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俠醫賽華佗 文 / 江湖一粒沙
雪球之戰一直持續到中午,這一上午的時間也是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悄然而逝。下午的時候,豹女和嘯天領著黑狸毛毛在外面遊蕩著,明天就是三人離開的日子了,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天,嘯天三人對這綠洲也是有了感情,他們也是捨不得離開這裡,然而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終究他們還是得離開的。
走的時候嘯天準備把黑狸留在這綠洲裡,因為闖蕩江湖帶一隻大狗著實不太方便,不說沒地方給它住,就是吃的東西也不好弄,黑狸一頓吃的東西和嘯天他們三個人吃的東西差不多了,起初豹女是有些捨不得的,因為在黑狸很小的時候豹女就把它抱了過來,一直養到現在,所以這一人一狗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好在拓老前輩一家人很好,他們答應好好餵養黑狸,豹女這才同意把黑狸留在這裡。
雪已經停了,經過一場大雪的洗禮後綠洲裡的空氣變得更好了,嘯天和豹女兩人並排走在綠洲裡的小路上,小路上是厚厚的積雪,腳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嘯天輕輕牽住了豹女柔弱無骨的小手說道:「若雪,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們又要浪跡天涯了。」
「是啊,還真是有些不捨得這裡呢」,豹女柔聲道。
「明日一離開,就再也過不上像這綠洲裡一樣的溫馨日子了,走到偏僻的地方說不定晚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跟著我卻是有要受苦了」,嘯天一直都感覺很愧疚。
「我不在乎,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很滿足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豹女盯著嘯天溫柔地說道。聽到豹女的話後,嘯天很是感動,他伸手把豹女攬到自己身前,豹女個頭不低,頭頂正好到嘯天的鼻樑上,嘯天把手放到了豹女的香肩上,豹女清新的髮香飄了過來,看著豹女絕美的嬌顏,嘯天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上了豹女的唇,嘯天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豹女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她想推開嘯天但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推開他,隨你吧,豹女在心中歎了口氣後反手抱住了嘯天,這一刻二人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心裡只剩下了彼此~
第二天清晨,嘯天三人早早就起來了,收拾好東西後三人驚訝的發現拓化塞一家起得更早,拓如煙甚至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飯。
「早啊」,拓如煙熱情地招呼道。
「如煙你起這麼早啊」,豹女有些驚訝地說道。
「咯咯,也沒有多早啊,公雞都開始打鳴了,再說今天你們就要離開了,我就想早點起來給你們做飯吃」,拓如煙淺笑著說道。
「真是辛苦你了」,豹女走過去握住了拓如煙細嫩的小手說道。
「豹女姐姐說笑了,就是做頓飯而已,這有什麼辛苦的」,如煙不以為然地說道。在綠洲住的這二十多天,豹女和如煙建立了很好的姐妹之情,兩人年齡相仿,比較容易相處,豹女大如煙幾個月,所以如煙就親切地叫豹女姐姐。
正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拓化塞伸了個懶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看到嘯天等人後說道:「咦,你們幾個怎麼起這麼早,為什麼不多睡會養足精神好趕路?」
「早啊,拓老前輩,我們之所以早起是因為想要早點趕路,這附近的有些偏僻,我們希望在天黑之前能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不然只能露宿野外了」,嘯天開口說道。
「這樣啊,那你們早點走也好,來,我們先吃飯,今天早上你們兩個小子可得陪我多喝點」,拓化塞捋了捋鬍須說道。
一個時辰後,綠洲外,嘯天和戰舞背著包袱對著面前的拓化塞深深鞠了一躬,「拓老前輩,在綠洲裡的這段時間多謝您的提點,晚輩今天就要離開了,有機會再陪前輩您喝酒。」
「哈哈,去吧去吧,江湖才是你們年輕人應該去的地方,對了,這個給你們」,拓化塞扔給嘯天一個酒囊。
「這是前輩您自己釀的竹葉青嗎?」
「是,不過這竹葉青是我特製的,是留給你們治傷用的,江湖險惡,你們如果受傷了可以喝上一小口口,保證酒到傷除。」
「謝拓老前輩,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那晚輩就告辭了,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如煙姐姐再見」,戰舞也是對拓如煙擺了擺手說道。
「戰舞,嘯天,豹女,再見,你們要多多保重啊。」拓如煙也是擺了擺手說道。
雪雖然已經停息,但寒風依舊,嘯天三人踏著積雪漸漸消失在了遠方,嘯天三人離開後,如煙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爹地,你覺得嘯天哥哥人怎麼樣啊?」拓化塞頓了頓後緩緩說道:「嘯天麼,重情重義,悟性奇高,倒是有我當年的風範。」「哦,是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年輕時冠絕武林的俠醫賽華佗這樣誇人呢」,拓如煙有些訝異地看了一眼拓化塞後說道。
這是一片奇怪的建築群,這裡所有的建築都只有兩種顏色——黑與白,甚至連房頂上的琉璃瓦都是一面黑色一面白色的。其中最大的那一座殿宇最是引人注目,這座殿宇位於整個建築群中心,周圍所有大大小小的建築竟然都是面朝著這個殿宇。殿宇前有著七七四十九階漢白玉雕成的階梯,大殿門口有兩尊石獅子,左雄右雌,雕刻得極為精美,石獅子威武雄健,栩栩如生,奇異的是這石獅子兩隻眼睛竟然是一黑一白。
大殿內,一名老者慵懶地倚在椅子上,而老者前面則是站立著一個挺拔的少年,少年身穿黑白兩色的衣袍,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背上背著兩把刀,一黑一白,此刻少年正恭敬的站在老者面前。
「秋楓,京城齊家近日有個比武招親,你便趁此機會混入齊家把這齊家給滅了吧!」椅子上的老者隨意地說道,似乎在他看來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