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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老頭們的鬼主意 文 / 味道像布丁

    責任,是人類在發展歷程中幾乎每一個成員都要承擔的義務,同時也是自然界之中,幾乎所有動物和植物必須要的義務。

    比如種族繁育,無論老虎本身多麼強悍,多麼威武雄壯,到最後還是要與另外一隻異性老虎組成家庭,繁育後代,要不怎麼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呢。

    又比如社會分工的不同,螞蟻本身的很弱小,弱小到可以被人一腳踩死一片的程度,但成群的螞蟻卻很強大,形成族群體系的螞蟻幾乎沒人敢惹,所謂的蟻多咬死象,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每隻螞蟻在族群中都是有固定職責的,有的負責覓食,有的負責生產,還有的負責抵禦外敵,這樣一個形成了體系的族群,因為分工的不同,而形成了明確的社會運作方式,每隻螞蟻都各司其職,之所以能夠對外形成威懾,那是因為有效率。

    人類社會的發展也是如此,自古至今以來,無論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各自承擔著不同的社會責任,比如帝王。

    作為統治階級而言,先天享受著國家人民供奉的同時,也具有保護國民,抵禦外敵,帶領整個族群走向更高發展階段的責任,如果統治階級只顧享受而忽略了自己的責任,那麼很快就會被人們推翻,有的是人會取代他成為新的統治階級。

    天朝上之所以朝代更替那麼頻繁,大多時候,歸根結底也是因為統治階級的不作為而造成的,因為自身內部的不作為導致發展失衡,才使得外部敵人有機可乘,最終才使得江山易主,能人異士各領風騷數百年。

    責任事關一個國家和民族的興衰和延續,只有各司其職,統籌兼顧,效率高上的社會,才能成為一個強大的群體,責任是每一個族群成員所必須承擔的義務,其重要性無以言表,不可或缺。

    無獨有偶,大至國家族群如此,小到一個人,一個家庭也是同樣的道理。

    在一個家庭裡,男人和女人也承擔著不同的責任,在現代社會中,一般意義上講男主外女主內是普遍的價值取向,一個家庭就是一個小的族群。

    在這個族群中,男人負責獲取資源和各種生活資料,同時也需要保護好這些資源和生活資料,最重要的是,他還需要保護好這個族群的成員,使之不受到外來因素的干擾,不受到物種的威脅,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將自己的族群維持和發展下去,否則這個族群就會崩潰,甚至是分崩離析。

    梁月之所以會對外使用武力,毫不留情的將威脅到自己和自家女人的外地震殺,歸根結底也是因為這個,因為他的族群和家庭受到了金髮青年這貨的威脅,面臨著被迫分崩離析的威脅,而這個時候,他本身在家庭裡所擔當的角色,促使他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義務。

    沒有人會認為梁月做錯了,因為他是在行使自己的責任,執行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面對外來威脅時,所必須要承擔的責任,這是人的天賦權利,同時也是自然界中每一個族群成員的天賦使命,即使因為某些原因,在某些人看來,梁月這件事做得有點過火了。

    因為這些人在身為一個家庭的對外人員的同時,還擔負著更大範圍之內的責任,這個範圍之大,甚至可以上升到一個國家和整個族群的程度。

    相比起一個簡單構成的家庭而言,顯然他們所面臨的情況要複雜的多,所需要承擔的責任也要重大的,有時候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對與錯的問題,也不是一時的利弊得失的問題,而是需要著眼於一個長遠的目標,是在複雜的責任義務體系中,遵循大方向,尋找平衡點的問題。

    作為族群之中統治階級的一員,這些人所佔的高度和看待事情的角度,與普通人有所不同,要行駛的責任也不同,所以有時候,真當這些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也很難談得到一塊兒去。

    或者,換句通俗點的話來講就是,梁月跟他們根本就尿不到一壺裡。

    「唉,小梁,你這是在給我出難題啊,先不說被你打死的那幾個人本身身份如何,就單單是一次死掉二十多人這件事,本身就不是個小事情,其中的五個還是有外交身份的外國人,而且他們還死在我唐家旗下的產業裡,這事兒處理起來你讓我很被動啊。」

    唐老頭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坐在那裡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一臉凝重之色,緩緩的道。

    「被動什麼啊,不就是死了幾個人渣嗎,要真計較起來那五個可都不算是普通人,三個異能者,一個狼人,一個小法師,組吧在一起來我們天朝肯定沒好事兒,再說這事兒的原因你們也知道,不僅打我家女人的主意,到後來還想要打我的主意,死了也活該,又不是我主動去招惹他們的。」

    梁月對此事毫不在意,眼睛環顧了一下在座的一圈小老頭,眼看著他們組團坐在對面,雖然是在一張桌子上,但氣氛卻有點跟三堂會審似的,稍微有點凝重,不過梁月自己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理虧,也沒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嘖,人家是來我們天朝做投資考察的,而且這次來也是有官方的身份,本身作為不列顛那邊的外交使團一員,所代表的就不單單是他們個人了,有這麼一層身份在裡邊,處理起來是很麻煩的,一個不小心就容易造成國際外交糾紛,這可不是個小事情!」對面一小老頭輕輕拍了拍,面上很嚴肅的說道。

    「有這麼嚴重嗎?」梁月回問道。

    「當然了!這可比你上次,把人家胳膊踹掉的事情嚴重多了!一個處理不好,你小子就有可能陷進去!」還是那個小老頭對著他回答道,不過這次的拍桌子改成瞪眼了。

    「小梁你在做這件事兒之前,應該心裡有計較吧?」對面另一個高瘦老者低著頭問道。

    「沒有。」

    「哦。」老者聞言一樂,輕笑著看了梁月一眼,繼續道,「那你說,這件事兒如果換成是你的話,該如何還處理呢,這可不是個小事情啊,你別看老唐在天朝的地位不低,但處理起這些事情來也並不輕鬆。」

    「還能怎麼處理,那些個人不是自稱是來自不列顛的什麼卡爾家族嗎,家裡好像還挺有錢的,我記得之前海上不是還停著一艘挺大的游輪嗎,好像也是他們的,正好,這次讓這麼的風浪給沉了。

    要是真換做我的話,肯定會說,他們當時就在船上,遇到風浪後跟著船一塊兒沉下去了,在英勇的天朝公務人員,奮不顧身的打撈和搶救之下,冒著風浪和暴風等極其惡劣的自然環境,最終遺憾的沒有搶救回來,只是找回了他們已經殘破的遺體,希望家屬們節哀順便。」

    梁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臨時從腦子裡搜刮出了這麼個主意來,自認為是很有點前世某國,某部門對外發言人面對記者提問時的回答風範,只要到時候著重的突出一下當時環境的惡劣,以及咱們工作人員的英勇就好了,事情的結果,以及死人的事情,最後捎帶一提就好,重點就是推卸責任唄。

    此言一出,對面一幫老頭子皆盡無言,有的還朝著梁月翻了翻白眼,心裡倒是很驚訝於這麼個看起來斯斯的高中小伙,是如何琢磨出這主意來的,那張臉皮好像比起他們這些老人家來也是不遑多讓呀。

    倒是一旁的孫老頭挺有意思,自始至終只是坐在那一臉笑瞇瞇的看著梁月,不曾有過什麼發言。

    「事情有這麼簡答就好嘍。」

    「小伙子有點異想天開呀,真正處理起來可沒有那麼容易。」

    「對啊,即便到時候對外我們可以這麼說,但對內的時候還是要有個交代的。」

    「畢竟是死了人的大事,我們這幾把老骨頭也很為難啊。」

    「是啊,這可是將近三十條性命呢,哪有那麼容易就給你拖過去!」

    「這事兒風險太大了,誰管誰遭殃!」

    「小梁想的倒是挺簡單的,既要把責任撇出去,又想事後沒人找你麻煩,不過真想要辦好這事兒的話,可不單單是說出來那麼容易,還得……」

    ……

    此時梁月之所以能出現在這些老頭子面前,自然是因為他已經將金髮青年那邊的事兒處理完結的緣故,那五個人除了當場被他干翻的三個之外,那位一直標榜自己是卡爾家族直系成員的金髮青年,最終自然也沒落得個好下場,生生被梁月給踹死了,另外還有那個雷電異能者,也是昏迷之中就被他一刀解決了事。

    現場的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甚至就連房間之外的那些個黑衣保鏢也是如此,原先那些只是重傷昏迷了的,事後他還分別都補了一刀,倒不是梁月有多麼殘忍和弒殺,實在是他不能留下活口啊。

    而且,這些都是他的敵人,被系統判定為敵人,那就代表著殺了之後有經驗可拿,梁月現在最缺的就是這個,既然有機會拿經驗,他自然就不會錯過了。

    再說了,眼前的這些老頭子,要說在他主動出擊去賓館頂樓之前,不知道這件事兒也是不可能的,唐玉既然能在事前就跟他坦言,自然就會告知自家老頭子,這就代表著對面的這些老傢伙肯定早就知道了自己要對付那個傑森·卡爾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們既然不出面去阻止,就說明事後有把握處理乾淨,起碼唐老頭和孫老頭可是欠著梁月人情的,不太可能放手不管,因此,這些老頭子現在的這個表現,無外乎就是想要跟他談談條件,聊聊事後自己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梁月相信,這些人在看了自己此前治療小妙晗的情景後,對他手裡邊的藥劑一定是很感興趣,不用想了,一幫老頭子此時擺出這麼一個陣仗來,肯定也是為了那藥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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