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記錄 離家 第107章 黑醫術 文 / 愛雷雲
雪山之巔,旺布斯在緊皺眉頭的看著監視器上的一切,周圍幾十個身著碎雷文迷彩的傭兵也都緊張不已。
巴布朗「匡匡」的敲著他手裡的一面銀色的鑼,嬉笑著從紫色的牆壁中走了出來,「不要擔心~~上校!他的命可是很硬的。」
旺布斯眨了眨眼睛,隨手關了屏幕的顯示按鈕,整個大屏上顯示易木戒抱著楚良離開,這個鏡頭一下子被關閉了。
「都幹活吧,我們還有的忙呢。」旺布斯搖晃幾下腦袋,手掌撐著額頭,看著桌子上一份關於紅鬼戰狼營的文件。
巴布朗似乎看到了旺布斯眼角的細微濕潤,撇一撇嘴,「哼~~你還真有一套。」
薩嘎縣城最高的一棟頂樓裡,蒙泰爾和饒魯,看著易木戒將楚良輕輕的放在床上,他倒背著手,走到了門口,有些顧慮的微微回頭,聲音哽咽又有些強忍著的生硬:「需要什麼,我隨時給你們拿來,哪怕是…」他想了想,「哪怕是這世上沒有的東西。」
門「吱呀」一聲關上了,易木戒蹲在門外,倚靠著牆壁,咬著手指,他雙眼緊閉,「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脖子和額頭的青筋憋得爆鼓著,他有些覺得氣悶,就扯開了胸前藏袍的敞口。
屋裡邊,饒魯一把扯掉楚良胸前被染成紅色白布,看著脫下藏袍的蒙泰爾,他整個人的身體變成了一種什麼野獸的樣子,深邃而又綠瑩瑩的眼睛,長嘴獠牙,鼻翼翕動著,然後狼爪子在胸前擊掌幾下,看著楚良一鼓一鼓的胸口,那還沒有縫合的傷口一張一合的向外緩緩的滲血。
「要不要甩掉外邊的傢伙?」饒魯冷冷的問著,他沒有說印第安語,而是說著正宗的美式英語,「他好像對你有很大的成見,或者你曾經對他做過什麼。」
蒙泰爾呼哧一聲,粗獷的嗓音嗡嗡的道:「很多人我都對他們做過什麼,先救這個孩子吧,我們兩個分別拿出五年的壽命,但願這十年,他不會對咱們有殺心。」
「哼~~真是嬌貴,為什麼我要為這種傢伙白送五年的壽命。」饒魯不屑的踢了木床一腳。
蒙泰爾緩緩的嗡聲著:「你不要過分了,除非你想成為部落的叛徒。」
饒魯嘿嘿笑著:「怎麼會?來吧來吧,再聊一會他就死了。」
準備對楚良進行的救治,是紅鬼戰狼營的特殊力量,他們都屬於超能者的第二層高階能力,紅鬼戰狼營總共五十七名成員,也只有這五十七名成員,來自美洲兩塊大陸的印第安人後裔,那其中的波令酋長部落!
部落成員眾多,子民歸屬於美國政府的保護傘下,但是又一部分部落族人,流亡去了南美,似乎是二戰的原因,也有人認為是種族歧視年代的滅族殺戮,導致了這個部落的兩地散落和流亡。
關於這種特殊力量的存在,在他們的部落裡,都是盡人皆知的,一代代的傳下去,挑選五十七名勇士,成為一個戰營,然後由美國政府接手管理,直到四十幾年前,這支隊伍成了半隱半就的存在,國家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會出來,不需要的時候,他們就自己過自己的生活,持續到今天,這個被世界上所有外籍兵團公認排名第二的傭兵組織,已經有四十幾年沒有正式代表國家作戰過了。
在他們的部落裡,相信詛咒的力量,所以他們把自己身上由更早的人傳下來的特殊力量,成為狼的詛咒。因為這種屬於原始進化的能力,每當使用和暴走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都會出現狼的形態。
因為這個體系屬於比較瘋狂和十分強悍的一種能力,所以在接受能力之後,熟練之時,還可以隨時讓身體的某一部分單一的出現那種狼的形態。
而黑醫術,就是結合這種力量的癒合能力,加上他們部落中流傳的「詛咒」力量,做到自身恢復力的一種他人轉移!
換句話說,黑醫術,不是純粹的醫術,是拿著自己彪悍的身形,給他人的一種替換,因為是詛咒力量的一種,導致接受治療的人,在限制的時間內,不能對救他的人有殺戮行為,否則就會中了詛咒,至於是什麼後果,就很難知曉了。
蒙泰爾將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用尖銳的狼指甲劃開自己的皮肉,他臉上現出疼痛的緊張感,卻依舊強忍著。
饒魯看到同伴這樣扭曲的表情,嬉笑著說:「不行我來,好不容易只有自己才能傷害自己身體的機會,你可真不痛快。」
「你早幹嘛去了?我都要把契約拿出來了。」蒙泰爾嗡嗡的吼著,兩根手指從劃開胸口的傷口之中,夾著一個綠瑩瑩的發光物體,他看著饒魯,「快點,我堅持不了多久,我也在流血呢。」
饒魯伸手接著蒙泰爾遞給自己的發光物體,嬉笑著說:「哎,你說我要是現在拿著就跑了,會發生什麼?啊?哈哈……」
「你這該死的傢伙…呃…」
調侃之間,饒魯一把將那發光的東西拍入楚良的嘴裡,然後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伸進楚良胸骨下方的傷口,過了一小會,他的手指從楚良的傷口裡夾著那個發光物體出來了,楚良的傷口開始奇跡般的自行癒合,恢復的像沒有受過槍傷一樣!
饒魯將發光體還給蒙泰爾,繼而自己的一隻手變成狼爪子的樣子,在自己的掌心劃了一下,開始流血,饒魯伸著自己流血的手,巴掌衝著楚良的臉,血液開始滴落、流淌,直到楚良的整張臉都被饒魯的血液覆蓋,他這才把手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蒙泰爾把發光體放回體內,他的傷口也是自行癒合,然後變回人形。
饒魯看著自己的掌心傷口恢復之後,他搖著頭說:「這孩子所有的傷,包括子彈傷及的內臟,我都給修好了,只是他是不是有病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蒙泰爾點點頭:「在之前那個地方,他在準備攻擊我的時候,額頭上就開始流血,我還以為是看錯了,可當那個r本少年說他弟弟腦袋流血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是血汗,這是命,我們也沒辦法。」
「怎麼會有這種怪事兒?有點像中國古代的汗血寶馬?哈哈…這小子。」饒魯扯過一床被子,給楚良蓋好,然後倚靠著木床坐在了地上。