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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口頭襲魏戰,以勝定戰策 文 / 善文寨

    少將軍馬嘯說道:「反正,職的南門,秦軍想一時半會攻破,那是不可能的」的後,就將應對發言交給了北門主將。

    北門主將是三十七歲的第四軍副將,少將軍贏石,以善守著稱。他站在馬嘯身旁,接過馬嘯的話講到:「北門防守的情況以南門一樣,不同的是,北門是與涑水接的交通要道,所以在北門有一個專門給驛站準備的換馬站。這個換馬站有驛卒百人,個個警惕性高,還有馬百匹。他們都要在夜間餵馬,而瞌睡較小,哪怕是放假,最少也有五十人留守,所以,秦軍將攻擊重點放在北門,被發覺的可能性最大,特別是對千人的死士來說,奪門的希望最小。而且北門主將是魏軍最謹慎的將軍魏申。他是老塚宰公孫坐的兒子,完全繼承了他爹的習慣。故建議改在西門,成功的機會大些。對於職來說,兩萬人與五千人的攻城都一樣,滾木雷石,弓弩,石灰,刀矛對付。守軍居高臨下,以逸待勞,而秦軍是登高而上,以勞擊逸;勝負自見分曉。若職無準備而倉皇應戰,加上安邑從無戰爭,也不會想到有戰爭,肯定會在初始慌亂,但只要能挺過初始兩刻時辰的攻擊,而且秦軍的攻擊人數不會超過千人,所以很有希望挺住。挺住後,就是秦軍的失敗了。」

    秦軍攻北門主將敖豹接到:「謝贏石將軍的提醒。職把主攻改到南門。請問將軍!職主攻的偷襲長梯一次是一百架,半刻時辰可有三人登上五丈高的城牆。也就是說,秦軍是三百人,對付魏軍百人,請問將軍,魏軍能敲響警鐘乎?」

    贏石倒是很乾脆:「不能。當秦軍大軍在敢死軍的掩護下,登上城牆,又在城內死士的夾擊下,獲得南門後,打開兩個南門,安邑就等於陷落了。」

    九個裁判聽到這裡,直接判到:「秦軍獲勝,安邑陷落。請攻方詳細講清如何從安邑運物資回櫟陽!」

    白虎站到右邊講了起來:「對安邑物資謀劃的是分段運輸。由安邑城民和魏軍俘虜,將物資搬運到城外十里涑水。在哪裡裝上卸了車輪的五千輛大車。由三匹馬拉五輛無**車,在涑水冰面滑行,一百八十里的下行河道,只要一天七個時辰就可到達命瓜東三十處。在哪裡在裝上五千輛有**車,兩馬一車,直奔汾陰,一百六十里的驛道也只要一天十個時辰。兩天一個往返,換馬不換車、不換人,計劃二十天,運輸十趟五萬車物資,就是五千萬斤。再由撤回的軍士,人均背三十斤,十萬人可背三百萬斤。革車三千乘,每車三百斤,就是九十萬斤。輕車六千乘,每車百五十斤,也是九十萬斤。四項一加就是五千四百八十萬斤。也就是說,從孟春初八日開始,到三十日結束,必須將這些物資運到汾陰。而汾陰全部由魏軍、魏民萬人轉運過河。十人一木筏,一木筏運千斤。一個來回是一個時辰,一天必須完成是五來回,即五千斤的任務,萬人一天是五百萬斤。安邑物資在汾陰十一天就轉運到了少梁。而少梁那邊,全是由秦民組成的大車隊運輸,在自己國內,那就歸左庶長管了。」

    裁判詢問到:「大將軍!按你這麼一說,運輸的關鍵在大車上,若動員兩萬輛大車,就可運回翻一番的物資?」

    白虎點頭回到:「是的。只要有兩萬輛大車,就可以翻一番。因為秦軍只能保證二十二天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魏軍這麼也反應了過來,幾十萬大軍撲來,緊靠十一萬軍是抗不住的。當然,我們在汾陰、岸門、夏縣,也不會放過魏軍與富裕魏民的財物。」

    九個裁判商量一陣後,對秦公拱手稟報:「主公!我們一致同意偷襲安邑。」

    秦公點頭後,對公孫鞅問道:「請問左庶長還有話嗎?」

    公孫鞅拱手奏道:「主公!臣在說之前,要對三位大將軍所率的魏軍說幾句。你們在扮演魏軍時,面對秦軍的偷襲,完全無應對之策,僅有的兩個將軍,也是被動的應對,對秦軍沒有絲毫的危害,而讓秦軍長驅直入三百四十里魏土,輕易攻下安邑。如果安邑這麼好攻,魏土這麼好長驅直入,魏能成為天下第一強國,近兩百年來,一直壓著秦國打嗎?」

    三位大將軍不知該如何是好,都紅著個臉,把頭低了下去,不敢直視公孫鞅拿炯炯有神的目光。他們手下的將軍本也羞愧,但一看自己的主將如此尷尬,就只好挺身而出,站出來回答左庶長的問話。第一個站出來的是,第三軍軍帥,中將軍趙虎。趙虎羞紅個臉,拱手、低首、彎腰,吞吞吐吐的對左庶長說道:「左庶長!不是,不是我等提不出戰策。是、是這次偷襲戰,我等還是第一遇到。幾百年來的作戰,都是雙方約好了作戰地點與時間,就是攻城,也是先說好了的,最起碼也是提前知道的。」

    趙虎沒有說完,就被第六軍軍帥,中將軍吳浩接過話來:「左庶長!你選的時間又是孟春初三日到孟春三十一日間,這可是千百年來,習慣性的放假時間。魏與秦一樣,從仲冬到仲春中旬,都是在家困覺和玩耍的,連門都不出的,做夢也想不到有仗打呀?」

    「你們不要吞吞吐吐了!要對左庶長說真話。」第七軍軍帥,中將軍陳曦是個直性子,可能認為軍人不能掩飾自己的錯處,而聽不下去兩位同僚的遮遮掩掩,就搶過話來,對公孫鞅但言相告:「左庶長!職是軍人。軍人就應該隨時準備打仗。沒有什麼原因好扯。這次是我們錯了。我們錯在壓根沒有想到仗還可以這麼打,所以就沒有絲毫準備。哪怕昨天左庶長一再提醒我們,還告訴了我們的攻擊事件與偷襲方式,但我們怎麼也想不到,在不知情和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該如何在倉促間,有效應對偷襲。既然我們作為秦軍都無法應對,當我們假裝魏軍時,就無法提出應對之策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秦軍獲勝。請左庶長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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