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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記錄 離家 第152章 惶恐之都 文 / 愛雷雲

    之前在藏區,本來斬首十一縱就懷疑這次圍捕特殊力量使用者的僱傭兵有些過分簡單,他們簡直都是完全配合的接受抓捕的。

    抓捕一夥境外來華的不法分子,從民眾角度上應該大肆宣揚一番,以儆傚尤,做一番文章,顯示國防力量的威嚴。

    但是這個消息被完全封鎖起來,因為主犯旺布斯·旺布·勞倫斯,在被抓後經查明,他擁有中國常駐公民身份,國籍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由法國公民的身份移民成了中國公民,一旦宣揚出去,便有點自薦行賄的意思。

    而海達夫和巴布朗,他們兩人一個是沒有威脅性的南非國籍公民,屬於黑人奴役民族的受害者,巴布朗的身份查明來自東印度地區的難民營,如果被嘴巴開花的記者們說成是為了過上好日子偷渡來華的難民,也有一定道理。

    僱傭兵的頭銜,不免有些牽強。

    午夜,三個人分別關押在三個不同的特殊監牢中,石沖帶領自己的部下來到這所用強電脈衝波和高壓電磁場籠罩的監牢,他用十分強硬的口氣告訴旺布斯:「你們用不著擔心,這裡管不住你們的,所以凌晨十分,我們的人,親自押解你們去七島監獄,那裡地處中國南海,就算你們有什麼囂張的動作,直接宣判死刑也是在所難免的,何況對你們這些傢伙,也沒必要實行優待的日內瓦公約!」

    旺布斯呵呵的笑著,他當然不會在意官方的各種口氣,至少他心裡有數,並且很清楚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們是勝者,敗將總要按照服從的規矩辦事,不過我勸你最好想清楚點,這裡的強電磁場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探知,要是去了南海,即便是在海底監獄,距離我們的基地那樣近,你就不想想周圍海域是否會有我們前來劫獄的同類?官場話先不說,在國際上,我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懸賞的人頭都要在五千萬英鎊!你會不動心?」

    石沖看了一眼身後的鄭爽,他還沒有說話,鄭爽就衝著鐵磁門踹了一腳:「你他媽的少在老子的地盤上囂張,三天後司法審判,沒有遣送,沒有保外,沒有引渡,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僅僅在藏區受害的人裡邊,超過一條人命以上的罪惡都足以讓你們受死!」

    「消消火,年輕人,那是你們的事,不用過來商量,除非你們想在我這裡套話,雖然我沒興趣,難道你們心虛了嗎?好不容易抓住的幾個厲害角色。哈哈哈……」旺布斯用戲謔的口氣說完,他仰躺在水泥床的草蓆上,微瞇著眼睛準備睡去。

    這樣的對話,石沖和另外兩個手下同樣去試探了海達夫還有巴布朗,巴布朗是個油嘴滑舌的傢伙,他拿出聽不懂中文的這個幌子,佯裝聽不懂各種語言,自己說的一口撇腳的印度方言,於是試探失敗。

    海達夫默默無語,幾乎是一動不動,鎮定的像尊彌勒佛像,不管門外的人怎麼羞辱和試探性的語言攻擊,他都不屑於睜開眼睛開一下,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聲和一起一伏的胸口,讓門外的人覺得他是在強忍著不做反應。

    「你們為什麼要抓捕楚良,他的父親是不是你們的同夥?他是這個國家的罪人,曾經叛國,也預示著會背叛你們的組織,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石沖衝著海達夫吼叫著。

    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海達夫依舊沒有回應,就當聽不見一樣的。

    跟隨前來的周炎龍,他悄聲的對石沖說:「不動大刑怎麼行?他們可都是殺手一樣的慣犯。」

    這時海達夫低著頭發出嘿嘿的笑聲,周炎龍和石沖一愣,突然海達夫吼了一嗓子:「那就來啊!來啊?」

    其他監牢裡的旺布斯和巴布朗聞聲一愣,按說,海達夫的聲音根本傳不到他們的耳朵裡。

    幾分鐘後石衝他們離開了,旺布斯在監牢裡轉悠著,等待著什麼。

    一個像米粒大小的黑色鋼珠,在半空懸浮著出現在旺布斯的眼前,那個小黑點,漸漸變換成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海達夫從裡面緩緩的走了出來,旺布斯就像沒有看見似的,眉梢翹起,用這裡邊很少有人懂的普羅島語種說:「你膽子可真大,查到什麼了?」

    海達夫看了看監牢裡的監視器,然後嘿嘿笑著:「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些破東西不可能吸收到光線,黑洞可以把他們想要拍攝到的畫面,完全吸收掉,在這裡我就算是隱形的一般!哦,說道情報嘛……哼哼,本以為只有俄國人和美國人在不斷的研究兩極冰蓋下的秘密,可是中國人早就開始動手了,南極深層冰蓋下的深井冰芯,還有……金剛鈾……」

    旺布斯回頭一愣,海達夫提醒的一擺手,旺布斯自製這樣細微的動作也會被監視的人注意到,於是他歪躺下去,嘴巴張開閉合動作細微的說:「難道說這幫傢伙的能力來自於那個東西?可是目前的調查結果,除了大隕石坑的秘密,就只有苗家人的鎮魂石了,非要說其他的運籌之法,那就是南非鑽石礦山群裡的寶貝,墨西哥還有美國邊境上紅鬼一夥的詛咒圖騰,智慧合成能力的出現,本應該是新世紀的科技產物,可是我們所看到的,這幫中**人的力量,的的確確都在這些劃分以外啊……」

    「好了,我該回去了,什麼時候行動?估計小半藏在跟紅鬼的人鬥狠了。」海達夫漸漸的退回微型黑洞之中。

    旺布斯撓了撓頭,「我可是守法公民。」

    西伯利亞地區的冰蓋已經被俄國人進行了全面的封鎖,不允許其他國家任何一支科研團隊的介入,中國的考察團趕赴南極並長期駐紮,北極方面,工程科考團的大型科考船已經從北極第七十九次返回祖國渤海港!

    集裝箱被碼頭重型起重機緩緩的吊起離開科考船,幾十輛集裝箱貨運車等候在那裡,每鎖定一個集裝箱,就會有前後兩輛警車押送,中途離開港口,還會交接給軍方接管。

    半空中一顆黑色的小球,就像一隻夜空下的眼睛,正緩緩記錄著所看到的一切。

    北京方面,吳麒參謀長和眾多首長在一個議事廳之中,他們似乎爭吵的十分激烈。

    一名海軍大校氣焰兇猛的吼著:「我轄區領海,必須要接受這一次的精英改造,陸軍裡邊有特種兵,我們海軍陸戰隊也不是吃素的,憑什麼你就可以設立斬首組織,把一樣愛國的大傢伙都晾在一邊,難道說,再多的高科技也都只能有限提供給陸軍部門?真是笑話,國家疆土的防線有三分之一是在海防線上!」

    空軍大校也不滿起來:「三分之一海防線?那好啊,軍艦和航母都在無限數量的給海軍配備,我們空軍總署的海上戰機也撥給你們航母基地一大批的戰鬥機飛行員,怎麼?海防線這麼重要,難道就不考慮放空領域了?這已經是現代化戰爭的年代,不是肉團互博,效率最高的還是空軍,陸軍成員為數眾多,可又有哪些不是三五年就大批回歸百姓身份的?要知道空軍裡頭,培養一名有參戰資格的飛行員,就要花費等同他體重的黃金價值,這麼值錢的精英,難道不應該越來越厲害點嗎?」

    見大傢伙都沒在繼續爭吵,這名空軍大校突然有些疑惑:「怎麼沒人打斷我?我也是僅僅代表我自己的意見,蓋棺定論說了算的,國防部的首長可還都沒來呢。」

    吳麒呵呵一笑:「首長們都不來了。」

    ——「為什麼?」

    幾個高級軍官同時追問道,因為這些軍官裡邊,只有吳麒參謀長是在中**方隨意調控的軍官,他可以去南方戰區受命,也可以自主調離,然後去北方戰區,進出各大軍區司令部,等等這些,都是上一屆國防部長的死命令,當時定下的意思就是說,真正忠於這個國家的軍人,有權利為這個國家任意執行軍法!

    這個權利已經超越了部長的人,就是像包公一樣存在的吳麒參謀長,他隸屬陸軍,因此首批參與實驗項目的精英也是從他的人員名單中挑出來的。

    「斬首組織,顧名思義是為了戰爭而生,沒有戰爭,他們就毫無意義,軍人,保家衛國,而我的人,只要活著,就是這輩子的時間裡,整個中華民族的大保姆,不需要正常人的情感,不需要金錢、權利,也不需要結婚生子,除非有一天他們自己想退出,那就交出精英資格,包括軍旅記憶!」

    吳麒說完,身後一名少將叼著煙,一隻手倒背在身後走了過來:「這也太不人道了,他們就不是人了嗎?我們是正在走向**國家的新時代社會主義,別拿著法西斯的那一套來開拓什麼超越時代的東西!」

    聽到這裡,眾人紛紛站起身來,吳麒也趕忙站了起來,敬軍禮道:「成司令,您…您怎麼來了?不是該去醫療部……」

    少將成司令一把按住吳麒的肩,叫他坐下,他又回身抬一抬手,門外的警衛把議事廳的門關上,於是他湊過來,一手捏著煙在桌子的煙灰缸裡彈了彈,語氣和藹的說:「我記得,大家好像都有抽煙的習慣嘛,為什麼到了這裡,還都是自己人的時候,卻一定要裝模作樣呢?是害怕有記者嗎?呵呵,這裡是國家機密單位,新華社也沒有資格吧。」

    「成司令,您少抽點啊,議事廳有禁煙條例,您的身體又是……」吳麒剛說到這裡。

    成司令冷哼一句:「哼~~禁煙,又不是禁言,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和平而存在的部隊首長,就不能像當年一起吃大鍋飯的戰友那樣,將心比心的共處一室?剛才吵的可真熱鬧啊,是不是大家都生錯了年代?應該倒退回去,叫你們也打一打抗日戰爭,受一受援朝時期的冰雪之苦,還是到越戰的沙場裡,挨一挨車臣的子彈?真是的,好吧,你們慢慢聊,我去隔壁走走,別吵吵鬧鬧的了,除了我以外,別的首長不也是要休息的嘛。呵呵……」

    司令說完走了,吳麒參謀長兩手一攤,聳聳肩,撇著嘴說:「看吧,都是自己兄弟,剛才一折騰,老司令都出來訓話了,既然大家都需要精英,我知道,是怕戰時的強弩之需,我同意給你們……」

    海軍大校大手一揮:「老吳你不用多說什麼了,我相信咱們的軍隊,特種兵的機動性,有多大本事我們也都知道一些的,真要到了那天,你也不會坐視不管,我們海軍不需要配備,反正危險性又那麼高,別在挑出幾個小伙子最後恨我這個首長,剝奪了他們的自由。」

    空軍大校也想說兩句,可是吳麒卻起身雙手拍著桌子,義正言辭的說:「其實你們什麼都不用擔心,我們在這裡爭吵,已經有可惡的傢伙在不知道什麼地方偷著高興呢!但是我保證,精英是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快凌晨三點的時候,眾為首長都陸續離開了北京,連夜回到自己的軍區去了。吳麒參謀長的警衛員有些擔憂的說:「參謀長?看來您是不打算提及楚良的事情了吧?」

    吳麒冷冷的說:「操心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丟人的那一刻,大家都還沒有做好接受失敗的準備。我不會把他們受不起的責任,自私的拿出去與他們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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