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我和齊家有仇 文 / 江湖一粒沙
「打人者,飛雪門藍嘯天是也」,這句話迴盪在整個小吃街上,顯得是那麼的張狂……
聽到這句話後張老和其他的攤主們都愣在原地,這少年將人打成重傷之後竟然還報上自己的大名,難道他就不怕齊家的人找他的事嗎?
「這少年,倒是條漢子」,張老望著嘯天和豹女的背影似有所思地說道。
嘯天牽起豹女的手便離開了這裡,兩人又去其他的地方逛了一圈,隨後兩人便準備回何府,然而……
「嘿,是你打了我兒子嗎」,一名衣著華貴的大漢滿臉怒氣地質問道,他就是張多金的父親張有才,雖然張有才平時為人處事還算正直,但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渾身是血的時候,一向沉穩冷靜的張有才爆發了,他拋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務叫上了齊家的護衛隊,在眼線的帶領下將嘯天和豹女堵在了這裡。
「你兒子是誰」,嘯天放佛毫不知情一樣。
「我兒子的名字叫張多金,他現在還在昏迷」,張有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恨不得馬上把嘯天碎屍萬段,因為張多金是他唯一的兒子。
「哦,原來是那個紈褲子弟啊,哦,抱歉,是我不小心打得,不過我感覺像他那樣的人」,嘯天頓了頓之後頗為囂張地說道,「活該啊」。
「你說什麼?」張有才握緊了拳頭,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意,平日裡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敢這樣對他,因為他是齊東南的心腹,真正的心腹,齊東南之所以這樣器重他是因為他曾經救過齊東南的命。
「給我打,出事了算我的」,齊東南揮了揮手說道,「謹遵大管家之命」,張有才身後十餘名身穿黑色盔甲的人聲音整齊地說道。他們是齊家的護衛隊,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豐富的對戰經驗,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從生死之間走過來的。
「這些人,似乎不太夠啊」,嘯天緩緩拔出了天機劍說道。
「無知小兒,休得狂妄,他們可都是齊家護衛隊的人,我不信你今天能從這裡站著回去,你將我的兒子打成了重傷,今天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一個都別想站著回去了,百泉凍皆咽,我吟寒更切」,整片空間的溫度一點點降了下來,嘯天週身十丈的範圍內一片又一片潔白的雪花飄落了下來,一層厚厚的堅冰覆蓋在了天機劍上。
「唰」,嘯天的身形化為淡淡的殘影飛速躥了出去,瞬息之後他再次回到了原地,然後將天機劍緩緩地歸鞘,在天機劍歸鞘的那一瞬間,所有齊家護衛隊的人被一塊堅冰困住了,那堅冰將他們的整個身體都困了進去,在堅冰裡他們不能動彈,甚至連眼睛都不能轉動。
「這就是你們齊家的護衛隊麼,似乎有點弱啊」,嘯天盯著張有才極其囂張地說道。
「小子,不要猖狂,敢動齊家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張有才恨恨地說道。
「哦,謝謝你的教誨,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趴著回去吧」,嘯天身影微微一閃便出現在了張有才的身邊,然後一掌揮出印在了張有才的胸膛上,一模一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飛行軌跡,一模一樣的鮮血狂噴,一模一樣的昏迷……
「我說了,今天,一個都別想站著回去,你們也趴著回去吧」,「啪」,嘯天打了個指響,旋即那十餘個冰塊便是轟然爆開,碎裂成了無數冰渣,不過那冰渣的顏色卻是紅色的,那是被鮮血染成的……
「怪就怪,你們為齊家賣命吧」,說道齊家這兩個字的時候嘯天的聲音驟然變冷,就像萬古不化的寒冰一樣,「告訴齊東南,傷你們的人是飛雪門的藍嘯天,我就住在何府,告訴他,我等他!」
嘯天留下這句話便帶著豹女離開了,只留下了滿地哀嚎的齊家護衛隊成員……
「嘯天,你為什麼對他們下手這麼重,以前沒見過你這樣啊」,豹女很好奇。
「因為他們是齊家的人」,嘯天握緊了拳頭。
「你和齊家有仇嗎?」豹女皺起了眉頭問道。
「有。」
「什麼仇?」
「齊東南害我差點被狼吃掉」,嘯天深吸了口氣說道。
「為什麼之前沒有聽你提起過?」
「因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是兇手。」
……
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回到了何府,何府的人已經準備好了大餐,沒有什麼大魚大肉,都是一些極為高檔的補品,不過嘯天和豹女在和月華打了個招呼後便回各自的房間了,因為兩人的肚子裡已經盛滿了美味的陽春麵。
齊府,齊東南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憤怒,他把右拳握得嘎嘎作響,「是什麼人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家主,他叫藍嘯天」,受傷的護衛隊成員有些虛弱地說道。
「藍嘯天?藍?」聽到這個姓氏後齊東南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還說什麼了沒有?」
「他說他就住在何府,還說……」,那人忽然停了下來。
「他還說什麼了」,齊東南忽然加重了語氣。
「他,他說,他說他等你」,那人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放肆」,齊東南猛然站了起來,「黃毛小兒也敢這樣囂張嗎,是不是不把我齊家放到眼裡啊」,齊東南一掌拍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囂張」,說完齊東南便走了出去。
「彭」,等齊東南出去後,那把椅子便是轟然爆炸,化為了漫天的飛灰……
齊府,豹女回房間稍微歇息了一會後便來到了嘯天的房間裡,「嘯天,你陪我去京城西郊吧」,豹女說道。
「京城西郊?」一提到京城西郊嘯天就想起了那一方低矮的墳墓,嘯天的眼神裡有著晶瑩的淚光閃爍。
「嘯天,你怎麼了?」豹女關心道。
「沒事,沙子進眼睛裡」,說著嘯天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哦,原來是這樣啊」,豹女雖然這樣說,但他卻知道這屋子裡是不可能有沙子的,不過既然嘯天不想說,那說明他有難言之隱,豹女也就沒多問,只要能陪在嘯天的身邊她就很滿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