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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一起看電影 文 / 困成熊貓

    一雙雙「探照燈」集中在陳源身上,這讓陳源一進屋就成了焦點。有人不禁想起在這小區裡見過陳源,便小聲與熟人說:「哎我還真見過這個人呢。」

    方嫻惡毒的笑,眼裡好像在說: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陸惜傑想掐死方嫻的心都有了,之前方嫻說要錢,他要是說這事出去講,那明顯會給人一種他心虛的錯覺,這樣一來等以後萬一真爆出他是同性戀那大家都會認為就是那樣的,雖然那就是事實但他確實不喜歡有人拿這事當談資,所以他才沒出去。可現在想想,這還不如直接出去呢,陳源怎麼非得趕在這個時候來啊?!

    屋裡議論紛紛,連收銀員辦工的速度都受了影響,誰讓這種事情多少年也遇不上一回呢,要是真的,那可有得傳了。

    其實陳源本來沒想來這兒的,但是給陸惜傑發的短信陸惜傑沒回,又看到方嫻進來了,所以他還以為有什麼事才過來看看,倒是沒想到一進門居然會聽到方嫻說他跟陸惜傑是……那種關係。他於是輕輕抿了抿唇,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然後就在大家以為這下子要熱鬧的時候,他一臉陰沉地說:「方嫻你還真是下作,你在派出所裡跟有婦之夫不清不楚被我跟陸惜傑看見就死咬著我倆不放?他才十五,還只是個孩子呢,你思想是不是有點太骯髒?」

    方嫻被陳源臉上的煞氣嚇得後退一步,「你、你跟他本來就是那種關係!」

    陳源冷笑,「你還真是喜歡以己度人,自己心思齷齪真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一樣?」

    原本還想看好戲的人這一聽也覺著是那樣。不都說同性戀那都是變態娘娘腔麼?但是看陸惜傑跟這青年,哪有那種樣子哦,看著明明都是好好的嘛。

    陸惜傑說:「小姨你也別遮了,你再怎麼往別人身上潑髒水也掩蓋不了你跟陸勝天有奸-情的事實。更掩蓋不了你挪用公款犯罪的事實,你還是清醒點兒吧。」

    大伙恍然大悟,合著方嫻是故意擾亂大伙的視線,掩蓋自己的犯罪事實!挪用公款,還搶了姐姐的男人,這、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對了,剛才陸惜傑還說陸勝天偷了這狐狸精的金條?哎喲那可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方嫻看著眾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覺得像被火包圍著一樣,燒得她渾身難受,於是她破罐子破摔地說:「本來就是事實,不信你們問問韓爽的兒子,我們那天可是親眼看見陸惜傑跟這男的抱在一起!」

    原來是莊少風……

    陳源失笑,「還不承認自己思想骯髒。兄弟之間擁抱一下就是同性戀?那你抱一下你女兒是不是就算亂-倫了?」

    方嫻被堵得傻眼,這、怎麼能這麼比?!

    陳源又說:「虧你還有閒心亂傳謠言,跟你合夥的林展榮已經跑了,那五十萬你要是不能盡快還上就得等著吃官司,我說你這心可真夠大的。」

    方嫻只覺得一陣呼吸困難,的確,那五十萬要是還不上她就完了、完了!她來這裡是要幹什麼來的?對了,她要問韓爽放高利貸的人怎麼聯繫!要不是莊少風那小子告訴她陸惜傑在物業管理室裡,她就直接去找韓爽了。

    對,不能再在這兒留下去,方嫻像是被電了一樣突然向外頭跑去。

    陸惜傑稍稍鬆了口氣,他覺得只要不牽連別人其它的都是小事情。不過說起來以後他還是得離陳源遠點兒了,可別再害得人家也跟著被當成同性戀。想到陳源剛才的辯駁,陸惜傑這下是真的有些心虛。陳源把他當好兄弟,但是他卻瞞著陳源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陳源會怎麼想。

    一時間陸惜傑也有些茫然。

    陳源卻在想,莊少風,那不是他幫陸惜傑鋪藥的那天去過陸惜傑家的人麼?這小子為什麼要害陸惜傑?還有,陸惜傑真的是?方嫻說的話不由得不讓他多想。奇怪的是,他跟陸惜傑什麼時候抱過?除了在錦天賓館那次他掩護陸惜傑,他從來沒抱過他。可這女人肯定不可能想到當初在錦天賓館見過他們,因為從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沒看過來過……

    陳源大大方方地叫過陸惜傑說:「事情辦完了麼?辦完了就走吧。」說完不禁暗暗琢磨著,或許應該讓陸惜傑把窗簾弄上。

    陸惜傑已經交完錢確實沒什麼事情,便跟陳源一起離開了。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心虛人家越覺得你有問題,還不如大方一點算了。

    不過出去之後多少還是有些尷尬,所以陸惜傑下意識與陳源保持著一定距離,但他不是跟在陳源身後,而是走在他身前。他的意思很明顯,距離由你自己掌握,你若覺得可以離我近些,那就加點速度,反則,那就近情遠離吧。

    陳源走他的路,步子確實緩慢悠然,甚至沒多一會兒功夫陸惜傑就把他甩得老遠了,距離相當可觀。這時他拿出手機找出了陸惜傑的號碼,半晌卻又退出了電話簿。

    陸惜傑在褲子兜裡都快把收據團得連收銀員都不認識了。打從在物業管理室裡出來之後,他就滿腦子都是亂的。他不知道陳源聽到方嫻說他是同性戀會怎麼想,陳源幾乎可以說是他重生之後最在意的朋友,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就像盟友一樣,一起打贏了滅小三坑奸-夫的這場杖。陳源在這件事情上幫了他大忙,且拋開這些吧,他也覺得他們十分聊得來。

    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問題……

    陸惜傑瞪著手機半晌,心說算了,以後不見面也好,省得一個不小心再影響了陳源的名聲。

    結果他剛這麼想完,陳源就發來了一條短信。

    有時候說不了的話可以用無聲語言來表達,這樣就不會太尷尬,大概這也正是為什麼後期有那麼多宅男奼女在網

    網上聊得天花亂墜的,現實裡卻可能說個話都結結巴巴的原因之一吧。不過陳源的短信內容著實讓陸惜傑大腦短路了。

    他說:哥什麼時候抱過你?

    陸惜傑反覆想了想,回復:沒有吧?

    陳源接到短信又問:那你是嗎?

    這問題就問得比較隱晦了,但是陸惜傑心知肚明,而他也有想過,他可以不主動坦白但是如果陳源問了,他一定會如實回答,於是他回復了一條看似很短,但實際卻非常長非常長的消息:抱歉……

    「抱歉……」僅僅兩個字加一個符號而已,說它短,是因為它只有兩個字和一個符號,說它長,卻是因為,在那個標點之後,是陸惜傑無數想解釋卻不知該從何說起的東西。

    陳源沒有再回短信,但陸惜傑想他應該是能看明白的,因為這人的睿智不光展示在他的面相上,更在他一舉一動中體現。陳源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並且反應總是很快,這一點陸惜傑從不懷疑。

    陽光突然被雲遮擋,天色稍稍暗了下去。陸惜傑抬頭仰望天空,片刻後他笑笑,繼續走在路上。或許,他本就不該有所期待,因為只有不期待才能避免心潮澎湃,最後卻又被現實掩埋。

    大概還是當個單身財奴最適合他。

    這時陳源懊惱地掛了電話,卻發現一著急多點了兩下返回鍵把之前打的消息都給弄沒了!這個趙明吉!什麼時候來電話不好偏偏這時候來電話!抬頭一看,臥槽,陸惜傑人呢?!

    陸惜傑已經坐上了公交車。

    陳源有點後悔沒看住陸惜傑,但是再一想這樣也好,不管陸惜傑是不是同性戀,他們最近確實不適合見面。他自己跟家人出了櫃倒是無所謂了,但陸惜傑還挺小的,萬一家裡不知道呢?萬一他無法面對更多的社會壓力呢?

    不過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不能留下的,於是他邊往家走邊給陸惜傑打電話。

    陸惜傑稍作下猶豫接了,不明白陳源這又是要說啥,「喂?」

    陳源似笑非笑說:「跑那麼快幹嗎?是不是怕哥抱你嗎?」

    陸惜傑懷疑自己接錯電話,又看了看來電號碼,才不確定地叫了聲:「陳源?」

    「對,就是我。」陳源收起笑容,鄭重地說:「你別胡思亂想,我說了認你作兄弟就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改變。不過我們暫時還是少見面為妙,畢竟這個城市就這麼大,萬一被阿姨聽到別人亂說什麼就不好了。」

    陸惜傑略有些無力地說:「她知道。」

    這回換陳源怔住了,「你確定?」

    陸惜傑嗯一聲,又說了幾句然後掛了。之後他想了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幫母親幹活,然後晚飯之前把活幹完了再把飯燜上,跟母親說:「媽,我有點事出去,可能會晚點回來。您有事就隨時給我打電話。」他邊換衣服邊說完突然想起陸勝天來過,便又叮囑:「您記得把門插好,我回來的時候會給您打電話的,也不會太晚。」

    方靜問:「可這天都要黑了外頭還怪冷的,你出去幹什麼啊?」

    陸惜傑坦然地說:「我去跟陳源吃飯。」

    其實還有跟陳源看電影。至於為什麼明明剛說少見面為妙的兩個人一起約好去看電影,一是因為對對方沒什麼心理負擔了,反正你家裡都知道,反正我們都是!二是,陳源經過一家電影院時剛好想起來他有兩張票。雖然時間是晚上的,但是也沒什麼不好。

    方靜心裡有些打鼓,但是一時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便只能暗暗歎氣看著孩子出了門。

    陸惜傑坐公交車進了市區,之後打車去了電影院,然後他第一次看到陳源出神卻不是對著樹。

    那是一張海報,相信時下沒幾個年輕人不認識上面的人,國內公認最慈善的影帝——凌琤。

    凌琤有著俊美的容貌和優的談吐,以及一顆善良的心,還有出神入化的演技,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上帝的寵兒。不過這個上帝絕對不是天上的那位,而是一個叫賀馭東的人類。沒錯,凌琤跟賀馭東這一對就是情侶,而且是國內最有名,八成以上同性戀都認識並且非常羨慕的同性情侶。

    陸惜傑也忍不住跟著看了一會兒,因為他也一直羨慕他們的勇氣和擔當。

    陳源突然回過身來說:「走吧。」

    陸惜傑並沒多想,笑著問:「你也喜歡凌琤?」

    陳源說頓了一下說:「他是我暗戀對象。」

    陸惜傑回以同情臉,只當陳源是在開玩笑了。凌琤,那可是影帝啊,對他們來說簡直遙不可有,哪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想的?喜歡的話平時多支持一下電影,不對,電影人家都不太拍了,基本上這位影帝在紅極一時時漸漸淡出了娛樂圈,據媒體說是給愛人做助理去了。陸惜傑知道他們是幸福的,因為哪怕是在他死的那一年,凌琤跟賀馭東這兩個人都是無數同志羨慕的對象。他們的愛情就是一部童話,現實中實在是太罕見了。

    陳源笑笑也沒解釋什麼,他去買了點飲料跟吃的,便叫上陸惜傑進了影廳。有些事情不見得需要弄得太清楚,說的人就是那麼一說,聽的人就是那麼一聽罷了。

    影院裡不分白天黑夜,從來都是比較暗的。陳源夜視能力更強,他找到屬於兩人的位置坐上去,之後把爆米花給了陸惜傑。

    而與此同時,方嫻終於把高利貸借到手了。不過這跟她想得可差了太多,她把房子跟首飾都做了抵押也不過只貸出了十五萬,加上她手裡的現錢連三十萬都不到。不過雖然還

    差二十多萬,可總歸能跟總經理再談一談。只要總經理不追究,她覺得這事還是有轉機的。只要她能在外面,以後她可以再想辦法賺錢,所以絕對不能坐牢!

    一想到可能要坐牢,方嫻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想起陸勝天偷走的那些金條,那些金條全賣了可得有六七萬!陸勝天這個王八蛋,不幫她也就罷了居然還給她扯後腿!

    狠狠攥起來的拳頭青筋繃起,方嫻的面色恐怖至極,像是陸勝天要在場,她能生撕了陸勝天一樣把他連血帶肉吃了一樣!

    陸惜傑跟陳源看與此類似的恐怖篇倒是挺樂呵的。他倆都挺喜歡看恐怖片,但是有一點十分讓人頭疼,那東南西北坐的兄弟姐妹,你們到底是來看電影的還是來談戀愛的?!小姑娘們一到恐怖鏡頭就扎進男人懷裡嚶嚶嚶,害怕你來幹啥?!

    陳源小聲說:「這跟小姑娘沒關係,絕對是男人想顯示自己的強大。」

    陸惜傑同樣對陳源耳語,「關鍵你看我前面那小子他自己也在哆嗦啊,真是談戀愛不要命。」

    陳源一看還真是,笑得爆米花都要掉出去。陸惜傑也跟著樂,然後東南西北的兄弟姐妹齊齊瞅過來了。

    陳源和陸惜傑:「……」

    好好個恐怖片被陳源眼陸惜傑看成了搞笑電影,有些人出來臉色煞白但是他們看起來卻是紅光滿面,和很多人成了鮮明的對比。後來陸惜傑去洗手間,陳源等在外面,然後有一對小情侶經過時,那小姑娘偷偷指著陳源說:「哎你看那人怎麼臉色那麼紅啊?看恐怖片又不是看a片」

    那個男的自覺非常有經驗地說:「那還用問?肯定是趁著他媳婦兒害怕半哄半就跟她在裡頭打-炮了!影院裡人不太多!」

    陳源耳朵靈,但是這種時候就比較……無語。

    陸惜傑出來之後見到陳源靠在一邊的牆上,旁邊是某個明星,還很無恥地把那個明星給比沒了,便笑著過去說:「積點兒德,人掛這兒一回容易麼,你別往跟前兒湊!」

    「嗯?怎麼了?」陳源不明所以。

    陸惜傑歎氣,「沒什麼。」

    陳源帶陸惜傑去吃飯,兩人吃到九點,陸惜傑說他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媽肯定會擔心,於是陳源攔了車把陸惜傑送到家附近的小胡同裡,就著那輛出租車直接回去。本來陸惜傑是想讓陳源直接住他這兒,但又一尋思他要真這樣做不光他媽會多想,搞不好連陳源都得多想,那就不太好了,畢竟陳源把他當兄弟。

    第二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娘倆一大早就起來忙活。方靜看著兒子在那兒弄東西,似有話跟他說,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其實這時候天還沒太亮,但是方嫻也醒了,因為駱忠良留給她的這房子以後她就不能再住了,這是跟放貸方談好的,所以她要抓緊時間收拾東西,等白天的事情忙完之後就搬出去。她想好了,就帶些衣服去生母那裡,一來省房錢,二來雖然他們可能不歡迎她,但越是這樣她就要越讓他們不順心!她就去那兒住了,看他們會不會把她攆出去!

    忙活一陣之後天就大亮,方嫻把兩個手提箱放在門口,之後便帶著存折去了銀行,然後取好錢她就去了單位,但是這時候她絕對沒想到等著她的會是同事們的白眼。

    說來也是她自找的,她在物業管理室裡提到莊少風,後來這事一傳出去就被韓爽知道了,於是韓爽本來想跟放高利貸的人說一定要多給方嫻加利息!但是打電話時才知道人合同都簽完了,可就這樣生這口悶氣她也不樂意,最後便把方嫻的醜事捅到了方嫻的單位裡,因而方嫻一打開公司的門時,首先收到的便是一聲嘲笑,「哧,還真有臉來啊。」

    沒點名沒道姓,哪怕方嫻知道有可能是說她也只能忍了,她去問:「楊總來上班了麼?」

    前台的人剛想說還沒,門口就有仨人進來了,一個是揚帆集團的總經理楊帆,一個是趙明吉,還有一個則是方嫻沒記住名的警察。不過光是趙明吉一個就夠叫方嫻頭疼了,她長這麼大就沒被動去過派出所!除了在銀行被趙明吉帶走那次!這人一出現她覺著她準沒好事!

    果然,趙明吉一開口便說:「喲,還真是你啊?」

    楊帆問:「怎麼趙警官認識方嫻?」

    趙明吉說:「認識啊,跟自己的姐夫有奸-情還讓她姐夫騙她姐的錢給她買房子,去年還去過我那兒呢。」

    方嫻聽得臉都黑了!她這還沒離職呢!

    單位的人都認識方嫻,所以這一聽立時各種唏噓。她們已經聽說了方嫻挪用公款還勾引自己姐夫的事情,但是勾引姐夫不說還讓姐夫騙姐姐的錢給她買房?這麼下賤的事,虧她做得出來!也不怕出門讓車撞死,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趙明吉說:「方嫻,有人舉報你挪用公款並且侵佔他人職務,跟我們走一趟吧。」

    方嫻懵了,「楊、楊總?」

    楊總瞪了她一眼,直接跟趙明吉說:「麻煩趙警官了。」

    趙明吉客氣兩句,看著方嫻。方嫻嚇得臉色慘白,忙說:「我、可是我帶了錢的呀,我把欠的錢還上楊總您就、您不是說了給我三天時間麼?」

    楊總這麼一聽,點點頭,「好,那我考慮考慮。」

    趙明吉於是跟同事找個地方喝著茶,等方嫻還錢。因為他兄弟告訴他,方嫻不可能全部償還的,所以他不會白來這趟。

    方嫻一共湊出了二十五萬,那便正好還欠了一半,於是楊總依然讓人把方嫻帶走了……

    坐在警車上,方嫻

    問:「警察同志,我、我把錢還上還要坐牢?」

    趙明吉十分仁慈地告訴她,「犯過法就是犯過法,不是你把事情抹平了那件事就沒發生過,更何況你這還沒抹平呢,明白?」

    方嫻也不太懂法律,但是她自己犯了事所以被捉去調查這她倒知道是正常的,只是心中不免害怕,這萬一要是真被關起來……

    她想都不敢想,但她又沒有逃跑的勇氣。再說跑她能跑去哪裡?

    陸勝天眼下也在想這個問題,他能跑哪兒去呢?可是他要是不跑,萬一方嫻真被抓進監-獄,難道他就真要去養那兩個孩子?他們可正是上學唸書最花錢的時候,他一個人怎麼養得過來?但是不養,那兩個又是他最喜歡的龍鳳胎。以前算命的可說過他命中會遇到兩個福緣深厚的人,要是他善待他們一定能有好報,他一直覺得那人說的就是這對龍鳳胎,因為當時就是方嫻給他生了這對龍鳳胎之後,那算命的說的。

    算命之人本來是去醫院裡看親戚家新出生的孩子順便給起名字的,卻偶然遇到了陸勝天,所以才多說一嘴,誰知陸勝天誤會。

    反正這麼些年,陸勝天一直覺得以後他能過好日子全在一對龍鳳胎身上。而這個誤會最後讓他放棄了逃跑,他帶著金條找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小鎮住著。打更的工作也不要了,反正賣一根金條的錢還夠他花很久。他打算看看方嫻這事最後怎麼解決再說。如果方嫻真被判了刑,那麼她要是沒欠錢並且判的時間不長的話他就再等等,照顧照顧兩個孩子他也認了。可如果欠了錢,那他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方嫻再漂亮他也不能為她搭上後半輩子是吧?

    這個時候陸勝天還不知道方嫻已經把他告了,他還以為自己留了字條就不算偷,於是吃了一大碗紅燒肉蓋飯的他睡得很是香甜,殊不知,他自以為藏得很好的金條在這時,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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