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天才的我 文 / 傲世小超
隨著我動情的吟誦《葬花詞》,同學們都被我感染了。他們都能深切感受到林黛玉那中對寄人籬下,對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憤懣。美女老師也被我的吟誦所觸動,不過當她看到我那壞壞的表情,得意的眼神後,很不服氣。這個壞蛋,色狼,混蛋,沒想到挺有才的嗎!
沒想到能把這首詞吟誦的如此之好,比那些什麼所謂的大家都不差,反而要更好上很多。不過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也許他就是朗誦好一點,也許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想到這美女老師有發問道:「會背誦只是一步,那你能不能說說你對這首詞的評價?」
看著美女老師那得意的眼神,我就鬱悶了,你說老子朗誦的如此之好,會沒有點見解,為了徹底打敗美女老師,我決定我奮戰到底。於是微笑著道:「美女老師,這很簡單。《葬花吟》是《紅樓夢》一書中歷來最為人所稱道,也是藝術上最為成功的詩篇之一。《葬花吟》是林黛玉感歎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藉以塑造這一藝術形象,表現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與七十八回中的《芙蓉女兒誄》,一詩一,堪稱《紅樓夢》一書中詩作品的巨製雙壁。
這首詩在風格上倣傚初唐體的歌行體,名為詠花,實則寫人。全詩抒情淋漓盡致,語言如泣如訴,聲聲悲音,字字血淚,滿篇無一字不是發自肺腑、無一字不是血淚凝成,把林黛玉對身世的遭遇和感歎表現得入木三分。
全詩並非一味哀傷淒惻,其中仍然有著一種抑塞不平之氣。「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就寄有對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憤懣;「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豈不是對長期迫害著她的冷酷無情的現實的控訴?
「願儂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污淖陷渠溝。」則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願受辱被污、不甘低頭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這些,才是它的思想價值之所在。
這首詩的另一價值在於它為我們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筆下的寶黛悲劇的重要線索。甲戌本上脂硯齋的批語說:「余讀《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淒楚感慨令人身世兩忘,舉筆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曰:『先生身非寶玉,何能下筆?即字字雙圈,批詞通仙,料難遂顰兒之意,俟看寶玉之後再批』噫嘻!阻餘者想亦《石頭記》來的,故停筆以待。」
值得注意的是批語指出:沒有看過「寶玉之後」是無從對此詩加批的;批書人「停筆以待」的也正是與此詩有關的「後」。所謂「後」毫無疑問的當然是指後半部佚稿沖寫黛玉之死的字。
如果這首詩中僅僅一般地以落花象徵紅顏薄命,那也用不著非待後不可;只有詩中所寫非泛泛之言,而大都與後來黛玉之死情節聲切相關時,才有必要強調指出,在看過後面字以後,應回頭來再重新加深對此詩的理解。由此可見,《葬花吟》實際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詩讖。
為落花縫錦囊,為落花埋香塚;還要悲哭,還要作詩。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荒唐」舉動,唯有癡情如寶黛者方能理解,也唯有發生在寶黛身上方能為世人所理解。請看和曹雪芹同時期的明義《題紅樓夢》絕句中的詩句:
傷心一首葬花詞,似讖成真自不如。
安得返魂香一縷,起卿沉痼續紅絲?
以前,我們還以為明義未必能如脂硯那樣看到小說全書,現在看來,他讀到過後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極大,或者至少也聽作者交往的圈子裡的人比較詳盡地說起過後半部的主要情節。
如果我們說,明義絕句中提到後來的事象「聚如春夢散如煙」、「石歸山下無靈氣」之類,還可由推測而知的話;那麼,寫寶玉貧窮的「王孫瘦損骨嶙峋」,和寫他因獲罪致使他心中的人為他的不幸憂忿而死的「慚愧當年石季倫」等詩句,是再也無從憑想像而得的。
上面所引之詩中的後兩句也是如此:明義說,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讓寶、黛兩個有情人成為眷屬,把已斷絕的月下老人所牽的紅絲繩再接續起來。試想,只要「沉痼」能起,「紅絲」也就能續,這與後來續書者想像寶、黛悲劇的原因在於婚姻不自主是多麼的不同!倘若一切都如程偉元、高鶚整理的續書中所寫的那樣,則寶玉已有他屬。試問,起黛玉「沉痼」又有何用?難道「續紅絲」是為了要她做寶二姨娘不成?
此詩「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等末了數句,書中幾次重複,特意強調,甚至通過寫鸚鵡學吟詩也提到。可知紅顏老死之日,確在春殘花落之時,並非虛詞作比。
同時,這裡說「他年葬儂知是誰」,前面又說「紅消香斷有誰憐」、「一朝飄泊難尋覓」等等,則黛玉亦如晴雯那樣死於十分淒慘寂寞的境況之中可以無疑。那時,並非大家都忙著為寶玉辦喜事,因而無暇顧及,恰恰相反,寶玉、鳳姐都因避禍流落在外,那正是「家亡莫論親」、「各自須尋各自門」的日子,詩中「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或含此意。
當然,《葬花吟》中消極頹傷的情緒也是極其濃重且不容忽視的。它曾對缺乏分析思考能力的讀者起過不良的影響。這種情緒雖然在藝術上完全符合林黛玉這個人物所處的環境地位所形成的思想性格,但畢竟因作者在某種程度上有意識借所傾心的人物之口來抒發自己的身世之感,而顯露了他本身思想的弱點。我們同情林黛玉,但同時也看到這種多愁善感的貴族小姐,思想感情是十分脆弱的。
如果我們再把《葬花吟》同榮府中所有青年女子的命運聯繫起來思索,又覺得這不僅僅是黛玉一個人的詩詞,同時也是大觀園群芳共同的詩詞。她們儘管未來的具體遭遇各不相同但在「有命無運」這一點上卻沒有兩樣,都是在「薄命司」註冊的人物。隨著賈
家的敗落,所有的大觀園內的女孩兒都要陷於污淖、溝渠之中,都沒有好命運。」一通話說完,同學們傻了,美女老師愣了,就這水平還上什麼學啊!直接去參加《紅樓夢》研究會得了。
隨著一聲聲鈴聲的響起,也注定著這節課的結束,林大美女老師終於解脫了出來,趕緊對同學們說道下課了,之後匆匆的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