軟細滑。

    昏睡的某人眉頭輕皺,雙頰紅暈,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即將醒來。做賊心虛的玄燁驚得縮回手,後想到今日來是為什麼,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住納蘭。

    「你怎麼在這?」納蘭醒來,奇怪早早在床上等待的人會出現在屏風後。

    「我喚你好幾次,無人應答,所以進來一探究竟。水已經冷了,趕快上來吧,小心傷風。」康熙臉部紅心不跳的撒謊,拿起掛在屏風上的毛巾,等待某人出水。

    「你出去,我自己來。」納蘭悶在水中不願意上來。

    玄燁壞笑,站在矮凳上,將赤果果的某人抱出水面,順勢坐在椅上,用毛巾為其擦拭身上水珠,直接抱上床,熄燈就寢。反應不及的納蘭被康熙一系列的動作鎮住,直到房間漆黑一片,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穿裡衣。

    「玄燁,放開,讓我穿上衣服。」納蘭挪開摟住腰間的手臂。

    「不要,好累哦!怕冷?我幫你取暖。」康熙無賴的熊抱著容若,不允許他起身。

    「……」現在是初秋,根本不是冷不冷的問題好伐。聖上,臣沒有果睡的習慣。

    「容若,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所以,安心就寢吧!」灼熱的氣息吹在納蘭的耳邊,康熙給予保證。不是不想,而是沒到時候。他還未清除阻擋他們在一起的障礙,還未能保障納蘭的安全。如果現在不顧一切,以後容若受傷最深。

    「我知道,睡吧!」既然不能反抗,就接受事實,果睡一次吧!

    玄燁內心歡喜的抱著心愛的人進入夢鄉,而納蘭府的主院書房燈一直亮著。皇上到來,明珠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一家之主啊!既然聖上不願意讓人知曉,他就裝聾當做不知道。可是,他發愁啊,聖上如此器重冬朗是否是好事情,且他的直覺告訴聖上與冬朗之間不對勁,至於是什麼,說不上來。

    「老爺,夜入二更,為何還不入睡。」納蘭夫人捧著茶水來到書房。

    「夫人,小心,你有孕在身。」明珠見來人是身懷六甲的髮妻,緊張的上前扶著。難得老天開眼,繼冬朗後十幾年,人已中年的髮妻再次懷孕。太醫吩咐過,需小心謹慎,否則,大小都難保。

    「明白,老爺,妾身這就回房。」納蘭夫人扶著肚子離開書房。

    納蘭明珠不放心,熄滅燭火,扶著髮妻回房間。府上總管是如何管教丫鬟的,夫人外出也不跟隨,明日要好好提點一番。

    ………………………………………………………幾日後………………………………………………………………………………

    鰲拜被關有一年多,一開始無數人馬接近天牢,有的想救他,也有的想殺他。但隨著時日的推延,早年的大清第一勇士漸漸被人遺忘,除了每日從天牢內傳出的獅子吼。天牢的侍衛從開始的警惕到現今的疏於防範,入夜換班時,幾個黑衣人偷偷潛入天牢,尋找鰲拜關押的地方。

    「大人,

    你受罪了。」一黑衣人打開牢門,用利器將鎖住鰲拜的鐵鏈子斬斷。

    「哼,小皇帝,老夫將你碎屍萬段。」鰲拜活動筋骨,怒火難消,準備趁機進皇宮殺康熙。

    「大人,如此莽撞闖入皇宮可行嗎?」一黑衣人問。

    「哼,皇宮侍衛怎能阻擋住我,走吧!」不釋放心中怒火,誓不罷休。

    康熙在乾清宮批奏章,不知將有生命危險。尚膳監內,海公公等小寶熟睡後,摸索著離開房間,讓巡夜的小太監帶他到慈寧宮。你問為何三等侍衛會睡在太監房,那是因為小寶不放心海公公,夜間依舊在此照顧對方,畢竟老太監的眼睛是他弄瞎滴。海大富走後,小寶被一陣尿意憋醒,晃晃悠悠起身如廁,回來時發現老瞎子不在床上,頓時清醒,出門尋找。

    海大富來到慈寧宮宮前,讓領路的小太監回去。他走入殿門,靜立在太后的寢宮前。

    「何來來訪?」一個柔中帶剛的聲音從門內傳出。

    「哼,太后好功力。」海大富側耳一聽,辨別聲音方向。

    皇太后穿著裡衣走出來:「海大富,好大的膽子。」

    「我奉命主子之命,去查當年董鄂妃之死,太后可知最後結果是什麼?」海大富沒有被對方呵斥住。

    「與哀家何干,且你的主子是誰?」太后面部一僵,海大富是誰的人?

    「太后,您身上可背負著四條人命。」海大富不回答對方的問題,自顧自說。

    皇太后根本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她根本不是真正的皇太后,五年前她才來到皇宮,怎麼會知道陳年舊事。至於什麼董鄂妃的死因,什麼背負四條人命,與她何干。想不到五年前殺掉的老女人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死不足惜啊!雖然如此,但不能留下海大富,以防對方識破自己的身份,毀掉教中大事。

    假太后想到此,使出彈珠暗器,海大富雖眼瞎,但耳朵極為靈敏,他一閃身奪過暗器,冷哼著迎上去,一邊打一邊說出真相。躲在假山後面的小寶摀住嘴巴,你爺爺滴,好大一個秘密,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小玄子的親身母親竟然是被太后毒害滴。

    大張旗鼓闖入皇宮的鰲拜等人一路殺到乾清宮,被大內高手堵在慈寧宮附近,康熙聽聞此事,傳喚多隆,前去看情況。侍衛統領多隆苦口婆心的勸阻,可惜皇上脾性倔強,非到現場不可。

    慈寧宮打鬥的二人也聽到外面的聲音,可誰都不願意停手,所以一直打鬥下去。偷窺的小寶覺得兩人一時半刻是打不完,不如出去看看情況,也好將此事告訴小玄子。剛準備出去,被打破的門壓倒在地,你爺爺滴,疼死勞資了。

    「誰啊,還不快起來,壓死我啦!」小寶哀嚎著。

    「是韋侍衛!」摀住疼痛處的侍衛急忙起身,掀開門板,將韋小寶拉起來。

    「怎麼回事?」韋小寶揉著臉。

    「鰲拜逃出天牢,闖入皇宮。」侍衛甲稟告道。

    「什麼!老王八逃出來了,不是說天牢固不可破嗎,騙人呀!」小寶尖叫。

    鰲拜耳朵一動,小太監的聲音,哼,待我先解決了你。他飛入慈寧宮,小寶一見,嚇得撒腿往裡面衝去,海公公救命啊!

    打得難捨難分的假太后與海大富被小寶打斷,鰲拜又衝了上來,三人開始混鬥,小寶趁機躲到一邊。康熙到來時,看見的就是這個場景。

    「這……」母后一向溫柔可親,且是官家女子,怎會如此高的武藝。

    「皇上,您終於來了。」小寶連滾帶爬的來到康熙身邊。

    三位高手的打鬥,侍衛們根本插不上手,且主子沒有下命令,他們不敢擅自行動。幾百招下來,假太后吃不消,畢竟是女子,與男子不可比。海大富擒拿手碰到太后的耳後,一刮,帶下一張薄薄的假皮。太后一驚,招式又凌厲起來。三人打成一團,給自被擊中胸部,吐血倒地。

    多隆使眼色讓侍衛們低頭,自己則觀察地面磚塊,咦,這個磚與那一個不一樣啊!小寶抬頭望樹,一片葉子、兩片葉子、三片……

    康熙面無表情的來到三人面前:「你是何人,真正的太后在什麼地方?」

    「哈哈,真正的太后?早就到閻王殿報道了。」中年女子張著血盆大口,哈哈大笑。

    「來人,將鰲拜和這女人帶下去。」康熙招手,讓多隆將二人帶去。

    小寶扶住海大富:「公公,你沒事吧!」

    「咳咳咳咳咳……」海大富連續的咳嗽,吐出大口大口鮮血,來不及說一句話,已然嚥氣。

    「海公公——」小寶叫喚道。

    「來人,將海大富厚葬。」康熙拍拍小寶的肩膀。

    「皇上,小寶剛才聽到幾個秘密,不知道該不該說。」小寶摸摸眼淚,想到剛才偷聽的話。得到康熙的同意後,將海大富的話複述一遍。

    「海大富真的這麼說嗎?」玄燁激動的抓住小寶的肩膀。

    「嗯,老皇帝沒有死,在什麼五台山清涼寺內……」小寶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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