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9章 江湖騙子？ 文 / 常歡
不多時，武局長給我打電話：「我的車就停在江南水鄉門口，要不要進來？」
我說：「不用，我正要出去！」
見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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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局長說：「楊大師，昨晚真的很抱歉，我的轄區出現這種事，讓您笑話了。」
我淡淡一笑：「沒事，一個小意外而已。」
武局長親自打開後車門：「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請上車。」
我卻沒有上車，說：「你先不要放心。如果我幫你解決問題，你願意支付多少錢。」說著，我使用氣運系統看了一眼武局長的財運。
武局長謹慎地說道：「我聽說您每次只要十萬？難道現在漲價了？您別誤會，我倒不是在乎錢。」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來你想根據災害的程度來付錢。也好，等解決完這件事，我會報價，當然。你可以選擇少付錢。」
武局長自然知道少付錢的後果，沒想到這位楊大師這麼強勢，雖然不滿，但絕不表露半分，笑呵呵說：「您放心，我不會還價，一切照您說的價格。」
我對他的態度比較滿意，點點頭：「你先帶我去附近的銀行，我要開一個新賬戶。」
兩個人上了車，不一會兒，來到最近的工商銀行，我很快辦理好賬戶，帶著存折，和武局長離開銀行。
車到紅山區分局。停了下來，兩個人走下車。武局長略顯緊張：「這就是分局，您幫忙給看看。」
紅山區警察分局的主樓有五層。通體灰白色，湛藍色的玻璃窗整齊劃一，窗下掛著一台又一台空調外掛機。
我用氣運系統一看，墨綠色的災氣瀰漫，幾乎包圍整座大樓，最多兩天，災氣就會徹底成形，形成災難。
我皺著眉頭，說：「帶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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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局長帶著我進去。
一路上走去，遇到的人都會欠身點頭叫一聲武局，武局長的反應也不同，級別低和不熟的，看都不看；碰到熟悉的人，點一下頭。只有特別熟的或者官職高的，才露出笑容。有人想多說幾句，都被武局長不客氣拒絕。
平時的武局長，態度比現在好，可現在他發覺我的神色不對，已經失去平常心。
我邊走邊看，並沒有找到災氣源頭。兩個人走了十多分鐘。我一句話也沒說，武局長無奈地跟著，局裡許多人被兩個人吸引，要不是武局長臉色不好，恐怕會一直跟著看看發生什麼事。
我突然停下，指著房頂一個紅色的東西，問；「那就是火災報警器吧？」
武局長說：「對，消防報警器。」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不緊不慢走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笑呵呵說：「武局，這位就是楊大師吧？他不是相面的，指著消防報警器是什麼意思？怎麼？破壞局裡風水了？」
武局長勉強擠出笑容，說：「商副局長，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位是我，我的朋友，有問題嗎？」
商副局長笑著說：「是嗎？可你以前不是叫他楊大師嗎？武局別生氣，我就是說說，要是有人在局裡傳播封建迷信，可不太好，不過，只要別妨礙我，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商局的鼻子挺靈啊。」武局長已經沒了笑臉，私底下請神拜佛沒人管，但要是被人揭發請風水師到局裡，肯定會惹出一番是非。
「玩笑，玩笑而已。」商副局長又看著我，冷笑道：「小伙子，這裡可是警察局，在這裡裝神弄鬼，小心進得來，出不去！」
我看他年紀大，懶得跟他計較，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重，越老越不要臉，沒招他沒惹他就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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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商副局長離開，我問武局長：「他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們兩個關係不好？」
武局長眉頭微皺：「說不上不好，也說不上好。他資格老，因為犯了錯誤，一直在副局的位置上不去，不過他上面也有關係，誰也按不下他。反正他快退了，我們都躲著他。他這個時候冒出來，就有意思了。」
我看了一眼消防報警器：「你們局長也有不同的分工？難道他跟消防報警器有關？」
「我剛調過來不久，安裝消防報警器的事，跟我沒關係，不過這一塊的確是商局在管。看來他誤會我準備從消防報警器人手動他，鼠目寸光！」武局長十分不滿，他知道我不是官場內的人，特意把話說清楚。
我微微點點頭：「走吧，繼續看看。」
我逆著災氣散開的方向走，很快來到四樓，發覺這裡的災氣最為濃厚，災氣正是從這層樓開始散發。
一股股災氣從一扇門裡向外冒，而且，這條走廊裡的消防報警器本身，也向外散發少許墨綠色的災氣。
我在那扇門前停下來，說：「武局，這間房屋有問題。」
武局長鄭重推開門，裡面坐著幾個年輕的警察。
幾個警察立刻不知所措站起來：「武局。」
我看到，災氣的源頭赫然是房間的空調，這空調離窗簾和櫃子極近，而櫃子裡面有大量的紙張。
武局長看著我。
我嚴肅地說：「武局，建議你把這間辦公室騰空，只留下空調，然後派人守著，帶好滅火器，明天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會有結果。」說到這裡，發現空調散發的災氣驟然減少，我立刻補充一句：「明天不要關空調。」
空調再次發散災氣，不過，整棟樓的災氣在慢慢減少。
那幾個警察隱約明白了什麼，神色都有些詫異。
武局長立刻發話：「你們馬上換一間辦公室，今晚之前，一定要把這裡收拾乾淨！」
「是。」那些警察不敢多問，立刻收拾。女以團弟。
我又問：「你們明天下午，是不是沒人在房間？」
一個人隨口回答：「對，我們有個會。」
武局長聽到這裡，已經推斷出可能出現的問題，暗暗鬆了口氣。
兩個人退出房間，武局長迫不及待說：「您的意思是，那台空調會在明天下午起火？當時沒人在房間，忘關空調，而且消防報警器出問題，所以會引發火災？如果是這樣，我絕對會背負責任。」
我呵呵笑道：「不愧是老警察，你猜的不錯。」
武局長有些小得意，隨後說：「既然這樣，我們應該檢修一下消防報警器。現在有準備，空調著火可以迅速撲滅，怕就怕其他地方也出現火災。」
我點點頭：「這些事你來決定。等明天空調起火，我來收錢。」
武局長笑著說：「那好，我這就派人去檢修消防報警器，您稍等。」武局長打了個電話，然後送我離開。
兩個人剛走到門口，商副局長追了出來。
商副局長滿臉焦急之色，眼中閃著凶光：「武局，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局長心裡惱火，冷哼一聲，說：「我做事還需要你批准？誰給你的權力！」
商副局長沒想到武局長說話這麼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變臉笑起來：「武局，我是跟您開玩笑。我都是快退的人了，哪有什麼權力？只是後勤這一塊一向我負責，我是想問問，您讓403室的搬到哪兒？搬多久？一直空著？」
「你既然管不好，我自然會接手！」武局長本來就不高興，這件事可以說是替商副局長擦屁股，沒想到商副局長連續兩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攔住他，每一次都不客氣，他身為一把手，絕不可能繼續容忍。
商副局長也不氣惱，皮笑肉不笑地說：「您是大局長，日理萬機，檢修報警器的事，交給我吧，我保證辦妥。」
武局長轉身不去理商副局長：「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商副局長終於忍不住，陰陽怪氣說：「武局，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一個年輕的風水師就把你騙的團團轉，這事要是傳到上面，領導們怎麼看你？你可要清楚，這裡是警察局，是弘揚正氣的地方，連您都信這個，那局裡豈不要天天跳大神？」
我本來不想跟這種年紀的老頭一般計較，但聽他說的那麼難聽，實在忍無可忍，一指警局正門，說：「商副局長，你剛才說我進得來出不去，你要是再敢污蔑我，信不信你以後進不去這道門！」
商副局長輕蔑一笑，說：「我相信！您是一代神人楊大師，連武局長都對您言聽計從，我怎麼可能會是您的對手！您放心，我這就四處散播您的美名，讓全省的警察都知道咱們局裡請了一個楊大師來捉鬼救災！」
這老小子真尼瑪可惡，在挖坑等我跳啊，我鎮定自若，佯裝詫異地說：「楊大師？是誰？我是萬全消防設備工程公司的消防安全顧問，武局請我來，是讓我檢查局裡的消防設備，怎麼會是捉鬼救災？」
商副局長卻突然大笑：「武局，想不到你眼光這麼差，你信的人竟然編出這麼拙劣的謊言！昨天的事情早就傳開，說是你和一個江湖騙子吃飯，結果有人對付江湖騙子，誤砸了你的車，你就栽贓誣陷那人，現在這個騙子竟然說自己是消防安全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