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寵妻入局

正文 第112章 顧意的經年不忘 文 / 折眉

    容銳微微一愣,然後看了顧意一眼,顧意神色如常,沒有給他任何暗示。他朝著紀茹茜眨了眨眼,道:「嫂子,確定沒有認錯人?」

    紀茹茜微微後退,摸著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容銳。然後猛得一拍掌,驚訝的道:「我想起來了,你是david,如意集團的總裁。」

    五年前,紀氏集團瀕臨破產,她接手紀氏集團,幾乎找遍了a市所有的公司,都沒有人願意同紀氏集團合作。當時她已經是萬念俱灰,卻在無意中認識了如意集團的一個高層。然後通過他,她見到了如意集團的總裁david當時的如意集團在美國也只是一個剛註冊的小公司,那會她甚至都不抱什麼希望。可是卻是如意集團雪中送炭給紀氏集團送來了第一筆訂單,甚至都沒有發貨,就預先付清了所有的貨款。而紀氏集團就是靠著這一筆錢,才撐過了最困難的時期,有了今天的輝煌。

    這五年,不但紀氏集團在發展,如意集團也在發展。現在的如意集團已經是美國很有名的大公司了,這期間如意集團的訂單更是源源不斷的下給紀氏集團,成為了紀氏集團最大的客戶。如意集團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紀氏集團的紀總與總裁關係很好,公司所有利潤高的訂單那必須,絕對是紀氏集團的。其實紀茹茜也很奇怪,她和david只見過一次面,若論交情真的談不上。但是她如果有問題找他幫忙,他從來都沒有推辭過。

    現在的容銳和五年前她見到的那個david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記得初見他那會,他幾乎都不怎麼說話,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是凶殘和冷漠的,與現在的他完全不是同一個氣場。所以見到容銳的時候,她只覺得眼熟,根本就沒有將他和david想成是同一個人。

    「哥,這個不怪我吧?嫂子記性太好,我可什麼破綻都沒露。」

    容銳看向顧意,一臉的無奈和無辜。

    「滾蛋!」

    顧意朝著容銳踹出一腳,容銳倒是躲得快,「嗖」的一下就已經到了門口,朝著紀茹茜揮了揮手道:「嫂子,你管管哥!」

    然後「唰」的一下不見人影了。

    「那個嫂子,你和哥聊,我出去一下。」

    景琛輕咳了一聲,也出去了。

    紀茹茜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意,道:「顧意,你不解釋一下麼?」

    顧意歎了一口氣,道:「好吧!那會是我讓容銳去幫你的。」

    紀茹茜沒有驚訝,這本也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意集團,應該也是取自他和她的名字,紀茹茜和顧意。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認為,如意集團的存在,本就是為了給紀氏集團雪中送炭呢?

    原本她以為,顧意默默的收購了星宇娛樂和《娛樂週刊》就已經讓她夠震撼的。她一直都知道,顧意為她做了很多。她也一直以為,顧意對她的好,是從她在婚禮上遇到顧意之後才開始的。可是現在,如果五年前的如意集團也是因為她,那麼這五年,顧意到底又為她做了多少?

    「顧意,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紀茹茜突然心裡一酸,就想要哭。她心疼顧意什麼都不說,她心疼顧意這樣默默的付出。

    「茹茜,我可以選擇不說麼?」

    顧意走過她,將她擁進懷裡,柔聲道。

    「為什麼?」

    「我為你做的那些,是我想要給你的驚喜。所以我希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去發掘,慢慢去發現。這樣你每一次都會收穫一份歡喜。」

    「好!」

    雖然紀茹茜很想在這一刻就知道所有的真相,可是五年前的顧意就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她怎能辜負他的這一番心意?怎能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顧意,我昨晚見到顧亦寒了。」

    紀茹茜突然抬頭看向顧意道。

    「他和你說了什麼?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顧意很激動,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卻如曇花一現,很快就不見了。他雙手握著紀茹茜的肩膀,似乎要將她全身上下都檢查一遍。

    紀茹茜搖了搖頭,笑著道:「我沒事!我只是很奇怪,他只是你的堂弟,為什麼卻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堂弟?」

    顧意握著紀茹茜肩膀的手猝然收緊,他從來沒有在茹茜面前提到過顧家的人,茹茜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顧家的人找上茹茜了嗎?

    「池碧告訴我的。池碧似乎知道你不少事,她肖想你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顧亦寒和池碧滾床單,還錄了視頻給我看,我很厲害的哦!我沒有相信他們,我一眼就認出了那不是你。」

    紀茹茜故意說的輕鬆,那一瞬,她的掙扎,她的痛,她的恨,她並不打算讓顧意知道,因為她不想顧意擔心和內疚。

    「對不起!」

    顧意有些急切的將紀茹茜抱進懷裡,雙手都在發抖。即使紀茹茜說的輕鬆,可是顧意知道那一刻的痛必定是蝕骨的。如果他看到有人頂著茹茜的臉在別人懷裡承歡,他必定會將那個人撕碎。

    他不知道紀茹茜在那一刻是如何認出的他;他也不知道紀茹茜沉澱了多久,才可以如此冷靜的,輕鬆的說出這些話。他唯一知道的是,這些並不輕鬆,反而太沉重。這一刻,他只覺感激和慶幸。

    感激和慶幸茹茜對他的信任。

    「沒事,我很好,別擔心!我信你,任何時候都

    信。」

    紀茹茜輕拍著顧意的背,反而倒過來安慰他。

    顧意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的抱緊了紀茹茜。此時他突然找不到一個詞來感激紀茹茜的這份信任,因為「謝謝」這樣的話太輕。

    「以後離顧亦寒遠一點,那個人就是一個瘋子,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他。」

    良久,顧意突然對紀茹茜說道。

    紀茹茜能清晰的感覺到顧意的恨和殺氣,縱使此時對顧亦寒存在諸多困惑,但卻沒有開口再問,什麼都沒有顧意重要。她緊緊的回抱住顧意,讓他知道到她就在他身邊,讓他感覺她給他的溫暖。

    「好!」

    ……

    客廳裡的飯菜已經擺好了,兩人一起吃了飯。吃完飯之後,依舊是顧意洗碗。紀茹茜想出去走走,於是顧意便告訴她可以到花園裡去看看桃花。

    別墅很大,紀茹茜邊走邊逛,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後花園。

    陽春三月,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微風輕輕吹過,吹落了滿地的粉紅色花瓣。

    而容銳正拿著鏟子在桃林中挖坑,紀茹茜有些好奇,走到他旁邊,蹲下來,問道:「容銳,你在幹嘛呢?」

    「挖坑。」

    容銳手中動作未停,也沒有抬眸看紀茹茜,隨口就答道。

    「挖坑幹什麼呢?」

    「葬桃花,這滿地的落紅怪可惜的。」

    「葬花的是林妹妹,男子則惜花即可。」

    紀茹茜偏頭想了想道。

    「是麼?」容銳直起腰,目光看向桃花,眼神飄得很遠,說道:「可是有人卻對我說,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紀茹茜也順著容銳的目光看向遠方,伸手替容銳拍了拍他肩膀上的落花,道:「容銳,悲傷秋月不適合你。你想聽聽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感覺嗎?」

    「是什麼感覺?」

    容銳回過頭,眼中帶著笑,看向紀茹茜,道。

    「在你的世界裡一切都可以分為兩類,你想要的和你不想要的。想要的你傾盡所有的得到,不想要的你直接摧毀。」

    紀茹茜答道。

    「嫂子,你一直都這麼犀利嗎?」

    容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那雙氤氳的桃花眸裡的笑意更深了。

    「嗯?」

    「嫂子太聰明,哥以後會很辛苦呢。」

    「容銳,能和我說說顧意的事情嗎?」

    紀茹茜卻突然轉移了話題。

    「嫂子,想聽什麼?」

    「就說說如意集團這件事情吧?」

    她答應過顧意會自己去發現,去尋找答案,那就挑一件她已經知道的事情來說吧!

    「在這件事情上,我知道的並不多。哥當時只是和我說,讓我想辦法聯繫你,然後不惜一切代價的幫你,但是不要讓你知道。哥這個人你也知道,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事情,你怎麼問他,他都不會告訴你的。而且在這之前都沒有任何的先兆,幫了你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後續,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他幫你圖的是什麼。其實那時哥的情況也算不上好,而且手上剛好有一個大項目佔用了他手上所有的資金。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下給紀氏集團的第一批訂單,我們不但一分錢沒賺,而且還虧空了五百萬。原本我們都反對如意集團和紀氏集團合作,可是哥卻執意一意孤行。所以後來虧空的五百萬是哥自己掏錢補上的。」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容銳告訴她,她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以顧意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和她說起這些的。

    「嫂子,我十八歲就跟著哥一起在紐約玩金融,到現在已經八年了。這八年,他有多辛苦,只有我們做兄弟的知道。這一路走來,他有多麼艱辛,也只有我們能懂。他去a市之前,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這麼多年,除了你,他從來沒有為哪一個女人花過半分心思。雖然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你,但是我們這些離他最近的人都知道。這麼多年,他的心裡一直藏著一個女人,而且是經年不忘。你很幸運你是他心裡的那個女人,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愛他。哥這一輩子吃過太多苦,而你是他僅有的一點甜。」

    容銳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很嚴肅,很認真。那是與平時嬉皮笑臉完全不同的容銳,那些話是希望,也是請求。

    「他若不離,我必不棄。」

    紀茹茜也很認真,這是她給容銳的答覆,也是對顧意的承諾。

    ……

    海邊別墅。

    池碧目光空洞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的有男人朝著她撲過來。這已經是那晚之後的第四天了,前三天她就像一個蕩婦一樣,擺弄著各種姿勢,勾引著那些男人,來者不拒。她一刻都不能停,她每時每刻都需要男人來滿足她。

    在這個大廳裡的每個角落都有她與那些男人歡愛的痕跡,在藥力的衝擊下,她只有**,甚至她連那些男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楚。

    三天三夜不曾停息,直到第四天藥力才退去。當她恢復意識那一刻,她卻恨不得一頭撞死。她恨,她好恨,為什麼她沒有死在那些男人的身下?為什麼她還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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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客廳裡橫七豎八躺著的男人,除了她的小叔叔林開,其他人的男人全都是路邊的乞丐,破爛的衣服,灰頭灰臉,醜陋不堪,甚至其中還有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淫蕩的,糜爛的影像,那樣的一幕幕讓她噁心的想吐。

    可是這還沒完,那些男人休息好之後,又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她撲來。她被十幾個男人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直到後來,她流乾眼淚,叫啞了聲音,再也無力去掙扎,無力去反抗,只能等待他們累了,倦了。甚至她以為她會死在那樣永無翻身之地的地獄中,那一刻,她只求一死,唯求一死。

    可是她沒有死,清醒之後的林開趕走了那些乞丐。然後她又被林開按在地板上繼續凌辱,經過四天三夜非人的折磨,她早就已經麻木了。這一刻,她明明很痛,痛不欲生。可她的臉上卻帶著笑,而且是歡悅的笑。

    痛沒有關係,痛證明她還活著。

    這一刻,她突然又不想死了,她想活。

    紀茹茜還活著,她怎麼能死?她的人生已到盡頭,她的餘生只有一個願望,和紀茹茜一起下地獄。

    紀、茹、茜,我、要、讓、不、得、好、死!

    ……

    市區別墅,書房。

    景琛和容銳進來時,顧意正站在窗前抽煙,而地上卻是一地的煙頭。

    「哥,你不是戒煙了嗎?」

    景琛在房裡的沙發上坐下,問道。

    顧意將手中的煙頭向窗外扔出去,然後轉身,目光冰冷的道:「顧亦寒從國外回來了。」

    聞言,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容銳和景琛都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異口同聲的道:「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們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我們明明就有派人在暗處監視他的。」

    「他去找過茹茜,現在只有一個解釋,我們的人已經被顧亦寒幹掉了。」

    顧意沉聲道。

    「**!」

    容銳氣惱的一腳就朝著椅子踹了過去。

    「那麼也就是說明,他的能力又精湛了,他比以前更難纏了。」

    景琛偏頭想了想,說道。

    「阿琛,派幾個身手好的人暗中保護茹茜。他既然已經找上了茹茜,就不會這麼簡單就收手。容銳,開始佈署。我和他之間早已經是不死不休,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就趁著這次都了結了吧!」

    顧意手指輕敲著桌沿,一下又一下,然後響聲停止,他便開口吩咐道。

    「顧亦寒畢竟是顧將軍的親生兒子,如果我們當真和他撕破臉,於公於私我們都不好交待。狗急跳牆,顧家那些瘋狗如果逼急了,反而會更麻煩。哥,我知道你擔心嫂子,但是顧家我們還需要時間,不然有可能會連累到嫂子,反而讓嫂子的處境變得更糟糕。」

    容銳遲疑的道。

    許久顧意都沒有說話,而容銳和景琛也沒有說話,他們在等顧意作最後的決定。

    「先毀了他的臉,其他的以後再說!但是該有的準備還是要佈署好,他如果再敢打茹茜的主意,我必讓他有來無回。」

    「好!」

    ……

    顧意和紀茹茜也已經在市區呆了好幾天了,雖然紀茹茜打過電話給王導和白流蘇,編了個借口請了幾天假,但是現在也差不多該回劇組了。而劇組也因為池碧的失蹤亂成了一鍋粥,一切的拍攝工作都先暫停了。

    等警察在海邊別墅找到池碧的時候,池碧早已經是不成人樣了。可是那樣難堪的一幕,在錄口供時她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不肯說。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池碧變了,她寡言,膽小,甚至不敢見光,也不願意見任何人,每天都躲在黑暗的角落裡。

    劇組見池碧這個模樣,原本打算送她先回a市。可是她卻執意不肯,她雖然不願意和任何人交流,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國色天香》這一部電影真正的製作人其實是池碧,這原本是她設好的一個圈套,故意請紀茹茜當女二號,最開始的計劃是想讓林開毀了紀茹茜。可是後來她又意外知道寧浩喜歡紀茹茜,才有了後來的一曲離間計。

    所以就算她現在是這個模樣,但是她在劇組說話還是有份量的。因為《國色天香》的拍攝也已經快收尾了,所以王導只得讓人看著池碧,打算等拍攝工作完成之後,再帶她一起回a市。

    紀茹茜打電話告訴王導她已經再回劇組的路上之後的半個小時,池碧也在劇組失蹤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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