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記錄 離家 第111章 兵之鬼畜【2】 文 / 愛雷雲
荊人海本想著一肚子的飢渴,寒冷和餓了兩天的肚子不爭氣的提不出幹勁兒,心想算你這個婊子走運。
他揚言低吼著:「你要是敢在我走了之後報警,放心,我一定會捨不得你的,知道嗎?」
這句「捨不得你」,小姐立馬就明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眼前的惡魔面前恐懼的忘了出聲,她不住的點著頭,就差彎腰磕在地上了。
「有錢嗎?給我點錢,」荊人海一邊問,一邊把這個男人丟在一邊的衣服抓起來,「別亂想,他沒死,明天天亮,你們倆愛幹嘛幹嘛,」荊人海穿著這個男客的衣服,身上的破軍裝也不脫了,直接套在身上。
那小姐掀開床墊子,吭吭哧哧的哭泣,從底下摸出一個蕾絲的褲衩兒,褲衩兒裡邊裹著幾張卡和幾百塊錢,她低著頭,不敢去看荊人海的樣子,因為她知道這種惡徒,一般都是怕被人記住樣子而滅口,所以她雙手把錢和卡一併遞上去的時候,是低著頭的:「大大、大哥…我可沒看著你的模樣…真……真的~~這是……」
荊人海一把將她手裡的錢拽了過去,小姐手被誑了一下,險些跌倒:「這是我今天掙得……」
他搖著頭,也不數錢,就直接塞在西裝口袋裡,指著掀起一角的床墊:「那什麼東西?」
「這是……」小姐剛用手去抓,荊人海伸手一把奪了過來。
「媽的……你還真是個婊子。」荊人海用抓在手裡的蕾絲褲衩兒抽了小姐的臉,心裡想到的全都是秦虎和陳雨菡的樣子,越想越氣,看著眼前的小姐,再看看身邊光著身子、趴在床上的男客,他心裡就億萬個惡魔湧動起來!
「過來!」一聲驟雨般的喝叫,抓著小姐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小姐閉著嘴不敢出聲,卻依舊「嗚嗚」的哼著,那哭相窩囊到家,畢竟還是一個女的,可惜現在荊人海完全不把她當人了。
一口湊上去,狠狠的吻了她一口,繼而就推開了,「呸—」荊人海朝一邊啐了一口,抓著小姐的頭髮狠狠的朝著床頭的後牆推了過去……
大約五分鐘左右,這間洗頭房美發店裡的一對男女算是被荊人海超度了,女的被塞到了床底下,男的腦袋上,全都是荊人海之前進屋時帶進來的那塊磚粉碎的磚沫兒。
他似乎洗了臉,不知道怎麼就弄了一副手套,手套是紅色的,應該是小姐的。
荊人海把美發店的門鎖好,從男客的衣服裡找出了車鑰匙,然後上車發動引擎,朝著自己腦海裡不停重複的地址開去,因為他自己決定的,要秦虎也嘗一嘗絕望和死亡邊緣的滋味兒。
晚上的十一點多,秦虎的老婆和之前他回家的時候撞見的那個男人正好從一個足療店裡出來,荊人海的車子就在這間店的對過兒,看著他倆一摟一抱的親熱,然後開始緩慢的在後邊跟著,距離七八十米,沒有開車燈,就像很多電視裡警察潛伏在遠處跟蹤疑犯的樣子。
天上的雲白亮白亮的,是月光穿過雲層的半透明,還是遠處雪山反射月光的雲影,總之那皎潔的光亮很快就走開了,薄薄的一層溜走,換來的是帶著怨氣的烏雲,荊人海將車子熄了火,因為他看到那個男人吻了秦虎的老婆,正準備離開。
從足療店到這裡不過只有四五百米的樣子,荊人海心想秦虎這個老婆也夠膽兒肥的了,也難怪,誰叫秦虎有陳雨菡呢。
這樣一想,心裡就無比的暢快,陳雨菡被自己毀了容,估計秦虎不傻的話應該是放棄了,這樣一來,陳雨菡的未來就只能在「醜八怪」的代名詞之中度過,即使是現在的整容技術正一點點的提高,可惜她現在想自殺的心都有,情緒穩不下來,她爹陳炎山又是個白癡兵頭兒,從不貪污,這些年陳雨菡的母親也是過的比較清貧,哪有嫌錢給女兒整容。
要是陳炎山為了女兒的臉,去貪污籌備給她整容的錢,那麼荊人海的算盤就更如意了,現在中國的領導層管的這麼嚴格,難免哪天查到陳雨菡貪污的爹。
秦虎沒了陳雨菡,看上去因為還有個兒子,老婆即使打野食兒再怎麼舒坦,秦虎沒有找她麻煩就已經夠意思了,想想這**也不會和他離婚,既然如此,那今晚去幫一把,你不是厲害麼,看看是你個偽君子厲害,還是我這即將亡命天涯的小人厲害。
想到這裡,荊人海就更覺得這樣的人生刺激的有些昇華,現在這個年代,已經不是父債子還、子債父還的世道了,自己家裡還有個哥哥,哪怕自己出了事,父母接不過是傷心幾天,比起自己受的侮辱,傷心算個屁。
秦虎的老婆進樓了,看著那個男人離去,荊人海也下了車,悄悄的摸了上去。
家裡只有兒子在睡覺,估計從自己出門到現在就沒醒來過,跟他爹一樣沒心沒肺,秦虎的老婆邊想邊開門。
就在這個時候,荊人海一下子竄了上來,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摳著她的脖子,死死地勒著:「別動、別出聲,」荊人海將她推進了屋門。
秦虎的老婆剛剛還心中抱怨的樣子,現在一下就有點期盼秦虎要是在身邊該多好,甚至想到一定是秦虎在外頭得罪了什麼人!
在裡屋的睡覺的,秦虎的兒子小老虎似乎是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他嗲嗲的叫了一聲:「媽媽…」
荊人海趴在她的耳邊,緩緩的用腳把門蹬上:「我鬆開你,但是不能喊叫,否則我讓你和你的情人都到下邊約會去!」
秦虎的老婆點點頭,荊人海打量著屋子的周圍,心跳「砰砰砰」的開始加速,「說話。」
「媽媽要去洗澡,你先睡,啊,媽媽一會兒就過來。」
她剛喊完,孩子就沒聲音了,估計是睡夢中的囈語。
「你把他殺了嗎?你不是搶錢?」女人稍稍鎮定的問著,畢竟這種女人,偷情的時候那麼高風險都成了熟門熟路的傢伙,聽荊人海說亂叫就讓自己和情人到下邊約會,那一定是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
荊人海冷冷一撇嘴,沒有搭理她,只是把自己手上的兩隻手套撕下來,硬塞進她的嘴裡。
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見,他擰著女人的胳膊,站在她背後,低聲說:「本來我想財色雙收的,可是你太他ma髒了,所以我就那點錢,為了防止我拿完錢離開的時候你報警或者大喊大叫,我必須綁起你來,快告訴我,你家的繩子或者膠帶在哪兒放著呢?」
女人想要說話,荊人海說,「你帶我過去,我自己拿,免得你說話聲音太大,你那個兒子再醒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