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77章 你腦子讓蛇咬了? 文 / 常歡
「臥槽!」鐵棍男臉色大變,一邊急忙後退,一邊將鐵棒飛擲出去,砸向毒蛇。
但是。鐵棒落空,砸在地上,濺起少許塵土,毒蛇像一道綠色閃電,直撲鐵棍男的小腿。
鐵棍男驚慌失措,大叫著後退,可所有人都知道,鐵棍男退得再快,也快不過毒蛇。
幾個男人都開始向鐵棍男跑去,但都明白來不及了。所有人都可憐地看著鐵棍男。
就在這緊急時刻,一根木棍突然帶著呼嘯聲飛出,在毒蛇張開口即將叮住鐵棍男小腿的一剎那,棍頭準確地擊中蛇頭,把蛇頭打得粉碎。
木棍光噹一聲掉在地上。而無頭毒蛇屍體躺在地上,再也蠕動不起來了。
眾人鬆了口氣,感激地看著我。
鐵棍男愣了一下,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羞愧得要死,低著頭說:「謝謝你。」
我走過去,撿起木棍,笑著說:「都是清河小區的人,一起抗拆。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謝。」
唐母驚訝地問:「小楊,你是瞄準了,還是亂扔的?」
唐甜甜得意洋洋說:「媽,你別忘了我一直叫他高手!高手可厲害了,別說離這麼近,就算離的再遠也能打中。高手,咱們走!」那得意的小模樣,就好像她救了人似的。已上傳
唐甜甜說著,重新握著我的左手。
一個中年男子大聲說:「謝謝了!小伙子真不錯!」
一個中年婦女誇讚道:「這年輕人不錯。」
一個跟鐵棍男很熟的中年婦女說:「你好好跟人家學著點,別那麼冒冒失失。」
鐵棍男羞愧不已,他雖然嫉妒我和唐甜甜手牽手,但也不是白眼狼。
我牽著唐甜甜的手走了幾步。突然舉起木棍,對著草叢猛地一戳。噗地一聲,然後用木棍挑起一條黑紅相間的蛇。
我把蛇挑到路邊,說:「這種蛇我見過,叫虎斑蛇,應該也是微毒蛇。」
唐甜甜想去撿,但又有點害怕,問:「楊偉,你怎麼扔了,不吃了嗎?」
我笑著說:「你會做嗎?」
唐甜甜搖搖頭。
我想了一下,說:「有空去搜搜江州有沒有做蛇的飯店,去那裡吃,自己做的話,萬一吃出病來怎麼辦?」
「也是。」唐甜甜有點戀戀不捨地看著那條蛇。
不過,鐵棍男等人卻跟了上來,把蛇撿走。
我拿著木棍,繼續走。經常在別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找出蛇,然後一下打死,從來不用第二下。
一開始,鐵棍男等人還以為我是亂蒙的,當我打死第五條後,鐵棍男也不去打蛇了,專門跟著我,有死蛇就撿起來裝好。
打蛇的有好幾十人,可誰的效率也沒我這麼高,不一會兒,就有十多個人跟在我後面,也不打蛇,專門看著我打。
我繞過垃圾桶,又打死一條蛇,然後把死蛇挑出來,拉著唐甜甜的手繼續向前走。
鐵棍男第一個衝過去,把蛇撿起來,然後敬佩地說:「高手哥,你牛逼!」
一個老頭嘖嘖稱奇:「這誰家的孩子,以前怎麼沒見過?簡直神了!剛才那條綠蛇藏的地方,咱們來來回回走過多少次了?誰都沒看到,可他直奔那裡,一下就弄死了。」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道:「是啊,還有藏在垃圾桶下面的那條蛇,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的。」「甜甜能找這麼一個能幹的男朋友,這下甜甜媽不用天天嘮叨了。」「這小伙子真不錯,打了這麼多蛇,一點也不炫耀,你看剛才那幾個小子,才打了一條蛇,吹的就跟趕走拆遷公司似的,這人啊,就怕比。」
他們的說話聲很大,別說我,就連唐甜甜母女都能聽到,唐母一直笑瞇瞇的,也不怕蛇了。
唐甜甜又羞又惱,可又覺得自己清清白白,不怕別人說閒話,一點不在乎和我手牽手。
眾人跟著我,一路向外走,很快來到清河邊,沒走幾步,突然有人大喊:「抓住他!有人放蛇!打死他!」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中年人正抓著白色編織袋,往地上倒蛇。十幾條花花綠綠的蛇扭動著身體,從袋子裡掉出來。那人一聽有人喊叫,慌裡慌張,加快動作,抖動袋子。
唐甜甜嚇得尖叫一聲:「楊偉,快阻止他!那些蛇太嚇人了!」
我立刻鬆開唐甜甜,大步衝過去,對面也有五六個人舉著長棍木凳之類的衝向那人。
那人急忙扔下袋子,拔腿就跑,他看那面人多,就向我這裡跑來。
我衝上去,對著那個放蛇人的胸口就是一腳,放蛇人倒飛出去,一屁股坐在袋子口和十多條蛇上。
那些蛇立刻跟發了狂似的,張開大口咬放蛇人,或爬到他身上,要纏住他。
「啊……」放蛇人發出驚天的慘叫,嚇得連蹦帶跳,拚命撕扯身上的蛇。
不一會兒,所有的蛇都被撕扯下來,而他身上多出幾道傷口,不過那些傷口沒有發黑,不像是中毒。
我和迎面來的幾個人默契地揮舞手裡的傢伙,開始殺蛇,我一下一個,把那些蛇打死。
那幾個人驚奇地看著我,為首一人說:「哥們,身手不錯啊。」
放蛇人本來想跑,但看到這一幕,突然憤怒地大喊:「作孽啊!你們死後會下十八層地獄,下油鍋,滾刀山,不得好死!」
旁邊一個火氣大的,揮舞棍子猛抽,打得放蛇人哇哇亂叫。
不一會兒,我等人就把放蛇人的蛇全都打死,一個人疑惑地說:「不對,這些蛇和之前的蛇不同,好像都是無毒蛇。」
我仔細一看,形狀確實和之前的不同。
一個人走到放蛇人面前,問:「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來這裡放蛇害人?」
那人愣了一下,迷迷糊糊說:「害人?我是信放生教的,我是來放生的,怎麼會害人?」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中年婦女大罵:「在居民區旁邊放生蛇?你傻-逼啊?」
一句話讓眾人紛紛點頭,傻-逼用來形容這種人最恰當。
那人理直氣壯說:「這些蛇無毒,放生怎麼了?」
我聽著來氣:「你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買一百條無毒蛇扔你家裡,讓你每天每天陪著蛇睡覺,敢不敢?你腦子讓蛇咬了?」
唐甜甜輕蔑地看著那人說:「現在腦-殘越來越多,前幾天我在微博上看到,一群腦-殘把一隻龜放生大海,可無論怎麼放,那只龜死也不回大海,拚命往回爬。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一個路過的人終於忍不住了,說那是淡水龜,不能在海裡生活。」
一個中年男人說:「我也聽過一件事,一群人買了一些鳥,在大冬天大雪地裡放生。你們猜怎麼了?所有的鳥全凍死了,一堆堆的屍體啊,真不知道他們是放生的,還是殺生的。有些人信了放生教,連腦子都不要了。」
一個老頭說:「別跟他廢話,打電話報警,抓局子裡蹲兩天腦子保準清醒。」「對,這肯定是擾亂社會治安,不能輕饒。」
很快有人打110叫來警察,警察馬上出警把人送上警車。
不等警察上車,其他人就舉報說拆遷的放毒蛇,結果,警察支支吾吾說了一些套話,匆忙開車離開。
幾十號人站在那裡,議論紛紛,許多人唉聲歎氣,大罵方舟地產無恥。
不一會兒,幾十個男子嬉皮笑臉地走過來。
唐甜甜跟我說:「就是他們放蛇的,他們是拆遷公司的人!」
為首一個人穿著花裡胡哨的襯衫,胸前敞開著,露出精赤的上身,身上紋著猙獰的圖案,他手裡拎著一根棒子,他身後那些人都是清一色安全頭盔和迷彩背心,手裡拿著鐵鎬、鐵鍬。
我瞇著眼,冷冷地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眼冒邪氣,流里流氣,明顯不是真正的拆遷工人,而是流氓混混。
不少居民露出畏懼之色,但是沒人退縮。唐甜甜躲到我身後,握著我的手更緊。
我低頭,發現天不怕地不怕的唐甜甜,此刻卻有點擔心,於是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安心。
唐甜甜心想,沒想到高手除了請吃飯,還有別的優點,我明明很害怕,可看著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我啟動氣運系統,看看拆遷頭子的氣運,發現這人地位不高,但因為很重要,頭上的合運足有小拇指粗,這合運來自於方舟地產,如果貿然用氣運攻擊,必然會遭到反擊。
這個拆遷頭子讓我想起了死去的那個四爺,當時我判斷出四爺必然會被潘建國閒置,受方舟地產合運庇護不多,再加上有魏家施壓,才敢下狠手。
我又看向其他拆遷流氓,他們頭頂也有方舟地產合運庇護,沒拆遷頭子多,但也有筷子粗,而普通員工的合運絕對不會這麼多,起碼是中層管理者才可能有這麼多合運,這說明方舟地產對這次拆遷十分重視。
我心裡推算,如果直接用元氣攻擊,必然會遭到合運的圍攻,但是只要不用氣運直接攻擊,就沒事,比如最簡單的打鬥,就不會受合運直接反擊,只會受輕微影響,但現在明顯不適合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