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媚藥過後 文 / 漠神 非包月作品
走進,聽見女孩的嘴仍舊呢喃著:「爸…媽…不要離開我…嗚嗚…不要……」女孩迷濛的呢喃著,雙眼緊閉,小臉上掛著淚珠,秀眉緊皺,一臉痛苦。
聞言,風輕狂不禁疑惑。
漠然的父母不就是漠父漠母,她說這話,難道是因為以前她的父母曾有想要離開她?
但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應該不會還記得?而且他也聽說過,漠愁和他的妻子非常相愛,簡直是最好夫妻的代表。
若是真的有過這事讓漠然如此痛苦,外界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但是漠然的痛苦又不像是假裝的,莫非真的有什麼事,讓她事隔多年還是依舊痛苦?
猛然間,風輕狂搖了搖頭,未乾的水珠隨著動作甩落而下,水珠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流下,滴落,他管這麼多幹嘛?
轉身,走向陽台,抬頭看著那漆黑中明亮的月亮。
夜風吹過,帶動未關的玻璃門,「啪!」有些冰涼的夜風吹過寬闊的胸膛,卻未讓男人發生一絲變動,門後,女孩的呢喃聲越來越小,冷風吹過,沙沙的樹葉落地,帶走了男人不知名的煩燥……
第二日
混沌的頭腦閃過一絲清醒,一瞬間黑暗被擊退,那璀璨的大眼猛地睜開,一絲迷茫劃過眼底,轉瞬間便被清醒蓋過,不留一絲痕跡,轉過頭,男人結實的胸膛就在眼前,漠然直瞪著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古銅色的皮膚,八塊有力的腹肌隨著男人均勻的呼吸,一緊一動,饒是淡定的漠然也有種倍受誘惑的感覺,再往下,那古銅色的皮膚被一條薄薄的黑色男士棉質包裹,那有力的肌肉彷彿隨時都會睜開枷鎖,展露新生。
突然有些口乾舌燥,漠然舔了舔唇,暗想莫非那藥性還是沒下去?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那塊黑色的棉質內褲看,好像能看透表面。
猛然間,搖了搖頭,她在想什麼?看來果然是媚藥的藥性還在自己的身體裡殘留了一點。
起身卻忘了左手上的傷口,手臂一鬆,一下子壓上了風輕狂,漠然下意識的用手抓著他的肩膀,只是一瞬,頭頂上便傳來陣陣陰風,漠然抬頭,只見那若黑夜般黑眸,緊緊的追隨者自己,漠然一愣,只見那雙黑眸,自漠然的小手,看到漠然的小臉,然後直直看向漠然那雙恍惚的黑瞳。
漠然被他看的全身打了一個冷戰,接著便聽見那詭異的聲音響起:「漠然?你不會是想把我上了吧!」
聞言,漠然的手猛然收了回來,漠然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在那怪異的眼神中,一會哭一會笑,最後努力地理了理心緒,離風輕狂遠一點,才一臉苦哈哈的開口道:「沒有,沒有……」話還未說完,被風輕狂詭異的眼神一瞪,馬上到:「我剛剛就是…藥效還沒過…對對對。就是藥效還沒過」說完,漠然馬上縮到床尾,她都沒想過啊!嗚嗚,都是那個該死的,非下什麼媚藥,還下這麼強烈的。
她一定要把那人給翻出來,然後狠狠的,狠狠地,……
想完抬頭,一臉真誠的看著風輕狂,風輕狂臉色稍緩了些,道:「藥效還沒過,怎麼還在我床上?」
聞言,漠然鬆了一口氣,連連道:「好好」從被子裡出來,準備下床,誰知風輕狂猛地從床上起來,直接把被子砸在她的頭上蓋住了她整個人,還不待漠然發火,只聽「啪」的一聲,門被關上,漠然悶悶地把頭上的被子扯下來,一臉火氣無處發。
真是莫名其妙,打開緊閉的窗戶,一整秋風吹來,脖子頓時感覺到涼絲絲的,一低頭,只見白內發育良好的胸部,酥胸半露,白色的襯衫扣子開了大半,整個肩膀全都露了出來,微風吹起,那若隱若無的茱萸顯現了出來。
突然想到,風輕狂在她快要下床的時候,一下子把被子蓋在了她的頭上,自己匆忙離去,有些鬱悶的心情頓時被那微涼的秋風吹的萬分舒爽,哎,沒想到那是如此彆扭的正人君子吶!
緩緩的抬手,慢慢的扣上扣子,秋風已褪去了冷意。
轉身,到了床邊座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翻了翻,有幾通赫連傲打來的電話,漠然抬手,給他回了個信息,將手機放了回去,進了洗手間。
門外,風輕狂帥氣的俊顏上暈染著不自然的紅暈,口中不覺的道:「白癡!」走進廚房……
日子一天天地在漠然死皮賴臉的在風輕狂家不肯走中度過,漠然手臂上的傷也一天天的癒合,學校那邊,一直被漠然以有傷為由給搪塞了過去,整天在家的漠然,無聊的只有打遊戲度過,漠然發現風輕狂整個人是不見天天上學的,竟然大半的時間都在家中度過,這讓漠然產生了極大的不平衡感,想當初她請個假老班大人都推三阻四的,逃個學更是不得了,簡直要把自己八輩祖宗都請來一樣,不過還好,老爸怕她打電話把手機關了,也阻止了老師要告家長的活動,不過每次都把她叫到辦公室裡嚴肅批評,並從八年抗日講到毛爺爺創建的和諧社會,讓她能夠深刻的明白自己坐在學校學習的機會是多麼的不容易,在她表示沉重的悔意後還讓她寫關於逃學的保證書,字數1000字以上。
而風輕狂這邊都是市領導來檢查什麼的大事,才打來電話畢恭畢敬的請風輕狂回學校一趟。
這是漠然都會極不平衡的跳出來,嚴肅地為風輕狂講述,自從抗日戰爭到毛爺爺領導我們創建和諧社會,是經歷了多少艱難困苦,我們才得到如此寶貴的學習機會。
而風輕狂只是輕瞄了她一眼,手機在鍵盤上敲擊著道:「你不服?」
漠然義正言辭道:「當然不服!」
「那就滾出去!」頓時,漠然沉默了,踏著某人的拖鞋,上了床,抱上軟軟的被子,哼!就會用這一招,她才不會上當呢!
而其他時候,風輕狂和漠然都是在爭奪電腦的過程中度過的。
自從多次「滾」子從風輕狂的嘴中冒出來,漠然已經適應,並且可以完全屏蔽,電腦爭鬥每次都是以漠然的失敗而告終,雖然最後風輕狂還是會讓給她,不過漠然是絕對以為這是他壓迫自己太久的羞愧,所以才讓給她的。
直至期中考試來臨,漠然才堪堪的從家中爬出來回學校報道,成績可想而知,又是全班倒數第一,於是辦公室裡又是一陣飛沙走石,老班竟然讓她把星期天犧牲掉,讓赫連傲給她補課,然後又藉機發揮的說,赫連傲的學習有多好多好,而自己身為同桌絕對不能如此墜落下去,然後又把漠然以前的豐功偉績再次翻出來,說教了一番,再三叮囑一定要讓赫連傲給她補課,才准她走。
拿著成績單,蹣跚的走回家(話說,這個有軟軟被子的床的被人家已經被漠然無恥的插上自己領地的旗幟,還記得自己有一次問道被子軟的問題,風輕狂側了側臉,漠然以為他不說了,就到漠然就快要在床上睡著的時候,才聽見風輕狂小小的聲音傳來:「失眠!」原來是失眠啊?漠然迷迷糊糊的想著,便睡著了。)
走到家門,打開門,風輕狂一臉惺忪,剛剛從臥室裡出來,看來是剛剛醒過來。
看見漠然回來,指著鞋架道:「換鞋!」
話說吶!大家都知道風輕狂大人是有嚴重的潔癖的,而我們親愛的漠然小盆友又又有些過分的邋遢,所以兩人之間不可避免的會產生一些小小的矛盾,其中進門不換鞋,就是風輕狂最無法忍受之一。
聞言,漠然走到鞋架邊,慢騰騰的換掉鞋子,拖拖拉拉的走進客廳,倒在沙發上,風輕狂走進給自己倒了杯茶,眼角微微瞟了一眼漠然手中的成績單,即使冷漠如他還是一口水從口中吐了出來,鄙視道:「你是白癡嗎?總分才考271,?」說著把水杯放在坐在桌子上,拿過漠然的成績單看著。
「哼!」漠然氣憤的出聲,一把搶過風輕狂手中的成績單,大聲道:「我這叫保存實力,保存實力,將來一鳴驚人的,你懂不懂啊!」
見風輕狂毫無反應,漠然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衝著風輕狂大叫到:「我今天不吃飯了,我要雪恥!」說罷,大步走向臥室,啪的一聲關了門,風輕狂道:「省得浪費糧食了!」說著晃進了廚房。
一會便端了一碗麵走了出來,打開臥室門,一愣,發現剛剛還大喊著要學吃的某人,現在已經坐到電腦前玩起了遊戲,而那個要被雪恥的成績單已經成了碎片,丟盡了垃圾桶,風輕狂抽了抽嘴角,這就是雪恥?
真覺得該賞給自己一巴掌,真的以為,漠然這種人會為了成績這樣的事,化悲憤為力量好好學習,他果然是想多了。
驀然聞到飯香一下子轉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風輕狂手中的飯碗。
「給我的?」
「不是!你不是要雪恥嗎?」
「雪過了,給我嗎?」
「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