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悲慘的高波同學 文 / 味道像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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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是門技術活,打好了也能是門藝術。
那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呢?梁月暫時還沒領悟,但他卻知道如何很技術的去打架,首先你要看對人。
意思就是打架是分對象的,有的人則不能跟他打,比如絕大部分女人和絕大部分親戚,有的人就必須打了,比如這些攔路搶劫你的小混混。
當然,必須跟他打的那些人之中,也是有區分的,如何才能算是會打架,打好架,以至於好打架,為了什麼而打架等等,裡邊又有諸多的不同。
再比如,上學的時候,家長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這個年齡段,肯定會與其他小朋友發生衝突的,因為他們也經歷過,所以常常就問自己孩子,在學校有沒有和其他小朋友打架呀?有沒有被其他小朋友欺負呀?等等……
如果自家孩子沒有跟人家打架,那自然是好的,說明老實嗎……
如果打了呢,這時候就又分成了幾種情況,第一種,你跟人家打架了,為什麼?第二種,你跟人家打架了,誰贏了?第三種,你跟人家打架了,啪啪啪!……
拿著第二種情況來舉例,比方說,你跟人家打架,你贏了,自己很高興,覺得自己很厲害,在自己的小群落裡建立了威信云云,但其實,這並不表明你就會打架。
因為打架是一種因果……恩,或者說是一連串的事情,具體點講,你把人家打了,是要承擔後果的,其中,打贏了架中比較失敗的一種,是那種明明干贏了對方,但自己還給傷到了。
這種情況最吃虧,因為你打贏了,證明你比對方強一點,所以在家長和周圍的小朋友們看來,你這是在欺負弱小,道義上不在你這,而且打傷了對方還要看人家傷勢嚴不嚴重,嚴重了要賠償,不嚴重的也要道歉,平白的給周圍人留下了壞印象不說,自己還受傷了,而自己受的傷明顯不在周圍人的考慮之內,人家只會在乎這件事兒是你的不對,只有家長和本人才會對自己受的傷在乎,這就叫做不會打架。
那怎麼樣才叫會打架呢?
就是那種,你打贏了,對方不僅感受到了你的威信,還感受到了自己受到傷害,同時,你也要讓周圍的人知道,這件事兒是對方欠打,錯不在你,最重要的是,你給對方的傷害,不能讓人家家長看出來,就是說受的傷很疼,但又不能太嚴重,這樣不用賠償了,最後,也是最為要緊的,打架不能讓自己受傷,或者說讓自己的傷害最小化。
如何做的讓對方疼,又不容易被人家家長發現呢?首先,打臉肯定不行,你稍微用點力,揍人家一拳可能連就變顏色了,這樣是最明顯的,有時候效果反而不好,要打就打那些不容易被發現,還疼的地方,一般認為小腹不錯……
當然,這裡的打架對像單只是學生,已經躺地下那伙小混混並不在此列,打了他們,梁月並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但面對著身為同班同學的高波,梁月雖然有心給這廝來點狠的,但情況上邊已經分析了,對於還是學生而言的自己來說,鬧大了也並不好,雖然自己有隔壁老王當後盾,但他卻並不像惹事兒,這畢竟不是直接讓對方消失這麼簡單的事兒,但是,又必須得把這貨給打疼了,要不然對方會以為自己不敢揍他,為下一次的報復埋下伏筆或者留下點因由,而且這樣連梁月自己都不甘心。
……
接過那顫顫巍巍地走過來的小混混,手裡邊拿著的一大把鈔票,在身旁王鈺這小丫頭異樣的眼眸中,梁月心安理得的將之揣進了自己兜裡,並對著這**兒挑了挑眉毛,一捆秋天的菠菜送了過去。
「啪!」一腳將那個剩下的小混混踹到了牆上,嗯,是臉先接觸的牆面,然後就看這人的臉擦著牆面緩緩的趴在了地上,半晌都沒動彈,顯然也是暈了過去。
在兩人走過我們同樣顫顫巍巍的高波同學之時,梁月先是一隻手深處輕輕的拍了拍這廝的肩膀,湊到了對方的耳朵上輕輕的說了一句。
「好自為之。」
而後,梁月忽然整個身體後退了半步,這一隻腳猛然在身後一踩。
「崩~!」的一聲,好像整個地面都要為之作響,帶著一種別樣的震撼之感,在高波和旁邊的小丫頭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梁月的一隻拳頭已經印在了高波的肚子上。
然後只見高波這貨整個人登時一個機靈,雙手捂著肚子僵在了那裡,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但隨之也是僵硬起來。
不再理會這貨,梁月隨即伸手攬著小丫頭的腰,一步一搖的向家裡的方向走去,一邊走,嘴裡還哼著些不著調的小曲,神情說不出的輕鬆。
走出了好一塊去,王鈺這丫頭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看,見高波還僵在那裡,轉而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個高波沒事兒吧?怎麼我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呢,別到時候出了問題人家家長再來鬧你。」
梁月聞言一笑,一臉無所謂的道:「嘿嘿!放心吧,我有數,剛剛咱用的那招是我們八極拳裡的八級崩拳,講求個從急動到極靜,拳勁上蘊含著強烈的崩勁兒,要是我全力出手的話,那貨自然是受不住,但剛剛我那一拳,也就用了一成勁兒吧,嗯,不對,應該是一成勁兒裡邊的一成勁兒,所以說他肯定是沒事兒,只不過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身體會有點難受,外人是看不出來的,甚至他身上連個印兒都不會留下,嘿嘿~!怎麼樣,厲害吧?」
「切~!就會吹牛!」小丫頭聞言故作不屑的一撇嘴,但是那雙眼睛卻是晶晶亮,裡面滿是異樣的神采,轉而繼續追問道,「那中了你的八極崩拳,他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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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痛苦萬分了,這小子既然不懷好意來堵我,咱也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梁月說到這裡話音一頓,繼續道,「首先啊,咱高波同學會突然胃部痙攣,疼痛難忍之下,就會出現強烈的嘔吐現象!」
「哇~啊~!!!哦~嗚~!啊~嗷~~!!!」
就在梁月這話音剛落的時候,兩人身後,之前一直僵在那裡的高波,此時終於是動了,只見他雙膝跪地,一手抱腹,一手扶地,一股帶著濃烈酸氣異味的半消化物,自其口中不斷湧出,顏色難明所以,那股子怪味兒異常難聞,就連已經走遠了的兩人彷彿都能聞見,不知不覺間就加快了行進的步伐。
回過頭來之後,梁月繼續對著小丫頭道:「然後啊,這貨會因為其胃部的強烈運動,牽動其它已經被我震傷的內臟,腹部開始絞痛,穿插著不規則的抽搐現象,嘖!那種想抓都抓不到的滋味,你想想有多難受吧!」
梁月一邊說著,另一隻攬著王鈺的腰的爪子也是不忘揩油,趁機在其腰間輕捏了一把,也幸虧這丫頭此時的注意力不在這邊。
彷彿是為了印證梁月的話一樣,在其話聲落下之後,兩人身後就又傳來了一陣深沉而痛苦的**聲,聲音婉轉,語調惆悵,讓人聽了都不禁為之難受。
「最後,這貨也會因為腹部內臟的不規則蠕動,而牽扯到別的地方。」梁月此時雙眼一瞇,繼而對著小丫頭問道,「你說,人的肚子裡,除了內臟之外還有什麼器官?」
說完,這廝也不等王鈺說話,自問自答道:「是腸道!哼哼!由於腸道被牽動著做強烈的運動,其內部的物質會因為這些運動而變得活躍起來,而腸道又是包括大腸和小腸,造成的後果就是~屎尿齊流!」
「噢號~嗚~!!!」
「噗茲~!咕啦~!「
聽著耳邊傳來的奇怪叫聲,王鈺這丫頭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俏麗的小臉上呈現出滿滿的噁心之色,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牙齒也是不自覺的打起架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在梁月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
「你這人~好噁心啊!恩~!真是的,還得人家整個人都發麻了!快走!」說完小丫頭哆嗦了下脖子,雙手抓著梁月的手臂快步向前走去,彷彿光聽聽那耳邊的聲音都會把自己污染了一樣。
臨快到家的時候,王鈺才放慢了步伐,繼續問道:「你把他整的那麼慘,那他還回的了家嗎?怎麼感覺你整人還不如打他一頓痛快呢,再說那麼嚴重副作用,他家裡肯定會起疑心吧,到時候聞起來你也不怕漏了餡。」
梁月此時是一臉的神清氣爽之色,待到小丫頭講完,就答道:「放心吧,剛剛那個效果只會持續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之後那種疼痛就會減輕很多了,到時候他回家是肯定沒問題的,至於他怎麼跟家裡人解釋,切~!這關我鳥事!」
「不過高波也因為這一仗,內臟出現了點損傷,所以這一個星期之內,都會食慾不振,加間歇性上吐下瀉,到時候免不了有點心律不齊面黃肌瘦什麼的,他估計會請個假吧,一個星期之後就沒事兒了,怎麼樣,這一頓整,估計他想記不住都難了吧?」始終都沒縮回來的狼爪,又是照著王鈺那柔韌的腰肢揉捏了一把。
小丫頭此時倒是沒有什麼太過激烈的反應,只是站在那裡,這麼面色認真的打量著梁月,一雙大眼睛晶瑩閃亮,直看得這貨都有點心虛了,才開口道:「你真的是梁月嗎?」說完皺著小鼻子在湊近到他堅實的胸膛上一陣亂嗅,繼續開口道。
「要不是身上的味道沒錯,我都要懷疑你是另外一個人假冒的了,不過你以前可不會這麼整別人,也必會這麼暴力的跟其他人打架,更不會趁機在人家身上吃豆腐,可是為什麼你今天會變了這麼多呢?」
梁月聞言,面上淡淡的一笑,輕聲的對著這丫頭道:「我自然是梁月,不論我的性格怎麼變,都還是那個梁月,之所以變了,是因為想活的更好,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很多珍貴的東西,那樣我以後一定會遺憾,遺憾終生。」
說完,梁月一手輕輕的搭在了王鈺的俏臉上,輕柔的撫了一把,目光中滿含情誼,手指頭也是捻住了她的耳垂,緩慢的揉動著,一張帥臉也是慢慢的向下靠近著,直到對方面容發燙,出現了大片動人的紅暈。
梁月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於是猛地向下一沉腦袋,想要吻上去,可誰知這小丫頭的動作卻更快一點。
「啊~!!!」一聲慘叫登時劃破夜空,驚走了幾隻樹梢上的飛鳥,也是打破了這廝方才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氣氛。
「嘶~!丫頭,你踩我幹嘛?很疼的呀!」梁月跳著腳,臉上帶著誇張的表情,疼痛而哀怨。
而王鈺此時卻不為所動,雙手環抱雙臂,緋紅的臉上強掛著些不明顯的冷意,進而冷哼一聲道:「哼!誰讓你瞞我這麼多事兒!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走了!」
說完,只見這丫頭一甩頭,那清麗的馬尾辮兒再次得以的甩開,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梁月的視線裡。
「傲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