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三章 香水 文 / 葉星雨
被雲阡這麼一驚，把我、紫雲和王虎彬也都是嚇了一跳。
王虎彬更是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怎麼可能？老乞丐雖然有時候神神叨叨的，可向來活的好好的，不會自尋死路。再說，人要是都死了，還找個屁的靈魂，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紫雲和雲阡聽他這麼說，也不在說這樣的話，畢竟人家是警察，那肯定是不會相信什麼鬼神啥的。不過，在我和紫雲看來，雲阡所說的這種情況，還真的就可能出現。
在王虎彬認為不會有所謂的小姑娘、也存在什麼靈魂之說的情況下，我們所說的一切信息，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用處的。至少，在他的眼裡，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他需要的，是以實際出發的現實證據，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什麼都是無法下達定論的。而因為這樣，我們和王虎彬之間就達不成共識，沒有辦法確定老乞丐的死因。不過，最後王虎彬還是說了一些線索給我們。
「在現場雖然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過，當然你們三個除外，也沒有發現更多的一些其他的物品。但我覺得很奇怪的是，我們在到達現場的時候，老乞丐看上去死的很安詳，更像是一種解脫或者是完成了什麼心願的表情。」
我插嘴說道：「也許，是老乞丐已經和那個小姑娘說通了，所以才會很欣慰，只不過沒想到自己會在晚上就死去了。」
王虎彬雖然沒有反駁我，但看我的眼神很是無奈，明顯是不希望我再提到他根本不認為會存在的小姑娘。我吐了吐舌頭，便坐在那裡，不在說話了。
「還有一點，倒是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出來的，估計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的問題。」王虎彬看了看紫雲說道。「不知道紫雲姑娘是否也會在打扮自己的時候，使用某種香水之類的東西呢？」
紫雲搖了搖頭，她對香水這種東西當然不陌生。不過，以她本身的那種靈動的香氣，就足以迷倒大部分的男性了，根本就不屑於去使用那些什麼香水。當然了，想要聞到紫雲身上的香氣，除了有時候會和她比較親密的我之外，一般很少有人知道。紫雲並不是那種很開放的性格，相對來說，在她的身上，是存在著數千年來一直延續的保守性格的。
「那我不知道，你們三個人裡面，誰的嗅覺會非常好？」
我和雲阡也都搖了搖頭，紫雲雖然沒有表示，但很明顯也是沒怎麼在意。
王虎彬繼續說道：「嗯，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直說了吧！我曾經參過軍，受過一定的訓練，尤其是在嗅覺方面的特訓。同時，我這個人從小就有一個特點，對氣味非常的敏感。我在進入城隍廟的時候，聞到了很多不同的氣味，但其中有一種氣味，是不應該會出現在那個城隍廟裡面的。」
「你說的是香水的味道？」雲阡對這個倒是反應的快，當然，我和紫雲也想到了。
「沒錯！就是香水的味道，而且還是一種只有女人才會使用的香水類型，至少我還沒聽說過，有哪一個男士會選擇那個品牌那個氣味的香水使用。但那氣味很淡，我幾乎不是非常確定，因此我在那裡多留了一段時間，才將其確定下來。可一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城隍廟裡面呢？」
我冷笑道：「你還說不相信小姑娘的事情，那你都已經聞到了只有女人才會使用的香水的味道，怎麼就還不相信呢！」
雲阡倒是接道：「我想，王隊長所要表達的意思，不僅僅是不會應該有女人去那個城隍廟，而是你也在其他的地方，聞到過那種香水的味道吧！而且，也應該是一個死人的現場，因此你才會相當的疑惑，對不對？」
王虎彬哈哈大笑起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不需要說的那麼詳細，對方就可以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很正確，我是在你們說的那個胡同裡面，前幾天出現死人的時候，在那裡聞到過那個香水的氣味。」
紫雲眉頭一皺，說道：「這麼說來的話，那個人和老乞丐，應該就都是這個女人所殺了。只不過，大概殺人的手法是相同的，但又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所以才看不出這兩個人到底是他殺，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導致的自然死亡。好吧！不管你信不信那個小姑娘的存在，但至少，以你對這氣味的靈敏度，和身份的特殊，應該可以很快通過這種香水的氣味，來鎖定犯罪的目標吧！」
「按理說，想要通過這個去鎖定一個目標，是很難的。畢竟，使用同一種香水的女人是很多的。如果就這樣去胡亂抓人的話，不僅僅是容易抓錯了好人，甚至是打草驚蛇，使得那真正的兇手有所準備。」
他也比較尷尬地說道：「再者說了，隊裡面有我這種本事的幾乎沒有，難道要我這個隊長去聞人家女人身上的氣味嗎？估計就算我身份再特殊，也會被人家當作是色狼看待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雲阡笑道。「這樣的好差事，你還怕個什麼。」
我對雲阡瞥了瞥嘴，說道：「也就是你這種色狼，才會想到那是好差事。既然你那麼好色，不如就幫著去聞一聞，沒準兒還會得個什麼最佳警犬獎呢！遇到喜歡你的美女，那你就更有福了，也不用在繼續圍著我的紫雲轉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說點兒正經的？」紫雲斥責我們兩個道。「王隊長自然是不能那樣去做，但是我們卻是可以。只是，希望王隊長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下那個香水的真正氣味，好讓我們有一些瞭解。縱然不會去每個女人身邊聞一聞，但我們自有辦法得知，她們到底用的是不是這種香水。」
聽著紫雲的話，我忽然感覺這麼做好像很猥瑣，不過又感覺很有意思。當然了，我是沒有那個能力的，雖然一般的氣味我還是能聞的出來，可如果不是特別的明顯，那我就每晚i有辦法了。
王虎彬不知道紫雲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既然能找得到使用這種香水的人來，那對於這兩個案件的調查，可能是很有幫助的。當即也就同意了下來，並且立刻讓一個同志去弄了一瓶那樣的香水回來。紫雲和雲阡兩個人只是對著香水瓶子的噴口位置聞了一下，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並記下了。我也拿過來聞了一下，但起初我卻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不覺得有些奇怪，便噴出來一些在手心裡，這才淡淡地聞到了一些味道。
那香水的味道是相當的淡，對於我這樣嗅覺很普通的人來說，想要直接聞到是很難的。不過，這種味道卻很特別，只要你聞到了一次，基本上就不會在忘記了。
之後，紫雲、雲阡兩個人，又與王虎彬聊了一會兒，大多是相關前一個在胡同之中死亡的人的情況。我對此並不是很感興趣，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反正他們也暫時不知道更多的線索，只能是猜測罷了。
沒用多長的時間，我們三個就離開了派出所。
經過這麼一耽擱，都已經中午了，因此我們只要先找地方吃了飯。我還抱怨，這個王虎彬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咱們都答應幫他，他居然到了中午都不管飯，還讓咱們出來自己找地方去吃。對此，紫雲和雲阡只能是笑了笑，反正他們兩個又不花錢，都只能是我自己掏腰包。只不過，紫雲現在是沒有錢的，自從高中退學她已經不需要在用到錢了。雲阡則是每次和我一次幹活之後，就將錢放在我這裡，他也不怎麼用，既然是跟在我身邊，有人管他的吃喝就可以了。
吃過飯以後，紫雲決定要現在鎮子裡面的幾家賣化妝品的店舖裡面轉一轉，順便瞭解一下，看看都有那些家是出售這種香水的，或許可以直接定位一些購買那種香水的顧客。
但在這個雖然比較繁華的鎮子裡，化妝品的店舖是不少，可進去一問卻很少有出售那種香水的。根據那些店舖裡面的人說，這種香水並不是普通的東西，進價和售價都是頗高的，所以相應的購買人群也不多，畢竟這鎮子上的人還沒有奢侈到那種程度。只有其中比較大型的四家店舖裡面，才有數量極少的存貨。但在這四家裡面，又有一家只是做來進行宣傳，幾乎就沒有賣出過這種香水。另外三家倒是曾經都出售過，可因為購買的人都是那些比較有錢的女人，數量也很少，那麼時間間隔就很長。想要知道都有誰買了這種香水，就必須要查看往年的出售單據。
我們三個又不是警察，能在人家那裡問到這些消息就不錯了，人家是肯定不會給我們去查看單據的。無奈之下，就只好暫時作罷，可既然知道只能是那些比較有錢的人才會買得起，那麼基本就很好定位了。
下午再次找到了王虎彬，和他說了這件事。
王虎彬倒是爽快，根本就不需要在進行什麼猜測，直接就派人去了那四家店舖裡面，要求查看了單據。不得不說，有這樣的關係就是好，很多自己無法完成的事情，在人家的眼裡那都不是事。當然了，王虎彬也是找了一個借口才派人去的，畢竟這個還拿不準，到底和兩個死者是否有關係。
很快，購買那種香水的名單就到了我們的手上。
購買的人不是很多，在四家裡面，近兩年以來才只有不超過五十個人。而在這四十多個人裡面，又有大約半數是因為新婚，才購買的這樣高級的香水。另外的那二十多人裡，還有十幾個都是比較有名氣的人家的婦人，以王虎彬對這裡情況的瞭解，直接否定了三十多人不可能會是出現在現場的。這樣，就大大地縮小了範圍。
而剩下的那幾個人裡面，經過對時間上的排除，因為那種香水的容量，最多使用幾個月的時間，就再次排除了其中的幾位。最後，我們將目光鎖定在了最後的三個人身上。
這三個人都在最近的時候購買過，屬於不會使用完畢的人。
王虎彬直接調查了這三個人的詳細資料，然後對我們說道：「看來我們在這上面，未必能找到什麼線索了。」
「為什麼？這不是都已經鎖定這三個人了，你直接派人去詢問一下，或許就知道了呢！」
他看著我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雖然我們有一些特權，但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直接去做的，真要去詢問，首先就是必須要有一定的懷疑基礎和證據。而我們現在，只能是通過我曾經聞到的氣味去判斷，就是我們這裡的其他人，都會首先產生懷疑的。不過，或許你們倒是可以去打聽一下。比如，你們分別在這三個人所在的位置，對其他人進行一下咨詢，瞭解她們的一些情況。這會比我們前往，要方便很多，至少對有錢人的關注，並不會引起別人太大的注意。」
雲阡在社會上走動比較多，表示瞭解地說道：「這個自然，知道你們也不是萬能的。這件小事，就讓我們去解決吧！」
由於最後這三個女人所在的位置，都是不相鄰的，所以正好我們三個決定分頭形式。離開了王虎彬這裡之後，我和紫雲、雲阡就分道揚鑣，各自選擇了其中的一個目標，直接去進行調查。
我要去調查的這個女人的家，當我到了附近的時候才發覺，這裡竟然就是李羽沁家的附近。那天晚上我送李羽沁回來，就是到了這個地方，沒想到這女人也是在這裡的。不過，我知道李羽沁白天是會在網吧裡面的，也就沒打算去她家找她，更不可能去網吧裡問她。只好在這附近遇到了幾個人，上前去詢問了一下。結果，這個女人明顯是沒有那個嫌疑會去那胡同殺人，和去城隍廟找老乞丐的，原因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