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四章 美女的麻煩 文 / 葉星雨
那鄭雲非倒是比較等些禮貌,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不打擾了。」
說著,他便拉著白乙岱,讓到了一邊上,讓我和紫雲過去。
我和紫雲的關係,雖然到了這種年紀,但也是相當親密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向來都不會和彼此距離太遠。這個時候,我和紫雲就是肩並著肩的一起向宿舍的方向走的。加上本來路就不是很寬闊,白乙岱兩人又站在一邊,紫雲便輕輕地推了我一下,讓我在前面先過去。
哪知道,我這剛走過去,那白乙岱就伸手將我攔住。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給校花讓的路,你走在前面,算個什麼東西,後邊去!」
聽到他的話,我簡直差點兒笑出來,我是真的完全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說出這種幼稚的話來。
要知道,我和紫雲同桌是進學校的第一天就定下來的。而通過這半學期的熟悉,不但是我們班的同學知道我和紫雲是一個地方的,更加知道我們關係匪淺。甚至,有很多人都在傳言,說紫雲對所有的追求者之所以不理不睬,就是因為我的存在。
因此,但凡我和紫雲在一起,其他人從來都不會多說什麼。
可今天這白乙岱,不知道是哪個勁不對,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白乙岱同學,你確定你剛才說的話,是對我說的嗎?」我瞇了瞇眼睛問道。別看他看上去比我強壯很多,但我可並不懼怕這樣的人。在山溝溝裡面的時候,可以說那就是打架打大的。一個村子的打架,不是一個村子的也打架。小時候誰管那麼多,只要話語不和,就伸手了。
「就是和你說呢,怎麼著,還不服氣啊?」
我剛要再說什麼,紫雲卻在後面拉住了我的手,然後走上前說道:「星雨和我是同鄉,我要讓他先過去,你很有意見?!」
面對著直接而坦然的紫雲的雙目,白乙岱竟閃了兩閃,但也算是將路讓開了。
「哼!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同鄉,大晚上的還在黑乎乎的教室裡鬼混。」
白乙岱這話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低聲的嘀咕兩句。但儘管這樣,還是被我和紫雲聽到了。我聽得還不是很全,畢竟這時我在前面已經過去,但紫雲的聽力那是超乎尋常的,完完全全地聽清了他在說什麼。
我只感覺紫雲在後面一頓,隨後連同我一起被她拉住停下。
紫雲冷冷地說道:「白乙岱同學,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如果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小心我讓你嘗嘗什麼叫厲害!」
和紫雲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同學們也風言風語的說了很多傳言,但紫雲向來都是不放在心上的。用她的話來說,傳言只不過就是傳言,隨著時間的流逝,自然會不攻自破。但白乙岱現在所說的,明顯就是在詆毀我和紫雲,使得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生氣的紫雲,竟然也生氣了。
同時,紫雲那冷冷的語氣,就連我都不禁心頭顫了顫。
那白乙岱大概也沒有想到紫雲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紫雲平日裡總是和和氣氣的,就讓人產生了一種柔弱的錯覺。但他們哪裡知道,就算是全校的人都算上,也沒有一個可以和紫雲相比的。
鄭雲非見紫雲生氣,急忙說道:「白兄弟不過是心裡不順,紫雲同學不要往心裡去。他這人就是這樣,口快心直,說的也不過是無心之言罷了。」
說著,他對白乙岱說道:「還不快給紫雲同學道歉!」
白乙岱似乎對鄭雲非有些言聽計從,當即便給紫雲道了歉。
紫雲實際上不過是氣憤他說出那樣的話,倒也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見他道歉也就算了。當下,便拉著我的手,和我一起直奔宿舍的方向。但我們不知道的是,鄭雲非看著我們兩個離開的背影,對白乙岱說道:「看來,紫雲和葉星雨之間的關係確實不一般。以後要多注意,盡量不要在紫雲面前,和葉星雨為難。」
白乙岱慌忙地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的小動作,我雖然不知道,但紫雲的眼睛裡可不揉沙子。別說我們剛剛離開,還沒有走遠,就算是在千米之外,只要紫雲想查看他們兩個,那就任何事情都不會落下。
倒也不是說紫雲對他們兩個要進行什麼調查,可但凡對我不敬的人,都是紫雲注意的對象。要知道,紫雲可是曾經說過,這一世要守護我的安全的。也只能說,他們兩個算是不小心觸碰了紫雲的底線,被暗中窺測也只能說是倒霉了。
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假期補課,學校對學生的要求並不是很嚴格。除了住校的學生,還要堅持早晚自習之後,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直接請假。只要白天參加補課,其他的倒也算是清閒了許多。
同時,補課期間也是給我們雙休日的。要是正常學期裡面,我們只有星期天的下午,還是自由活動時間。因此,這個時候的雙休日,就成了所有學生最快樂的時光。很多人都會選擇自己喜歡的活動,與其他的同學一同玩耍。而在這個時候,玩的最多的,就是籃球和足球,兩個場地上幾乎在這兩天裡總是滿員的。
我在那個時候,是比較喜歡看同學們踢足球的。
星期天,正巧是我們校隊和二高中的校隊進行一場足球比賽。當然,這樣的比賽經常進行,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學生之間自發組織的。
紫雲並不喜歡足球,說起來,自從魯才君的事情之後,紫雲只要有時間,就去網吧玩她的最愛——《仙劍奇俠傳》。縱然她從來都不會佔用自己的休息時間,可我還是很佩服她,學習永遠都是那麼優秀。至於她哪裡來的錢,我完全就不加理會,想必她自有辦法。
實際上,我也比較喜歡電腦和網絡,但家裡的條件畢竟不允許我隨意揮霍。所以,去的時候很少,即使紫雲說她請客,我也不經常去。
本來,這個星期天倒是說好要去的,但既然有這樣的比賽,我自然是不想錯過的。因此,紫雲便一個人去玩了,我則答應她在看完了比賽之後,就過去找她。
足球比賽很是精彩,我和眾多圍觀的同學一樣,都在奮力地給自己學校的校隊加油。在整個足球場這邊,顯得特別的熱鬧。現在這邊的,不單單是我們學校的同學,還有二高中過來的同學。由於兩個學校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每次比賽,都會有很多的人在這裡進行圍觀。
比賽一直進行到了接近中午,方才漸進尾聲。
但就在比賽即將結束的時候,教學樓方向忽然傳來一聲尖叫。與此同時,那邊附近的同學漸漸的混亂起來。而後,沒用多長時間,就波及到了足球場這邊。頓時,比賽的隊伍也都停了下來,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混亂中,總算是在同學們的相傳中,得知了發生的事情。
原來,還是在高一七班的教室裡,當時正有幾個男女同學在教室裡面複習。同時,還有幾個班級的領導層次的同學,在商議班級的各項活動。而就在剛才不久,十幾名同學突然發現整個教室裡,都變成了血紅色,在天花板上還向下滴落鮮血。
如果說只是一名同學的話,或許還是因為壓力過大,而造成的精神失常。
但十幾名同學都看見了,頓時就引起了同學們的恐慌。那一聲尖叫,就是高一七班的一個同學,猛然之間叫喊出來的。但那一聲叫喊之後,教室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就好像剛才十幾個人都看錯了一樣。
唯一出現了意外的,就是剛才尖叫的那個同學。
這個同學是一個男生,在教室恢復原來的樣子的時候,他的鼻子就開始流血。而這個,也是引起大家恐慌的一個原因,因為他的鼻血竟然止不住。將鼻子堵住,就會從嘴巴裡面流出來,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同學們將那名同學,送到了學校的醫務室。醫務室的人,總算是勉強給他止了血,但人卻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我在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便立刻離開了學校,來到約定好的網吧裡面,找到了紫雲。見我神色慌張,紫雲知道可能是出了事,當即便結賬下機,隨我走了出來。剛一到了外面,我就詳細地將我知道的,全都對她講述了一遍。
紫雲在前面,和我一同往學校的方向走。
「看來,這次不是有什麼鬼怪在作亂。」
我一愣,「不是鬼怪?那是什麼東西?」
「根據你說的現象,讓我覺得倒像是一個人為的陰謀。」紫雲很堅定地說道。「在教學樓附近,是不存在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的。而其他地方的怨氣,又不可能會來到學校這邊作亂。而且,我覺得你剛才說的那個現象,是某一種秘術製作出來的。」
「不,不會吧!?」我驚訝地說道。「是什麼人,會把主意打到學校裡面來?要知道,學校可不是其他的地方,隨隨便便出點兒什麼事情,就可以簡單解決的。」
「哈哈,那你就想錯了。其實,學校裡面出了事情,想要解決的話,也沒有那麼麻煩。最多,就是學校方面的高階領導和教師,會受到相應的處罰之外,很多事情也基本都是不了了之的。」
「可就算這樣,這件事情也鬧得過於太大了。今天在我們學校的,可是還有二高中的人,現在估計兩個學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紫雲沒有再說什麼,我們兩個很快就回到了學校。
這個時候,學校裡面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別看在學校裡面,人員是最雜亂的,可真要是出現了什麼事情,校方還是可以很快地將事情平靜下來的。再說,這件事情並沒有出現人員傷亡,只有一個同學流鼻血而已。至於那十幾個同學看到的,恐怕校方也會有很多的解釋,總之不可能會讓學校變得一團亂就是。
我和紫雲再次來到了高一七班的教室門口,這裡暫時已經沒有人了。加上已經中午,很多人都不在教學樓這邊,剛剛出了事情的高一七班教室,更是一個人也沒有。
紫雲在這個教室裡面,還是像那天晚上一樣,轉了一圈之後,又看了看天花板和地面。
在這裡,我們並沒有進行任何的交流,因為是白天,怕萬一有人闖過來聽到,那就不好了。因此,在紫雲檢查了一遍之後,我們兩個就直接來到了已經散場的足球場這邊,找了一個沒有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我問道。
紫雲似乎還是想了想,才說道:「我想,我應該回家裡面去看一看了。」
「回家?!」我驚詫地說道。「明天還要補課,你現在回家的話,明天能趕得回來嗎?」
「你傻了嗎?」紫雲哭笑不得地看著我,然後用手指了指我的脖子,說道。「我說的,是這個家,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你想到哪裡去了。再說,除了這裡的話,我還有第二個家嗎?」
呃,我不禁一陣恍然。
這一個多學期以來,我都已經把紫雲完全的當成了是我的同學和同桌,竟然忘記了實際上她不過是我頸項上所攜帶的一個靈物。
「那,你怎麼突然想要回去看看了呢?」
紫雲四下裡看了看,然後說道:「我上一次,其實在七班的教室裡面,是發現了一些東西的。但那個時候,完全不能憑借那個,就判斷出什麼來。可剛才,我總算是看明白了那裡面的整個佈局,很像是我家中書籍之中記載的一個陣法。」
「陣法?!怎麼會出現在學校裡?」
「陣法當然不會無緣無故自己出現。」紫雲掃了一眼四周,「也許,那個布下這種陣法的人,就在我們中間,我們卻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