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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六十五章 衝動 文 / 葉星雨

    我和雨冰全都回頭看著趙舫蘊,一時沒有想明白她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趙舫蘊就繼續說道:「你們想想看,錦織在那個廠子至少工作了超過半年的時間,就算加班的時候是她自己,沒有人會來送她。那麼,白天的時候呢?下班的時候,夏天肯定時間還早,不會天黑。錦織不可能在下班之後,還故意留在廠子裡面,是一定要回家的。那麼,這邊完全沒有人家存在,她要是往這邊走的話,就沒有人懷疑過?為什麼所有人,甚至是帶我們來的那個同村之人,全都沒有察覺到過錦織的這個問題?」

    是啊,我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錦織雖然並不經常和人交往,但是既然是在廠子裡面工作,一定還是會接觸不少人的。另外,從我們廠子那邊往這邊走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轉彎處。我們三個人想了一下,發現就算這路上有兩處轉彎,但根據正常的想法和路途行進方式,這邊整個的地區裡面,竟然都沒有什麼人家。

    能夠建廠的地方,一般也都是在比較靠近郊區的地方了。所以,本來在這一片上,就沒有太多的人家。甚至可以說,在這邊建廠之前,根本就是沒有人家居住的。等到這邊開發出來之後,儘管有了人在這邊建房,卻也都是在廠區的另一端,處於季風的上風口方向的。這邊是下風口方向,根本不適合有人居住。

    那麼,錦織半年多都是往這邊走,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還是說,錦織每次都會避開所有人?

    不管是什麼情況,都不應該出現,所有我們才覺得相當的奇怪。

    雨冰想了想之後,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去吧!找幾個人去問一問,或許會有什麼線索。實在不行,我會在晚上的時候,和家裡那邊的紫雲姐等人通話,問一問這可能會是什麼樣的情況。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錦織並不一定單純的只是鬼怪這樣的情況,她故意接近我們,也可能和魔神封印之陣以及那個教會有關係。」

    我此時已經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在說些什麼東西了,現在錦織的事情,我就算想不到那麼多,但是雨冰肯定不那麼認為。

    雨冰和趙舫蘊跟著我一起來這裡的,目的主要就是有兩個,一個是照顧我的安全,畢竟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外面還是有很多隱藏的危險的。第二個,就是在有機會的情況下,繼續關注那個教會的信息,並能夠將我這裡的事情與紫雲等人進行溝通。

    在這邊也沒有什麼可以查看的,我們三個人並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直接便返回了住處。

    下午的時候,雨冰和趙舫蘊兩個人都出去轉了一陣子,大約有三四個小時的樣子。我知道,她們是出去打聽錦織以及錦織所住的那個方向上的事情去了。我心裡還是比較煩躁,這樣的事情,我也詢問不出什麼東西,就沒有出去,自己一個人留在了家裡。她們兩個出去之後,我就繼續躺在炕上休息。儘管每天上班時間有數,可能夠這樣悠閒地躺在這裡呆著,幾乎沒有這種時間,現在休息一下,感覺舒服極了。

    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熱起來,我在屋子裡面只穿了一個大褲衩,上身沒有穿著衣服,就躺在那裡。我知道雨冰和趙舫蘊肯定不會那麼早回來,因此也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當然了,在她們兩個的面前,我也沒怎麼在意過。

    就在我閉著眼睛,什麼也不想,悠閒地躺著的時候,忽聽外面有人叫了我一聲。

    「葉星雨!」

    難道是雨冰和趙舫蘊兩個人回來了?可是,她們兩個招呼我的話,一般都不會這樣稱呼的。那會是誰來這裡找我?想著的時候,我就已經坐了起來,順著窗戶向外看出去的時候,我幾乎渾身一顫。

    幾天沒有見到錦織,我甚至都沒有聽出來她的聲音,外面在門口站著的,正是錦織。

    看到是她,我渾身一顫倒不是因為害怕,說真的,對於這樣的一個美女,儘管有雨冰和趙舫蘊那樣的說法,可我還是害怕不起來。只不過,我已經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的時間。現在,她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門口,這算是什麼意思?

    在屋子裡面的我並沒有說話,但是,錦織自己已經走了進來。

    錦織很快就直接進了屋子裡面來,看我就坐在炕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並且說道:「你怎麼了,我在外面喊你,你都不回答一聲。是不是被我嚇到了,現在在你的心裡,會將我看成是什麼了呢?」

    我本來是走在炕中間左右的位置,就在錦織進來的過程中,我已經竄到了最裡面。但現在我已經沒有地方躲了,偏偏錦織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此時我到底穿沒穿衣服,直接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來,和我之間只有不到一米左右的距離。在問我的時候,她甚至還將上身向我這邊傾瀉過來,將身子壓低,頭部探向我的身邊。我看著她的兩隻眼睛,本以為已經被證實是鬼怪的錦織的眼睛,會被我看出什麼破綻。

    可是,她的雙目炯炯有神,亮晶晶的一雙眼睛,似乎含情脈脈。這立刻就讓我產生了一絲遲疑,加上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那種熟悉的味道,心裡一陣翻滾,感覺錦織完全不像是什麼鬼怪。這般瞧來,其實和我們人類沒有任何的區別。

    之所以我要這樣判斷,是因為如果她不是人類,從眼睛上多少都會有一些不同的。就像是紫雲、雲阡、凝皓、雨冰等幾個,只要仔細看的話,其實完全可以看得出她們與我們之間的一些細微的區別。只不過,修為足夠的話,可以將這些區別掩飾的很好。但我並不覺得,錦織會有那麼高深的修為,否則就不會被雨冰的小小手段,就破了魅惑之術。

    光顧著打量錦織,我就沒有開口說話,錦織則又開口說道:「你這是不認識我了嗎?」

    說話的工夫,她又向我靠近了一些,幾乎就是站在了我的身邊。然後,她將那小手伸出來,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我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抓住了,然後說道:「錦織,我沒有生病,不用這樣做。只是,你這麼多天都去了哪裡?怎麼沒有來上班?」我其實,更想要問的是,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或者是什麼樣的原身。但轉念一想,以我自己的實力,在這屋子裡面和她起了衝突的話,估計肯定佔不了什麼便宜。現在,不管錦織到底是什麼,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拖住。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估計雨冰和趙舫蘊兩個人也應該快回來了。

    聽到我說話,錦織立刻就笑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將被我握住的小手給拿回去。

    「葉星雨,你是不會說謊的,就是想要轉移話題都是那麼的無力。你也不想一想,雖然我沒有去上班,但至少應該是在家的。那麼,你們三個人去我的家裡那邊,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找到了那裡去,而且還是白天,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你認為作為住在那裡的我來說,會不知道嗎?」

    我當時就被她給問的愣在那裡,完全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錦織所說的簡直就是完全正確的事情,試想,我自己知道自己家裡這邊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那麼,一般情況下肯定是需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可偏偏由於有些事情,有人就正好趕上出現狀況的時候,來到我的家裡。那麼,就算對方不說,我肯定也是會知道怎麼回事的。

    聽了她現在說的話,我只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兩句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太天真太幼稚了。

    這個時候,我才有了一些擔心。

    錦織現在過來找我,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的吧!?要不然,怎麼就趕在雨冰和趙舫蘊兩人都出去了之後,她才進來找我。無疑,在三個人裡面,我是實力最低的一個,也是最好對付的一個。等到將我給滅口了,再想辦法對付雨冰和趙舫蘊,大概也不是很難。早知道會是這樣,直接就先讓雨冰將這邊的事情,轉告給紫雲好了。至少,我們這邊的情況,可以被紫雲等人知曉,到時候也能來給我們報仇。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錦織挨著我的身體,就坐了下來。

    由於我的右手抓著她的右手,她是靠在我的左邊坐下的,所以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是她從我的後面將我環抱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既然要殺人滅口,為什麼還不動手?

    她不但沒有動手殺我,似乎在坐下來之後,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我的身上來。儘管沒有太大的著力感,可我上身沒有穿衣服,對她靠過來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可惜的是,我現在就算是想要躲開,都沒有那個可能,再往右去就是牆壁了。

    加上錦織是側著身子面對著我的,這樣一貼過來,她的前胸可就直接壓在我左側的胳膊上了。「星雨,告訴我,如果我不是人類的話,你還不會和我繼續交往下去?」

    她的嘴巴已經靠近了我左邊的耳朵,輕聲地問我。本來還有些心驚的我,忽然心情一陣放鬆,好像再次進入了那種朦朧的狀態。從錦織口中吐出來的香氣,吹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麻麻的,卻甚是舒服。左側的胳膊上,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感覺,也瞬間就傳到了我的大腦裡面。幾乎就是在那一瞬間,我便感覺到自己失去了控制,整個人在恍惚之中,就轉過身來將錦織給整個抱在了懷中。大概是因為用力過猛,連同錦織,我們兩個人直接就倒在了炕上,她被我壓在了身體下面。

    錦織的臉色變得特別的紅潤,一雙眼睛迷離地看著我,渾身似乎有些微微顫抖,但卻用兩隻小手,在我的背上輕輕地滑動。

    那一刻,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眼前也不知道是清晰還是迷濛,總之,在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情況下,我心中的那股燥熱和無名火氣瞬間就被點燃。瘋狂起來的我,幾乎什麼都不顧,雙手快速地將身下錦織的衣服扯了下去。

    由於天氣已經變得炎熱起來,不要說我自己本來就沒有穿上衣,錦織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怕熱,身上也沒有穿幾件衣服。幾乎是三五下,我便已經將她的上衣差不多全都給扯下去了。由於她穿的是一件裙子,連同下身也只剩下了一條內褲而已。

    看到幾乎已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錦織,我心中的那種躁動不安,更加的變得瘋狂。我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在瘋狂充血,已經完全顧不得任何東西,只知道自己要繼續下去。在我的心裡,似乎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用我自己身體之中燃燒起來的火氣,將眼前的這個美人給徹底融化掉。但我卻完全沒有想過,這樣做下去之後,到底是我將她給融化掉,還是她將我給融化掉。

    人衝動之下,往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甚至是在事後想起來,也都無法回憶棋自己的一舉一動。當時的我,就是這樣的情況,貌似在我的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只有眼前自己準備吃掉的這個待宰的小羔羊。

    我的動作不可謂不衝動,不可謂不魯莽,甚至完全就是相當的粗暴。可是,錦織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她從被我壓在炕上之後,除了用兩隻小手在我的身上做一些小動作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動作。這就好像,她是在默許我的做法,是在持續挑動我衝動的神經。

    然而,就當我即將要不顧一切,將眼前的錦織給拿下的時候,一股冰涼的水從我的頭頂直接澆了下來,同時也澆了下面的錦織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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