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8.第228章 血親為我選的妻子 文 / 仙無骨
黑死族長也加強了自身的力量,想要制住桃千淺,可是這一股強大得讓他無法觸及的氣息,最終將他壓得彎下了自己的腰。
再也頂不住了……
最終,他被桃千淺的力量狠狠震開,整個人跌落……
「啊!」痛苦的呻吟聲想起,黑死族長狠狠摔落,身體被強悍的封印之力打在城堡的牆面之上。
「匡——」城堡的牆面被他的身體重擊,以他為中心開始龜裂。
下面有人大喊,「城堡快倒塌了,我們快走!」
人群開始混亂,沒有人再有心情看這場打鬥,四下逃竄。
不遠處瑟微看著桃千淺,眨了眨眼睛,雪花瞳孔急速收縮了幾下,驚訝之餘露出了讚歎的笑容,「看樣子我還是小覷這個傢伙。血親果然是個老奸巨滑的傢伙,給我選了這麼一個妻子。」
說著話瑟微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饒有趣味兒,「若是她知道她的情郎被血親大人所逮捕會不會很生氣很傷心呢?突然好期待看到那一幕呀!」
瑟微說到此處笑得更加燦爛,彷彿眼前的不是一場打鬥,而是一場盛宴。
他太過於專注於這場盛宴,以致於連身後有人接近都不知道。
直到那把冷劍刺向了他的脖子。
瑟微這才微微傾斜身子躲開冷劍,看著攻過來的水族族長安宇。
「是你啊!安宇……好久不見。」瑟微雙手抱胸,退站到不遠處跟安宇打招呼。他完全不害怕安宇……
安宇冷冷地再次揮劍,「剛剛你的話我已經聽見了。」
瑟微有些驚訝地看著安宇,頓了頓,又有些羞澀地笑了,「我總是忍不住將自己的內心所想說出來,這個毛病總是改不掉。怎麼辦?恩?安宇族長,我不得不告訴你,就憑你的實力,就算是……十個你也未必能動我分毫。」
瑟微說著話張開右臂,一股極致的血族魔元在他手心快速聚集成魔元球。魔元具象化,能夠清楚地看到這些魔元變成了實際的東西。
這種能力只有魔聖以上的人才能夠使用出來,按照血族的等級,應該是第七等級,神致階段。所以,瑟微的等級一定是在神致階段以上的。
安宇是魔聖的中階,他卻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瑟微的對手。幸而,身為水族的他有控制深淵森林樹木的能力。
他手一揮,周圍的樹葉全部如同是燈被打開了開關了一般,亮了起來。
血族最討厭的就是光芒。
血族是對黑暗有著極致喜愛的物種。唯美,黑暗,地獄的色澤是他們的最愛,所以在臨近地獄的地方才會有他們這群人存在。
瑟微瞇著眼睛,冷冷道:「安宇,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亮光,可是你卻偏偏讓這些亮光出現在我面前,這證明,你真的想死了……我會告訴你,惹到了夜色之國的親王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話音一落,瑟微手上的魔元球揮出。
安宇躲開瑟微的魔元球,大唸咒語讓周圍顯得更為敞亮。
兩個人的戰鬥並沒有那麼快結束,各有所依靠,所以持續許久……
而那邊桃千淺的劍已經插入了黑死族長的心臟。她停留在他面前,冷冷看著這個被黑色全身包裹的男人。
「連自己都沒辦法面對的男人,有什麼可能會戰勝我?」她冷冷一笑,隨後轉過頭跳向了那位穿著宮凌天衣服的人。
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觀摩許久才將那人的面紗取下。
和她心中的答案一致,這個人不是宮凌天。她笑了笑,為自己的愚蠢而笑,對啊,這個人怎麼可能是宮凌天。
桃千淺伸手將他的衣服扒下來。宮凌天的衣服不是誰都可以穿的。
她握著宮凌天的衣服,在空中輕輕一抖,瞬間,那上面的髒污被抖乾淨,宮凌天的衣服又怎麼能沾上別人的氣息。
現在看來,宮凌天應該不是被黑死族長收拾了。按照這樣的程度根本不是宮凌天的對手。
她又轉過頭看著龜裂的城堡之間還存有一口氣的黑死族長。
「告訴我,宮凌天在哪裡,這衣服哪裡來的?」
黑死族長瞪大了紅色的雙眼,哈哈一笑,「我不會告訴你。放心好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那個男人了。想要找到是嗎?那你求我啊……求我……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叫聲。
桃千淺一把將他胸口的劍抽出,黑色的血從劍尖低落。
「真是骯髒啊!」
黑死族長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
夜色的深淵森林龐大迷茫,一眼看不到邊,站在高高的城堡之上桃千淺能夠看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座城堡,夜色之國。
那裡點著幽暗的燈光,那裡的城堡美麗得如同黑色仙境,在黑色森林的簇擁下,那歷史的厚重感,濃烈的召喚氣息,深深吸引著桃千淺,彷彿她就屬於那裡。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蘭厄捧著水晶球溫柔看著桃千淺的所作所為。在夜色城堡能夠輻射到的地方,一切都逃不過蘭厄的眼睛。
作為國王,他絕對不比若葉未央差,只是他的野心總是需要精心算計。在沒確定若葉未央是否真的死亡之前,他,蘭厄怎麼可能會隨便動手?
他笑得很溫柔,但是夜色之國的所有人都知道。隱藏在那溫柔之下的是黑心。
……
他的目光游離看向了正在戰鬥的瑟微和安宇。
兩人的戰場拉開。樹木不斷地因為攻擊而倒塌。而安宇的力量能夠使得這些樹木快速恢復,那些光芒照得瑟微有些煩躁。
許久,瑟微終於是怒了,他伸出自己修長秀美的手指指著安宇,「最後一次機會咯,若是不自己退敗,那麼只能由我將你打敗。會有點兒痛喲……」
話音一落,瑟微終於動手了。
安宇迎著光芒而上,火力全開。
瑟微,默念心訣,手緊緊一握,突然安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禁錮住了,動彈不得,而下一刻瑟微的手插入了他的身體。如刀子般鋒利的手……
然而,瑟微低頭的剎那,他的胸口從後背插入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