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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7.第287章 無法抑制的獸性 文 / 仙無骨

    兩人各有所持,因此姬聖和宮凌天兩人此時不可能打起來。

    桃千淺幾乎沒停留,便準備離開聯盟之城。

    海映明白此刻的桃千淺是想要逃,而他可以陪著她,「我們現在是回明玉城,還是?」

    「如果可以的話,你回紅海吧。」她淡淡地開口,「我需要紅海的軍隊支持。」

    海映沒有半分的詫異,他明白自己終究是要幫助她的。為了她的夢想出兵算什麼?

    「沒問題。」

    「謝謝。」桃千淺點頭。

    滄海帝國在鳳蝶帝都的南邊,也是近鄰,因此紅海出兵的話,對桃千淺而言是巨大的幫助。

    還有一點便是,若是不成功,他們也可以順道與滄海帝國共進退。

    滄海帝國不可能會被打垮,單單是公主的紅海就足以讓數以萬計的生靈死亡。史書上記載著一次紅海漲水,而那次漲水幾乎淹沒了大半個魔界,死了無數的魔界之人。

    所以,如此強大的靠山,桃千淺沒有理由不用。

    「對我,不用說謝謝。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你的。」海映瞇著漂亮的眼睛,水藍色的眼底帶著如水晶般光澤的期待。

    這個男人的眼很好看,如同水藍色的琉璃,一縷藍色點綴著他的眸。那種藍色是極盡純粹的淡然之色,純淨得如同天空的色澤。

    兩眼對視,海映撅著嘴巴,一副要親親的模樣。

    此時宮凌天正好走過。

    兩人如此親密的關係落在宮凌天的眼裡面,卻是刺痛了心。

    怎麼可以?!

    他走兩人面前走過,就好似完全沒看到兩人似的。

    桃千淺心中冰涼,開口想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宮凌天原本已經走過,卻在此時忽然停下腳步轉身拉住了桃千淺的手,冷冷道:「跟我走。」

    桃千淺努力掙開宮凌天的手沒成功。宮凌天哨子一響,魔界巨鷹飛出,輕輕一躍上了巨鷹。

    海映立刻召喚坐騎,急追而上。

    你追我趕的速度,讓桃千淺腦袋被風吹得有些疼。宮凌天用自己的手擋住吹向桃千淺的風。

    桃千淺有些不解地看著宮凌天,他是瘋了吧?

    歪著腦袋,看著這個充滿怒氣的男人,「你生氣幹什麼?」

    「以後別接近海映。」他的手圈著她的腰用力了一些,腦袋放在她的肩窩,語氣中有孩子般的請求,這和平時的宮凌天判若兩人。

    桃千淺微微愣了一下,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沉思許久,才問:「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宮凌天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他以為桃千淺問的是他對她做的事。

    桃千淺卻將這三個字理解成為了宮凌天知道她和海映發生了關係。

    所以,她靜默了良久,才說:「我答應了海映,要和他在一起。」

    放在她腰間的男人的手顫抖了一下,卻抓得更緊了,低眸盯著她,「你確定?」

    「嗯。」鼻音濃重的單音節詞從桃千淺口中發出,如同在哭泣的哽咽一般。

    宮凌天心疼得要死,可是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心不知道為何如此痛,如同被碾碎了一般。

    「桃千淺。」他輕輕呼喚桃千淺的名字。

    桃千淺憋著心裡面的感受,卻也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海映做出那樣的事情。

    她到底是瘋了還是怎樣了?

    她緊緊抿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宮凌天撫著她的臉,「不管你選擇什麼,我都……」頓了頓,「不會答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即使痛苦他也不願意放手。

    他從背後抱著她的腰,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放手,他就是不放手。

    桃千淺的心撕裂般疼痛。可是答應海映的,又他媽算是怎麼回事?心裡面憋得難受,又哭不出來,她只好笑笑。

    微笑著面對宮凌天,「宮凌天,你知道麼。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什麼?」宮凌天問。

    桃千淺笑道:「自然是覺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冷,我不是很喜歡你,可是卻很害怕你。到後面的日子,我卻習慣了你的態度。我覺得我們是同一種人,可以很冷,也可以很熱。你對我,後來漸漸的熱了。我習慣了這種熱的感覺,我以為我會和你一直走到最後……」

    宮凌天的心因為這話飄忽了。冷?熱?他一直都按照自己的心意對待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冷和熱之分。

    在宮凌天看來,對桃千淺就像是對自己的所屬物,他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而他似乎從沒有問過她想不想要。

    「跟我在一起很壓抑?」

    桃千淺愣了一下,搖頭,宮凌天在想什麼呢。怎麼會很壓抑呢!她可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沒有!習慣了。習慣你存在在我生命中,可是如今的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你了。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桃千淺低下頭,如同做錯的孩子,完全找不到方向。實際上從起床到現在她一直都是混亂不堪的,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宮凌天卻不明白,桃千淺為何會這麼自責,明明錯的不是她。

    「你沒錯,是我不應該那樣,我應該克制自己,你還小。」這是宮凌天破天荒的對自己否定。

    桃千淺有些詫異,聽著這話怎麼這麼奇怪。

    「你對我哪樣了?」桃千淺狐疑地看著宮凌天。

    宮凌天愣了一下,難道她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

    「我對你……差點用刑了。」應該是這麼說吧,直接說好像有點說不出口。他宮凌天也有害羞的一天。

    用刑?桃千淺有些凌亂,完全不知道宮凌天到底在說什麼。

    「用什麼刑?你昨天做夢了?」桃千淺扭過頭驚訝地盯著宮凌天。

    宮凌天立刻意識到中間出了什麼差錯,他別有深意地看了海映一眼,「他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桃千淺低著頭,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小尖牙,口中有血液的味道。

    她口中的味道不是宮凌天的,明顯是一股陌生的血液的味道。一定是海映的吧!

    宮凌天沉著聲音繼續問:「他對你做了什麼?」

    桃千淺沒回話,她也不記得做了什麼,總之很混亂。她不知道自己在意識淺薄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獸性……她無法抑制的獸性到底讓她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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