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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七、眾將聚雍城,白虎成軍忙(一) 文 / 善文寨

    白虎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簡遞給公孫鞅說道:「這是主公簡。你自己看!走了。」白虎把簡往往公孫鞅懷裡一塞,轉身的笑呵呵的走了。

    公孫鞅展簡一看,果然如此,於是喟然長歎:「主公如此待我,我將若何回報啊?」

    「快快讓我生個小左庶長,就是對主公最大的回報!咯咯,咯咯咯!」織娘娘身著輕裙,高聳雙環蝴蝶髻,笑咯咯的飄了進來。她一進來,就一把挽著公孫鞅,吐氣若蘭的鶯鶯燕燕的慎道:「走吧!回家歇息歇息。你已五天沒有回家了?主公走時,可是當著我的面,把你交給我的,要我管住你的不要命的操勞。」

    公孫鞅本想說些什麼,但織娘娘對他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魅力,讓他在織娘娘的羅裙之下,只好投降。織娘娘嬌嬌一笑,笑面如花的挽著公孫鞅,離開了公事房。

    第二天。艷陽高照。雍城西郊,有一塊佔地縱橫都二十里的偌大平壩,被夾在兩山一水之間。這裡,原本是穆公設置的秦軍老營,但在一百年前就放棄了,可以為是穆公之地,就一直空著,僅為雍城萬軍在此住手訓練。這次擴軍、整軍,白虎就將大營設到這裡。

    等公孫鞅驅車來到白虎大營時,只看到在短短的二十天內,荒蕪的雜草已經沒有了,換成田子格打在地下的木柵欄,將二十里長、二十里寬的軍營,畫成二十一個方格;換成飄揚的各色大小不一的軍旗。二十一個方格的中間,白虎那大纛飛揚的中軍房舍,一排排整齊的軍帳,圍繞著中軍大纛,像井田般的展開。從軍營大門,到中軍大帳,約有十里之遙。這十里的路兩旁,每隔五十步,就是一執矛武士,肅立;一看到左庶長的華蓋車,就行單手捶胸禮!每隔一百步,就有一師帥對左庶長車行單手捶胸禮後,待車一過,就跟在車後,執劍跟隨。到了中軍大帳的轅門,近百將軍在白虎、鞠旺、盤古的率領下,在轅門兩則恭迎。一等到車進轅門,盤古那大嗓門就高喊:「恭迎左庶長鞅!」

    那一大幫武將就跟著齊喝:「恭迎左庶長鞅!」接著就是一聲整齊劃一的單手捶胸禮捶胸時,手錘到甲冑上發出的哄響。

    公孫鞅趕忙喝令停車,不等車停穩,就跳下車來,一把挽住白虎的手責道:「白將軍啊!你這是搞什麼名堂?想折殺我嗎?」

    白虎卻一把抽回被公孫鞅挽住手,一個立正後,就跟著行了個單手捶胸禮,禮畢才宏聲報告:「左庶長鞅!職昨天接到公府急簡。經公府議政會決定,茲任命:秦變法總執、左庶長鞅,為秦軍擴軍二十萬統帥。著軍中所有人等聽從其號令!大將軍虎為主將!大將軍古、大將軍旺,為副將。統帥大人!請接任命簡!」

    公孫鞅一愣,這個主公在搞什麼名堂?把我架在火上烤啊?但此時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只得按制,馬上拱手向東,朝櫟陽方向,行拜見主公致禮後,雙手接簡,再捧著令簡,向白虎中軍大帳走去。

    在一干武將的簇擁之下,由三位大將軍將公孫鞅送到了中軍議事堂主席跽席後。白虎才大手一揮,上百將軍方依軍職一一行禮後跽席。

    白虎等眾將跽席後,方才開口:「眾將軍,今日是我軍統帥鞅,上任之日。請將軍們按軍職,一一前來向統帥拜見,簡述自己。拜見之後,請各歸各帳!等待新的任命。饗食請大家一起歡宴統帥鞅上任!開始吧!」

    白虎一聲開始,公孫鞅的隨身的兩個博士,就一人抱著一大堆簡,來到公孫鞅案前的側案,看著誰起身向公孫鞅拜見、簡述,就打開他的歷履簡,遞給公孫鞅看。這一拜見,足足進行了二個時辰,才算結束。就算公孫鞅記性再好,也記不住這麼多的將軍,但還是有了個初步的印象。當大廳一空時,公孫鞅就揉了揉眉骨,說道:「三位大將軍是要算計我啊!讓我糊里糊塗的上任,頭昏腦漲的與上百將軍見面,是不是馬上又要我和三位一起,商定二十個軍帥,副將的人選啊?」

    鞠旺呵呵細聲笑道:「左庶長!除了你當統帥的事,是昨晚接到的急簡外,其它的可是白大將軍,早就告知你了的,怎麼能算是算計你呢?我們可都是老熟人了,這上百將軍你也認識大半,今天是按制見面,今後相處日子長呢!呵呵,呵呵呵!」

    白虎但不在意左庶長的譏諷,直接提起正事:「盤將軍,你先把軍中想法給左庶長講講吧!左庶長是自己人,都是老夥計了,不要有什麼顧慮,放開說!」

    盤古看公孫鞅含笑鼓勵後,就之言說道:「軍中計劃第一步是在明年組建完第一批是個軍的任務。第二批雖然與第一批是個軍同時組建,但均只搭起架子,不配裝備,只做基本訓練,等第一批裝備完畢,訓練成軍後,等到明年年底開始裝備。這樣就能錯開裝備的時間,讓左庶長有足夠的時間,來保證大軍的戰力。當然,輕裝備在有多餘的前提下,也會據實情給第二批配備,這都要按左庶長的裝備清單而定。

    第一批十個軍,計劃是:由敖豹統領的科頭軍,加從墾荒軍裡挑出的精銳,組建兩個科頭軍。組建五個貴族軍。整編提高原有的三個軍,這三個軍由於調走了大批骨幹,所缺人員,從新徵召的墾荒軍和原駐守軍中選拔,以確保戰力。

    這次新編的二十個軍,不包括駐守少梁的趙嶺軍,駐守元裡、重泉、頻陽的馬勇北墾荒軍;駐守武城、鄭縣、藍田的趙陽軍;駐守櫟陽的主公親衛軍兩個軍;駐守雍城的一個軍,駐守涇陽的一個軍,等七個常編軍,七萬人。請左庶長定奪!」

    公孫鞅略一思考,就點頭允若。

    白虎等公孫鞅點頭同意後,對鞠旺說道:「請鞠將軍講講軍中軍帥級的人員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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