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世界二 文 / 冥九
即雲中鶴在喬家吃過早飯後,與喬父一陣胡編亂造的談話,使得對方認為此子乃是有學問有化有涵養之人,可惜家道中落,無處可去。可暫時收留此子,教導小峰喬峰讀書識字。沈大娘也贊同,除了認為雲中鶴有些呆愣,許是書讀多了,亦或是逃避賊人之時撞到腦袋了。而喬峰抗議無效,內流滿面的默默扒飯。當雲中鶴知道小孩叫喬峰,正師從少林玄苦大師學基本功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讓一直偷瞄的小喬峰一時驚艷,隨即內心拔涼拔涼。笑得如此詭異,難道有陰謀!
一住三年,雲中鶴與喬峰一家相處越來越融洽,好似他不再是暫住之人,而是喬家的另外一子。小喬峰從一開始的討厭害怕到至今的喜歡依賴,他有一次認真的問雲中鶴:你是死而復生的人嗎?第一次的映像太深刻,根本揮之不去,喬峰想知道確切的答案。
雲中鶴說:真的,我不騙小孩子,不相信的話可以到山那頭的村莊打聽。
喬峰點頭,隨即看看山那頭,不知道想什麼。
隔幾天後,喬峰一臉詭異的盯著雲中鶴,連續幾天如此,有時乘雲中鶴睡覺或不注意之際,摸摸對方臉,碰碰對方的手。
雲中鶴見無法迴避對方的眼神,問道:去確認了?
喬峰低頭不知聲。
雲中鶴歎口氣:看來是確定了啊!我雖死而復生,但身體與常人無異。
喬峰抬起頭:你是與人私通麼?
原來小孩介意的是這個?雲中鶴搖搖頭: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喬峰長舒一口氣,好似放下心中石頭一般,露出笑臉:你以後死了還會復生嗎?
雲中鶴挑挑眉,沒想到小孩如此相信自己,不奇怪以後會成為英雄人物,寬容、豁達、理解是必備的性格啊!
喬峰見對方沒有回答,催促道:會嗎?
雲中鶴摸摸喬峰的腦袋:不會,難得閻王放我一次,但不會有第二次。喬峰,你要記住,不要輕易相信人,知道嗎?人心險惡,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相信!
毛球捂臉:你要教歪喬峰了。
直接彈飛,過於正直的人下場很慘,雲中鶴不希望喬峰如原著中訴說的慘死。
這一日,是喬峰的十歲生日。
三年的時間,雲中鶴努力練習九陰真經,喬峰得幸拜師於丐幫教主。樹林中,雲中鶴與喬峰正比試輕功,兩人不相上下。雲中鶴雖年長,但喬峰學武天分極高。
「不錯。」雲中鶴眼中帶笑。
「哈哈,那是當然,我可是喬峰。」喬峰得意滿滿。
「走吧,中午了,吃長壽麵去。」雲中鶴拍拍喬峰的腦袋。
「別拍我腦袋,我現在到你耳邊,再過幾年肯定比你高,到時看你怎麼拍。」嘻嘻,自己一直在長高,對方一層不變。
雲中鶴翻白眼,到年齡了,二十來歲怎麼會長個子,開玩笑!可惜的是肉也沒長多少!與喬峰吃喝一般,為何對方又高又壯,自己卻是只白斬雞!怨念!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慶祝完生日,雲中鶴送給喬峰一顆狼牙:「生辰快樂,小喬峰。」
「阿鶴竟然準備了禮物,真貼心。」喬母笑道。
「阿峰生辰,送件禮物,喜慶。」雲中鶴為喬峰帶上狼牙,希望它可以保對方一生平安。喬峰不是自己的任務,三年來,很愉快,農家生活,很安逸。但自己不能忘記一切都是過眼雲煙,自己該離開了,觸碰任務,完成任務,離開天龍世界。
喬峰滿心歡喜的摩挲著狼牙,兩眼發亮。而雲中鶴接下來的一句話使喬峰緊緊握住狼牙:「大叔,大娘,喬峰,我準備離開此處。」
「為什麼,和我們在一起不好嗎?」喬峰一時接受不了,質問道。
「喬峰。」喬父呵斥道。「是找到親戚吶?」
雲中鶴搖頭:「不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閉門造車是不行的,我想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
「哦,這是好事。」喬父贊同,雖有不捨,但也不可阻止。
「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喬母擔憂道。
喬峰靜默不語。
夜間,當雲中鶴準備就寢之時,喬峰推門而入,雙眼含淚:「你會回來嗎?」
「不一定。」雲中鶴沉默片刻,如實回答。
喬峰眼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留了下來。
「男子有淚不輕彈!」雲中鶴拿出先生的威嚴,呵道。
「沒有。」喬峰一抹眼淚。
看著喬峰紅紅的眼睛,雲中鶴心軟了,上前輕柔的拭去小孩的眼淚:「我不一定會來,但你可以找我。」
「嗯。」小孩鼻音重,悶悶的。
「記住我教給的道理,學習武藝後,必將成為江湖人,江湖不簡單,混江湖更難。可以豁達,可以寬容,可以不拘小節,但要看人看事,你可知道?凡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有時候眼睛也會欺騙自己,所以三思而後行!」雲中鶴不放心,再三囑咐。
「我明白,先生。」喬峰乖巧異常。
「不早了,去睡吧!」最終是要走的,對方將來的路如何也不關乎自己。
喬峰挪挪步子,看看門,再看看雲中
鶴,猶豫不決。
「怎麼了。」見小孩沒有,以為他還有事情。
「先生,今夜我可以與你一同就寢嗎?」小孩瞪著一雙兔眼,滿滿期望。
「……」雲中鶴招招手:「過來吧。」
「耶!」喬峰興奮的爬上床,迅速裹緊被窩,露出腦袋:「先生!」
雲中鶴無語,熄滅蠟燭,睡覺!
清晨,雲中鶴睜開困頓的雙眼,扒開緊抱住自己的喬峰,起身梳洗。被弄醒的喬峰晃晃悠悠的坐起來,揉揉眼睛:「先生,早啊!」
「嗯,過來洗漱。」
「來了!」清醒了的喬峰活力十足,迅速的穿好衣服,接過先生的柳條與毛巾。
兩人洗漱完畢後,來到院中,與早早起床的喬夫婦打招呼,四人一起吃早飯。平凡而安定,一千多的早晨都是如此,只是今天不一樣,因為雲中鶴要離開了。
再多的不捨也無法改變雲中鶴離開的決定,他是個意志堅定的人。背上行李,帶上喬母特意準備的乾糧,與喬家三人告別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喬峰看著先生的背影,手握住狼牙:先生,我會去找你的。
離開的一年中,雲中鶴四處行走,行俠仗義,額~不多,他一般冷眼旁觀。劫富濟貧,額~不少,大部分是濟自己的貧。扶弱除強,有!除暴安良,也有!那都是不長眼的人打他的主意!誰讓他長得漂亮,質彬彬,小白臉一位吶!
這一天夜晚,雲中鶴正在追捕一採花大盜!為何他會如此熱心,事出有因吶!話說張家員外的獨女拋繡球找良配,此女雖面帶細紗,但身材婀娜,亭亭玉立。且若成為張家東床快婿,必家財萬貫,誰讓張員外只有一寶貝女兒呢!可想而知,搶繡球的男子何其多。可惜,劇情非常狗血,繡球最終落在路過的雲中鶴手中。張員外面對對方一張棺材臉是膽戰心驚,滿頭大汗。由於雲中鶴氣場過於強大,當晚拜堂成親肯定行不通。張小姐在雖滿意對方的相貌,可也怕他的性行,如此面無表情之人怎麼可能指望他知冷知熱,關心自己呢!自己早被賊人糟蹋,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怎可妄想。心中想到這裡,忍不住流出淚來,其丫鬟好生安慰,這才停住。閒逛的某人聽見他們的談話,直接闖入張老爺的房間,他正與小妾行房事,嚇得他立馬萎靡,抓住被子裹住自己。
「你,你,你……」
「我會抓住採花賊,怎麼處理,你自己定奪。」雲中鶴看也不看對方,直言道。
「你,你,你……」
「你同意了,很好!」說完,飛身離去。
「你,你,你……」
「老爺,對方早走了,你歇歇氣。」妖嬈的小妾用柔軟無骨的小手順著張員外的後背。
「他,他,他怎麼會知道的,哎!」張員外哀歎一聲,自己閨女該怎麼辦!
通過幾天的調查,雲中鶴鎖定一人,進行追蹤,才有今晚這一幕。採花賊輕功甚是了得,雲中鶴一路追來,總是相差一段距離。但,賊人內力不足,漸漸慢下來,氣喘吁吁:「你要追到什麼時候啊!」
「捉到你為止。」
「別追了,我,我不跑了,讓我歇歇。」俊俏的採花賊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下,「你為什麼追我,我採花一向你情我願,不做強行買賣。」
「……」盯——
採花賊汗啊!大哥,能否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好心虛啊!「嘿嘿,兄弟,我雖為採花賊,但從來只聞花香而不吃花,懂不!」
「……」
採花賊繼續解釋:「我從開沒有與女子真正行房!」
「哦!」
「兄弟,你一聲『哦』是什麼意思!」採花賊抓狂,流年不利啊,今日出門沒看黃歷,絕對是不宜出門。
「張員外,張家小姐,你採……聞過。」雲中鶴皺眉,沒采,就聞。
「額~我想想,好似聞過。」採花賊回憶一下。
「那就行。」得到確切答案,雲中鶴上前打暈他,綁在樹上,發出信號,通知張員外帶回他女婿。
抓住採花賊,雲中鶴心情舒暢,於是,漫步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