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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 真相會一直在那裡 文 / 天下為奴

    少女搖頭,她的目光飄向窗外,有些朦朧。擱在大腿上的手不由得捏緊衣擺,指甲穿破了信紙。沈爾掃了信紙一眼,只看見幾個潦草的字——蘇寒在酒湖裡。

    車速徒然加快,西門妝收回了目光,不禁將手裡的信紙捏緊。

    她的神情十分嚴肅,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沈爾知道,她現在很著急,比拿到這封匿名信前,還要著急。

    西門妝的手在顫抖,沈爾下意識的伸手攥住她的手,才讓她稍稍安心了一些。

    「認不認識信上的字跡?」沈爾問道,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握著西門妝的手,寬慰似的揉捏著。

    西門妝搖頭,「這封信應該是用左手寫的!」字太醜,筆畫生硬,應該是用左手寫的。

    「這麼說來,寫這封信的人一定認識你。之所以用左手寫信,就是怕被你認出字跡!」沈爾的思緒飛轉,一句話便戳中了重點。

    西門妝微愣,爾後訝異的看他一眼,不由得蹙眉。

    沈爾說得對,寫這封信的人一定認識自己。可到底是誰,特意來信告訴她蘇寒的所在呢?另外,蘇寒在酒湖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說…」薄唇輕啟,西門妝的眉目輕抬,目光閃爍的看向沈爾,接著道,「蘇寒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少年的手輕輕拍打她的手背,轉眸衝她寬慰的一笑,「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現在能做的,只是安慰西門妝。因為照這樣的情形來看,蘇寒多半是遇害了。

    蘇寒在酒湖裡,這麼說來,寫信的人也認識蘇寒。而且…知道蘇寒失蹤了,知道西門妝他們在找她。

    可是為何要寫這封信呢?是希望西門妝他們找到蘇寒嗎?

    ——

    這些答案最終沒能得到解答。

    西門妝他們到達酒湖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天已經快黑了,車燈被打開,兩束光線照得很遠。西門妝先行下車,手裡握著一把手電,緩步向酒湖邊走去。

    在這座人工湖邊,已經發生了不少事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姚佳和江美都是在這裡發現的。一個**著被棄市於此,一個死在了湖裡。

    酒湖對於西門妝來說,是一個充滿死亡氣息的地方。

    她慢慢的靠近,內心便越發的不安。對蘇寒的擔心,以及對往事的回憶,讓她的眉頭緩緩蹙起。

    沈爾緊緊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忽快忽慢的前進,不由得上前一步,握住了西門妝的手腕,留住了她的腳步。

    少女回眸,對上沈爾那雙溫沉深邃的眼睛,她的眼神有些恍惚,「怎麼了?」

    沈爾看著她,不由得抬手攏了攏她的耳發,溫柔的道:「就算蘇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要相信丁晨,他一定有辦法解決的。」他的話意很深,西門妝聽不明白。

    沈爾的語氣平淡,沒有一絲起伏,其中意味,西門妝也猜不透。

    她只是木訥的點頭,看著他,雙目空洞,似乎早已陷入對蘇寒的擔憂之中。

    手電的光掃過湖面,隱約能看見湖面漂浮著垃圾。

    西門妝的目光開始巡視四周,沈爾跟在她身後,也幫著尋找蘇寒。兩個人圍著酒湖周圍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別說蘇寒的人影,就連蘇寒的屍體也沒有看見。

    莫名的,西門妝惱了,「我們該不會被耍了吧!」她的臉色鐵青。

    沈爾沒有說話,目光再次掃過湖面,掃過那些漂浮在湖面的垃圾,不由得問道:「酒湖不是一直都很乾淨的嗎?怎麼會有垃圾呢?」

    他的話提醒了西門妝,手裡的手電輕移,將光線對準了湖面的漂浮物。

    剎那,西門妝愣住了。

    那飄在湖面上的哪裡是垃圾,分明是…衣服,還有…一隻手…

    不對,還有很多…手、腳、好幾塊身體、還有腦袋……

    引起西門妝注意的,卻是那間白色的呢子大衣。如果她沒記錯,那應該是蘇寒的衣服……

    下意識,少女的手輕抬,不由摀住了自己的嘴。

    那雙美目裡劃過一抹驚慌,腳步踉蹌,後退了兩步,撞上了身後的沈爾。

    沈爾扶著她,目光越過西門妝的耳際落在湖面。他看得很清楚,那些漂浮物真的不是垃圾,而是…被分成了很多塊的屍體……

    它們漂浮在四周,或遠或近,就連沈爾,也不禁心驚肉跳。

    那是——

    蘇寒?

    ——

    轉眼間,已是深夜十一點多,整個酒湖被警戒線圍了起來。丁晨和暮成雪已經感到了,看著警察們在湖面打撈浮屍。已經斷定這是一樁分屍案。

    現在已經確定,死者為女性,具體身份,還得回去做個dna驗證才能知道。

    丁晨就站在酒湖邊上,任由夜風吹拂著他的面頰,始終保持著站姿,那模樣,彷彿一尊雕像,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西門妝和暮成雪都沉默著,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湖裡忙碌的警察,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有沈爾,他的目光一直四處游移

    移,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以便查找兇手。

    現在能夠確定的是,寫信的那個人一定知道什麼事情。

    一封匿名的信,沒有寄件人,也沒有收件人的地址,只有收件人的名字。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郵過來的,但卻出現在西門家的信箱裡。這代表什麼?

    代表寫信的那個人,不僅認識西門妝,說不定還對她很熟悉,連她家的地址都知道。

    為了不讓西門妝認出她,所以刻意用左手寫信,這樣的人,沈爾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個。

    孟曉久……

    但是如果寄信的人是孟曉久,那麼這個被分屍的死者…怎麼會是蘇寒呢?

    寄信人既然知道浮屍的所在地,那麼就一定對案件有所瞭解。孟曉久雖然與蘇寒她們關係鬧崩,可是…還不至於下手殺蘇寒吧!

    「怎麼會這樣…」一旁的丁晨終於出聲了。

    他的一聲輕喃,將其餘幾人的目光拉了過去。尤其是暮成雪,因為離他最近,所以將他眼裡的憂傷看得最真切。

    她明白丁晨的憂傷,可是沒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願意承認,那些身體的部位是蘇寒的。

    「不可能是蘇寒的…」丁晨喃喃,腳步後移,轉身便往回走。

    沈爾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你去哪兒?」

    「我要去找蘇寒!這絕對不是蘇寒!」少年回眸,衝著沈爾怒吼,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傷的野獸,叫囂著不讓人靠近。

    沈爾蹙眉,義正言辭的道:「等到結果出來,再說。」是不是蘇寒,經過驗證就能知道。

    「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應該接受事實。」沈爾說著,鬆開了他的手臂,轉而看向西門妝和暮成雪。他這句話,是說給他們每個人聽的。無論結果是不是蘇寒,他們都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不是蘇寒最好,如果是蘇寒,那麼接下來,就該好好的查一下殺害她的兇手了。

    「接受什麼事實,我才不相信那會是蘇寒!」

    沈爾的手被揮開,丁晨的眼裡滿是憤怒,深深的看了沈爾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他的背影那麼瀟灑,卻又無端生出幾分淒涼。

    暮成雪和西門妝還站在原地,雖然沈爾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的確很讓人火大。可是西門妝和暮成雪都知道,沈爾的話不無道理。

    現在只能等檢查結果出來了。

    約莫凌晨四點多,蘇冽才收隊,將打撈起的屍塊交給了法醫。

    他剛上岸,便見西門妝他們還站在岸邊。不由得提步過去,走到西門妝他們面前。

    「怎麼還沒有回去?」他的臉色凝重,目光落在西門妝的身上,語氣捎著一絲責備。

    少女的臉上浮蕩著一絲擔憂,落在蘇冽的眼裡。男人抬手,脫了手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回去吧!結果出來後,我會第一個告訴你的。」他不敢保證什麼,蘇寒現在生死未卜,他也希望這個受害者不是蘇寒。

    西門妝搖頭,「我跟你們一起回去,我想親自看見結果。」她的語氣堅定,不容蘇冽否決。

    沈爾看著她,知道她心意已決,便看了暮成雪一眼道:「你先回去吧!我和小妝去警察局等著,結果一旦出來就告訴你。」畢竟暮成雪和西門妝不一樣。暮成雪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一宿沒睡,現在一定很疲憊。

    果然,暮成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看了看沈爾,又看了看西門妝。

    西門妝點頭,表示同意沈爾的說法。看著暮成雪那一臉的疲憊,她有些心疼,「回去好好睡一覺,你也累得夠嗆了!如果結果出來,不是蘇寒,我們還得繼續尋找,到時候你可不能缺席。」

    有了西門妝這句話,暮成雪方才安心了不少。她點頭,然後向蘇冽他們道別,轉身往回走。

    西門妝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將目光移向沈爾,對他道:「你送她回去吧!然後直接到警察局找我就行。」

    少年有些猶豫,但是看見西門妝眼裡那堅定的神色,他點了點頭。西門妝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她既然擔心暮成雪,那麼沈爾要做的就是為她分擔。

    沈爾和暮成雪離開以後,西門妝便跟著蘇冽他們回了警察局。

    驗證報告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出來,所以西門妝和蘇冽去了臨近警察局的夜宵店。

    「我看你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想吃點什麼,我請你。」蘇冽側身看著西門妝,眼中滿是寵溺的味道。

    西門妝白了他一眼,放眼望去,這四周除了這家夜宵店還開著門,還有什麼可吃的。再說了,他都已經領著她進店了。

    「蘇警官在職,九州城的百姓能放心嗎?」西門妝喃喃,似問非問。她總覺著,這男人忒不靠譜呢!

    蘇冽笑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將西門妝帶到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男人的笑容柔和,忽略那眉宇間的那抹隨意,倒還是相當有魅力的。

    「小妝,你真的喜歡沈爾嗎?」蘇冽剛坐下,便提了這個問題。

    少女的面色一滯,不由得抬目看向他,「嗯!」她應了,眼簾又低下,望著面前的菜單,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蘇警官,你請客對嗎?」她的聲音很淡,像是天際的浮雲,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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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蘇冽愣了愣,點頭,只見西門妝將菜單遞給老闆,面不改色的道了一句,「這上面的菜,全都來一份。」

    一句簡單的話,頓時把蘇冽驚到了。他呆住,半晌才回過神來,臉色已經青了。

    「你吃得了那麼多嗎?」菜單上的菜,少說也有三十幾種,這丫頭胃口這麼大。

    西門妝笑笑,挑眉,「蘇警官錢多,怕什麼!」

    蘇冽嘴抽,「就算我錢多,浪費可恥啊!」

    西門妝還是笑,「打包回去,大家一起吃。」這樣一來,就不會浪費了。

    蘇冽默了,不知如何以對。

    就在兩人吃得正歡的時候,手機響了,西門妝的手機和蘇冽的手機,幾乎是同一時間響了。

    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蘇冽站起身去,向門外走去。

    西門妝則坐在原地,幽幽的摸出手機,一看是沈爾的來電,隨手接了,「怎麼了?」

    她的嗓音淡漠,聽出一絲情緒。沈爾微微安心,將車停在警署前,目光一掃,便看見了不遠處站在路邊接電話的蘇冽。

    「沒什麼,我就是想你了。」電話裡傳來少年溫潤的嗓音,西門妝揚了揚唇角,不由得側目看向窗外,只見公路對面。那少年筆直的站在車前,微微舉著左手,握著電話與她對視。

    她的笑容,沈爾看見了。少年的唇角也不禁揚起,他向她報告了行程,爾後問了一句,「是我過去找你,還是我在這裡等你?」

    西門妝挑眉,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下意識的問道:「你餓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沈爾跟她一樣,四處奔波一天,滴米未進吧!

    那頭,沈爾愣了愣,半晌才道:「不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西門妝不回,只打了個響指,掃了老闆一眼,道:「把這些打包,送到對面警署去,謝謝!」她的話落,便握著手機站起身,轉步離開了夜宵店。

    正好撞上回來的蘇冽。

    蘇冽見她舉著手機,不由得回身朝馬路對面望了一眼。看見沈爾的一剎,他似是明白了什麼,將西門妝攔下,問道:「你吃飽了嗎?我還沒吃完呢!」語氣有些微酸,西門妝卻沒有聽出其中意味。

    她只是掃了他一眼,從他身邊繞過,接著對沈爾道:「先掛了,我這就去你那邊。」她說完,便垂下了手。

    與此同時,沈爾也垂下了手,眼裡浮現一縷笑意,只為她偶爾的一句暖心的話感到開心。

    這廂,蘇冽看著西門妝離開的背影,不由得蹙了蹙眉,眼中閃過一抹陰鷙,轉而提步,跟上她。

    「報告出來了!」蘇冽道。

    西門妝的腳步微微一滯,轉眸看向他,目光不禁深邃。

    蘇冽也止了步,兩個人距離很近,相對而立,靜默了許久。西門妝忽然提步,極快的往馬路對面的警署走去。她的心裡很不踏實,越是接近結果,心裡就越是不安。

    沈爾與他們一道回到了警署,逕直去了蘇冽的辦公室。

    檢查報告已經放在蘇冽的桌上了,未等蘇冽落座,西門妝已經先一步拿起報告,打開了。

    上面是dna化驗報告,與蘇寒的dna進行了對比,最終確定…那些屍塊,的確是…

    「這不可能!」西門妝的手微顫,幾頁紙從她手裡滑落,似是枯葉蝶飄落在地。

    蘇冽與沈爾見了,皆是一愣。尤其是蘇冽,臉色都變了,他坐在椅子上,有些不敢去看那份報告。

    反倒是沈爾,十分從容的蹲下身去,將地上的報告一張張的撿起,整理好,放回了桌上。

    他沒有看,但是從西門妝的反應來看,這份報告的結果顯示,那些屍塊,的確是蘇寒。

    蘇寒…真的遇害了,和西門妝的夢境一樣。

    她真的,具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蘇寒不會死的…」西門妝的目光微顫,她無法接受,因為事實太過殘酷。

    這件事情太突然了,即便在她的夢裡已經預見了結果,可是西門妝還是覺得蘇寒的死,太過突然了。

    「這件案子,你們警方打算怎麼處理?」沈爾相對於西門妝,冷靜不少。他的目光落在蘇冽的身上,發現那男人的神情有些古怪,似是悲痛,又藏著幾分驚訝。

    他這是在為自己對蘇寒的事情悲痛而感到驚訝嗎?

    沈爾的話拉回了蘇冽的神思,他的目光微移,對上沈爾的雙眼,不禁半瞇,「當然會查清楚,揪出兇手。」

    西門妝冷笑,「揪出兇手?」她突然插話,將沈爾和蘇冽的目光吸引過去。

    少女的神情也很古怪,似笑非笑,那雙美眸如覆了一層薄冰。

    「姚佳的案子,江美的案子,甚至連我繼母蔣欽的案子,你們警方都尚未找到兇手。蘇寒的死,你要怎麼查清楚?」她的聲音清冷,不知是不是因為悲傷過度。

    西門妝的話說的一點沒錯,到現在為止,那幾起案子的真兇尚未找到。警方在九州城,已經開始不被人們所信任了。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你們警方的辦案能力這麼差勁了!連你這樣的人都能做警察,想必這世上的案子,稍微複雜一些,就難以破解了。」西門妝笑,話裡帶著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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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蘇冽那張俊臉總算變了色,「你說的那幾起案子我都只是聽說過,你怎麼能因為別的警察辦案不利,就賴我呢?」

    「蘇警官,她只是情緒有點不穩定,我帶她出去走走。」沈爾說著,拉過西門妝的手,將她帶出了蘇冽的辦公室。

    西門妝任由他牽著,夜風拂過臉頰,有些冷。

    天又要下雪了!果然,和她預見的一模一樣。

    「沈爾,如果我昨晚做了那個夢以後,能及時去找蘇寒。你說,蘇寒是不是就不會死了?」一到外面,一旦與沈爾單獨相處,西門妝那張清冷的面容便柔和了。她卸下了面具,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展現給沈爾。

    少年牽著她的手不禁一緊,薄唇輕啟,一團熱氣呼出,「哪有那麼多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你再怎麼自責,蘇寒的死依然是事實。」

    他的話很直白,明明都是西門妝不喜歡聽的,也不願意聽見的話,可是從沈爾的嘴裡說出來,她總是能夠平穩的接受。

    他說的沒錯,蘇寒的死是事實。那檢查報告上的結果,已經證明了,蘇寒真的死了。

    被人殺死,然後分屍,丟棄在酒湖裡。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丁晨要是知道蘇寒的死,又會怎麼樣。」

    「他早晚都會知道的,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抓到兇手。」沈爾擰眉,一雙眸子冷光閃爍,攥著西門妝的手不禁又緊。如溫月成所說,姚佳、江美、蔣欽…以及蘇寒的死,雖然看起來手法都不一樣,但是,還是存在相同點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丁晨說過,蘇寒的後頸有個形狀奇怪的胎記。

    而他早就暗中查過了,從他來到九州城,呆在西門妝身邊起。九州城所發生的案件裡,有七個人身上都有胎記。女董事林海慧,丁晨的師姐姚佳,還有江美、許未陽、蔣欽。以及曾經遇害的西門舞和韓靖,加上現在的蘇寒,一共七個人。他們身上都有奇怪的胎記,或者說並非是胎記,因為有的是先天的,而有的,是在死者死後,身上才浮現出來的。

    林海慧是被卻平殺死的,而卻平已經死了。沈爾在想,這一切會不會是一個偌大的陰謀,而卻平,不過是幕後主使的一顆棋子。既然是棋子,用完以後便可扔了。

    所以卻平死了。

    「我們現在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去抓?」西門妝頓足,目光閃爍的看向他。

    少年從沉思中回神,垂眸看她一眼,抬手撫了撫她的秀髮,笑道:「傻瓜,事情的真相會一直在那裡,等著我們去找。只要我們一直去找,就一定能找到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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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格:小暗黑,小變態,小懸疑,小驚悚

    ——

    片段2賞析:

    門外人頭數個,屏息凝神,偷聽ing

    屋裡——

    「刑司炎,你的內褲怎麼這麼醜?」

    「嗯?這不是你的買的嗎?」

    「嗷…那我的如何?」

    被窩裡某男弓起身下看,探手摸了摸,「嗯…手感不錯…」

    門外一陣『噗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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